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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没有利用问情蛊来伤害他,不过是心里还残存着一丝希望,希望自己能让他的良知回来。
事实证明,会爱人的人不一定都是好人……
就像关翊航,虽然爱她,可是同时他伤害了很多人,那些令人发指的行为,几乎丧尽天良。
这期间,关翊航来找过她无数次,她就是紧紧关着房门,不听,不见,不想……
回来十几天,他连钱莱的一次面儿也没见上,而钱莱又仿佛自闭一样,不踏出房门半步。
这十几天里,说到伺候,小蛮也只是负责她的饭菜。除了吃饭时间,她连小蛮都不见。没有其他事儿的时候,钱莱基本不叫她,而且禁止小蛮随意出入她的房间。
《白色恋人》来源:
第二百五十一章我如何能逗你开心()
这十几天里,说到伺候,小蛮也只是负责她的饭菜。除了吃饭时间,她连小蛮都不见。没有其他事儿的时候,钱莱基本不叫她,而且禁止小蛮随意出入她的房间。
只有几次,钱莱去给她送了几书,她说:“虽然是女孩子,但是也要读点书才好。”
小蛮,被关翊航安排在钱莱卧房的隔壁,方便能随时照顾她。
与卖身葬父那天,她钱莱对小蛮的态度相比,进了关府,钱莱反而不似在街上看到她时那样热情,更多的是淡漠。
关翊航知道她在生气,没错,死而复生的古方,确实已经找到了,可是,他越来越不想离开了……
关翊航不懂,钱莱为什么要对自己喜欢的一个小丫头生气,只有钱莱自己明白,她不要再对别人投入太多的感情,等到离别的时候,她会痛不欲生。
关翊航因为钱莱不理他,心里难受。期间,他也找过小蛮很多次,向她询问钱莱的状况。
所有人都知道,是人就需要群居生活,钱莱这样拒绝所有人,她是生病了。
从小蛮的嘴里,他知道她不快乐。
于是,关翊航开始学习做菜。
他开始研究菜色,只要能让钱莱提高食欲地菜,他都不遗余力去一遍一遍地做,直到自己做到最佳味道。
跑到集市上去挑选辣椒,一大早就去选排骨,但鱼最好吃的清水湾去钓鱼……
他除了给她准备好吃的食材外,别无其他。
这一天,关翊航把小蛮叫进他的房间里,拿了厚厚一叠纸给小蛮,每张纸上都,画了很多图画,图画底下还写漫满了密密麻麻很多字。
“把这个给她看看,也许她会高兴点。”关翊航有些疲惫地说,眼底下有有掩饰不住的青黑色。
小蛮仔细地看着,那画她看得懂,但是那字就不懂了。
第一幅画上,画着一个男人,一只羚羊,还有一只猕猴,背景仿佛是在集市上。
原来关翊航下面写的是:
有一位书生,为人呆痴但又有些口才。他从来没见过羊。有一次,别人送给他一只漂亮的羚羊,他以为是一般的羊,便用绳子拴住羚羊的脖子,牵到集市上去卖。
他讨要的价钱并不多,但卖了好多次都没卖掉。后来集市上的人们知道了这卖羊的书生原来
很痴呆愚钝,众人便暗暗地牵来一只猕猴偷换了羚羊。这书生看到猕猴,还以为是他的羚羊
呢,只是奇怪它为何没了角,样子也变了;又看见猕猴乱蹦乱跳,心想可能是市场上的人们把它的角锯掉了,但因为猕猴头上没有伤疤,不足为凭,于是只好忍气吞声不做声。
集市散了,书生牵着猕猴往家赶,一路上悠哉游哉,歌而咏之曰:“我有一奇兽,能肥也能瘦。往日馨膻气,今天一身臭。数次牵入市,三天卖不售。头上失掉皂荚子,面孔变成橘皮皱。”
……
……
下一张画着一位穿着官服的人,和一个师爷模样的男人,还有只狗,和一只乌龟。背景是在饭桌上,实际上关翊航说:
一个师爷胸无点墨,一心想升官发财,为了巴结讨好上司,特地设了丰盛的酒席,宴请县官。
喝酒时,师爷讨好地问:“太爷有几位公子?”县官不假思索地说:“有犬子二人,你呢?”
县官反问,可把师爷难住了。他暗暗想:“县太爷还谦称自己的儿子为‘犬子’,我该怎么称呼自己的孩子呢?”寻思了一会儿,只好答道:“我只有一个五岁的小王八。”
……
……
下一张纸,上面画了一个怀孕的妇人,还有一个拿着书看书的男人。下面的字是这样写道的:
有一个读书人准备去赶考,他日夜发愁,那副怪模样弄得妻子莫名其妙。她说:“瞧你那窝囊样,难道男人写文章比女人生孩子还不好受吗?”读书人叹道:“女人生孩子比起写文章来,总还是容易些呵!”女人又问:“为什么?”读书人回答:
“女人肚子里有孩子,总是能生下来的,而我腹中空空如也,怎么能写出文章来呢?”
小蛮一张一张地看着,这一张上,画着一个文面男人,和一个老和尚:
一个秀才遇见一个和尚,秀才想出和尚的丑,便问和尚:“师傅,秃驴的秃字怎么写?”和尚说:“就是秀才的秀字,屁股略为弯弯掉转就是了。”
……
……
有一副画上,上面画了一个书生,一个大官和一个穿的富丽堂皇的人,门外还有一个乞丐:
秀才、县宫、财主在饮酒赏雪,诗兴大发,便提出以“瑞雪”为
题,吟诗联句。“大雪纷纷落地,”秀才举杯起句。
县官应声接道:“此是皇家瑞气!”
富翁摇头摆脑地吟道:“再下三年何妨?”
在门外冷得发僵的乞丐探头进去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
……
这张纸上画着,一个县官,一个先生,三只鸡和两只兔。背景在公堂上:
从前,有个教书先生,常念别字,误人子弟,被告到县官那里,县官传他到大堂问话。
“你教书经常念别字吗?”
“不不,绝无此事,纯属子虚鸟有!”
“什么,鸟有?你把乌字读成了鸟字,当堂出错,你认打还是认罚?”
先生怕打,战战兢兢的说:“认罚!”
县官提笔批下:“罚鸡三只,兔两只。”
先生回家拎了一只鸡来。
县官一看,责问道:“怎么就送一只鸡?”
先生回答:“大人你不是写‘鸡三只,免两只’吗?”
……
……
小蛮一张张地看完,可是就算能够读懂图画,可她依旧不懂,便急忙拿给钱莱。
原来,关翊航因为钱莱整日闷在屋子里,不肯出门,他想逗她开心一点,便两天两夜没睡觉,给她研究了很多笑话,同志们,笑话都是借鉴摘抄的,不过真的很好笑呀哈哈希望能逗她开心一点。
钱莱看着这一堆纸,可是她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为什么要给她看笑话?她自嘲的一笑,她的人生不就是一个大大的笑话吗?!难道说她就是一个笑话吗?!
第二百五十二章梦醒时分()
钱莱看着这一堆纸,对于上面的东西,她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为什么要给她看笑话?她自嘲的一笑,她的人生不就是一个大大的笑话吗?!
钱莱日渐消瘦,不仅是小蛮与关翊航发觉到了,甚至连她自己都已经发觉了。
噩梦,最近一直是她的噩梦……
那种闭上眼就看到漫地鲜血的场景,折磨的钱莱不成人形。
短短的十几天,她瘦了十多斤,原本就纤细苗条的身材,看起来更加弱不禁风了。
梦里,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过了鬼门关,凄凉地走在黄泉路上,他身上的鲜血,让火红的彼岸花开放的更加妖艳,一直开到了忘川河,更显得凄美无比。
后面,男人被黑白无常押着,他却无论如何不愿走上那奈何桥。
他嘴里呢喃着:“我不要过奈何桥我不要喝孟婆汤,我不要忘了阿莱……阿莱……我好想你……”
一声声凄切的喊声,震碎了续写缘分的三生石,也震碎了在场每一个灵魂的心魄。
这时望乡台上,孟婆一遍一遍地再说:
奈何桥上道奈何,
是非不渡忘川河。
三生石前无对错,
望乡台边会孟婆。
最终,男人也没有喝那孟婆汤,越过奈何桥,下了地狱。
一层一层地狱里的折磨,每一样都几乎让人恨不得立刻死掉。男人的形体被折磨的没有了,又会被重塑,然后继续被折磨,如此反复。
黑色的地狱里,男人的脸慢慢抬起来,一点一点,一点又一点。
钱莱哭着惊醒,梦里又是方忱带血的脸。
大口地喘着粗气,如若不这样,仿佛就不能呼吸。
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
自从那噩梦降临在她的身上后,她每日就在折磨中度过。
她面对关翊航是仇恨,面对方忱是愧疚。
关翊航折磨她的心,方忱却在折磨她的灵魂。
她在愧疚与仇恨之中反反复复,永远得不到救赎。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
小蛮一路跌跌撞撞,哭着去找关翊航。
“大哥哥,你快去看看姐姐,她出事了!”小蛮因为抽噎,话说不利索。
“阿莱怎么了,你说清楚一点!”关翊航立刻神情紧张了起来。
“就是……晚饭时间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我不断敲门,可是姐姐就是不给我开门。我只好趴在门缝里往里看,发现姐姐躺在床上,又哭又叫,她撞邪了!”
在关翊航听见撞邪了三个字之后,就直接冲了出去。
“阿莱,开门!开开门!”关翊航的声线紧张而又压抑,不断地敲门,里面却无人应声。
“不要啊!”一声模糊的呻吟声从房内传了出来。
男人心里顿时一紧,一掌破开房门,冲了进来。
进来后,他就发现,钱莱紧闭双眼,满身是汗地在床上滚动。
“阿莱!”关翊航冲到床边。
床上的女人不停地呓语,脸红扑扑的,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湿透。
关翊航怎么叫都叫不醒她,情急之下为她把了脉,却并无异常。
实际上,钱莱确实在睡觉,只不过做了个噩梦。
“阿莱,醒醒!”关翊航看到她这个样子,不停地呼唤她,想把她叫起来。
然而,钱莱紧闭双眼,手猛地抓住关翊航的手呢喃:
“方大哥,对不起,方大哥,你不要死……”关翊航的身体僵住了。
她在做梦,她不断叫着方忱的名字,原来闯入她梦里的人是方忱……
“方大哥,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你快点活过来吧……”
她闭着眼,可眼泪却不断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巾。
“方大哥,你别痛,我这就去找你,你别痛,你别哭。”
女人的话,就像是利剑一下一下刺上他的心脏。
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关翊航一口血喷了出来。
那血染红了她的被褥,血水慢慢滑落,直至落到了床底下。
“大哥哥!”小蛮看到这个景象,吓得叫起来。
关翊航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从身上拿出止痛药来吃下。
“你出去吧,阿莱只是做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