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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查,往深了查,以那台车的运行轨迹为线索,它所有经过的路段,尤其九江市内中途停顿的那三次,一定要调出当时监控仔细排查,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我们既要预防曾国铭将发动机中途抛弃在某地,又要预防他将之交予他人,沿途路段所有监控全部查一遍。”
“没错,重点在他停顿那三次,一定要搞清楚他见了什么人,跟哪些人接触过,中间发生了什么,这可能是此案的关键。”
第一百零五章 背后的黑手()
随着指挥中心的讨论,更多的新指示从这里被下达,在指挥中心的调动下,湖北、江西等地方n多个不同单位飞快运转起来,调动人力,分配目标,将大的任务分解成小的任务,交代给不同的各人负责完成。
曾国铭从盗窃开始,一直到失踪为止,整条逃亡路线按照时间和地点被切分成不同的小单元,交给不同的组织结构去进行细致的研究和调查。
庞大的人力被投入到这一个时间和空间涉及面非常小的案件里,要的就是速度,要在最快的时间里查清真相,找回发动机。
经过冷原的汇报,中央已经将发动机的重视等级提得足够高。这台失窃的发动机无论如何也不容有失,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追回来。
在这种指导思想下,相关地域的强力部门完全被调动起来,放下手头的一切工作,全部投入到发动机失窃案之中。
在这种本身并不复杂的案件中,人海战术的效果立竿见影。很快,各种新的发现和线索被汇总出来。
曾国铭在九江市的三次停留过程中,第一次是有另一男性上车,第二次是停车在一个监控盲区,无法观察具体发生了什么;第三次是有人下车,据查不是第一次上车之人;另外观察到,曾国铭的奔驰车曾经在九江长江大桥上短暂停车,有人下车向长江里投掷一个大体积包裹,此人根据提醒判断,应该不是曾国铭。
后面曾国铭在逃窜过程中,根据gps显示,未出现停车状态,车速一般都高于30公里/小时。但是其毁掉gps和扔掉手机之后,其形成多数处在监控盲区,无法获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曾国铭奔驰车的痕迹分析表明,车上共发现十七个人的清晰指纹;根据真空吸尘器采集的车内碎屑分析,其中发现三十九人的皮屑、毛发样本,目前正在调取九江各医院的dna记录,以及公安部指纹数据库进行比对。
根据曾国铭手机通话记录,其逃亡途中呼出六个电话,接入十一个电话,并有接收三条短信。其中呼出电话有一个是打给胡守兴。
两个是打给一个未知号码,该号码是去年7月份购买的一个不记名号码,至今只有这两次通话记录;现在此号码在移动网上消失,最后失去信号地点为九江市繁荣街。
另外三个电话非别打给不同的号码,经查,全部为早已购买,但是首次启用的不记名号码。
经查,打入的十一个电话,其中一个是胡守兴打入电话,另外三个打入电话与前面的呼出电话号码相同。
其中有四个呼入号码显示为未接,要么是未接听,要么是直接挂断,未达成通话连接。
另外三个呼入号码,仍然属于初次启用的不记名号码。
接受的三个短信,其中一个为广告短信,一个为曾国铭的手机进入湖北境内后的欢迎短信,另外一个短信为一连串电话号码,仍然是由一个首次启用不记名号码发出,所载号码与其呼出接入号码大部重合。
这时候,指挥中心的人已经明显感觉到案件越发的诡异,所用手段完全不像是一个临时起意的煤老板能够干得出来的,如果要形容一下,更像是一个组织严密的间谍组织在背后运作此事。
指挥中心判断,此次盗窃确实是临时起意,应该是曾国铭与胡守兴联系后,胡守兴指示他进行盗窃,盗窃发生之后,胡守兴那里又发生了新变化,按照时间排序,那些奇怪的首次启用号码基本上都是在曾国铭盗窃行为发生之后,胡守兴与之两次通话之后发生的。
判断这个时间点应该在曾国铭逃离疗养院后进入九江市区前,进入九江市区后,某个组织突然介入,让案情急转直下,显得扑朔迷离。
调取所有这些首次启用号码接入网络时附近的视频监控,同时排查在定位范围内,所有当时发生通话行为的电话,再根据监控一一比对和排除,结果发现,这些首次启用号码在启用时全部避开了监控,处在监控盲区。
这种状况发生一例两例还可以认为是意外,当频繁发生时,进一步肯定了指挥中心关于有间谍组织介入的判断。
当这个分析结果上报中央之后,马上侦破和重视级别又上了一个等级。
国家安全局通过远程连线,接入到指挥中心的指挥系统里,更严厉的指示被下达到山西省委与胡守兴面谈的人,案件被定性为叛国罪、间谍罪;要求胡守兴限时交代问题,否则立刻开除一切党籍、公职,追究一切违法行为的责任。
现在案件能够争取主动,能否在那个未知的间谍组织将发动机藏匿并且转移出国境之前抓住它,关键在两个方面,一个是指挥中心这边,能否根据曾国铭的逃亡过程挖出线索,一个在胡守兴那边,看能否尽快撬开他的嘴,从各种信息分析,是胡守兴引入的这个间谍组织,那么由他必然能够获知一个间谍组织人员的明面身份。
既然已经上升到间谍案件,那么审查力度立刻加大了许多,封锁区内所有陌生人全部被控制起来,接受更严密的调查,奔驰车需要司机,那么这些人里必然隐藏着至少一个间谍组织的人,在这个指导思想下,即使上溯祖宗三代,也要在这些人里挖出成果来。
拜数码产品的普及,现在手机几乎人手一个,比照移动系统里的信号定位信息,很容易将嫌疑人挖出来。只要这个人手机的运动轨迹与奔驰车不重合,那么基本排除,而如果某人没有手机,或者手机运动轨迹与奔驰车相符,那么基本属于重点怀疑对象。
至于说前面有人接应,再提供一步手机给那个司机的情况,有可能发生,但可能性不大。毕竟后面有直升飞机追着,逃亡方向很难事先划定,除非这个组织到处都有成员,否则很难想象它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布置好接应计划。
不过这种可能也无法排除,对于两个或者多个手机信号运动轨迹一致的状况,需要提供大量的旁证,来证明没有发生手机的转移。
海量的公安、司法、安全部门的侦查人员投入封锁区中的人员甄别工作。
第一百零六章 跨平台协作体系()
很快的一个嫌疑人被甄别出来,这是一个30多岁的普通男人,他身上没有携带手机,根据他自己交代,他是九江市某公司的普通员工,对于为什么来到封锁区,他的解释是来旅游,询问搭乘的交通工具时,他解释说是骑自行车。
但是他的谎言很快被戳破,首先他的自行车被发现是附近村民丢失的,并且在奔驰车上发现了他的dna样本,更令人怀疑的是,有他的dna样本,但是在车内没有发现他的指纹。
有此一条就已经不需要继续再找更多证据了,此人一定是间谍组织成员。
案件突破口被定在这个间谍身上,一边加紧审讯,一边开始围绕间谍开始认定他的身份,挖掘他周边的社会关系。
对于审讯结果指挥中心基本没有太大的期待,既然是一个专业间谍,抗住48小时审讯一般不会有太大问题,他现在需要做的,恐怕也是拖延时间,拖得越久对组织越有利,如果指着从他嘴里挖出来的东西,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此人的身份通过比照九江市当地的人口档案很快被查出来,此人姓名刘智全,年龄32岁,未婚,社会关系非常简单,档案上显示,他似乎是个孤儿。但是向上追溯他的生活轨迹的时候发现,他之后目前这份行政职务是真实的,其他所有档案信息都是伪造的。
再次追查这份假身份的来源,结果发现是刘智全在两年前通过警局内部的警员,花钱买的,继续追查经办人员与其关系,发现两人几乎可以算是萍水相逢,是刘智全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在酒桌上认识的。
这条线索基本到此为止了,刘智全必然是一个专业间谍,被派到九江准备长期潜伏的,只不过突然启用了而已。
查询刘智全的通讯记录,将他在公司常用的手机号码调出来,继续往深查,结果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他的生活非常简单,就是上班、回家,偶尔在市内逛逛,无法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疑点,未发现他接触任何陌生人的情况。
经过移动系统记录和室内监控网络查询和比对发现,案发时,他的手机接到一个首次启用号码的来电,然后他抛弃自己手机,携带一台新的带有首次启用号码的手机,一个大大的包裹,在九江市博登酒店处登上曾国铭的奔驰车,后面就是在封锁区抓到他。
这个线索就此中断,那么曾国铭跑哪去了?发动机跑哪去了?
侦查重心集中在那次监控盲区的停留,以及那次有人下车的停留。下车那次停留是在五一广场,下车之人一直在五一广场附近活动,活动了20多分钟,中间频繁接触不同人,有短暂交流的,有出现物品交换的,甚至此人中间还进入监控盲区,再次出来后携带一个大提包,变换活动场所,有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活跃在人流密集场所,仍然是不停的与不同人接触,不断发生交谈和物品交换。
此人被定义为2号间谍,指挥中心与国安局连线会议分析,此人应该是为了扰乱实现,分流侦查资源的,但仍然不能派出他在与人接头甚至转移发动机。
好在国内就一个好处,人力资源极大丰富,更多的干警和刑侦人员被抽调,通过远程协助的方式,帮助分析筛选九江市监控网络产生的庞大信息。
奔驰车在侨福大街还有次监控盲区停留,此次停留计有一分钟左右。通过附近群众走访发现,当时奔驰车停下之后,一个疑似曾国铭的人物下车,同时几个同样款式的提包被放下,然后分散在6、7个人手中。
随后曾国铭乘坐一辆黑色玻璃车窗的白色面包车离开,其余人等或开车,或驾驶电动车,活搭乘公交、出租,分散离开。之后再次有人上车,然后奔驰车离开。
指挥中心分析,侨福大街应该是一个关键节点,此处应该是发动机和曾国铭被掉包转移的地方。
因为曾国铭是临时起意,该间谍组织恐怕也是匆忙组织和布置的接应计划,很难搞出太复杂精确的计划,甚至都不能是是全局行动,可能只是该组织某个部分的单独行动,很难做到周密的协同计划。
这从刘智全被轻易抓获就能发现,该间谍组织目前只能是见步行步,临时调动资源,掩护发动机的转移,中间必然会出现众多的破绽,可以借机打掉它一部分暴漏的组织。
侨福大街周围的监控被重点筛查,根据当时在场群众的描述,锁定了7个分散目标,同时调取当时九江市监控,开始追踪这7个目标的轨迹和去向。要查清楚每个目标都接触过什么人,转移过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