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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夜牵来一匹马,拿起马鞭,使劲一抽,马儿就扬长而去。可还没有走多长时间,只听一阵阵马鸣,马踏进了沼泽,怎么挣扎,也站不起来,最后一点也看不见了。
如此巨大的雷声和雨声里,人们的抽气声仍能听得见,连关翊航都敛了俊颜。
“被地下的小鬼拖下去了吗?”这句话从源夜的嘴里说出来,钱莱想笑。
第二十五章 出神入化的雷同3()
“被地下的小鬼拖下去了吗?”这句话从源夜的嘴里说出来,钱莱想笑。
“这并非有鬼,”钱莱有些虚弱的说,“只不过长年累月的雨水,让地面长期湿润,再加上这里是大片开阔草地,水草纵横无边无际,茂密的草茎和腐草下面,是淤黑的积水,表面十分松软,人走在上面,稍不留意就有性命之忧,这就是沼泽地。”
吃人的沼泽地?连自己都不知道,这小丫头竟然懂得。
就这样,人马又再次无声隐匿在这暴雨中。,因为时间太长,大家都坐在了地上,钱莱倚在关翊航的身侧,冷的牙齿都在打颤。
“关翊航,千万小时不要贸然走,天太黑了,沼泽到处都是,就算你们武功盖世,生还几率也很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五月里,长达八九个小时的天然雨水沐浴,让她虚弱不堪。
“明天天亮雨停之后,找些长的树枝试探走,如果不小心陷下去,千万不要扭动身体,要是凭借内力上不来,就会越陷越深,所以,把马鞭绑成绳子,几个人平行的往外拖拽,方可脱险。”钱莱越说越小声,胳膊和腿的疼痛让她筋疲力尽,更不用说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了。
关翊航此时发现异样,取过她的右手开始把脉,知道症状,在如此条件下却无法为她诊治。心里一急,不断把真气注入她的体内,可对于毫无内力的钱莱来说,作用却不大。
熬了整整一夜,天终于亮了,下了一宿的雨也终于停了,而钱莱钱莱早已昏迷不醒。
关翊航一路抱着钱莱,按照她的说法,众人终于安全走出,到达了玉侯峰。
正厅里。
“关将军,恕老夫直言,我观察研磨许久,也并不知晓此女身上到底植入了何种药物,秘密名单恐怕我无能为力了。”玉侯捋着胡须,叹息的摇了摇头。
“罢了!”关翊航看着钱莱脸上不自然的潮红,虽然他自己也懂医术,但还是问了句:“王爷,她身体可有异样?”
“脚腕红肿,但筋骨无事,并无大碍,却因为雨水和冰冻沾染风寒,浑身高热,导致昏迷,喝几副汤药便可无事,可以上路。”
正在此时,源夜焦急上前禀告,“帮主,臧正飞鸽传书,朝廷又有好几位忠国忠君的大臣被暗杀,皇上密旨由你暗中旨彻查此事,火速缉拿凶手。”
关翊航听后,再次看了看钱莱,沉思一会说道:“她如今高烧在身,怎能再受颠簸,必得有人在身边照顾,我暂留此地,你们速去解决,她醒后我们再回去。”
其他人听后皆蹙起眉头,灵玉说道:“帮主,此事非同小可,何况玉神医都说了,此时她可以启程,我们何必为她耽误行程。”
“什么都不必说,你们先行启程!”关翊航又恢复了先前的冰冷。
陈权见状眉头微蹙,上前说道:“风姑娘实属屿树国才女,满腹经纶,博览群书,通天晓地,若不是她,我们大概都命丧石盖天了,是她救了我们全部人的性命,知恩图报,理应照顾。可现在,襄阳城内异动频繁,翠竹山庄分布各地的爪牙蠢蠢欲动,且任冰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大臣被谋害,定与她脱不了干系,我们筹划这么久,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是啊,他这是怎么了,竟为了一个女人延误行程,况且这女人还是自己曾经讨厌的风向云。
他深深地看了钱莱一眼,只是那肿胀的脚踝让他觉得心疼。
第二十六章 各怀心事()
钱莱坐在书案前发呆,从玉侯那里回来已经六天了,没有见到关翊航,无聊的她只能继续自己的自娱自乐。
虽身处异世,但她还是老样子,闲来无事就喜欢画画,于是便拿起纸笔画起来。
渐渐的,纸上的人物成型了,竟然是关翊航!那人负手而立、白衣翩翩,脸上表情极其逼真,不差分毫。
钱莱看到也是一惊,她竟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画了他。
这不符合常理,真的不符合常理,生性淡漠的她,怎么可能对认识只有十几天的男人产生好感呢?
发了一阵愣,又使劲揉搓了下头发,努力控制自己不许去想那个人。
当关翊航推门进来时看到的是这样的情形:钱莱伏在桌子上写着什么,时而皱眉时而低笑,但突然又好像记起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使劲蹂躏那头秀美的长发。
“在干什么?”磁性的嗓音突然在头顶响起,钱莱的心脏猛地一跳。
对于骤然停在她眼前的这么大一张俊脸,钱莱有着片刻的失神。
趁她呆愣的瞬间,关翊航快速拿过她眼前的纸仔细欣赏起来。
这奇奇怪怪的是什么东西?
他不解的望向她,钱莱脸上又是一热。瞬间化作博爱的幼稚园老师,仔细指给他听,“这是大雁,这是老鼠,还有面包鱼和会说话的树。这都是可以一笔画下来的速成画哦!”
一笔而成?
关翊航带有探寻的目光盯着她,仿佛她刚才说的都是天方夜谭。
“你不信?那我现画给你看好了。”赶紧铺好纸,拿起笔。而后者则是满脸的不屑一顾。
钱莱提笔,瞬间一只老鼠勾勒出来了,果然一笔成型。
看到她咧开嘴的笑容,关翊航竟有些出神。
这几天他一直在外处理大臣被暗杀一事,果然与翠竹山庄有直接的关系,虽然经过翾龙邦几番重挫,任冰已是强弩之末,但毕竟在屿树国扎根多年,消灭她的那些残党余孽也真是废了不少功夫与心思。但就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她从马车上扑向自己的那一幕却时不时浮上他的脑海。他承认他的身体还没有接纳过女人,所以会遐想这些也不足为怪。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女人投怀送抱想要亲近他,他都有种厌恶的感觉,在第一时间拒绝了。可是这次他不得不承认,当她趴在自己胸口时的时候,身体确实有了那陌生的冲动。
从来没有如此心不在焉过,对于女人他更是从来不在这上面放心思,他承认她很特别,她的思想,一举一动,谈笑之间,比任何女子都特别。
接近她明明是为了被她死去的父母植入体内的秘密名单,可为什么这几天看不到她,就会时不时的想她,只要一想到她,他的心脏就该死的跳的没有规律!
他兀自把这种现象解释为新鲜感,所以回来后第一时间来看她,为的就是赶快拿到秘密名单,然后一切各归各位。
“喂喂,你的魂是游去夏威夷冲浪了吗”钱莱摇摇手,打断了他的思绪。“我来给你画个肖像怎么样?”
“肖像?就是画像吗?”一别13年,这次见她,她说话总是一副怪调调,关翊航得好好分析才能懂。
“你只要坐那不许动就可以,画人是需要模特的额就是参照物。”怕他不懂又补充道,然后就疾笔画了起来。
“好了”,钱莱诡笑着递给他看看。
这么快?只看一眼关翊航就生气起来,“这是我吗?我有那么丑么!”望着那张钱莱画的夸张肖像漫画速写,脸沉郁的不能看。
哦哦,原来爱美还不是女人的专利呢!
“哈哈,这个只是开玩笑,真正地在这里。”钱莱神秘的从一摞纸里抽出一张递到他眼前,心里却紧张的不行。
关翊航看着宣纸中的自己,站在水里,剑眉英目,英俊潇洒。
原来她也会回忆那个场景,嘴角微微一动。
“咳咳这是什么时候画的?”
“你不在的时候。”
“不是说画人物需要参照吗?”关翊航取笑道。
“啊这个”这学生学的还真快,钱莱讪讪地不知如何应对。
“你画过很多人吗?”
“嗯,那是当然!”不假思索的点头。
如是说出后,旁边这位瞬间就变得好似刚从冷冻里拿出的金枪鱼,冷冷冰冰的。
钱莱吐了吐舌头,竟然忘了,好歹她的这副身子的前主人是他爱的女人,怎么样也不能穿帮才行啊,便起了玩心,接着用甜死人不偿命的嗓音说着,“我是画过很多人,但画他们都是用脑,你的这幅用的是心。”
真是鸡皮疙瘩掉满地啊!不过很显然听者很受用。
“那你能在看不见我的时候画我吗?”做戏就要做全套,接着钱莱学着小女生糯糯的问,已不知矜持是何物。
“不能!”他说的斩钉截铁。
虽然钱莱把这些话当作是玩笑,但听他回答的如此干脆,还是有那么一秒钟的伤心。
随即关翊航却又突然轻轻伏在她耳边戏谑地说“因为我不会画画。”
钱莱浑身战栗,不为他的话,只因他又吻上她的唇。
第二十七章 又败下风()
这个死se鬼,自己根本就是在惹祸上身嘛,就说这人要诚实,不可演戏。
这一次,关翊航wen得很急切,她嘴巴麻麻的,甚至有些痛。渐渐的,他要的便不止于这些,手缓缓伸向(只能遐想了嘿嘿。)
不对的,这样是不对的,钱莱,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无爱的xingyu只是一时的享受,结局注定是悲惨凄凉的,难道自己上辈子见到的未婚妈妈还少吗?就连自己,说不定就是个冲动之后才有的不被祝福的产物,才会被送进孤儿院,要不然哪个父母会舍得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
一想到这些,她费尽力气推开关翊航。
“关大侠,你都是如此tiaoxi女子吗?”每次都被他占上风,钱莱有些不满。
关键时刻叫停,关翊航的气息有些粗重,额上已有薄薄一层细汗,此时,沾满情yu的眸子瞬间阴厉的如黑暗的夜。
钱莱被盯的有些心虚,她只不过说了句实话,用不着这么凶地瞪着她吧。
“我想要的女人还需tiaoxi吗?”讽刺的盯住她,关翊航语气生冷。
钱莱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攀在他的身上,猛地退开。
“明明kewang的不得了,还要故作清高,风向云做戏也要有个度,陪你玩下去并不代表我看不穿你的把戏,这样子改变不了什么,只会让我觉得厌恶!”关翊航的蔑视又回来了。
“你!”这男人忽冷忽热的态度真是让钱莱感到无语。
“既然觉得我是在做戏,你又何必来找碍眼!都跟你说我失忆了,管你是葫芦还是瓢,我早把你忘了!是你硬要把我从我的婚礼上抢回来,然后不停地想要对我xx好不好!”钱莱别过眼,没想到他能竟说如此狠话来,明明都是他一直在招惹她,枉费她在石盖天那么拼命的救他性命!
“已经把我忘了?!我记得老早就告诉过你,逼自己爱上我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你必须要心甘情愿的委身与我!你为什么不听!”抬起手,紧捏着她的下巴。
“十几天而已,你要我怎样爱你!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爱上你了,那这爱该有多肤浅!”钱莱忍着痛抬眼看他,“你明白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