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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芮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就是那天来这里大开杀戒,搞的血流成河,并把他们关进大狱的那个神秘男人,他的身份肯定特别的尊贵,否则不会连官府的大人都那么怕他。
现在整个春怡楼又乱成一团,此人再次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有些不知所措。
“杜姐,你先叫咱们的姐妹不要惊慌害怕。这个人今天是来道歉的,不是来杀人的。”
“原来如此。”
有了这句话,杜芮便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赶紧发动护卫,瞬间平息了这混乱的场面,不过须臾,春怡楼便重新春意盎然了。
杜芮看着关翊航,虽然她极力的掩饰,但她的眸色中还是露出些紧张。
“小芮!”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神色焦急地匆忙赶过来,亲切的呼唤杜芮。
钱莱打量他,是一个皮肤黝黑,很有男人味的男人,年纪看起来应该和杜芮相仿。
“小芮,你没事吧,来福急忙把我叫回来,说家里出事了。”那人手紧紧环着她的肩膀。
“你别担心,我没事,是我的老朋友来看我了。”杜芮微笑着让他宽心。
“杜姐这是……”钱莱问道。
这时杜芮脸上长时间练就的标准笑容褪去,换上了小女子的娇羞。
“这是我的同乡,名叫东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因为家乡出了事,所以失散了,半年前我们才找到对方。”
“哦……我明白了,青梅竹马!恭喜你杜姐。”
关翊航审度的看着两个人。
东卜又过来轻轻搂住杜芮,“外面风这么大,你招呼朋友也应该再添件衣服才是。”这个东卜还真的是关心杜芮,钱莱暗自羡慕。
“没事,我又不是纸做的,哪有这么娇气。”
就这样说着话,杜芮突然想吐。
东卜立刻给她拍背顺气。
“杜姐你是不是有了……”钱莱有些惊讶地问她。
“嗯”杜芮娇羞的点点头。
“杜姐,真的恭喜你!”钱莱握住她的双手真诚的祝福。
“妹妹,我们好久没见了,不如叫上这位公子,我们去后厢一叙吧。”
“好啊,我正有此意!”
后厢的贵宾房中,四人同坐在桌子前,钱莱不停地用胳膊撞关翊航,并且很小声地催促他,“你说啊,快说啊!”
关翊航假装什么不知道,就是不理她。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赶出萨府,让你流落街头当乞丐!”钱莱见他不听,就继续威胁关翊航。
这时关翊航才悻悻地抬起头来,手里拿着金蝉,一甩,横到杜芮的眼前。
“说话啊,快说话!”
“给!”半天关翊航憋出一个字。
杜芮看着关翊航伸过来的手,连忙把金蝉接过。
“请问公子,这个是……”
关翊航冷着脸,看也不看她,气氛陡然下降,东卜的脸色开始有些不好看,他刚要说什么,便被杜芮拉住。
钱莱见状,突然把手伸到桌子底下,然后在他的大腿内侧的nen rou上,然后手指使劲地用力一拧,再次小声催促:“快道歉,就按照来之前我教你的说,快点!”
“叫我怎么说出口嘛。”关翊航实在是委屈的说。
“说不说!”钱莱又是用力一拧。
“说说说!”这下关翊航猛点头。
“好,那你就赶紧说吧。”钱莱把手拿了上来,轻轻拍了拍手,温柔的朝着关翊航笑了笑。
杜芮在一旁看着钱莱和关翊航的互动眉宇间多了些沉思。
“杜—姐!”关翊航语气重的仿佛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因为上次的事情非—常—抱—歉,我—错—了,请—你—原—谅—我!这个金蝉是我送你的礼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总共不过几十个字,关翊航咬牙切齿的终于说完。
而杜芮毕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她赶忙说到,“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能结识公子这种英雄豪杰,实在是我小女子三生有幸。”
谁知关翊航看也不看她,杜芮尴尬的笑笑,“上次只是误会而已没什么的,我从来没有在意,今天收这位公子这么贵重的礼物,实在是不好意思。”
东卜明白杜芮的意思,这个男人不好惹,但实在见不得自己的娘子这般低声下气,便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还不知这两位是……”
“哦,我来自我介绍,我叫风向云,是杜姐的好朋友,这位呢,杜姐,他就是你口中的翾龙帮的帮主行翼,怎么样,让他个来亲自给你道歉,是不是很爽的感觉。”
钱莱只顾大大咧咧地说。
“行翼!”杜芮和东卜脸上的笑容消失。
“对啊,不过是前任帮主,他过气了,而且他可不紧紧只是行翼,他还是——”
“阿莱,小心。”就在这时,在他们桌子的正上方,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木质灯笼,突然坠下来。
关翊航抱起钱莱迅速离开,而杜芮和东卜也一个飞身赶紧躲开。
“轰隆”一声,灯笼就砸在了桌子上,瞬间破碎一片。
“妹妹,没受伤吧?”杜芮紧张的问钱莱。
“没有没有,我很好。”
而关翊航看着眼前二人的眼神更深刻,这一男一女他们果然会武功。
刚才那灯笼是他用暗力打下来的,一是为阻止钱莱说出他将军身份,二来也是有心试探他们。
“你没事吧?”东卜赶紧上前搂住杜芮。
“没事,真奇怪,这灯笼挂的很结实,怎么会无缘无故掉落下来呢?”杜芮看着眼前的废墟出神。
“世间一切皆有可能的,何况是整日挂在房间里的死物。”关翊航盯着他们俩说,“好了,阿莱,这歉我已经道完了,我们该回去了,看天色,应该还会下雪。”
“嗯嗯,好吧,杜姐你一定要注意身体,我以后再来看你。”
回去的路上,关翊航雇佣了一辆马车,拉着瓦片和他们两个人。
钱莱瞅瞅这厮,明明可以雇马车,还要在自己面前装可怜,说什么受了重伤,搬不动。
“为什么要突然打断我的话?”马车上钱莱突然质问关翊航。
第一百八十一章委屈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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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突然打断我的话?”马车上钱莱突然质问关翊航。
“什么打断你的话?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关翊航心中一惊,连忙摸摸鼻子假装听不懂。
“你还要装,天花板上那盏大灯笼,明明就是你故意打下来的!”钱莱直接用陈述句。
“阿莱,你不要冤枉我,你亲眼看到了是我弄的吗?明明就是那东西老化了,不结实,自己掉下来的。”关翊航还在狡辩。
他自信他的动作未曾让杜芮和东卜都发现,不过没想到,最终,竟被不会武功的钱莱看穿了。
“你有亲眼看到吗,不要冤枉我。”关翊航再次狡辩。
“我……”钱莱气结,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是她超级准确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绝对与关翊航有关,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她刚要说他的事情灯笼就坠下来了。
“明明就是你,你还不承认!”
于是乎她又拿出她的杀手锏,用力在他的大腿拧着,“你到底承认不承认!”
“啊,疼疼疼,阿莱,放手,疼疼疼!”关翊航夸张大声叫着,没想到这更加刺激了钱莱的战斗力。
“你到底承不承认!”钱莱再次用力一拧。
“我认,我认,我认了还不行嘛,没错,确实是我把灯笼打下来的。”
其实只要心细的人都会发现,以关翊航的武功躲什么躲不开,若不是故意放水,钱莱哪里能够掐到他的大腿内侧。更重要的是,他连割心的痛苦都能承受,又怎么会怕钱莱拧几下的疼呢!这一切,不过是他又一次放纵自己宠她罢了。
他静静地由着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看着钱莱因为用力激动而红了的脸蛋,关翊航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去触摸,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快速收回手。
不能碰她,自己绝不能碰她,因为他没有资格,现在他只是她的普通朋友。
他的阿莱,该聪明的时候就笨的一塌糊涂,该笨的时候又精明的出神入化,他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钱莱松开了自己的毒手。
说实话自从说要做回朋友后,她的心情真的放松了很多,所以相处的时候就多了些怡然自得,面对他,也做回了真实的自己。
“那你说,那灯笼好好的挂在那里,又不碍你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不过想验证一下他们有没有武功罢了。”关翊航叹了口气,不打算再瞒着她。
“然后呢?”
“他们两个人确实都会武功,而且不弱。”
“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莱,他们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简单。”
“会武功怎么了,会武功的人难道就不能隐藏身份,好好挣钱过日子了吗?”钱莱反问他。
“如果真是这样,我何必没事找事,惹你不高兴呢!”
“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这么污蔑人家。”
“难道你没看到那个叫作东卜的,他刚进来时手里拿的锦绢吗?那上面的字体,根本就不是屿树国的字,而你的杜姐说和他是同乡,这说明他们两个都不是屿树国人。”
“就凭几个字你就说人家不是屿树国的人,你也太武断了吧!再说了,就算是外国人怎么了,中国抗日战争八年,去日本的留学生还不是照样前赴后继!”
钱莱的这后半段的话,关翊航根本就没听明白。
“阿莱,相信我,他们的背景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管是简单还是复杂,那又怎样!”
“你这个人真是的,说什么去道歉,根本就不诚心!你总是这样,嘴上说一套,心里又做另一套,方大哥就绝对不会向你这样,说,你到底又要耍什么坏心眼!”钱莱又有些生气地质问他。
突然间,车厢里安静下来了,静的好长时间只听得见马蹄嘚嘚嘚的响声。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钱莱也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该提方忱。
虽然这些日子,两人一直用朋友这个借口来维持平衡点,嘴上不说,但是彼此都知道方忱就是他们的软肋。
“对,我知道,我也承认,我确实比不上方忱……”关翊航低下头,他的声音轻轻幽幽。
钱莱一愣,这个男人是那样清高傲慢,竟然承会开口认自己比不上方忱,她心中一痛。
果不其然,就像关翊航的预料一样,外面又开始下雪了,鹅毛般的大雪,冷的犹如某人的心。
关翊航长叹一口气,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刻意忽视钱莱伤人的话,不让毒蛊发作,他不想吓到她。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杜姐是个好人,你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去伤害她,更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把她的店封起来。”
“阿莱,我只是怀疑他们的行迹很可疑罢了,不想你傻傻的受伤害。”
“杜姐是我的好朋友,怎么会形迹可疑,而且她绝对不会伤害我,你不要乱说。”
“就这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