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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他来揍你么,给你吹上一曲《碧海潮声曲》,定要你生不如死。”
说道碧海潮声曲,老顽童猛然一惊,有些探头探脑的观察四周,似乎感觉桃林之中,有那一道靑影始终藏在那里。
太叔炙道:“老顽童,你不要找了,我师尊早就离开桃花岛了,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老顽童闻听此言立刻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难怪这些天不见黄药师出现,没听见他那可恶的箫声了。”
这十几年来,只要黄药师在岛,每天都会吹碧海潮声曲来折磨他,那箫声情致飘忽,缠绵宛转,似女子在耳边叹息,在怀中**,一会儿软香轻语,一会儿含情脉脉,勾魂引魄,每天可是把他折磨的够呛。
太叔炙见老顽童毫不掩饰的透出对黄药师的忌惮之意,觉得有些好笑,口中调侃道:“你这老顽童,修为丝毫不见得比当今五绝弱上多少,却也怕黄老邪么?”
老顽童毫不掩饰的叹道:“我武功虽然厉害,但是与天下五绝相比,确是不得不承认,打不过他们。黄老邪聪明之极,琴棋书画、医卜星相,以及农田水利、经济兵略,无一不晓,无一不精,我和他相斗了十几年,无论我怎么进步,依旧是打不过。”
老顽童忽然笑道:“你是他徒弟,却直呼他为黄老邪,倒是有趣。你既然知道我是老顽童,那想必也知道我是全真教教主王重阳的师弟,马钰、丘处机他们的师叔了。你这小子我很喜欢,不像马钰、丘处机见到我都毕恭毕敬,而你却直呼我名,很对我脾气,到有几分黄老邪的风范。你当真要教我你们家的像动物的拳法么?”
太叔炙知道有戏,下面谋取《九阴真经》上卷,可就机会大了:“自然要传你拳法,不仅如此,其他武功也是可以传你的。在我看来武功就是需要人练,人不练那叫什么武功。饭可以不吃,女人可以不碰,但是这武功却不可以不学。”
老顽童哈哈大笑,手舞足蹈,露出孩童一般的神情:“好好好,这话我爱听,饭可以不吃,女人可以不碰,这武功却不可以不学。来来来,跟我来,让我见识见识,你家的武功,若是很好,教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说完,身形一纵,速度极快的闪进假山里。
太叔炙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假山的尽头是一处巨大的山壁,山壁内形成一个偌大的洞穴。
洞穴之内,太叔炙口传身教,将形意拳的要领,以及独特的发劲技巧,一一阐述。
老顽童不愧是个武痴,静静的听着观察着也不出声,随着太叔炙的讲解,手不时的比划。
太叔炙都已经将形意拳全部剖解完毕,老顽童还在那里,如痴如狂的比划着。
看到老顽童这幅模样,太叔炙也不禁苦笑,到底谁才是武痴,平时自己觉得够如痴如狂的了,没想到这老顽童比他还要痴狂。
劲风呼啸,老顽童动了起来,一遍一遍的打着形意拳,一时间山洞之内都是拳影,不过他打得拳是形意拳中的五行拳,是形意拳的基础,发劲的源泉。
一个时辰之后,老顽童掌握了整劲的发力技巧,停了下来,见猎起意高兴道:“不错不错,你这拳法当真不错,竟然有如此奇妙的劲道发力技巧。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肩与胯合、肘与膝合、手与足合……意动身随、以意领先、以意领气、以意显形,形随意转,拳无拳,意无意,无拳无意是真意,好一个形意拳,是一门不错的拳法。”
老顽童在桃花岛独居已久,无聊之极,忽得太叔炙送上门来与他说话谈武,很对脾气,大感愉悦,忽然间心中起了一个怪念头,说道:“小兄弟,不如你我结义为兄弟如何?”
太叔炙一阵愕然,没想到老顽童还真是提出了这个古怪的主意。以前年少之时,每次看到金大师笔下的老顽童与郭巨侠结拜时候的剧情,就一阵吐槽,觉得这世间竟然有这么一个奇葩的存在。
没想到,年少时吐槽的情景竟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到底是什么画风,画风不对呀。
“你不愿与我结拜么?想当年我和王重阳结为兄弟之时,他也是推三阻四的……怎么?你真的不愿么?我师哥王重阳武功比我高得多,当年他不肯和我结拜,可你却是比不过我,若不是刚刚我收力,你根本不是我一掌之敌。”
老顽童叹了一口气,有些黯然。
结拜么?
看到老顽童有些黯然的表情,太叔炙不知怎么的那份抵触之感,渐渐消失,心思活动起来。结拜也不错,若是结拜,那九阴真经,定然可以到手。
拜一个在年级上比自己大上一倍有余的老顽童,虽然有些惊世骇俗,且论身份地位不符合礼教,但是那又如何,东邪一脉,自是特立独行,洒然处世,视礼教如无物。再说好处到手,又有何不可。
后世时记得那九阴真经记载着武功都很奇妙,虽然他已经拥有可以修炼到先天境界的玄天弱水剑气,但是九阴真经依旧对他很有诱惑力。
即使不学,借鉴也是好的。
若是有必要,他完全可以以《玄天弱水剑气》和《失魂剑法》去换那《九阴真经》。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一名聋哑老仆提了一只食盒,走了过来。
太叔炙笑道:“结拜就结拜,只要你不怕比黄老邪矮上一倍,我愿意多你这个大哥,先吃东西,吃完我们再拜。”
走上前去,拿起聋哑老仆的食盒,取出几碟小菜,两壶美酒,一桶饭,挥手让那聋哑老仆退去,便与周伯通在大青石上,对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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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换九阴真经()
酒足饭饱之后。
老顽童周伯通拉着太叔炙撮土为香,纳头结拜。
一切程序办完之后,老顽童嬉笑道:“我想明白,我是王重阳的师弟,和黄老邪一个辈分,其实你与我结拜,反而和黄老邪是平辈了。”话语之中,有些沾沾自喜。
太叔炙见老顽童这般古怪,有些好笑,言道:“既然我师尊黄药师已经离开桃花岛,不如大哥随我离开桃花岛?”
他想离开桃花岛,可是却不认识路,甚至不知道这桃花岛处于东海的什么地方。若是老顽童做伴,倒也省去了一些麻烦,毕竟老顽童当年被黄药师擒来的时候,是知道路线的。
老顽童哈哈大笑道:“我不能离开桃花岛。以我老顽童的武功,这桃花岛我要来就来,要走就走,但你可知我为什么会一直呆在这里,不肯走么?”
太叔炙摇摇头,时隔多年,年少之时看的情节早就记得不太清楚,哪里知道老顽童不肯走的原因。
老顽童将最后一口酒喝完,道:“那是因为我向黄老邪发过誓的,除非我打赢了他,否则除了大小便,决不出洞一步。若非如此,以我老顽童的武功,即使打不过黄老邪,还不能走么,他的八阵图阵法在别人眼里还算的上是高深莫测的法门,可是却困不住我。”
老顽童嘎巴嘎巴嘴,说道:“黄老邪小气得紧,远没有他的宝贝女儿送来的美酒好喝,可惜可惜,那小丫头只来过几次,那聪明伶俐的劲真像她死去的娘。”
既然老顽童不想离开桃花岛,那太叔炙可不想在这陪着老顽童谈心过日子,他来找老顽童可是看重对方手中的《九阴真经》。
“大哥,我还有一套极为高深的内功,你要不要学,这门内功足矣堪比你师兄的《先天功》。”
太叔炙心思电转,觉得不能在这么犹豫下去,打定主意,既然形意拳对老顽童诱惑不大,那么有对先天境界体悟描述批示的《玄天弱水剑气》呢。
老顽童连忙侧过头来,好奇道:“什么,你还有什么武功。吹大牛,什么武功可以比拟我师兄的《先天功》。先天功性命双休,玄奥无比,即使黄老邪都不敢说他的内功法门能和先天功比,你有什么内功,能和先天功相媲美?”
先天功是师兄王重阳早年无意中得到的一门神奇功法,这门神功是正统道门武学,威能极大,直问先天,性命双修的功法,祛病强身、延年益寿,练成之时,可以发出至阴至柔,至精至纯,至灵至巧却又至阳至刚、至威至猛、无坚不摧、浑厚霸道的先天罡气。
当年师兄王重阳,习武已经太晚,三十多岁才开始练武,除非服用天材地宝易筋洗髓或练习绝世神功比如九阴真经,要不然一生都达不到武学大宗师,顶多也就是个二流高手,但师兄王重阳靠着先天功一日千里,进步神速。
二十年后,华山论剑,让师兄王重阳夺得了天下第一的称号,由此可见先天功的妙处!
先天功的武功没有止境,像师兄王重阳那样,只可说是初窥门径而已。当年师兄赢得天下第一的尊号,决不是碰运气碰上的!
老顽童看着太叔炙,眼神中透出迫切的神情,究竟是什么功法。
太叔炙没见过先天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只能凭空猜测应该是修炼到先天境界的功法。所以他才有意识的将玉衡峰的《玄天弱水剑气》拿来和《玄天功》比。
太叔炙淡淡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籍,上面书写着《玄天弱水剑气》几个劲字,这本秘籍自是当日他的父亲太叔成德给他的秘籍。
他之所以拿出来,就是要准备以此来换九阴真经。
一个先天八重的高手写出来的秘籍副本,又凝聚了历代玉衡峰峰主心血的秘籍,会打动不了现如今还处在后天巅峰的老顽童么。
老顽童好奇的接过这本秘籍,当众翻阅起来,初时还带着一丝不相信能与先天功相比的表情,但随着渐渐深入,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已经没有平时顽童般的神情。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饭菜早就被哑仆给收拾下去。
一盏青铜油灯,在洞穴里点燃,发着昏暗的光芒。
老顽童捧着书卷,来回踱步,身影被拉得甚长。
大约两个时辰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将秘籍合了起来,凝重的表情,松懈下来,长出一口气道:“老弟,你这本玄天弱水剑气,端是玄妙无比,水善若水,泽被万物而不争,在方而法方,在圆而法圆。你这秘籍媲美玄天功,并不打诳!”
太叔炙随即道:“只要大哥高兴,这门秘籍传给你又如何,有了它,足矣可以让大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等师尊回岛,足矣打破当年立下的誓言。”
老顽童随即脸上露出喜色:“你当真要传给我?”
太叔炙点点头道:“那是自然,既然你是我结义大哥,自然不是外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自然也可以是你的,还不是一样。倘若大哥以玄天弱水剑气根基,有所体悟,实力增强,打败我师尊黄老邪,那岂不是证明你也可以打败其他人三绝,是实打实的天下第一。”
老顽童高兴笑道:“是极是极,这天下第一的名头以后就是我老顽童的。”忽然侧过头问道:“你可知我怎么会在这里?”
太叔炙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却故作不知,摇摇头。
“说来话长,你知道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在华山绝顶论剑较艺的事么?”
老顽童摸着手中的秘籍有些爱不释手。
太叔炙点点头道:“小弟曾听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