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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脸『色』不好,小小也不敢再问,亲手倒了杯茶捧给林氏,服侍她喝了,见她神『色』疲惫,又乖觉地站到林氏身后替她『揉』着肩膀。
心疼女儿年小力弱,林氏拍拍她的手疲惫地笑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忙活了,陪我坐会儿就是。”
小小挨着林氏坐下,靠在她怀里听着她的心跳声,暗暗思忖林氏为什么突然不问过程,就做了处理。
照她看来,蕙姐儿大概还是年纪太小,心思不够深沉,即便是要发难,也不该对着嫡母派来的人发难。若是个机警的,只怕都该是将嫡母派来的人好吃好喝地供着,大面儿上挑不出来什么错处就行了。这刚回来几日的功夫,她就上窜下跳的,生怕这日子过得平淡了。
这样的处理结果,想必蕙姐儿不少字二等丫头降三等,要升回来还不是林氏一句话罢了,最主要的是,本来是想将清溪几个撵走,这下人没撵走,得罪的可是府里不少的下人。不说别的,清源清沐两个肯定是得罪了,有了清溪先例在前,还指望她们俩能多用心?
陈姨娘她们带回来的也就是四五个人,在这府里头想办什么事只怕都是不怎么行。如今得罪了老人一派的清溪等人,这几个下人想要融入府里的老人里头,只怕会更难。
歇了一会儿,林氏问小小:“小小,你可知道我今日为什么要不问缘由就不跳字。
小小歪着头想了想:“这还需要问缘由么?不过一个杯子罢了,她就把清溪打成那样,这是明摆着挑事呢!清溪虽然有错,您不是照着府里的规矩罚了么?至于蕙姐姐,让她猖狂几天又如何?”
林氏笑着说:“她猖狂,无非是仗着你父亲宠爱。可父亲为什么宠爱她?就是因为那些年失去了你。如今你回来了,你父亲还会像往常那般宠爱她?她如今这样折腾还好,这府里的人哪个还会去上杆子地巴结她?左右她在这府里也留不了两年了,等你父亲回来,给她定了人家,一份陪嫁也就打发了出去。搭理她还浪费了我的时间。再者就是你前日说的‘家和万事兴’,你父亲回来过年,自然是开心和睦些得好,只要她不瞎折腾,由他去又何妨?”
小小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想起一事:“母亲,您说年后要给我请先生,那蕙姐姐要不要跟着一起学呢?”
林氏这下笑开了怀:“你个鬼灵精!你姐姐自然也要请夫子,不过是请专门教规矩的妈妈,总不能她出了嫁,却让人说咱家女儿没规矩,带坏了一家子人的名声!”
好吧,小小服了,蕙姐儿你跟嫡母叫板干什么?收拾你的法子多了,只是看嫡母心情如何罢了。
不提这一桩,整个周府上下的气氛还是很开心的。二房的孙姨娘本也是黄氏的陪嫁,回了府里也跟以前伺候黄氏一样,每日晨昏定省,没两天就消除了黄氏的戒心,重新对她亲热起来。
莎姐儿『性』格温和,跟荷姐儿第203章哥儿还叫我出去呢,我先走了。”
陈姨娘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看着他掀帘子出去了,蕙姐儿在旁边骂道:“这个白眼儿狼……”扭头看见陈姨娘眼角滑下泪水,扑过去抱住陈姨娘道:“娘你别哭,这不跳字。
母女俩抱着又哭了一场,旁边莺儿也忍不住跟着落泪,外头伺候的小丫头听见了,却都撇了撇嘴,一脸鄙视。
不过一刻钟,陈姨娘院子那边的事情就传回了林氏的耳朵,她听着周妈**诉说倒笑了起来:“往回没发现清源还是个牙尖嘴利的,偏这心里又还清楚,不是那些糊涂东西。说得好,我箱子里有只莲花样子的银钗子,拿去赏了她。”
周妈妈也笑:“奴婢替清源先谢过夫人赏了。夫人约莫是忘记了,她老子就是外头管大厨房采办的陆瞎子,眼睛不好使,一张嘴可利索得紧,买一斤肉都得饶回来一根骨头的主,这嘴皮子上头能吃了亏去?”
主仆两个又笑了一回,倒是小小听说了之后笑道:“要是我,陈姨娘给的钱也得拿着,叫她吃了亏还要肉疼才是!”
郑妈妈听了也笑:“小姐真是说笑,清源怎会要陈姨娘的钱哩?”
小小正『色』道:“为什么不要?一把年纪了还要小丫头教她做人做事,不教学费,难懂清源就白交了么?”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哄笑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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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章 周伟归来()
腊月初三,北周征北大军带着荣耀和大捷自边关归来,城`俘。更新最快
据说安都城里万人空巷,争先去看大军雄姿。
据说皇帝派文武百官自百里外沿途迎接,十里亭处亲自接受献俘。据说征北大军军容整肃,引得无数大姑娘小媳妇儿眼冒青光。据说……
说法很多,一连串的进度报进府里,可是小小没时间也没机会出去,她正跟林氏在内室折腾衣裳。
“这件不好!我那件儿大红销金的马面裙呢?去取那个来!”林氏已经换了好几身儿衣裳了,还没找到合适的,小小有些无聊,看着屋子里头人来人往地怕自己添乱,早就远远地找了张椅子坐下,笑嘻嘻地看林氏折腾衣裳。这么久了,她衣裳还没选好,头发也还披散着没梳,一副兵荒马乱的模样。看来,对于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母亲是在乎得紧啊!
不知道这父亲是什么模样呢?还有哥哥,郑妈妈老说自己跟哥哥的样貌很像,而且以前哥哥很疼自己,自从自己失踪之后就变了性子,沉默寡言了起来,直到十岁上头父亲某次回家觉得儿子这样不太好,才把他带到了边关军队里头。期间哥哥就只回来过一次,母亲已经三年没有再见过他了。
小小托着下巴神游天外,这边儿林氏好容易选好了衣裳,又叫周妈妈梳头。扭头看见小小穿着一身粉红小袄下头是深蓝色罗裙,头上只插了一支赤金嵌珍珠的钗子,不禁皱眉叫璎珞说:“去给茹姐儿换套衣裳,今儿这喜庆日子,她也穿得太素净了些,那些深蓝浅粉的就别穿了,穿得喜气点儿的。”
璎珞暗暗好笑,这母女俩性子差不多,审美上就天差地别了。林氏喜爱色彩浓重花样复杂的衣饰小小却爱那些素雅端庄的,用林氏的话说就是“一点儿也不像个小姑娘”,当即告诉小小,牵着她回去换衣裳去了。
小小无奈由得他们折腾,换了身玫红绣芙蓉的镶兔毛褙子,下头是同色的罗裙,裙摆也是大朵的芙蓉花,行走间隐约绽放。这还不算,璎珞替她拆了头啊,重新挽了个发髻择了一套镶碎红宝的短钗,胸前带了一只赤金嵌白玉缀着火红璎珞的项圈儿,还要她套上两个金镯子,急得小小连连摆手:“好姐姐,再戴我就走不动路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这还是她第一次打扮得如此隆重,头上的钗子虽然短小,可到底分量在那儿感觉头都重了好多似的,这浑身珠光宝气的,就连绣鞋都是玄色绣芙蓉花用碎红宝缀了花瓣儿形状出来,还要戴上金镯子,只怕就成了移动的首饰展览铺了。
她求了饶,加之时间也确实不早了,璎珞等人这才放过了她,去到林氏院子里头与大家汇合,准备一同去前头正门迎接周伟回府。
本来觉得自己打扮得已经够奢华了,结果去了一看,二房、三房的人也在那里,相比之下自己还不算最夸张的,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林氏见女儿打扮好了过来,挑剔地打量了她一番,最后颇有些遗憾地说:“时间不多,也就只能将就了,虽说寒酸了点儿也还看得过去。”
小小额头冒汗,这还算寒酸么?回头看其他几个姐妹,确实自己比较寒酸了。
蕙姐儿带了一正副赤金点翠的头面,手腕上明晃晃两三个镯子;荷姐儿自然不用说,额头挂着一条吊饰,全是一般大小的粉色珍珠,颗颗饱满莹润,就是莎姐儿也是带了整幅头面,相比之下,自己确实算“寒酸”了。
看到小小的打扮,蕙姐儿从鼻子里头哼了一声,心中暗自鄙夷:果然是穷门小户长大的,听说刚找回来没几天,大约是林氏还没来得及给她打首饰吧?
小小走过去跟姐妹几个见了礼,荷姐儿忽然指着她的项圈奇道:“你这项圈儿倒跟我见过的不同,难道是珍宝坊出的新样式?听说前些日子大伯母给你置办了好些首饰,什么时候让我也开开眼界?”
低头看了一眼,小小笑道:“这倒不是母亲置办的,是我原在南唐认识的一位贵人所赠。”这是当日在容米田紫霄的新婚夫人所赠,土人的东西,自然与荷姐儿他们惯常见的略有差别。荷姐儿似乎极有兴趣,带着莎姐儿拉着小小就走到一边嘀咕起来。
蕙姐儿在一边站着冷眼相看,陈姨娘见状摇了摇头,自觉往日太过娇惯她,这种情况也不跟姐妹们一处做耍,枯站在一旁跟个傻子似
林氏和黄氏说着话,韦氏不时插言两句,今日是个喜日子,黄氏也没心思卖弄口舌,一家人斛′说得乐呵。
没一会儿,周英喜气洋洋地进来说道:“大哥二哥已经从宫中谢赏出来了,一会儿就该回府了。”
众人一听喜不自胜,全家人口一齐喜气洋洋地朝大门处去了。陈姨娘趁机拉了蕙姐儿小声说道:“你也收敛些,莫要今日再惹什么事端?”
蕙姐儿横了她一眼,娇滴滴地答道:“姨娘说哪里话?父亲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生什么事端?您有这功夫不如提点一下弟弟,成日里跟着节哥儿厮混,昨日不晓得玩到什么时候才会房呢!”
见女儿毫不在意,陈姨娘也晓得是为哪般,无非就是往日周伟对她非常宠爱,便是犯了错也舍不得高声喝骂,若是见了她掉眼泪,周伟更是心疼得不得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且不说当着发妻的面儿周伟不会纵容她,何况失踪多年的女儿找了回来,想也知道周伟会更疼哪一个。
可是女儿似乎并不明白。陈姨娘看向前头人群中小小隐约可现的裙角,心底暗叹一声,脚下未敢迟疑,快步跟上了人群。
小小满手是汗,牵着她的林氏感觉到了,低头慈爱地问:“小小还记得父亲的模样么?”
看见小小摇头,一如意料之中,林氏有些失望,也有些快意。女儿连娘都不记得了,还记得爹么?心中开始揣测女儿会不会一见着周伟就叫父亲,当初让她开口叫自己可是用了好几天呢!口中还是轻声抚慰道:“小小别紧张,你父亲是个很和蔼的人,还有哥哥也要回来了,小小开心么?”
轻轻吐了一口气,开心,如何不开心?既然接受了林氏,自然也就要接受周伟和哥哥周艾。如今她已经把自己真正当成了周茹,见着亲人哪里有不开心的道理?可是心中依然禁不住地紧张,还有,一丝心虚。
若是这身体的本尊还在,还能被寻回来重新承欢父母膝下该多好?
富足强大的家庭,慈爱的母亲,和蔼的父亲,还有疼爱自己的哥哥,这大概是每个女孩儿心目中最完美的家了。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附身到这女孩儿身上,享受这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街道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不过片刻,一队骑士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小小感觉手被握得很紧,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