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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说到,脸上的伤口被激动的情绪崩裂了开来,一只手牢牢地拉着孙小健。
“哥,你可来了。”孙小健泪眼朦胧的,但就是没哭出来,小女孩随着夏欢一路走来,也变的越来越坚强了。
“啊!杀人啦。”一声惊叫在人群中响起,幽绿色应急灯下,一个刚才还好好的胖男人,像被什么撕咬掉了脖子般,动脉血液突然喷射而出,溅落在周围人的脸上,而那颗肥腻的头部如同足球顺着阶梯滚落了下去,被混乱的人群踢来踢去。
“怎么回事?为什么电路还没有修好?”秃顶男人怒骂道,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枪握在胸前。刚才的惊叫他也听见了,多半是有人起哄,想逃票而已。
“砰!”秃顶男人对着顶棚开了一枪,这群没教养的家伙不给点颜色看看怎么行。
但是他的枪声很快又被淹没在了鼎沸的叫喊声中,又有几个人被莫名的削去了脑袋,鲜血像水龙头一样从脖子倒灌了出来。
秃顶男人闻道了传过来的腥味,模糊中看见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向着自己飞来,条件反射般的一接。
软乎乎的,湿漉漉的,还在一跳一跳的,秃顶男人睁大眼睛一看,是心脏,是活人的心脏。
“快来人!保护我!”秃顶男人惊恐的吼道,有活人的心脏,难道丧尸跑了出来,怎么会这样,看着周围树倒猢狲散的人群,现在想跑也跑不出去啊,不被丧尸咬死也会被人群踩死的。
混乱的人堆里不断的有残肢、头颅以及心脏抛出,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让人忍不住作呕。
丧尸?怎么会是丧尸呢,根本就没有人看见发生了什么,前面的人莫名奇妙的就变成了一堆内脏,而在下一刻,自己就被开膛破肚了。似乎是一个微笑着的魔鬼在这里游荡着,他有一双纯黑色的眼眸,对,就是那个样子。
“谁把门关了啊?”
“救命啊••••”
“我不想死啊••••”
••••••••
哭丧的声音不断的敲击着秃顶男人的小心脏,到底是谁想致我们于死地,门都被紧缩了,怎么逃,为了防止有人偷偷溜出去不掏钱,他下令只留了一个出口,可就是现在这个出口,似乎都成了通向死亡之门的入口。
一个黑影游荡着,如同死神,每走一步都会收割一个人的生命,头颅,他不要,一脚踢开,而一些鲜嫩的心脏,闻着对味了,或许会咬伤一口,这样才算劳有所获嘛。
“他•••••他•••••”曾泰紧紧的靠在铁笼里面,看着场中的一切,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了。
“哥哥不是坏人!”孙小健拳头紧紧的说道,虽然夏欢有时候血腥了一些,但他杀的都是坏人,她不许有人诋毁自己的哥哥。
“唉,都是活该。”马叔双手抱臂,侧过头对着惊兀的曾泰轻哼道。在他看来,有因就有果,今天你看我在这里为了生存厮杀,那么你明天就要做好对调位置的准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嘛。
笼外大厅,已经死寂了,除了秃顶男人一个人。
他不敢动,因为脚下就是软囔囔的碎尸,他怕自己被肠子绊倒,他怕新换的西装沾染了血迹。
“你••••出来。”秃顶男人咽了口唾沫艰难的低声说道。
又是捉摸不透的声音:“我在你后面。”
秃顶男人身子一震,猛的回过身扣动了扳机,“砰!砰!砰!•••••”子弹一股脑的打完了,秃顶男人才缓缓的挣开了眼睛,却发现眼前空无一物。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秃顶男人的肩上,“我在你后面。”夏欢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是那个伤害我儿子的人!”背着的秃顶男人停滞了一下惊然说道,他的全身已经湿透了。
“不错。”夏欢一把把他提了起来,对着自己的眼睛。
“动手吧,不要折磨我,求求你放过我儿子。”秃顶男人看了一眼夏欢便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说道,手里的枪被甩在了一边,溅起了齐膝的血花。
“好办,我不会折磨你的。”夏欢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拖着秃顶男人在满地的碎尸里滑行,直到来到了铁笼前。
笼里的三人走了出来,每个人都各有所思,看着夏欢拖着秃顶男人,马叔诡异的笑了笑;明白了夏欢要干些什么。
“等等,拜托你,我问他一些事。”曾泰不知所措的低声说道,不敢抬头看夏欢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问。”
夏欢将秃顶男人提到了曾泰的面前。
“我弟弟他还好吗,我奶奶呢,她还住在那里吗?”曾泰急切的问道,手不住的哆嗦,似乎很急切知道问题的答案。
“呵呵,”秃顶男人像鬼一样的笑了笑,“老家伙死了,嘿嘿,死了•••••”
秃顶男人似乎有点半疯半傻了,语不着调的低唔着。
“该死!”曾泰目眦尽裂的揪着秃顶男人本来就稀疏的头发,使力连根拔了起来,秃顶男人发出一阵怪叫,瞬时血流满面。
“我弟弟呢?”曾泰不甘心的接着问道。
“嘿嘿,树上吊着呢,嘿嘿。”
夏欢心里一顿,插话道:“我知道他在哪。”
曾泰看了看夏欢,见他一脸肯定的样子,恩了一声便退到了一边。
“咚!”夏欢一脚踏破了铁笼里的地板,一个大洞冒了出来,地下里面黑压压的全是被圈养的丧尸,人头攒动,夏欢单手提着秃顶男人,冷冷的说道:“看你傻了的份上,就不追究你儿子了。”说完手一松,秃顶男人便顺着洞口掉落了下去。
半空中。
秃顶男人神情稍变了变,苦涩的自语道:“儿子,好好活下去。”
黑暗中,丧尸们撕食了掉落下来的食物。
夏欢逐渐的平息了下来,恢复了正常的形态,急切的看了看马叔和孙小健有没有大碍,这才放下了心。
“我••••我叫曾泰,能不能带我去找找我弟弟。”曾泰支支吾吾的说道,他一直不敢直视夏欢,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幸好自己没有一时冲动杀了他身边的人。
“夏欢,走吧,相信明天的头条一定会特别精彩,来小健,哥背你。”夏欢自我介绍道,然后蹲下身子将脱力的孙小健背在了背上。
大厅的门缓缓打开,拾阶而上,出口露了出来,高月悬空中,曾泰低声说道:“这边走。”
第六十九章 奇怪的声音()
沿着周边树木的掩护,几个人向着小路走去,影仔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摇着尾巴舔着夏欢的裤脚,这小子看来没受多大苦,身子依旧滚圆滚圆的。
晚上的安谧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诡异,几点微弱的烛火在远边的居住区里闪烁着,似乎一阵微风就可以将其打灭。
地下角斗场里的异变并没有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或许在这些普通群众的眼里,富人们的生活和自己根本不在一个轨道上,既然如此,何必关心太多。
夏欢并没有将事情迁怒到其他无辜的人的身上,在他看来,应该得到惩罚的就是自称总统的秃顶男人,而那些倒霉的角斗场看客们,谁让他们好好的不呆在自己的窝里享福,非要凑这个热闹,看别人厮杀也就算了,但是不巧的是夏欢的妹子也在里面。
夏欢的低调杀戮,也就死了那么几百号人而已。
曾泰一路埋着头赶路,一句话不说,在走到一处破旧的大板房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夏欢说道:“等等我,这是我家,我得带我奶奶走。”
夏欢点了点头,曾泰和自己一样,是个孝子,这样的人才会被夏欢看的重,试问连自己家人都不爱护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房间很狭小,推开门帘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霉味,好像很久没住人了一样。
夏欢从身上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曾泰递过来的一根蜡烛,才看清了小屋里的摆设,里面很整洁,也很朴素,只是那一层厚厚的灰尘说明,曾泰的奶奶或许正如秃顶男人所说的,已经去世很久了。
“不!怎么会这样?”曾泰颓废的跪下双膝,看着曾经熟悉的一切,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小木桌前摆着的一张发黄照片,上面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和煦的笑着,夏欢他们知道,这就是曾泰嘴里说的那位奶奶。
“逝者如斯,好好活下去,这也是你奶奶所期盼的。”夏欢缓缓的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亲人,他能理解曾泰此时的心情,只是自己做的只能是这些。
“我知道。”曾泰干涩的回道,撑着腿站了起来,一抹两眼的湿润,对着夏欢说道:“我弟弟在哪?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亲人了。”
“走吧。”夏欢转过身说道,如果按照秃顶男人所提示的,曾泰的弟弟应该是自己前天碰到过的那个壮硕青年,两个小伙子的品行都不错,夏欢也不希望曾泰的弟弟会有些什么事。
在干掉几个门口的守卫后,夏欢他们驾驶着路虎,风驰电掣的向着那家小诊所门口赶去,就在离开不久,雁塔公园终于发现了异常,一位迟来的贵宾在反复敲门无果的情况下,派人打开了被夏欢锁住的地下角斗场的大门,而面前的一切,几乎让他做了一生的噩梦。
警报大作,而夏欢他们,却因为路途遥远,早已听不见了,你们爱查谁就去查谁,哥挥一挥拳头,不带走一个人头。
远远的树上挂了一个人,看起来已经没有了生机,曾泰在车座上心急如焚,不断的催促着夏欢加快速度,因为他知道,树上挂着的,就是他的弟弟,曾山。
曾山昏迷了,大量的失血让他险些休克而死,但靠着强壮的体魄和惊人的耐力,那一口若有若无的细若游丝的热气,表明他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需要急救,马叔,你有什么办法?”夏欢双手托着曾山,将他轻轻的平放在地面,按了按人中,向着马叔问道。
马叔毕竟是特别有经验的深山猎人,从包里掏出一些丸状的小粒,拿出水顺着喂了一点给曾山。
“这东西叫糖素,能够提供一些热量给他,他现在太虚弱了,得找个医院才是,不然伤口感染就难办了,所幸他的膝盖是切面扯裂,接骨这活我能干,曾泰,附近哪里有医院。”马叔严肃的说道。
一旁的曾泰还在发呆,弟弟的样子让他怎么也相信不了,一张嘴不断的嗫吁着。
“曾泰!”夏欢大吼一声,把曾泰从深思中惊醒。
曾泰一愣,急切的回道:“我知道,离这里不到两里路,我弟弟的伤拜托你们了。”曾泰口气软软的,恳切的看着夏欢。
夏欢不在多说什么,小心翼翼的先将曾山的两腿固定住,便把他抱到了车上。
“容不得耽搁,上车。”夏欢冷冷的说道。
十几分钟后,几人来到了曾泰所指的医院,说是医院,还不如说是比小诊所大一点的卫生所罢了,不过这样也好,等在换个大点的医院,或许曾山就死透了。
几十个丧尸游曵在卫生所的大院里,看着刺眼的灯光袭来,都慢慢的加快了脚步,张牙舞爪的嘶吼着走了过来,马叔下车拉起满弓,不到两分钟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