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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单顾着说话,我尝试用力扭了一下门把手,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样,这里的门锁和其它的公共设施的门锁是同样的类型,看似防盗锁,其实不过是劣质产品。只要拗断门把就行了,机括扭曲后锁头就有可能会缩回去,看来今晚我的运气还不错。我将门推开后立刻闪到一边,不过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暂时看来没有人埋伏,也没有设下机关。
“当然,所以说,他不是不知道,而是做不到。”达拉斯一边率先走进去,一边说到,“这些计算机的日志系统是结合硬件特制的类型,普通方法根本无法消除。网络也分为三层,第一层是因特网,第二层是覆盖整个病院的局域网,第三层是只覆盖建筑内部的局域网,说不定还有专门连接隐秘总机的网络,不过我找不出来。第一层和第二层网络都能随意切断,但是第三层用普通方法无法切断。”
“等一下,你说,计算机的日志系统无法被消除,网络也不是彻底切断,那么这个使用计算机的人就不能算是‘偷偷摸摸’了吧?”
“谁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呢?如果不是偷偷摸摸,那就是在许可之下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这种情况对我们来说不是更好吗?”达拉斯的语气有些兴奋,“相信我吧,我们完全可以在这里找到想要的东西。”
我没有回答,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当初说的那样,找到高管后拷问一下就了事这么简单了。也许达拉斯对自己的行动早已做好全盘考虑,他当初的说辞只不过是害怕我会退缩而已。即便如此,我也不觉得出人意料,毕竟这个男人是个诈骗犯,是个小报记者,是个有点手段的黑客,还是一个单枪匹马就敢在这座守卫深严的病院里潜伏的家伙。
虽然觉得达拉斯的计划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不过我现在艺高人胆大,并不惧怕可能会出现的意外。
“那么,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连上大楼内的局域网?”我走在达拉斯身后,一边通过连锁判定才能探查周遭的动静。没找到摄像头,也许被隐藏起来了,希望它在现在没有工作。不过,就算敌人知道我们进来了,无论是逃跑还是战斗,都得穿过这个大厅。如今大厅里空荡又寂静,我们压低的声音在回响之后变得沉重,让人有些心惊肉跳,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有人出来的迹象。
“冰果。”达拉斯的手机屏幕突然点亮,随即闪烁了几下后微弱下去,他兴奋地推开侧滑键盘,输入了一些数据,“没必要找固定接口了,无线网络竟然没有关闭。”
我紧走几步,来到他身边看了一下,那台手机上显示的数据流不住翻屏,不过我的知识无法让我从中分辨出有用的信息。一分多钟后,屏幕停留在一个字符界面,闪烁的光标在达拉斯的击键下录入一个个字母,随即屏幕滚动,罗列出一份报告。
上面的单词非但不是英文,而且还大量用上了缩写,也只有达拉斯本人才明白那些暗号一样的单词和数据到底代表些什么。
“走这边。”达拉斯关闭手机屏幕,急匆匆朝电梯走去。电梯没有工作,不过达拉斯的目的只是电梯口处记录的楼层数字而已。他在黑暗中凑上脑袋看了好一阵,又打开手机屏幕,借助屏幕亮光找了一阵,却皱起眉头,显然情况有些出乎意料。
“怎么回事?”我问道。
“找到那台正在工作的计算机了,不过它所在的地方,看来乘电梯到不了。”达拉斯摘下鸭舌帽,用手指梳了梳头发,“根据我的经验,计算机是在一个隐藏的楼层处,这代表我们找对了地方,但是要抵达那里,目前我们只有两个办法。”
“说来听听。”末日世界里的经历让我对这样的情况并不陌生,不过既然达拉斯主动扛大梁,也就不需要我开动脑筋。
“一是开启电梯,二是走楼梯。”达拉斯看了我一眼,生怕我不了解,又解释道:“这样的隐秘楼层其实并不少见,不过大多情况下只是玩个小样而已,例如通过电梯的按键输入特殊的组合,就能直达地方,或者故意不设电梯,但是走楼梯就能找到入口。”
“如果有选择,最好是走楼梯。”我说。
“我也这么想。”达拉斯说:“问题是,楼梯在哪?”
“在这边。”我在他苦恼的时候已经找到安全楼梯了,虽然是第一次进入这栋建筑,而且周遭一片黑暗,五米外的景物在肉眼看来朦朦胧胧,不过利用连锁判定粗粗扫描一下整个大厅还是做得到。只是,我的状态还没调整到最佳,那种过度使用能力,大脑拥塞过热,沸腾的血液好似要从五官里涌出来的糟糕体验再次拥抱了我。
黑洞洞的楼梯向上蜿蜒,走进去会让人产生一种被蛇吞掉的感觉,狭窄的阶梯竟然是用镂空的铁板制成,踏在上面会发出嚓嚓的金属声,反而让人觉得没有安全感。楼梯的每一处转角都有为清洁工设置的杂物房,我们一一打开它们,当然,这些门都锁得死死的,好在装的都是同大楼大门相同类型的防盗锁。当我们打开第三层的杂物房门时,就看到一条盘旋而下的楼梯出现在门后。
我们知道这大概就是我们要找的路线了。
我和达拉斯对视一眼,没有犹豫,鱼贯而入。此行同样十分顺利,向下五层后就来到一条十米长,只容三人并肩而行的走廊,走廊尽头的漆有警告标志的红色铁门下方有亮光透出来。
竟然是在看上去如此隐秘的地方,达拉斯当初的说辞真的很不靠谱,他从那台计算机里找到的资料,肯定不仅仅是那几张模糊的照片。达拉斯侧头看了我一眼,显得有些尴尬,不过,说不定这副表情也是一种伪装。
虽然我当初就没有完全信任过这个男人,但是我现在则确定,绝不会有完全信任他的一天了。
我从大衣内将手弩取出来,插上箭矢,示意达拉斯走在前边。达拉斯耸耸肩,没有在意,和我一样沉默而又小心翼翼地朝铁门走去。一路上没有触碰什么机关,挨近铁门的时候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咒骂声、拍打声、搬动声和某种机械转动的声音。
达拉斯竖起一根手指,表明里面只有一个人,我点头同意他的判断。我们已经发现铁门用的是电子锁,达拉斯又有表现的机会了。他轻车熟路地撬开电子锁的盖子,掏出数据线,将手机和里面的元件接在一起,没一会工夫,通行的绿色就捣鼓出来了。
铁门发出开启的“嗒”的一声,有大量的冷气从门缝泄出来,里面的人却没有发觉,只是喘着粗气,快速击打键盘,直到达拉斯猛然拉开大门闯进去,那人才猛然醒觉,从电脑桌前转过身体,愕然和我们对视。
一个看不出是四十还是五十岁的秃顶男人,身穿白大褂,里面却没有内衣,下身穿着一条色的沙滩裤,裤子已经退到膝盖下,露出不雅而耿直的物事。电脑是双屏幕,左边的屏幕是实用性的成人照片,右边的屏幕是一个人体模型,不过在模型上还开着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窗口。
“哦,雪特。”男人艰难地骂了一声。
“我才是,雪特!”达拉斯也骂了一声。
我抬手射出一根箭矢,精准地插在对面男人岔开的两条腿露出的椅子空位上。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看了一眼胯下,脸色刷得一白,再次大骂了一声:“哦,不要!雪特!”
“如果你想以后还能骂娘,请将衣服和裤子都脱掉,然后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我毫不在意地说到。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快出去,否则我要叫人了!”男人根本就没弄清楚情况,一边大声吼到,一边试图将裤子提起来。
达拉斯也反应过来,连声叫道:“放下裤子!”一边喊着,拔腿冲到那个男人旁边,拽住他的裤子就往下拔。男人尖叫起来,两人在裤子问题上一边角力,一边争执不休。真是多么惨不忍睹的画面啊,我真想掩面流泪。
布匹撕碎的声音响起,达拉斯和男人各自抓着布条,都有些呆滞。达拉斯最先反应过来,将面前的家伙连人带椅推向我,自己则在电脑键盘上捣鼓起来。不过显然没干正事,因为首先刷新的是左边屏幕上的大胸脯女性照片。
“付费的,我喜欢。嘿,还有艾咪,我的女神。”他惊喜地叫道,转头对我们竖起大拇指:“好同志,萌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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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不完全燃烧(七)()
294不完全燃烧(七)
秃顶男人对达拉斯的行为感到愤慨,他右手掩着下体,试图再一次冲上去报以老拳,却被我用手弩顶住脑袋。
“我说过了,别动。”我说:“我不想再重复一次。”
“嘿,你是认真的吗?”秃顶男人举起一只手做出投降的样子,但他本人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你们想要什么?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我不能保证一定能给你们想要的东西,不过,如果你扣下扳机,我能保证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将裤子和衣服都脱掉。”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命令道。
“嘿,你不能这么侮辱我。”秃顶男人气愤地想要转过身来跟我理论,我立刻用手弩的托柄狠狠敲在他的额头上,将他打了个踉跄,在他晕头晕脑的时候,用力踢中他的腿弯,让他跪在地上,继续用手弩顶住他的脑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我不会逃跑”秃顶男人捂着额头,吃力地说:“如果没有我的合作,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又一次对他的左脸报以老拳。当他从地上爬起来时,虽然还一副桀骜不配合的表情,但嘴巴终于变得老实了。
“很好,我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是要你的命还是要其它东西,我还没有想好,知道的话就老实一点。”我尽量用恶狠狠的语气说。
假定对方是敌人而施以暴力,虽然记忆里有扮演恶人的经历,但是我仍旧觉得有些残忍。不过,我们的时间不多,而且对方看上去拥有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和心理准备,所以也只能这么做了。唯一能令人欣慰的是,这个秃顶男人的表现多少也能证明他并非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在我的强硬下,秃顶男人就像委屈的小媳妇,磨磨蹭蹭地将白大褂和裤衩脱掉。在这期间,达拉斯并没有忘记正事,不过他带来了一个不怎么样的消息,这台计算机里并没有我们想要的资料。之前屏幕上显示的人体模型的确是秃顶男人的工作之一,不过也就如此而已,这台电脑里被他调用的资料,只是一部分病人的检测数据,而且也无法确定到底是哪些病人。
不过,我还是想听听这个秃顶男人怎么说,我记得他如今是负责后勤的行政人员,为什么要在如此隐秘的房间处理这些病人资料呢?
“在做后勤之前,我可是研究组里的人!”秃顶男人好似被触碰到什么伤疤,激愤地说:“把一个努力又有才华的研究人员调到鸟不拉屎的后勤部门,你能想像吗?真是一群不知所谓的狗屎!我要证明他们是错的,这台计算机的使用权可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有人支持我的研究!啊,没错,所以你们才来绑架我,因为我的研究充满了可怕的可能性,拥有巨大的价值,所以你们要先一部将它控制在手里。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