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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芳握着手在地上打滚,血模糊了小二哥的双眼。
“说,我让你好生照看她,我的妻子呢,她去哪里了,谁带走了她!”
万芳因为疼痛,神经还没有缓过来,没来得及回答。
谁知五秒钟后,又是万芳凄厉的喊叫,那惨叫实在太吓人了,仿佛是在地狱里受刑孤魂野鬼。
只见地上又多了一节断指,原来她右手的食指也被切了下来。
小二哥吓的跌倒在门槛处,浑身都是冷汗。
“说,我的妻子在那!”这时的关翊航仿佛疯了般,完全失去了理智。
“被被我的手下带走了”她疼得汗珠布满额头,她身旁的地上是一滩刺目的红。
手飞扬,再抬眼,万芳的右手手指全无,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手掌。而这时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疼得进气少,出气多。
“你的痛苦永远会比现在更痛,更苦,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你连我妻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记住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这只是开始!
这个女人怎么也想不到,就这样的一念之差,让她的下半生,都活在了地狱里,永无翻身之日,直至躯体死亡溃烂。
关翊航说完这这些话后就急忙出去,速度快的甚至让人看不清他是怎样走出去的。
趴在门槛上的小二哥,双腿已然不会动了,他看着这间房子,一室的凌乱,地板上躺着一个女子,而她的身旁有五颗断指,而洁白的地面上,被鲜血浸满。
钱莱躺在一张非常硬的火炕上,那上面的被子污渍斑斑,甚至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而她,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想死去。
“放开我,放开我!”眼前这三个男人,他们的手不停在她身上流连,那种感觉让她恶心得想吐。
“小娘子,别叫了,谁让你偏要得罪我们万姑娘呢。”
万芳,钱莱心中了然,竟然是那个女人想害她。
一个人,竟然把只脏手放到她的唇边,钱莱用力的咬下,很深很深,破了皮,血流进她的嘴里,她依旧不松口。
这时,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
“臭娘们,这时候了,还敢和大爷我横!”
这个人另一只手,抬起来就狠狠地甩了钱莱一巴掌。
这一掌这男人是用了十成的力道,钱莱的耳朵都嗡嗡地响。
另一个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几下,原本就老旧了的女装就被扯得一丝不剩,她的胸前,印出血色。
“这差事真是美啊,脱下那衣服,没想到身段竟这样美。既能享受,还能拿钱。”
“不要碰我,你们这些混蛋!救命啊!”
钱莱还是奋力的反抗。
啪!又甩上一巴掌。
因为疼痛,钱莱的大脑有了短暂的空白,周围全是淫邪的笑声。
、紧接着,有嘴唇不断的碰触她的身体,脸颊,脖子,锁骨,然后再往下
“啊,关翊航救我!关翊航”眼里不断涌出屈辱的泪花,她嘴里终于用力喊了那个名字,从醒来就一直没有叫过的名字。
没有人来救她,没有人
关翊航你在哪呢?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在!钱莱放弃了挣扎。
这时的关翊航四处寻找,疯了一般的找,终于在这里让他找到了。打碎房门进来,他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有三个人趴在钱莱的身上,其中两个人分别摁住钱莱的胳膊,而他们的嘴唇正放在她的,而另一个人撕裂她的diku,头放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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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悲伤成河5()
钱莱失踪了,被三个男人强行带走了,不知死活。
这是他第一次无法掌控一件事情,却关系她的生死。
关翊航无法想像钱莱再一次死在他怀里,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仅仅是这样的猜想,他已经痛不欲生。
他恨自己,恨死自己了!为何要与她赌气,明知道她是那种倔强的性格,一生气就会不管不顾,做事完全不计后果。
自己为何还要生气呢。
早已知道她心里只有方忱,为何在她刚大病初愈的时候吃这种干醋,那种状况下还来计较爱不爱他又有何用呢!
关翊航的脑中现在什么都思考不了,他只是一遍一遍地重复地想着,钱莱喝醉了,而且被三个陌生男人带走了。
他四处寻找,疯了一般的找。因为没有人注意过他们的动向,询问这条路基本为零,何况他真的一点时间都不能浪费。
出了门口,他就以酒苑珠琅为中心,慢慢向周围扩散,挨家挨户,仔细检查,连一处房舍也不漏掉。他用自己的内力与极强的轻功,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穿梭在一处处院房之中。
终于,他站在了两个老柳的门前,那门上是老旧的绿漆,他喘着厚重的粗气,墨色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湿,然后又被冷冽的冬风冻住。
其实最折磨他的不是这寒冷的冬夜,也不是拼尽全力的这种高强度的奔波,而是万芳留在她体内的药效极强的万花醉。它就像是洪水猛兽,充斥着他所有的神经,难以忍受的悸动,不断地在关翊航的身体里叫嚣。
他脸色异常的红,紧紧地咬着牙根,忽略某处的肿胀,再一次用内里强压下翻滚的血气,他快速从墙詹飞身进去,可当他走进门时,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个场景。
他的阿莱,他发誓要要一辈子守护的女子,那个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女人,现在却屈辱的被别的男人压着。
活了24年,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绝望,恨由心生,他甚至就想这样,毁了这天地,灭尽世间一切生灵,将世间万物都化为灰烬。
眼前,三个男人衣衫不整,趴在钱莱的身上,他们脸上是一片靡靡之色,嘴里还发出恶心的享受的呻吟声。其中两个人跪着身体,一左一右,分别摁住钱莱的胳膊,而他们的嘴唇正分别放在她的,而另一个人撕裂她的diku,头正放在她的两腿中间。
“啊”悲伤的扬起双臂,关翊航发出响彻天际的吼声,他的眼睛猩红,一滴泪就那样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你们统统去死!”他伸开手掌,掌心所到之处,是难以想象的内力凝结。院内的石子随着他的手掌飘起,悬浮,然后迅速旋转。
手用力向那几个人劈去,那些石子随着内力,仿佛变成了吞噬一切的石龙,猛然回旋,直接扫向那三个人的头部。
这些人倒在地上时,他们还是有知觉的,眼睛甚至还在眼眶里打转,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脑浆涌出的画面。
这三个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意淫之色还显现在脸上,便丢了性命。
关翊航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连忙上前,拥住钱莱。
而此时的钱莱,脸上是成片未干的泪水,她的表情已经麻木,眼睛空洞的睁着,眼里没有丝毫的倒影,就像她自杀的那个早晨一样,完全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她从外衣到里衣,全部被撕裂,甩了一地,身上已经不着寸缕,原本洁白的肌肤上,都是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迹,或红或青或紫,密密麻麻遍布全身每一处地方,可见已经被凌辱多时。
而她胸前心脏处的伤口,已经被撕裂,鲜血染红了她的身体。
“阿莱”关翊航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红着眼睛看她,心疼的把她抱起来,靠在怀中,轻声在她耳畔呢喃。
这时,钱莱好像恢复了知觉,转过头,看着他的脸。
“整整四个时辰,你终于来了”钱莱的身体在发颤,而声音却异常镇静,“关翊航,,你真是来的恰到好处啊!”
“阿莱你叫我什么”关翊航抱着她的手一颤,听着他的名字从她的嘴中喊出,“你记得我了吗?”
“我要洗澡!”钱莱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说要洗澡。
洗澡
关翊航想着,那天,就在他得到她的那天晚上,他想抱着她,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也是洗澡。
那么,她是把自己也看作成像他们三个那样的下作之人吗?
他的心在滴血。
“好,我抱你去洗澡。”
这个房子显然已经空置了好久,生活所需物品,一样都没有。
关翊航用最快的速度到隔壁的农舍买了浴桶,毛巾和女装等。
回来后,他好不容易在灶台点着了火,烧开了热水。一切准备妥当,他将钱莱抱进去。
“你出去,我自己可以!”冷冷的声音,拒人千里之外。
手上一顿,人并未离开。
“阿莱,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你的胸口有伤,这个时候,我必须要在你身边。”
关翊航小心的让她做好,轻轻掬一捧清水,舀在她的肩头,那肩上的红痕,异常刺眼,更刺痛他的心。
“怎么,看着这些很熟悉吧。”钱莱问他。
“阿莱,你别这样看我,是我,对不起你”
“呵呵对不起”以往过去的一切,都毫无预警的进入她的脑海。
她记起来了,全都记起来了,就像是当初失忆一样毫无预兆,她的恢复记忆也来得突然。
“对不起我什么?你不是又把我救活了吗?世间最毒的肃杀,外加那么深的一剑,双重保险,你竟还能将我救活,所以,我得感谢你,谢谢你将我救活,让我再受一次这生不如死的屈辱!”钱莱说的平静,却字字诛心。
关翊航低下头,又是一滴眼泪落入滚烫的水中。骄傲如他,凛冽如他,却在遇到钱莱后变得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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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悲伤成河6()
关翊航低下头,又是一滴眼泪落入滚烫的水中。骄傲如他,凛冽如他,却在遇到钱莱后变得不堪一击。
这泪,不为了钱莱的误会,不为了她对他的残忍,之因,今晚她被这些畜生轻薄,之因,她遭受了如此这般的屈辱。
就是因为他,因为他过不了这一关,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嫉妒,让钱莱几次陷入绝境。如若可以,他真的想代替她,遭受一切痛苦。
可是,这一切,还是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钱莱如此绝情的话,她冰冷的语气,她怨怼的眼神,这些都激发了他体内的问情蛊,蛊虫因为感知不到爱意,在他的心脏中躁动不安,四处啃噬。
更不用说,现在他的体内还有媚药的折磨,这个男人一向能忍,好像所有的一切中,最不重要的就是他的身体。
用内力控制住不断涌来的一波一波的热浪,眼前洗澡的钱莱对他来说更是一种无形的折磨,每一次的轻触,都会让他身体发颤,可是他的心脏却是不受控制的传出更加磨人的疼痛。他紧紧咬住唇,没有说话,躲避着她胸前的伤口,只是一遍一遍用水擦试她的身体,仿佛只要用水擦洗,就会把钱莱的痛苦也一并洗掉。
“那万芳的惩罚酒喝的妖娆吗?”钱莱又再次平静的说。
“阿莱,对不起我不该留下你一个人,当时,我因为你的话,很难受,所以没有想那么多,我不知道那万芳竟是存了这种心思!”
“难受?”轻轻一笑,又看向他“是享受吧,享受那柔情蜜意的温柔乡,否则我怎会等啊等,在他们扒掉我衣服的时候,我还在等,也许你就要来了,可是足足四个时辰,这三个变态足足在我身上折腾了四个时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