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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会产生偏差,但计划的目的是很难失败的。
我十分清楚。一个真正统合起来的nog有多强,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网络球无数次证明了这一点。哪怕在最后揭破玛尔琼斯家阴谋的一战中,网络球放在表面上的力量。也仅仅是不到十名的神秘专家而已。而如今在这个中继器中,则还剩下将近五十人的数量。
nog队伍的意识行走者被隐藏起来,如今已经暴露出来的意识行走者中,“交谈者”已经叛逆,而此时的意识行走者,又是怎样的等级呢?我觉得,必须进行一次试探。
我释放意识行走的力量,凝视这名三级魔纹使者的眼睛,推开他的心灵之门。我在一片形同抽象画般的心象景色中行走,所见之物已经扭曲了外表,但却能在第一眼看到它时,就明白它是什么。歪曲的画面,如同涂鸦一样凌乱的线条,时而出现又时而消失的墨迹等等,就像是在勾勒这名三级魔纹使者的过去,然而,我不确定,眼前所见,就是这名三级魔纹使者正常的内心状态。既然存在意识行走者,那么,被意识行走的力量产生干涉,进而产生扭曲,亦或者通过这种扭曲去隐藏这名三级魔纹使者最真实的内心状态,也是完全可以预估的情况。
因此,我不感到好奇,也不觉得意外,只是,这种扭曲的,仿佛可以读懂,但却又不怎么分明的心象之景,也同样深深隐藏了最真实的情况。
我决定继续向深处前进,这样的念头产生的同时,一扇门再次浮现于眼前。虽然莫名其妙,但我从未在这种意识行走的状态下怀疑过,这些门是如何产生的,为何产生,门后又是否存在危险。当脱离意识行走状态后,或许会想到这些,而觉得有些后怕,但在此时刺死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平静,也没有任何迟疑。
于是,我和过去一样,推开这扇门。
一条长长的通道出现在脚下,转过身就会看到墙壁,刚通过的门已经消失了,两侧的墙壁上遍布儿童涂鸦般的画作,而画中的人物也如同木偶戏般活动着。似乎有声音传达心中,充满了丰富的感情,而体味着这些感情,再看向这些涂鸦时,这些涂鸦边带上了浓烈的色彩。伴随着声音的起伏,感情也在变幻,而伴随着感情的变幻,涂鸦的风格也在产生转变。当我不断向前走,最初仿佛在讲述一个平常故事的涂鸦,变成了一个美好的故事,之后,美好的故事开始扭曲,崩溃。散发着浓郁的不详。这样的变化,让我感受到了强烈的排斥性和攻击性,仿佛有什么力量在警告。在试图阻止我继续前进。
我不由得想,心灵世界中的怪异要出现了。这个念头刚升起。就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在这之前,我确认够,背后的确是无人存在的。我没有回头,这是下意识的决定,而我不打算违背,哪怕这个脚步声逐步接近,此时已经紧贴着后背。可以感受到一种气息,从背后缠绕上来。
或者是一个人,又或者是一个怪物,但无论背后的存在是怎样的形象,它的来意都绝非善意。在意识行走的时候,这种善意和恶意,都比平时更为清晰,更为浓烈,让人忍不住去看看,这些善意或恶意的实体。然而。作为一名进行过多次意识行走的神秘专家,当然明白在意识行走时所必须遵守的一些准则。这些准则不一次每次都正确,但在大多数情况下。它都至少不是一个坏决定。
当这些善意或恶意,或者其他的某种强烈的存在感,以让人感到怪异的方式,出现在自己身边时,不要回头,不要直视。观测到它们,感受到它们不一定会带来危险,危险的在于“回头”这个动作的意义,以及“主动正视”这个行为的意义。在神秘学中。也有过类似的说法,“回头”也好。“直视”也好,都象征着承认和接受。会让处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的东西,变成“存在的东西”,进而带来危险。
尤其在他人的意识态里,意识行走者本身就是“入侵者”,无论对方是自愿或不自愿开放自身意识,这一点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哪怕对方本身并没有攻击的意思,但其本能仍旧会将自己的意识态世界,塑造成一个对任何入侵者都带有恶意的状态。
在他人的意识态世界中,感觉到“世界的恶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旦意识行走者的行为,对发生于身边的恶意体现,做出包含了“承认”和“接受”这种意义的动作。那么,恶意就会以更切实的方式,作用在意识行走者身上。
反过来说,只要无视它们,就会处于理论上的安全。
而大多数人都无法真正做到无视这些怪异,这也是大多数人在意识态的世界里都会遭遇可怕的景况,乃至于死亡的原因。哪怕故意不去瞧,自身情绪的起伏,也有可能成为对方的养料。
正如现在,当可以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紧贴在背后,可以感受到它的温度和吐息,能够平静对待,完全将其当作“不存在之物”,而并非仅仅是“虚幻之物”的人,又有多少个呢?
我是其中一个。
我再次迈开步子,继续向前方走。十几秒的时间过去后,那种被怪异尾随的感觉一点点消失了。
更前方又出现了一扇门,这一次的门,和之前的门都有所不同。它是红色的,没有任何图案,而且,也并非是带有邪恶意义的红色,反而很明亮,很柔软,很温暖。当摸上门把手的时候,直觉告诉我,门后有人。
我推开门,就看到了五个人。有熟悉的铆钉和约翰牛,也有不知名两人,最后一个躺在床上,隐约可见是这个意识态的主人,那名三级魔纹使者。
“好久不见了,高川先生。”铆钉对我说。虽然我没有把门关上,但对方的语气,仍旧是这么不紧不慢,“因为暴风雨的缘故,岛内难以联系,但幸好,我们也并不是没有任何准备。”
我审视着他们,问到:“之前是谁和我说话?”
“是在下。”不认识的两人中的其中一个,摘下圆顶礼帽,对我施礼,“没想到高川先生竟然也是一名意识行走者。”
“不,我并非意识行走者,仅仅是获得了意识行走的力量。”我对他们说:“你们是专程等我过来?”
“不,应该说,只是一个意外。我的确没有想过,明明是魔纹使者,却还能利用意识行走的情况。可以的话,能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吗?”
他的意思是,除了我之外,还没有人做到这种事吗?和我想的有些不同,我原本认为,虽然数量可能很小,但是,一定会存在掌握了其他神秘力量的意识行走者
尽管眼前的意识行走者很有礼貌,但我的回答仍旧是:不能。
因为,我此时所掌握的力量,并非全部都源自于我自身的特性。意识行走的能力,是“江”赋予的,我能使用,却并不是我自身的臂膀。
被明确拒绝的意识行走者也没有任何生气或惊讶,只是淡淡笑着,将礼貌戴回头上。我的目光从他身上离开,再一次审视其他人的时候,却突然觉得,眼下之人和之前发生了一种细微的变化,至于是怎样的变化,却又不能一次性肯定。
“这些是蜡人。”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般,这名意识行走者说:“其实他们才刚刚离开。”
“为什么会来这里?这个三级魔纹使者,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这么问到,但并不期待对方会回答,无论如何,我们虽然有合作,但又并非是彻底的合作者,计划方面也存在严重的分歧,而仅仅是在一些细枝末节上,以及拥有同一敌人的立场上,具备合作的基础。
“为了保证情报可以实时传达。我的能力也就仅限于此,并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意识行走者淡淡地微笑着,哪怕他这么说,也难以让人觉得,他真如自谦的那样,不是厉害的人物。反而,任何意识行走者都是强大的,这才是神秘圈内的常识。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们的两侧不知何时,出现了大量的电视机。样式复古,又有些充满童趣的装饰,整体形状给人带来的,不是冷冰冰的金属感,反而十分圆润可爱。屏幕上放映出来的,喇叭里播放出来的,正是之前临时数据对冲,以及三方激斗的场景。果然如我所想,这个三级魔纹使者从一开始,就完成了情报的传递,而不需要将脱离战场后在将情报带回。
1319 交涉失败()
不知名的意识行走者在三级魔纹使者的意识中开辟了独属于自己的房间,我在这里看到了铆钉和约翰牛,这两人不是意识行走者,所以,他们之所以可以出现在这里,哪怕仅仅是一个“幻影”,也大概是这名意识行走者的能力吧。我在很早以前就有想过,有这么一种可以同时连接多人意识,并将被连接者的意识也相互连接,构成一个意识态网络的意识行走者,而能够在nog队伍中看到这样一个意识行走者,也不算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nog拥有庞大而及时的情报网络,这是我愿意和他们交谈,而不是总因为双方的立场冲突,而一直将对方视为敌人,一上来就不死不休的原因之一。和什么人交谈,和什么人较好,对什么人另眼相看,哪怕是站在敌对的位置上,也可以抱以温和的态度去对待,这种种取决于相当复杂的因素。我不打算在这里剖析自己的内心,但没有在看到眼前之人的第一时间就发动攻击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不认为站在对面的人是朋友,但很显然,其实我也不愿意和他们成为敌人,并非是力量大小的问题,而仅仅是过去末日幻境中的友好,一直延续到这个末日幻境中。当然,如果真的必须动手,我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心理问题,我同样可以说服自己,可以找到更多的击杀他们的理由。
那么,既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开战,就来谈谈吧。
“我不会放弃阮黎医生。”我的声音不大,但我觉得,自己的意思足够坚定,而对方如果没有听出来。那一定是假装的,“nog的行动牵连甚大,我想。为什么不再找一找新的可能性呢?”
“你是在说反天门计划?”意识行走者显然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在如今的nog队伍里。他也应该算是一个说得上话的人吧,铆钉和约翰牛留下他和我交谈,或许正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格。他说的“反天门计划”,让我有点儿兴趣。毕竟,“反天门计划”听起来和“天门计划”有关联,我已经和“天门计划”打过很多次交道了。
“反天门计划?”我重复了一次,“和天门计划有什么关系?”我知道天门计划是什么,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它是玛尔琼斯家为自己的势力制造一个“圣地”,进而篡夺末日真理教主导权的计划,而在这个末日幻境中,它是将特殊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瓦尔普吉斯之夜”改造为中继器的计划。整个计划,也是一个已经被验证的,必然可行的过程,从末日真理教到五十一区,再到网络球,所使用的都是这个计划的改版,差别只在于细节方面。
所谓的“反天门计划”比“天门计划”多了一个字。顾名思义,我大约可以猜测到这个计划的由来和目标,如今各方神秘组织默契推动的。大概就是这么一个计划吧?
“纳粹已经拥有一个完整的月球中继器,因此,他们对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