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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应当在会客厅内吧,早些时候来了一些客人,听说乃是明教中人,其他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客人?明教中人?
陈友谅和明教之人怎么会有交情?
莫非是……
刘成好似想到了什么,却也是不敢肯定。
“领本座去会议厅看看吧。”
一路行至会议厅的院外,远远的便可听到屋内一雄厚之声,慷慨激昂的话语。
“……陈兄,如今鞑子皇帝昏庸无道,任用番僧,致使朝政紊乱。如今又命贾鲁开掘黄河,劳民伤财,可谓是天怒人怨。只要陈兄愿意参与进来,韩山童必扫榻相迎,爵位以待……”
一听里面那人的姓名,刘成便已是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
韩山童,明教中人,白莲教信徒,红巾军领袖,往后的大宋皇帝,明王至尊。
忙乎了一生,只为了一朝能够使他韩家成为帝王之家,努力了一辈子,终于是当上了一代帝王。
当然,他如今所做的一切,到最后也不过是为朱元璋做嫁衣罢了,似这种宗教中人,若想成事,却是难乎其难,头领一倒,便是树倒猢狲散。
如今居然想来让陈友谅参与进他的计划中,看来是有几分算计,想全真来护佑他周全啊。算盘倒是打的梆梆响,给一爵位,换一代皇权执掌,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了。
朱元璋能从他手中得利,那是他乃明教中人,陈友谅早已被打上了全真的标签,只怕大元朝一灭,便只能落得个鸟尽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局面了吧。
心中想着,刘成已是挥手让小童回去,迈步便到了屋外。
推开房门,只见一面容威严,倒是有几分帝王之相的男子,正在大放厥词,殊不知他早已被判了死刑,入黄泉之期不久矣。
“你是何人,谁让你进来的!”
看到刘成进来,那韩山童身旁一名浓眉大眼,孔武有力的汉子跨步怒斥道。
陈友谅皱了皱眉头,冷声喝道:“此乃家师!”
这还在自己家门呢,他们便当是他们自己家了,不论进来的是谁,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们去训斥,更何况那还是他师尊,本来就有些看不起这些匪类的陈友谅,在心中更是将韩山童等人打入了万丈深渊。
“好大的煞气!不知本座可能进这屋子?”
刘成迈步而入,巡视一周,寒光灼灼,却是一股杀气猛的压向了那喝斥自己的汉子。
“真人说笑了,晚辈等人不知真人在此,还请勿怪,勿怪!”韩山童赔笑数声,却是赶忙拉过了那汉子,口中低声道:“福通,还不向玄通真人请罪?”
“晚辈刘福通,见过玄通真人,之前不知真人到来,还请勿怪。”
此人倒也是个能屈能伸之人,鞠躬行礼,却是半点不带含糊,面目间,却是半点怒意也无,看来也是一颇有心机之人。
陈友谅冷冷的看了这刘福通一眼,快步走到刘成的身边,附耳轻声说道:“这些人是明教中人,如今借着白莲教的名义,想要趁鞑子皇帝派苏鲁开黄河之事,行谋逆之事……”
刘成点点头,缓步走到一张椅子前,随手接过刘福通献殷勤般奉上的茶,品了一口后,平淡的说道:“如今刘某也在,诸位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明人不说暗话,既然真人在此,韩某便直说吧,鞑子待汉民如何,想必真人也是知晓,韩某欲发动起义,联合诸多义士,一举覆灭鞑子朝廷。”
此时的韩山童,却是不再去提什么爵位以待之言了,他也是听过刘成的名声的,若是弄巧成拙,说不定将命搭在此地,也是极有可能的。
刘成翻了翻白眼,随口问道:“谁为主?”
“能者居之,只要鞑子朝廷坍塌,到时都是汉人,谁为主也比鞑子为主来的好吧?”
“本座同意了,将你们的计划说说吧。”
如今若是不入局,往后再想进这天下之局,便是难之又难。
君不见,他朱重八也是先成了郭子兴的女婿,成了大宋的臣子,最后才一举夺得果实,成就皇位的。
至于陈友谅,那是投靠了徐寿辉,才有了往后的地位。
如今已是有了基业,而且被打上了全真标签的陈友谅,再想去投靠他人,夺取果实,却已是不能,唯有此时入局,尚有称霸之行。
“莫道石人一开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到得时辰,韩某自会率先举旗,真人觉得如何?”
听到韩山童的话,刘成不禁冷笑,没有金刚钻,却偏去揽那瓷器活,出头鸟岂是那么好当的,既然他韩山童不信任自己,连具体时间都不愿告诉,自寻死路与自己何干。
“好,到时友谅自会随诸位一举大旗!”
“告辞!”
韩山童一拱手,便领着刘福通等人出了屋子。
他们此行本是想利用一番陈友谅,如今却突然蹦出个刘成,若不是为了圆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计划说出一些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虱母仙()
“师尊,这些人就是一群披着弥勒皮的土匪强盗,凭他们也想成事?与痴心妄想有何差别?”
陈友谅对于之前那刘福通的举动,还是有些不满,神色间,对韩山童等人充满鄙夷,看样子若想他与韩合作,却是难之又难。
“这世上谁都是土匪强盗,只看你抢的多还是抢的少罢了。若想为一国之尊,首先这种观念便要不得,土匪又如何?强盗又如何?只要大事一成,想做圣人,想做佛陀,皆是你一念之间的事情罢了。只要你的国家未亡,后世之人必只会记得你的功绩,歌功颂德。”
刘成缓了缓,看着陷入沉思的陈友谅,道:“他们不过是一群出头鸟,一群送死之人罢了,咱们还是去做咱们自己的事情吧。”
“韩山童不是说要等什么莫道石人一开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吗?”
“那不过是他们玩的一套把戏罢了,他们玩他们的,为师带你去找一名奇人。”
黄州,麻城县。
刘成带着陈友谅还有张定边以及几名侍卫,一路到了这座可谓偏远的小县内。
张必先要帮助陈友谅管理黄州,自从刘成闭关开始,却是忙的脚不沾地,四处奔走,诸事尽皆亲力亲为,其倒也算有几分本事,黄州虽然不大,却也不小,放在现代,那便是一个地级市。他初接触政事,便能将一个黄州安顿的井井有条,虽然忙碌,却也是有几分本事了。
“真人,大爷,人找到了,就在前方不远处的铁匠铺内。”
几名被刘成使唤出去的侍卫,指着不远处一家没有牌匾的偏远小店,朗声说道。
这几名侍卫乃是陈友谅之前收留的流民中,练习武艺天赋最高的一群人,至于天赋怎么论,谁武功高,谁天赋自然就高,虽然这样说并不准确,可是却极为实际。
“真人,就这么一个寒酸的铁匠铺,会有什么奇人?”
待到了铁匠铺前,张定边四处瞅了瞅,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一旁的陈友谅也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荒郊野外的奇人不少,有本事的却不多,这市井之间,奇门绝技无数,指不定刚刚从你身边路过的路人,便是身怀绝技的奇人也说不定呢。”
“如果真有那么多奇人,我们这些没本事的可得怎么活?”张定边还是有些不信这小铁匠铺内,会存在什么奇人,虽然刘成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奇人再多,也不可能泛滥到随处都是吧。
“你这一身武艺,对于那些普通人,又何尝不是一位奇人?”
刘成含笑一语,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迈步便入了铁匠铺内。
“有人在吗?”
进的屋内,只见却是另一番天地,宽敞的房屋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有刀有剑,各露锋芒。有枪有锤,霸气四溢。有斧有钺,摄人心魄。
“真人,这些兵器倒是不赖,不过这主人家倒真是惫懒,就这么将东西留在这,人却不在,也不怕被人偷去?”
张定边话音刚落,屋子一旁的一根独木遮挡的死角,一道懒散浑厚之声便传了出来。
“在下这么大个人在这,莫非你们眼神都有问题不成?咦,紫微星斗。”
刘成慕然一惊,只见一名留着长须,双眸明亮,样貌普通,却又显得清奇俊美的中年男子,正在那独木后的一处死角里。
那里虽是人视线的死角,可是自己先天中期的功力,有丝毫的动静,便能够发现。这人却是半点气息不露,此刻隔上半响,方才感觉到一股悠长之气,此人的养气功夫,比之一般的先天高手都已不差了。
在看到陈友谅后,这中年男子的双眸瞬间闪过一道奇光,手上掐着道印,口中连连问道:“你叫什么?”
“陈友谅!”
“亮?光亮?”这男子惊呼一声,嘴中呢喃道:“师尊,徒儿终于等到你所说之人了。”
这男子名为邹普胜,其人善卜天机,精通玄学,在其下山之时,其师曾嘱咐,有光者,可辅之。
当然,这个光,却非陈友谅的光亮,而是那曰月齐辉之光。
若是没有刘成的话,他会先随徐寿辉起义,被封为太师,随后再转入陈友谅麾下,依然是做了太师,直到最后明白一切之时,陈友谅已于番阳湖大败于朱元璋,命丧当场。
可以说,其师的那一句,有光者,可辅之,耽搁了他这一生。
徐寿辉的辉字有光,未能成事,便被陈友谅取而代之,陈友谅的谅,牵强来说,亦是有光,却又被所谓的大明朝取而代之。
更为巧合的是,此刻恰逢六十回有一遭的天犬星犯紫薇星君。
无巧不成书,陈友谅便是那紫微星,而朱元璋,正是那天犬星。
当一切结束,朱元璋的麾下,刘伯温曾谏言,将邹普胜收归帐下,而邹普胜早已心灰意冷,便就此离去。
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刘成也只是当神话听听,只记得其人去后,被人称之为“虱母仙”,被封为潮汕之地江河水神。
“邹先生既然可以看出本座的徒儿乃是紫微星降,刘某也不怕告诉你,如今乃是六十回一遭的天狗犯紫薇,何去何从,便看你自己了。”
刘成双眸紧紧的盯着邹普胜,知道此人,也不过是当年一名路过他家的潮州人讲述的罢了,自从在射雕内,在全真修道,在黄药师处学杂学,这些本不会让他相信的占卜之道,刘成也是不得不敬畏一番。
当然,若想一个人全力去帮你,用些虚言,终归是有告破的一天,反倒不如讲些实际的为好。
邹普胜手捏法决数次,眉头却是深深的皱起,本来看到紫微星,再加上师傅的话,让他欣喜莫名,如今却突然被刘成这一番提醒,方算到如今正是天狗犯紫薇之时。
再一推算刘成的命数,却是恍若一潭深水,除了无尽的迷雾外,什么都看不到,好似天机隐匿,无处可寻一般,心中不由得便升起一股烦躁之感。
“你的命数超然于外,若非是道行高过邹某,便是有高人遮掩了命数,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找邹某呢?”
刘成笑笑不言,只是将手指向了房顶。
“罢了!罢了!邹某便随你们去便是。”
待刘成离开倚天之时,邹普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