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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与天下至尊沾上了边,但好歹后面多了个将字,张辽心中无奈,对此也只能默默地接受,甚至为百姓们的呼喊和哭声感到心情激越,在不多时后,连他的士兵们也全都加入了喊叫,就算今天是把嗓子喊哑了也没关系。薰卓的伏诛值得他们用任何的代价来庆祝。来高兴。来激动,来哭泣。
而在这个过程中,华雄带着貂禅和唐羽等几十个亲兵正在赶往长安东城门,远远地就听到这震惊百里的呼唤,这让华雄心中疑惑不已,没等其他人说话,就唏嘘道:“这声音――该不会是要讨伐我吧!”
貂禅笑道:“哪有可能!这一定是长安百姓们地呼喊。看来张辽将军很能领会将军地用意呢!”
唐羽也在一旁笑道:“是啊!这样地声势,恐怕我大汉朝立国数百年亦未尝一见。”
“什么用意?我只是把罪犯拿上去公审嘛!可没叫张辽给我搞这套,这声势太大了!这让我过去怎么应付啊?要不我们回去算了,让张辽独自处理得了!”
听到这样的声势,华雄心中倒有些害怕起来,这种喊叫,声音传得这么远,仿佛大地都在震动。少说也是数万人的嘶声厉吼。要华雄现在去面对这数万人,他还真有点紧张。
没错,华雄不敢说自己是圣人。不爱显摆,不喜欢享受所有人都对他称道叫好,但面对数以万计的宏大场面,对象又全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人,那真是有点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恐怕跑去后,自己不是显摆,反倒是闹些笑话,那可就把人丢大了,与其去冒这个闹笑话的危险,还不如保持点神秘感为好。
貂禅看着华雄一副有些紧张的样子,顿时掩口而笑:“将军你怕什么!将军为国除奸,为百姓除贼,这般呼声正是将军所为之事换来地!将军若是不去,不免让天下百姓有些失望。”
“可是――可是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场面啊,我们这还隔着老远,声音就这么大,简直就是惊天动地啊!我就这么跑去――恐怕――”
貂禅看华雄那脸皮抽动的表情,觉得格外有趣,不禁笑得更加猖狂起来,就连一旁唐羽这些亲兵也都转过头偷笑不已。
“难道还怕百姓们把将军吃了?将军单枪匹马进董卓宅院救了人家,何等胆气!竟也怕这等事!”
“这是两码事啊!”华雄面色有些尴尬,见唐羽那些人也
来,不由面色微微一寒,语带不满地喝道:“笑,你个二个没大没小,敢偷笑本督啊!全部不准笑。”
众士兵得令,这才停止自己笑得有些打颤的身体,可那一脸憋笑的样子还是看得华雄心中有火,尤其是貂禅,她似乎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摸清了华雄的脾性,肆无忌惮地在华雄怀里笑个不停,那模样实在是很没有仪态,却偏偏又美得那么不可思议,让华雄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华雄只得怒道:“笑笑,都笑吧!去就去,谁怕谁!”
话说完,就连华雄自己也笑了起来,当即众人哄堂大笑,华雄自己也觉得好笑,自己堂堂一位将军,上万人的沙场也进过不少了,现在却被这点声浪给弄得有些紧张。
众人一路赶向东城门,沿途还见到不少正紧赶慢赶的百姓,那些百姓在见到他们一行人时不由微微诧异,不过不等他们有人发问,华雄一众人等已经策马急驰而过。
司徒府。
“什么!董――董卓被吊了起来!天――天兵天将?”
王允和士孙瑞几个文官正在谈着接手长安后应付各种情况地对策,同时也对长安内董卓地一些亲信要加以处理,可忽然间就有护院来报告薰卓被吊在东城门外的消息。
“天兵天将”之说能让普通老百姓相信,但深知内情的王允却是不为所动,让他惊诧地是华雄不仅拿下了?坞,还把董卓给吊在了东城门外。
王允当即探问道:“此事确实?”
“确实,长安城内所有百姓口耳相传。此时全城百姓全部朝东城门聚集,说是东城门外有大批穿着能发光甲?的‘天兵天将’,他们搭起一个台子,将董卓给吊在台子上。”
“这――”王允整个人脸色一变,他本预料华雄若破了?坞,很有可能直取长安,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现在却是这样一个发展,一切地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料。让他一时之间甚至有些无法接受。只是有些失神地呢喃道:“华雄――华雄他到底要干什么?这个该死的!”
轻声的呢喃没有人听到。和王允反应不一样的是那些文官纷纷面露大喜之色,士孙瑞首先说道:“太好了!董卓死定了!”
其他人也纷纷叫好,可是王允却突然喝道:“你们高兴个什么劲!华雄比董卓还要可怕!他把董卓吊在城门外,到底要干什么没人知道!快,速速通知城中将领,严加戒备,你等与我同去东城门上查看。”
众人闻言。连忙起身,随王允出门,他们虽然对王允先前评价华雄的话有所相信,但一切也止于防患未然,并没有王允那么多的计较。
而王允带着众人朝东城门赶去,沿途见到大批的百姓们也纷纷举家赶往东城门,就算是走不动地,家里人抬也把人抬着去。王允心中隐隐有了一丝不安。
“居然把董卓吊在东城门!华雄啊华雄。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攻取长安却做这种事,你――你――”
想要在心中咒骂华雄,王允却找不到合适地词语。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华雄到底要干什么,将董卓吊在城门外,所起地作用他很容易就能想到,那就是除贼大功将被华雄一人独揽,其大名将传之于世,成为大汉朝声势最大的一个带军之将!
可相比起这个来说,华雄明明有机会顺手夺下京畿之防,进而把持朝政,以华雄的名声,他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话,绝对会比董卓要强上许多,而现在华雄却不这么做,等于是将长安拱手相让与自己,难道说华雄当真是完全忠于汉室?
要王允相信这个事实,恐怕比叫他去钻女人裤裆还难。
就在王允还未远离司徒府时,金伊和赵宵突然派人赶到,带来的消息却让王允更感心乱。
“长安南西北三门外皆发现大批军队!”
这个消息让王允整个人呆愣了好一会,脑海中思绪翻腾,最后咬紧牙关,握紧拳头,从牙缝中蹦出似乎快要让他崩溃的一句话:“华雄――你他娘的到底想干什么?”
摸不透,猜不明,刚才还想着华雄是把朝政大权拱手让于自己,可转眼就在各城门发现大批军队,到底华雄是要名,还是要政权,实在让王允百思不得其解,心烦恼怒之下,不禁口吐恶言,这种对敌人完全摸不着地感觉是他平生少有的,让他十分不快。
“传令下去,各门严防,大军备战!”
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也不管华雄到底要做什么,王允果断地下令,面对这样的情形,他相信长安的各将领也会听从他的命令,毕竟董卓一死,朝中当权者就是自己这个司徒,至于李儒,没了董卓的庇护,民怨太深的他根本连自保都有问题,说不定回头百姓们就冲进他家把他给杀了。
下完这个命令,王允心中依旧十分地不安,照目前情形看来,华雄将薰卓吊在东城门,其用意也许不止是要一个除贼的大名声,很可能是吸引全长安地注意力,然后趁城防空虚,毫不费力地拿下长安地京畿防卫力量,这个如意算盘也算不错,只是会否真是如此简单,王允心里没底。
从华雄袭?坞开始,他的一切都让王允感到自己所猜测的无力,到底华雄会不会按自己所料地行事,他实在没准。
抱着忐忑的心情,在护院们的开路下,王允一路向东城门赶去。
此时的士孙府中。
士孙月睡梦正甜。
忽然急剧的敲门声吵醒了士孙月。
“小姐,小姐快醒醒!长安出大事了!小姐,小姐!”
丫鬟急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士孙月惺忪着睡眼,很不高兴地娇斥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小姐,快起来出去看看吧!董卓。董卓被天兵天将给吊在东城门外了!”
听到这消息,士孙月本无神地双眸忽然一惊,急忙跑去开门,惊声问道:“你说什么?真――真的?”
丫鬟急忙又重复了一遍,连声说道:“小姐你快点起来吧!府里的人全都赶去城门了,现在城门那边的声音好大,好象――
在叫着华雄的名字!”
士孙月双眸再度猛睁,一把抓住丫鬟的双肩。失声问道:“你――你说什么?叫着华雄的名字?”
华雄和士孙月的婚事早已是朝中众所周知地事情。丫鬟连忙点点头。说道:“没错,不信小姐可以出门听听,虽然不太清楚,但肯定是地,声音能从东城门传到这里,怕不下万人在狂呼!”
士孙月当即不顾自己地衣衫单薄,立马奔出闺房。一下冲到院子里。
丫鬟一惊,急忙跑进房里为士孙月取衣服,连声唤道:“小姐,小姐你别这么就朝外冲,当心着凉!”
隐约但却清晰的呼喊声在空气里回荡,士孙月听得激动不已,呢喃道:“是他,是他的名字。没错!可是这么多人叫他的名字干什么?快――快――”
士孙月反应过来。急忙奔回屋里穿衣服,不多时就和丫鬟带了几个同去的护院就朝东城门赶去。
而同一时间,在蔡府中。得到消息的蔡也带着人赶去东城门,在蔡来说,董卓一手将他全家从发配中召回,又对他很是推崇,算是他的恩人,他虽然对董卓地残暴也看不过去,但好歹有恩,此时听到这个消息,不去看看可说不过去。
不过却没人通知蔡文姬,直到外面的呼喊声越来越大,将蔡文姬从睡梦中惊醒,蔡文姬才惊觉,坐在床上喃喃道:“华雄,这是在叫华雄!这么大的声音,出了什么事!”
蔡文姬当即起身穿衣,耳畔依旧不停地传来那声声的呼喊,她不禁喃喃地嘀咕:“神将!龙将!这是些什么东西?到底出了什么事?”
喃喃地嘀咕中,蔡文姬心如火燎地穿好衣服就朝府外奔去,可刚出后园,迎面就碰到蔡夫人,蔡夫人一见蔡文姬就呵斥道:“站住,你要去哪?”
“娘,外面叫得这么凶,还叫着华雄的名字,女儿要去看看到发生什么事了!”
蔡文姬脚步不停地朝前奔去,可是在与蔡夫人擦身而过时,蔡夫人却拉住了她说道:“你爹爹已经带人去看了,你一个姑娘家家就别出去了!”
蔡文姬被蔡夫人拉住,一时也不好就跑,有些懊恼地跺跺脚说道:“可是娘,华雄是女儿――是女儿的未来夫君,女儿一定要去看看的!娘,你就放女儿去吧!”
蔡夫人摇头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经常跑外面去,华雄能认识你吗?对你们的亲事,你爹爹一向就不赞同!”
蔡文姬顿时气道:“娘,华雄到底有哪点不好?他虽然出自西凉嫡系,但爱民如子,这些都是百姓所称道地,就算是爹爹,怕是也没他那么好名声!”
蔡夫人叹了口气道:“你爹爹是不想你卷入朝廷纷争中啊!没错,一开始你爹爹确实是一时之气,可后来仔细想想,华雄这般作为,虽是好事,但他终究是一员将军,日后征战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