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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不出众,厨艺更是差到不敢恭维,最让人无语的是,这女人简直不知何为女德。
在以夫为天的这个世界,竟还妄想与夫君平起平坐,简直是痴人说梦,不知所谓。
怎么想都觉得眼前这女子纯属当老姑娘,嫁不出去的典型,为何就会被这里最出色的男子看中呢?!
那年老的主持,也是一个劲的的摇头叹气,不可能,不可能啊!
钱莱看着眼前,这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心里不是滋味。
不至于吧,自己不过走了个后门,就被怨成这样!
这时,关翊航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额前的发挽到耳后。
“阿莱,你总是如此的出人意表。”
他轻轻一笑,那笑容更是看呆了众女子。
他轻轻在钱莱耳边说:“看吧,所有人都在羡慕你,嫁给我你绝对是整个屿树国最娇宠的女人了。”
温暖热烫的气息,在她颊畔萦绕,钱莱浑身一颤,红着耳根,推开他。
他看着她眼中的娇羞,一阵心驰荡漾,却在想到即将要失去这个女人时,心脏钝痛。
就这样,第四轮开始。
钱莱看着这轮的题目:自由发挥。
自由发挥,这算什么题目?钱莱自顾自的直接定向为才艺展示。
鉴于前三轮的打击,这比试才艺她更加没有谱气了。
来到这个架空年代,她才真正发现,什么叫做女人能定半边天!
这里的女子各个都是全能啊!
这时年长的主持走到一个方桌前,捧了一大把扇子,挨个分给了她们每一个人,却没有只字片语。
这时他手臂轻轻朝钱莱一挥,示意她开始,台下便又没了声响,齐刷刷的目光,仿佛能把她看透。
而关翊航的目光,从始至终都从未离开这个眼前这个叫作风向云的女人。
他从她的眼中看到有抹慌乱,便知道这鬼精灵,也有了打怵的时候,便轻轻一笑。
真倒霉,自己又是第一个上!钱莱腹语着。
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已经垫底了,瞥了眼周围的女子,最坏也不过只收关翊航一条丝带了,死活硬着头皮来吧。
她歪头思考,扇子
用扇子来跳舞可好?素来粗鄙的钱莱,只想到了这个。
然后淳朴接地气的大秧歌就华丽丽的上演了。
奈何没有音乐,她就自己打着拍子,堂而皇之的跳了起来。
她手中挥舞着折扇,一前一后,一左一右。
扭腰摆臀,半蹲,转头,起,开扇。
哈哈,绝对是东北大秧歌的味道,钱莱孤芳自赏,跳的那叫一个欢呀。
关翊航看着眼前跳来跳去的身影,一抹安宁落入心间,他明白,这些日子,因为自己,她不快乐。
仔细端详钱莱许久未露出的欢颜,他的心也跟着她的动作欢快了起来。
她跳的是他从未见过的舞姿,非常闹腾,举止弹跳间,不是那么文雅,不是那么合理,可他就是就是觉得好看,满堂的女子,他的眼中也只能容得下她一人身影。
玉女庙安静了,所有人齐齐的看向钱莱,这些目光比刚才的还要扎眼,不论男女,他们的目光中更带了鄙视。
哗然声此起彼伏:“这个女人,在如此庄严神圣的地方,当众搔首弄姿,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一气呵成,表演完毕,钱莱感觉不错。她擦了擦汗,退到一旁,看着旁边女孩子们表演。
可是,这些女孩子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从她后面的女孩开始,她们一个个按着顺序开始表演。
而她们每个人都自发的从衣衫中拿出一挽彩色绣线,竟然在扇子上绣东西,而那扇面全是纸啊,这怎么可能!
只见她们穿针引线,手腕灵活,简直就像是针线在扇面上跳舞一样,那场面简直精彩极了。
这下轮到钱莱长大嘴巴了。
渐渐的,随着最后一个女孩子完工,比赛结束了。
她们接连走到台中央,按照顺序排成一排,各自将手中绣好的扇子展开,摆在胸前。
凤凰,双龙,牡丹
钱莱还是站在左起第一个位置,她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扇子。
当时她还纳闷呢,为什么这扇子是通白纸面啊,为何连个画都没有,这下总算清楚了。
她抬起头,哀怨地眼神望向关翊航,而那厮朝她无奈笑笑。
这时,主持大叔又上来了,而这次他分给了她们每人两块素色的绢布。
钱莱一手一个手帕,心里更纳闷了,随即脑洞大开。
这是什么意思啊,上次那扇子用来绣花,那现在这个手绢不会用来折扇子吧。
奈何现场总是她第一个上,连一个现学现用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看着手里的手绢,愁的皱眉。
对于这个,她就有两种认知一个是丢手绢,而另一种就是转手绢。
丢手绢与她的年龄也相差太多了,现在看来,面对她的只有后一种选择了。
于是右手轻轻一抛,食指顶住手绢中央,如此就转起来了。
接着就是左手同样的动作一出,两个锦帕仿佛粘在她的手指上,煞是好看。
接下来,她改变了转的方法,左右手同时拎住手绢的两个上角,一只手随立圆惯性送手绢,同时另一只手随手绢的转动绕一圈并倒手抓。
哈哈,这么多年没练了,技术没有生疏多少嘛。
她十分感谢小学的生活课呀,感谢教他们转手绢的吴老师!
钱莱双手利落有秩的一收,完美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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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天缘节4()
最后,钱莱双手利落有秩的一收,手帕稳稳落入双掌,完美收官。
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自己尽力了啊。
不出她的意料,下面依旧没有掌声,那一个个无语凝噎的眼神,钱莱直接忽略。
她就知道,这个锦帕啊,就像那些扇子一样,一肯定又是套路!
此时真的已经无法形容在场各位是什么表情了,尤其是来寻觅良缘的男人们,他们看着她的样子仿佛是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般。
那主持大叔像是终于忍不下去了,直接上去将她拉了下来:“姑娘,你真的是老夫都不知道该怎样说你了!一年一次的珍贵的票啊,就被你这样凭白给浪费了!明年,千万要多学学怎样当别人的妻,再来买票!”
大叔边叹气边说,那神情明显是,绕是她再学个十年八年,还是嫁不出去的样子。
钱莱听到他说,自己连当一个男人妻子的资格都没有,心中暗叹,满面苦笑,只得讪讪走下台来。
此时,台上的表演并没有因为钱莱这个怪异的插曲而终止,反而继续的更欢快了。
钱莱连眼睛都不眨的,认真的看着台上,她倒想知道这些古代的姑娘们,到底能拿这两块手绢玩出什么花样,才能有资格做那些男人们的妻子。
这样想着,只见女子们拿着那些或明黄或暗黑,或浅灰的手绢,在手中一阵翻摆,她们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她都没有看清,她们到底是怎样抚弄得,不肖几刻,然后一双双软底的男士布靴便做成了。
钱莱擦了擦眼睛,没错,确实是平靴。
竟然徒手,没有用一针一线的情况下,反卷成靴。
钱莱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能不能穿,但是样子却是极其逼真好看的。
这下好了,她不只是张大嘴巴那么简单了,简直是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简直才真真儿的是鬼斧神工啊!
霸道啊!
这个世界的男人太幸福了,随随便便用点平常的食材,就能整个满汉全席伺候,简简单单一块方布,就会被妻子体贴的做出一双鞋来。
她真的想仰天长叹,这td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钱莱真的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若论贤妻,看样子她真的要再去学个十年八年才行。
终于,四轮比试,在旁人的惊羡中,和在钱莱的惊吓中,华丽丽的结束了。
下面,整个天缘会最**的部分终于到了。
现在,全场的男子,他们的眼睛都紧紧随着自己心仪的女子,拿着手中的七彩丝带,雀雀欲!试。
钱莱自知自己与她们真的差距太大,而且绝对不会有男人来给她丝带的,所以她并没有再次站回那台上,让自己这个小丑衬托其他人的伟大。
她无意识地,转了转头,回头便看见了关翊航,他同样在看自己。
他手中拿着七彩丝带,但并没有和其他男人一样挤到台前。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他看自己的眸光是那样的热切,心中一颤,她赶紧转回头,收回自己的目光。
不出钱莱所料,一室的男人,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真的没有一个人想到她没有上台。
似乎都在等待这个时刻,他们拿起手中最后一条丝带,纷纷涌上台,给自己的心仪的女子带上丝带。
她看着眼前,这些正青春的男男女女,按年纪算,他们这时候也就是自己刚上高中的岁数吧。
一个个青涩的面庞下,是一颗颗情窦初开的心,正在甜蜜的品尝初爱的滋味。
这时,钱莱的心中竟然泛起了丝丝伤感。
她想,也许这天缘节,最初举办的意义,是不是说,茫茫人海之中,独找到你,从此,无分彼此,相靠又相依。
也许这之后,这里的每一双人,都会上演浪浪漫漫的故事。
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钱莱真的对这个特殊的节日,产生了敬意。
很快,结果便出来了,获得头筹的是位叫做香香的姑娘。
丝带在她的脖子上缠了厚厚一层,已经根本无法数清,到底被送了多少条丝带。
钱莱仔细一看也,这就是投给自己幽怨眼神最多的那个俊俏小姑娘。
主持大叔,再次站出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今年的天缘节,获胜的是香香姑娘!”
话一出,掌声此起彼伏,仿佛永远不会停歇般。
“下面就有请今日获胜的香香姑娘,下台来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若是二人情投意合,就请到左面的姻缘簿上签上两位的名字。”
伴随着主持大叔的话语,香香面带桃红,模样娇羞的走下台来,慢慢穿梭在一个个男子身侧。
每当她走到哪里,那里的男人便神情激动,翘首期盼。
可是,那香香游走在人群之中,虽然脚步走的很慢,但却是没有停下。
她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走到了关翊航的眼前。
她定住脚步。
脸上浮起一抹娇羞的红云。
钱莱此时也终于明白了,她投向她的那些怨恨的眼神,不过是女子的嫉妒罢了。
就在这时,她香香抬起手,将手举到关翊航的胸前,钱莱一看,竟是刚刚比赛时,她做的那双明黄色的平靴。
只见她手微抬着,将头撇到一边,害羞的不敢看关翊航的脸。
她说:“公子,这是小女子的心意,还望公子能喜欢。”
眼前的关翊航看着眼前这个青涩的小姑娘,却久久没有出声,更没有接下那双鞋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其他的人不淡定了。
旁边的人开始指责关翊航的不解风情。
不断的有人抱怨:“香香姑娘,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