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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超级系色的努力,但是其所基于的理论并不是绝对正确的,其所可能达到的极限,也先天具有局限性。面度“病毒”这样的东西,成功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
所以,我才必须执行,以我自己的理解,去思考和指定的计划。也许,我的计划,也是不完美的,在她们眼中更是可笑的。可是,倘若没有这份计划的话,超级桃乐丝和超级系色她们所执行的计划,一旦失败,就是完全彻底的失败,再没有任何机会了吧。那一定是让人无比绝望的吧。
我一直都这么想着,所以,哪怕站在对立面上,不被她们所认可,甚至被她们视为敌人,也没有关系。
“我啊,是不会就这样放弃的。”面对玛索的要求,我只是平静的笑起来,“玛索,你必须明白,哪怕你们不承认,我也是高川。我想,这一点,另一个我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我不是谁的幻影,也不是因为扭曲的力量,从记忆中爬出的幽灵。我就是高川,是你所不知道的末日幻境中成长起来的,最速的优等生高川。如果你想阻止我——”我出示长刀,“那就战胜我,杀死我。但倘若在你们的计划中,我还有一点用处,那么,继续这样的对话,想要仅凭口舌之利,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
“原来如此,是我失礼了。果然,阿川就是阿川,只是用嘴巴说说,是完全不行的呢。”玛索手中的猩红色雨伞开始旋转,就像是打开了战斗意志的开关,有违她表情,但却又无比熟悉的恶意和癫狂的气息,好似泥浆一样流淌出来,仿佛连雨水都被染成了黑色
1327 被证明()
身为死而复生的高川,我不仅拥有死前的记忆,还拥有死后新生高川所经历的那些事情,所产生过的想法,以及所认知到的情况等等残留下的印象。我对精神统合装置和人格保存装置的理解,不是单纯来自于“江”或其他的高川,而是在获取了这些印象情报后,自行思考所得出的结论。
在这个末日幻境中,精神统合装置作为中继器的本质核心,其重要意义自然不言而喻,但是,哪怕它并非以这样的存在方式体现出来,从病院现实的角度来观测,也仍旧是具有独特意义的。
为什么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精神统合装置和人格保存装置呢?为什么在我之后的高川、超级系色等人和“江”会一致将着眼点放在精神统合装置上呢?毫无疑问,这样的重视已经说明了许多东西。
与精神统合装置相比,人格保存装置的存在感似乎被削弱了。哪怕在末日幻境中,神秘专家对人格保存装置的认知和需求,也降至可以随意拿来和他人交易,或赠送为礼物的地步。但是,对于高川而言,人格保存装置当然不是这么可有可无的东西。
或者说,如果是对过去的我而言,人格保存装置的意义,想必更在精神统合装置之上吧。
这两样东西的称呼,都必然是有其固有意义的。假若人格保存装置的作用就是保存人格,而精神统合装置的作用就是统合精神,那么,如果在过去那个末日幻境毁灭之前得到前者,就一定可以在真正意义上,救下那个末日幻境中的咲夜、八景和玛索她们吧。
退一万步进行假设。既然人格保存装置出现于这个末日幻境中,是否又意味着,它的内部其实并非是“空白”的。而是已经承载了某些人的人格呢?
仔细想一想,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我在最后一战中,的确也曾经见到过像是人格保存装置或精神统合装置的原型的东西。那是由网络球的谍报人员带走的一枚奇异的芯片,从之前的高川所留下的印象来判断,其外观确实和如今的人格保存装置极为相似。
每当我回忆起这个印象,进行了这样的思考,就不止一次会想象着,其实人格保存装置和精神统合装置早就已经开始形成,而仅仅是在这个末日幻境中以一种更具体的“宝物”体现出来。而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出现过的奇异芯片,的确就是人格保存装置和精神统合装置的雏形,并且,尚处于雏形的芯片,就已经开始发挥其相应的作用,从而保存了已经被销毁的过去的末日幻境中,那些人格精神资讯。
我每一次这样想象着,就不禁会和如今末日幻境的情况联系起来,例如,为什么总有我熟悉的一些人。出现于如今的末日幻境中呢?虽然人生的路线和养成的性格,已经发生了一定的变化,但是一些相同的本质。仍旧可以让确定,那些人就是我过去认识的那些人。
尽管从病院现实来观测,末日幻境构成的重要部分就是一群崩溃的精神病人的复数人格,但是,每一次末日幻境的瓦解和废弃,以及新的末日幻境的产生,两者之间的关联性,仅仅是以“病院现实”中的精神病人本身为基础进行维系的吗?是否有某种东西,充当着资讯中转的媒介?
就如同一台计算机进行系统重装。为了保存上一个系统的部分重要资料,而将这些资料从必须格式化的硬盘转移到移动硬盘中。在重装系统之后,再重新拷贝回来。但又为了不完全拷贝上一个系统的设定,而在所要保存的资讯中留有余地?
我想,是否精神统合装置和人格保存装置,便是承担着这种资讯保存和中转的媒介?过去的两者,是同一个芯片,只是随着“病毒”的活跃,病人状态的恶化,以及各种针对“病毒”的布置的产生等等因素,所导致的末日幻境结构本身难以逆转的变化,才导致一枚奇异的芯片,分化成如今的多个精神统合装置和人格保存装置?
对我来说,我希望自己的这些想象都能击中真相,所以,哪怕在他人眼中,这样的想法具备多少漏洞,我仍旧忍不住去这样想象着。
对我而言是这样,但是,对其他高川而言,也一定有着同样的期盼吧。正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它是错的,所以,也就没有特意去证明,它是正确的。正是因为,只有这样的想法无法被证实,一直保持暧昧的状态,才不会带来绝望吧。
如今,精神统合装置和人格保存装置结合使用的成果,正以光明正大的姿态呈现于我眼前,而且,是我最重要的亲人之一。
玛索。
和多天前分别的时候的她不同。
如今的玛索,已经不仅仅是这个中继器世界中的玛索。化身为伦敦中继器的精神统合装置和保存于网络球内部的人格保存装置,让这个中继器世界的“玛索”和伦敦中继器控制核心的“玛索”,贯穿了中继器之间的壁障,完成了统合。
并非是一方吞噬一方,也并非是单纯的融合,以玛索自己的说法,是不同人格之间的拼合,以及精神状态的统合。并非是牛奶和盐水搅拌,融合成新的味道,而是如同拼图一样,在有序的不放弃任何一块拼图的内容,也不会将拼图打碎融成新的碎片,仅仅是拼接起来形成更具体的图像。
我很想问她,在统合的过程中,人格保存装置中是否保存着,非仅是她们两个的其他玛索的资讯呢?然而,或许是不愿意听到坏答案,所以最终还是保持沉默。我不止一次想着,假如真的从她的口中证明了,过去末日幻境中的玛索,的确已经没有留下资讯。已经彻底消失,那么,自己的心情会是怎样呢?
当然会是十分痛苦的吧。
所以。我宁愿让这个无法证明结果的暧昧继续存在,将眼前的玛索。不仅仅当成是两个玛索的统合,而是更多玛索的统合。期盼着咲夜和八景她们,也会得到同样的结果,将自己那碎片一般的人格,存在于不同末日幻境,不同世界中,体现于不同个性的人格,完美地拼合起来。
说到底。从病院现实的角度进行观测,一直存在于末日幻境中,伴随着末日幻境的重组也没有彻底消失的每一个咲夜、八景和玛索,正是她们自身因为末日症候群恶化而崩解的人格碎片,于末日幻境中重新成长的部分。
是的,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末日幻境的变化,以及各人在末日幻境中的成长,那已经不仅仅是“碎片”,而更多是由“碎片”重新长成的人格了。但是。哪怕可以独立看作是新的人格,但其基本核心,仍旧是最初人格的“碎片”。所以,也一定拥有再次结合的可能吧。
对我来说,最好的情况是,如今完成统合的玛索,其精神状态并非是“人格分裂”,而是“人格叠加”。但是,我同样无法向本人求证,只能通过自己的观察,去猜测并确认这一点。
完成统合的“玛索”。一定知晓更多的情报吧,精神统合装置和人格保存装置的使用。也一定会为她带来极为强大的力量吧。那么,相对应的“病院现实”中的她。如今又是怎样一个状态?是否已经摆脱了人格崩溃的后遗症,而正在想法设法,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无论如何,这样美好的猜想,让我感到高兴。哪怕,完成复苏的玛索,也同样站在我的对立面上,哪怕她和系色、桃乐丝两人一样,不承认在“江”的力量下复苏的我。
是的,哪怕被其警惕着,敌对着,也没有关系。但同样的,我也不会因为玛索已经复苏,和系色、桃乐丝汇流,就会放弃自身的努力,取消自己一直都在执行的计划。的确,只要她们联合起来,在这个末日幻境中,一定少有敌手。哪怕我拥有“江”的力量,和她们对上,也是一件无奈又难缠的事情吧。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是绝对正确的,她们真的已经没有对手。“病毒”的可怕以及“病院现实”的情况,都让我觉得,她们的计划实在太不保险了。
哪怕失败也要留有退路,对我而言的万劫不复,也许就是对她们而言的唯一退路。
既然人无法理解怪物,进而无法真正对其造成伤害,那么,就利用怪物的力量打败怪物吧。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想要阻止我,那就战胜我,杀死我。但倘若在你们的计划中,我还有一点用处,那么,继续这样的对话,想要仅凭口舌之利,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我抬起长刀,向其出示,哪怕不出鞘,也同样代表了我的意志。
哪怕她们都认为我是一个错误,我也仍旧爱着她们。哪怕所有人都站在对立的一方,只要“江”还在身边,就没有关系了。哪怕成为敌人,只要可以为她们留下一条退路,保存一道希望,让她们不至于在有可能的失败中万劫不复,那么,这次的复苏也就有了价值。倘若有更进一步的希望,那必然是我所期望的,所有人都能活下来,开心笑着的结局。
我有着最好的期盼,和最坏的打算,在最好和最坏的权衡中,才诞生了如今的计划,这是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语言而动摇,因为什么人的反对而抛弃的。除非,就连“江”也站在否定的那一边,不过,我相信,这是不可能的。对此,我有绝对的自信。
“原来如此,是我失礼了。果然,阿川就是阿川,只是用嘴巴说说,是完全不行的呢。”玛索手中的猩红色雨伞开始旋转,就像是打开了战斗意志的开关,有违她表情,但却又无比熟悉的恶意和癫狂的气息,好似泥浆一样流淌出来,仿佛连雨水都被染成了黑色——当然,只是感觉而已,天空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