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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yīn影中落下,落到地上,落到草叶上。
张凡看着古伊娜,没有理会她的状态,转过身,看了看头顶上皎洁的明月,继续说道。
“你的父亲,一直说女子比不上男子,一直反对你继承道场,反对你传承他的流派。你努力过却没有任何的收获,很失望,也很伤心,对吗?这些我都明白,虽然我的经历和你并不相同,但这种有力无处使,心中不甘却毫无办法的感觉我也曾经有过。所以,我多少还是能够理解你一些的。但是,我想问你,你真的,又站在你父亲的角度思考过问题吗?”
张凡话锋一转,同时猛然回头看向古伊娜。
古伊娜的身体猛然一颤,抬起头,脸上还带着眼泪的痕迹,直勾勾的看向张凡。
“你总觉得他不认同你,你总觉得他在瞧不起你,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自sī,你根本就没有站在你父亲的角度思考过问题。没错,他拒绝了你,他也在言语上伤害了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你现在已经能够以十岁的低龄战胜成年人,你已经拥有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力量,为什么馆主他依然一次一次的拒绝了你?真的是你的实力不够吗?真的是女人不如男人吗?狗屁”
张凡狠狠地一挥手,零星的口水溅到了古伊娜的脸上,但是古伊娜根本就没有在意,或者说,她根本无法在意,她所有的注意力,此时都集中在了张凡的身上。
“是啊,拒绝了,不认同了,但是你根本没理解到馆主的真正想法。他根本就不是因为你的力量不够,也不是因为你的潜力不如男人,他拒绝你的真正理由,是因为爱他爱你,所以,他拒绝了你”
“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爱我,怎么会……”
“就是因为他爱你,所以他不想让你受苦,不想让你为了道场的传承而操心。在任何普通人家,你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真是天真无邪喜欢玩乐的岁数,但是你呢?你看看你,你现在有没有一个十岁的少女该有的一切?没有,你的脑子里全是刀,全是剑,全是道场,全是传承。馆主他,是在心疼你啊,他不想你的童年就这样过去,他想让你也体会到少女所应该体会到的一切,所以他忍着痛,宁愿被你误会,也要打消你最后的念想,让你彻底放弃,放弃剑术修行,放弃道场传承,去过那种正常的女孩子该有的生活。这就是父爱,伟大的,刚硬的就算被误会也坚持不懈的父爱”
张凡走到古伊娜的面前,打断了她的话,大声的说道。
古伊娜瘫坐在那里,傻傻的看着面带狰狞之sè的张凡,身体一动不动就好像一个木偶。
一阵微风贴着草地划过,小tuǐ高的青草齐刷刷的低下了头。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一人站着,一人坐着,好一会,夜间的寒气才将两人惊醒。
张凡站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
“总之,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不过,不管你做出任何的选择,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只要……你愿意……”
张凡背对着古伊娜,说完之后就直接迈步朝远处走去,古伊娜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张凡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了莫名的光彩,脸上,悄无声息的升起了一团红晕。
……
“真是麻烦你了……”
张凡刚刚回到道场,刚刚走过道场的大门,一个温和的男声就在他的耳边响起。
脚步一顿,他回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旁的耕四郎。
“师傅……”
“别叫我师傅。”耕四郎摇了摇头,走到张凡的面前,双目直直的看着他,“如果我看得不错,今天的战斗,你并没有使用全力吧。”
耕四郎目光炯炯的盯着张凡,表情严肃的说道。
张凡同样看着他,好一会才缓缓的点点头,“没错”
“呵呵……”
听到他的答案,耕四郎笑了,“别紧张,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罢了,你究竟有多强,你的力量究竟是如何习得的,我都不在意,因为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从你的眼神中我得到了答案,所以我信任你。今天的事情真是麻烦你了……古伊娜那个孩子,就是太要强,我知道我自己不是一个好父亲,所以我并没有很好的方法来劝导她,只能用最笨拙的办法来劝道她。今天你帮我将我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真的是,很感谢你了……”
耕四郎对着张凡鞠了一躬,不等他说话就直接起身,并且朝远处走去。
一边走着,耕四郎的声音遥遥的传来。
“古伊娜……就交给你了……”
张凡听到这句话,嘴角终于微微上翘,开心的笑了。
……
第二天,古伊娜重新来到了训练场,今天她穿着最普通的弟子装,和其他的弟子一样,站在那里静静的倾听着张凡的授课。
而张凡呢,虽然实际并不怎么会剑术,但是那些玄而又玄的话还是能说出来的,一套接一套的说法,将所有人都震得晕晕乎乎的,就连耕四郎,都不由得眼前一亮,若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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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四、香消玉殒?()
“对,胳膊再抬高点……对对对,就是这样,保持这个动作,持续十分钟……”
训练房内,张凡来回的走动,不时指点弟子们剑术的修行。
而这个所谓的指点,实在是名不副实,他所教授的,全都是些最基本的动作,连一点点高深的技巧都没有。
对于此,曾经有不少的弟子抱怨过,说这样根本就学不到东西,结果,却被张凡大大的批评了一顿。
“胡说八道,你们这种思想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任何高深的武技,都是由最最简单的基础招式组成的,武技之所以不同,大都是因为基础招式的组合顺序不同,但是无疑,基础的招式是最为重要的。就好比盖房子,你们谁能说自己家的房子是从房顶开始盖起的?不可能,任何坚固的房屋,都是事先将地基打好,然后一点点的添砖加瓦,即便是先弄屋顶,地基的建筑也绝对是在屋顶之前。武道的修行同样如此,就算我交给你们高深的技巧,但你们若不能很好的掌握基础招式,那所谓的高级技巧在你们的手中也会变得不伦不类,简单一点的就是招式的衔接出现问题,严重一点的,很有可能在伤到敌人之前,你们自己就会被自己的武技伤害……”
张凡滔滔不绝的说着,更是谎言自己曾经经过了数年的基础招式的修行,将所有的基础招式修行的深入骨髓才开始接触高级的武技。
这些话,平时耕四郎也不少高速那些弟子,但是那些弟子却根本听不进去,只觉得师傅是在藏拙,故意将那些强悍的武技隐藏起来。
但现在张凡也这么说,他们却是相信了,无他,张凡以如此的稚nèn之龄掌握了那等强大的力量,他的话,就是最好的金玉良言,最起码,那些弟子的心中是这么认为的。
耕四郎也曾经旁听过张凡的授课,每每听过之后他总之无奈的苦笑,这个张凡,还真是会胡说八道,虽然每一句话都有道理,但是耕四郎是何等人,自然能够看出张凡根本不会剑术,他清楚的明白,张凡的强大,只是建立在身体各方面素质的强大。
力量,速度,爆发力,反应速度,眼力,听力等等一切的素质全部远超于常人,才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仅仅是剑术的修为,在耕四郎的眼中,张凡连道场内最差的弟子怕是都不如。
不过他不会说出来,他之所以让张凡抛头lù面,之所以让他成为这个道场的教官来训练那些弟子,也是有自己理由的。而这个理由,就在古伊娜的身上。
张凡来到道场已经两个月,教授大家修习剑术也已经超过了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和古伊娜的感情越来越好。古伊娜对于张凡虽然大多时候还是冷言冷语,但是明言人都能看出,她对张凡产生了一些特殊的感情。好几次两人在庭院内单独撞倒,她总是会将头转向一边,看也不看张凡的快速通过。而每当她和张凡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总是会悄悄的回头看上一眼,眼神有些mí离的看向张凡的背影。
这种场景被其他学院无意中撞到,最少已经超过了十次,张凡本人也早已经察觉到了古伊娜的一样。
或许只有古伊娜本人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对于张凡的关注,已经超过了一般意义上的朋友。
嗯——说起来,没有注意到这些的还有一人,这个人,呃,算得上是现阶段张凡很头疼的一个人了。
“来和我决斗你这混蛋,别以为你打过我一次就算你赢了,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我更加的强大,这一次,我说什么也要将你打败”
一头绿藻短发的索隆出现在张凡的面前,狠狠地将一把木刀丢在他的面前,恶声恶气的说道。
“如果你的音调能够在成熟点,或许还有点气势,现在的你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只会让我觉得……好笑……”
张凡撇撇嘴,无奈的说着,脚尖一挑,将地上的木刀随意的挑到中手,点了点分量,看也不看索隆,一扬手木刀就贴着地面狠狠地划过。
轰隆隆——
下一秒,从刀身上传来的力量传入地面,将整整一层地皮扯起,被扯起的地皮翻滚着,好像一条神龙,猛然扑向索隆。
索隆已经傻了,看着越来越近的土龙,狠狠地咬了咬牙,身体一个下蹲,就要对着土龙冲过去。
但就在这个瞬间,土龙却突然一转方向,直接扎入了索隆身前的地面,将一整片方圆两三米的地面完全摧毁。
看着这非人的破坏力,索隆刚刚含在口中的刀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向土龙消失的地方。
张凡将木刀架在肩上,看了一眼已经傻掉的索隆,轻笑了一声。
“你还差得多,什么时候你能将这一招挡住,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吧。告诉你个好方法,你可以再脑海中回忆这一招的一切,然后将自己的数据带进去……嗯,换个说法好了,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能够挡住这一招,你再来找我。”
说完,张凡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只留下索隆站在那里,看着面前黑黝黝的大坑,怔怔的出神。
……
夜晚,天空中的明月格外的皎洁,院子中的蝉鸣一声高过一声。
张凡坐在自己的房间内,随手拿起一卷剑谱仔细的研读着。他也发觉了,自己在刀剑这种冷兵器的使用上,实在是太过于粗糙了一些。
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使用刀剑的时候就只是凭借纯粹的身体素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技巧在其中。
这样不行,须知,任何强大的实力,都是力量与技巧的结合,纯粹的力量叫做暴力,纯粹的技巧那就是绣花,只有两相结合,才能产生真正强大的招式,才能爆发出真正强大的伤害。张凡现在欠缺的,恰恰就是技巧方面的修行。纵观他的强大之力,一直都是纯粹的力量打击,真的是太简单了,也太稚nèn了。
现在他研读剑谱,就是想要多看看关于剑术的一切技巧。虽然这些技巧是来自于岛国的,但有总比没有强,而且这些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