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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微微一怔,也下意识地对那个男孩笑了笑。男孩的眼神微微一闪,表情似乎惊诧了一下。紧接着,却更加热情地对白玉堂笑了起来。
白玉堂心中一动,便走过去对那个男孩低声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眼睛一亮,迟疑了一下才怯生生地答道:“我,我叫王冰。”
白玉堂点了点头,故意放平了语气,又问道:“王冰,你进来多久了?”
白玉堂的话让王冰的大眼睛中浮现出一抹忧郁,但他还是很乖地回答了白玉堂的问题。
“报告教官,我进来半年了。”
白玉堂点了点头,心里突然想起了展昭跟他昨天的讨论。要想搞清楚这个学校的问题,那么就要询问知情人。除了老师、教官和校领导以外,这些学生也是学校重要的一部分。这些孩子比他在学校里的时间长的多,如果可以跟他们多聊一聊,也许可以打听出一些有用的线索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白玉堂又对王冰笑了笑,问道:“王冰,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老实回答我吗?”
这半年以来,王冰独自一人被父母扔进这所冰冷可怕的学校。在这期间他吃了无数的亏,受了不知道多少罪,那些教官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一般的恐怖。他们跟王冰说话从来都是用命令的口气,何尝会有一个教官这样和颜悦色地向他提问呢?
王冰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酸,但是他咬着牙没有哭出来,而是用力点了点头,“教官,你问吧,我一定老实回答!”
白玉堂微微一笑,刚想要提出自己的问题,却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
“白教官。”
白玉堂皱眉,转身一看,发现叫他的人竟然是前天晚上跟他一起值班的宋老师。对于这个宋老师,白玉堂可是印象深刻。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打扰,也许前天晚上他就能把周斌给救出去,或者周斌的病情能够早一天得到治疗,康复的希望就能多上一分呢。
一想到这里,白玉堂对这个笑眯眯的宋老师就没有什么好感,于是也不冷不热地道:“原来是宋老师,找我有事?”
宋老师没着急说话,而是微笑着瞟了一眼站在白玉堂身后的王冰。王冰被宋老师的目光扫到,吓得立刻低下了头。白玉堂一皱眉,回头对王冰道:“你先回教室上课,有话我们可以以后再说。”
王冰如蒙大赦,感激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又战战兢兢地给宋老师鞠了个躬,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白玉堂不解地看着王冰飞快逃跑的背景,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此时,宋老师却突然笑道:“看来白教官也喜欢跟这些小男孩来往。”
白玉堂一皱眉,转身盯住了宋老师笑眯眯的脸,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白教官是明白人,就不要在我这里装糊涂了。”宋老师笑道。
“宋老师,你到底想说什么?”白玉堂不悦地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跟我卖关子,你有话就直说。”
“怎么,还生气了?”宋老师瞥了白玉堂一眼,笑道,“前天晚上去找那个被关禁闭的小孩,今天又让王冰这个小东西对你另眼相看。白教官,虽然你刚来没几天,骗小孩子的手段却不亚于那些老手。我可是佩服的很呢。”
白玉堂微微皱了皱眉,盯着宋老师笑眯眯的样子,不知为何,竟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宋老师的这番话,细细琢磨起来,竟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你的意思是说我——”
“我没什么意思。”宋老师撇了撇嘴,笑道,“我只是没想到白教官一表人才,却也是那种人罢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来这里工作的人总要为点什么不是吗?”
说着,宋老师便笑呵呵地转身离开了操场。
白玉堂目送着宋老师瘦削的背影,琢磨着方才对方的那一番仿佛感慨一般的话,想着想着,突然攥紧了拳头。
第6章 .第18章()
又是一天结束了。夕阳西下,走在d市热闹的车水马龙之中,白玉堂的心中却一直惦记着今天上午宋老师跟他说的那一番古怪的话。他有种直觉,这个阴阳怪气的宋老师似乎知道些什么,又好像是在对他暗示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白玉堂回到了公寓,进门以后发现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展昭也不在。因为展昭飞去j市的事情是临时安排的,而当时白玉堂又在启慧学校上班,所以他并不知道展昭今晚不会回来了。因此他一边闷坐在沙发上琢磨宋老师那番话,一边盘算着等一会儿展昭回来,好好跟他讨论一番。他相信,如果把宋老师的行为告诉展昭,以他的聪明和知识储备一定能想出些什么来。
结果就这样闷坐着思考,从傍晚一直到夜幕降临,白玉堂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展昭竟然还是没回来。白玉堂等的不耐烦,于是干脆播通了展昭的电话。
电话接通,展昭温润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喂?有事吗?”
白玉堂一皱眉,不悦地道:“你怎么还没回来?在哪儿呢?信号好差。”
电话那头的展昭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答道:“原来你还不知道我来j市了。”
“什么?!”白玉堂惊讶地叫了一声,忍不住诧异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怎么一眨眼你就跑到j市去了,什么时候的事?”
展昭无奈地笑了笑,“就在我们的神勇卧底白教官上班的时候。今天上午的飞机,现在我都已经在旅馆住下了。”
“该死!头儿也太不厚道了,趁我给他卖命的时候挖我墙角。”一下子跟展昭分隔几百公里的沮丧,让白玉堂十分不爽地嘟哝了一声。
因为长途电话的信号实在太不好,展昭没怎么听清刚才白玉堂说了什么,忙追问道:“你说什么呢?谁挖墙脚?”
白玉堂冷哼一声,不悦地道:“算了!你去j市干嘛?我记得那个石小军的父母最后的落脚点就是j市,难道是找到他们了?”
展昭道:“没错。石小军的父母愿意配合调查,但是必须我们派个人去见他们。你们都忙,就我一个人闲着没事,所以就过来了。”
“你倒是勤快。”白玉堂撇了撇嘴,突然又意识到了一个不得了的问题,忙道,“你是说只有你一个人?”
展昭一怔,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白玉堂立刻不爽地叫道:“头儿也太胡来了!怎么能派你自己去呢,起码也要再派一个人照应一下啊!”
“白玉堂,你不要这么夸张好不好。”展昭无奈地笑了笑,“我一个大男人,何至于被你说的跟个丫头一样。”
“是吗?”白玉堂微微一笑,打趣道,“你说奇怪不奇怪,按理说呢,我也知道你是个大男人,可是为什么每次一跟你分开,我就总觉得你会出事,总是不放心呢?还是说因为你太信任我了,让我无意中把你当女孩子照顾了?”
“呵呵。你最近怎么总喜欢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展昭干笑两声,“算了,不跟你胡扯了。我还要想明天见到石小军的父母要怎么跟他们交流呢。你早点睡吧,抓紧时间查案。我最快明天、最晚后天就能回去。希望我回去以后能听到你的进展。”
“等等!”听展昭的口气是要挂电话,白玉堂急忙拦住了他,“说起进展,我今天听到了一些话,总觉得想不通,所以才打电话,就是想让你帮我想一想。”
“什么话?”
白玉堂立刻详详细细地将白天他与王冰以及宋老师的对话给展昭描述了一遍。展昭听完了白玉堂的描述,明显沉默了几秒钟。
白玉堂良久没有听见展昭的回应,忍不住催促道:“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对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展昭一声深长的呼吸,“我的确想到了一点东西。”
“到底是什么?”白玉堂急切地问道。
展昭沉默片刻,才沉声道:“从那个宋老师跟你说的话里面,我听得出他在对你进行一种暗示。”
“这我也听的出来。”白玉堂道,“可是我琢磨了很久,也想不通他到底在暗示什么。”
“他在暗示,你对周斌和王冰的兴趣非同一般。”展昭的声音透着几分冰冷,甚至带着一丝被压抑过后的愤怒,虽然很轻,但是以白玉堂对展昭的了解,还是很轻易地感受到了。
“兴趣?”白玉堂的心中猛然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忙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展昭道,“宋老师是在暗示你是一个恋童癖。而与此同时,他的话中也涉及到了除你以外的其他人,这个其他人很可能也在启慧学校内部。也就是说,启慧学校里面很可能有很多个恋童癖的存在。”
恋童癖,虽然从字面上可以顾名思义,但是与展昭相识很久,白玉堂已经养成了对这种专业词汇刨根问底的习惯。于是,他压抑着愤怒和恶心,皱眉问道:“什么是恋童癖?”
电话那头的展昭又沉默了片刻,才答道:“玉堂。这个宋老师的暗示非常重要。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把我们的发现立刻向组长汇报,同时让苏虹查一下所有启慧学校教职员工从前的资料,尤其是那个宋老师的。如果可以的话,把他们平时的上网记录调出来仔细调查。至于什么是恋童癖——”
展昭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复又说道:“开会的时候让小丁给你解释吧,这方面她比我专业。”
说着,展昭便挂断了电话。
白玉堂微微皱眉,盯着被挂断的电话看了一会儿,一张英俊的脸上几番阴晴转变。良久,他才狠狠地拨通了包拯的电话,按照展昭的提议,将他们刚才的推断汇报给了包拯。
最新情况让siu连夜开会。在会议上,白玉堂知道了什么是恋童癖,而他并不知道,正因为今晚的这个电话,促使展昭临时做出了一个决定。
“什么?展调查员,你是说你想要连夜进山?”
负责接待展昭的siu后勤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哥,姓赵。听说展昭想要连夜进山见石小军的父母,赵大哥立刻表示反对。
“这不行啊。晚上开车进山本来就危险,再加上那两口子住的地方有很长一段是车开不上去的,只能步行。你现在出发,下车的时候刚好是半夜,等你走到那儿天可能还没亮呢。太危险了,还是等明天吧。”
“赵大哥,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等到明天,只不过我刚刚得到了非常重要的消息,这个案子涉及到的很可能是一千多个孩子的安危和尊严。赵大哥,我觉得为了他们我可以冒一点风险,你放心,我可以自己进山,不会——”
“好了,你别说了。”赵大哥略显沧桑的黑脸上闪过一丝决断,“我明白你的意思。小兄弟,别小看你大哥。我不是自己怕冒险,我是看你年纪轻轻,怕你出事。既然你都不怕,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进山。走吧,我开车送你上去。”
“赵大哥,真的不用。”展昭见赵大哥已经奔着停车场上那辆黑漆漆的大吉普走了过去,一边急忙快步赶上,一边劝道,“这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你不用跟着我,我自己能行。”
“小伙子。”赵大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