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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听我说冷,将我又抱紧些,并拉过湿漉漉的外套盖在身前,再开口时已经带了恼怒:“你说你是不是脑袋里填糨糊了,居然跑那水底藏。我当时看到你时,心里那叫一个火啊,恨不得揪你上来狠揍一顿,那不是之前的温泉,是冰泉,随着人体体温的流失,四肢会变得僵硬没知觉,当麻木达到一定程度时,你血液就会被冻住,到那时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一口气轰炸,不带一个咯噔的,我连想‘插’话进去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揪着这空隙想开口:“我当时是。。。。。。”话到一半就被他拦截了去:“当时是什么?知道我刚才是有多后怕吗?你在水里明显已经快不能动了,全是我在拖着你游,你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摸’起来僵硬的像石头,可还不能停下来,离得太近,怕那边真的派人过来搜寻。给你除衣拧水,你还跟我倔,但幸而你还有吵闹的力气,证明你的血液是通的,没有被完全冻住。”
有那么糟吗?我当时没了知觉,完全感觉不到,伸手去触了下小‘腿’肚,发觉确实有些硬,但不至于像他形容的像石头一样。这种经验曾有过,是在长途跋涉到脚‘抽’筋,一夜醒来,肌‘肉’硬得像石块,每一下疼都牵扯着神经。但那时候我没有人心疼,现在却有陆续在这心疼。
我把头往他怀里钻了钻,与他贴得更紧些,听到他在头顶叫嚷:“干什么干什么,说了你痛处跟我耍赖是吧。”咧了‘唇’角上扬弧度:“我没有。”黑暗里他看不到我的笑,只当我是嘴硬,继续数落:“还没有?真不是我说你,之前还觉得你脑子‘挺’灵活的,在我发出警示后就知道立即撤退找地方躲起来呢,现在看来你还是个榆木疙瘩的脑袋。”
我怔了怔,脱口而问:“不是你把我藏起来的吗?”
陆续顿时不说话了,我也沉默,两人的脑中同时意识到一件事:这其中有个第三者存在。
由我先打破沉静,将这边详细情况‘交’代,等我说完后陆续口‘吻’变得凝重:“我没有时间和机会来得及救你,当察觉到空气中有异样时,前后不过数秒就昏过去了。醒来时没发现你本还有些惊疑,后来梁哥问我关于你的下落,还以为你在得到我警报时立即退了回去,当时想以你的机敏定会找地方躲起来,所以就随口诓骗他说你没跟上来,守在底下了。疯子与一个大块头去找你没找到,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我这时是心中暗喜的。绝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躲过一劫的。”
在判断是陆续将我藏进那暗‘洞’时,就觉得有点说不通,刚好他要在危急时刻能发现那空间,还要把我藏入内再阖盖上大石。假如那时梁哥等人就等在前面,他如何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些?就算没在前候着,也是低估了那空气中特殊气体的份量。
那问题就来了,不是陆续藏的我,又会是谁呢?假如是帮我们的,为什么只藏了我而不把陆续也藏起来?我提出第一个可疑的人:“会是疯子吗?”
陆续想也没想就答了:“不可能是他。那小子脑子不光有病还单蠢,被梁哥忽悠的团团转,把你当成鬼魂,把自己当成活佛再世,要来普渡我让我回头是岸,这是他原话。”
我嘴角免不得要‘抽’搐,这事确实是疯子会干的,但听着陆续提他的口‘吻’,不由问:“你怎么对他出卖你这事好像并不介意?”相比之下,他提疯子的口‘吻’还是轻松的,不像提到梁哥那般沉重。
哪想他反问:“谁说的?我等下见着了他,非要给他拆拆骨头再说话。”
“啊?等下见着?疯子会来?”我面‘色’大变,“那我们还在这等什么,他来了咱们就跑不了了。”正要从他‘腿’上滑下,被他按住,“别急,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呢。咱就在这侯他。”
我镇定了下来,脑中翻转一圈问:“你捏了他什么把柄?”
陆续顿就笑了,低低的,带了磁‘性’,“小九,我把你给卖了。”什么意思?脑中打了个问号,他随后就解释了:“在我跳下水之前,疯子刚好凑过来,我就在他耳边咬了句:想知道指点你的那个神童下落吗?把老子的背包给捎带上,一个人来。你说以他对‘神童’的痴‘迷’程度,能不来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疯子出场是鬼鬼祟祟的,黑暗中压低了声地重复喊:“小六,你在哪?”正由远及近中。陆续一边慢条斯理地帮我把外套裹上,一边抵在我耳边轻语:“你先躲起来,等下装鬼吓死他。”我噎了噎,能有比他更幼稚的吗?虽这么想着,还是悄无声息地‘摸’爬到了边上。
等疯子到了近处时,陆续‘阴’恻恻地开口了:“你倒是还有脸找过来。”
疯子的反应是带了哭腔,如见亲人般扑奔过来,“小六,可找到你了,还以为你扎在水里头没出来。”陆续冷不丁地冒了句:“你怎么知道我就出来了?”疯子奇怪地问:“你不是在这了吗?”
陆续‘阴’沉地笑了笑,然后缓缓开口:“你不知道吗?人刚死的时候,魂魄会不舍得离开身体,会在附近瞎转,所以。。。。。。”他有意留了尾巴,任由对方去发挥想象。
我在暗处都能想象得出疯子此刻的表情,他再开口时已经是颤音:“小六,你别。。。。。。别吓我,不会的,你是打不死的蟑螂,怎可能那么容易就死?”
一个没忍住,噗哧而笑了出来,打不死的蟑螂,这比喻实在是太妙了。陆续重哼了声本想掩盖我这处出了纰漏,哪想疯子耳朵极尖,拔高了音问:“什么声音?”
陆续答:“有声音吗?你听错了吧。”
“不是,小六,我刚才听到笑声了。真的,就在左侧角位置。”
这回陆续也不隐瞒了,悠哉着开口:“哦,你说那笑声啊,还用得着问吗?我死了自然是勾魂使者来勾魂了,嘿,很不巧,这使者不是别人,而是,”他有意顿了顿,以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小九。”到这时自然该我出场了,我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幽声开口:“秦三。”
砰!
眼睛看不见,根据耳朵听到的以及地面那一下的震力判断,貌似疯子栽倒在地上了。我探寻了问:“怎么回事?”陆续闷闷地答:“不经吓,昏过去了。”“。。。。。。”无言以对。
“你别动,我找找看可有手电筒。”
经他提醒立即想起自己外套兜里有一个,刚才下水时还有意把口袋的拉链给拉上,不晓得浸过水了还能用不。‘摸’出来后,轻轻一转光就出来了,看来还是防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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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逼供〔1〕()
光亮刚照出人影子,就听陆续在疑问:“你那有手电筒?不早说,害得之前在那瞎摸。'。。l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我愣了愣,“这手电筒不是你暗中留下的吗?”
两人一核对,陆续道:“我醒来就被捆着了,找不到机会去摸来手电筒还要藏在墙缝里的。小九,这事不寻常,我怎么觉得那暗中救下你的人可能就在他们之中呢。”
这有可能吗?除了梁哥、疯子是认识的外,也就韩冬灵与于秋远之前见过,这四个人中后两人先下到了这里并不在,那就只剩梁哥与疯子了。
我说:“陆续,看来你得把他弄醒了才行。”
疯子昏厥并不是什么大事,纯粹就是自个吓自个,被陆续人中那用力一掐,人就跟弹簧一样跳了起来。若不是陆续反应极快地揪住了他后领,他铁定是撒丫子跑路了。
疯子见手在空中挥舞了好几下也没跑成,就带了哭音喊:“小六,你跳水里变成了水鬼这事与我没关系啊,你想啊,这样也是好的,怎么着也算与小九团聚了吧,看在我算是成全你姻缘的份上,你帮我跟小九说说情啊。”
我听着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同样是“鬼”,他反而更怕我呢?真好像我是凶神恶煞一般。
估计陆续同样也觉得疑惑,所以就问了:“为什么要我帮你跟小九说情?她不是跟我一样吗?”
疯子的理论很奇葩:“怎可能一样?你是新鬼,无权无势,小九都已经当到勾魂使者了,光听这级别就比你大几级呢,小六,你进了那处,也算是里头有人,估计能过好日子。”
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爆发!
果然,陆续暴怒,这回他也不吼不骂,直接就把疯子给勒住了脖子,卡得他吐出舌头时,才咬牙切齿地说:“过好日子怎能忘了兄弟你呢,来吧,跟我一起下地府,也好有个伴。”
疯子说不了话,眼皮直往上翻,我看着连眼白都出来了,赶紧在旁出声提醒:“陆续,问正事。”
陆续闻言松了松手臂,但依旧卡在疯子脖子处问:“说!你跟梁哥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小六,我和老梁都是男人,是不能有猫腻的,有猫腻就不好了。。l''”
眼看陆续又要怒了,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肩膀,“我来问吧。”陆续扭过头看我,余怒未消,气息都是重的:“小九,这小子滑头,一松手就溜了。”
我想了想,又提议:“那你要不把他的腿给废了?”陆续直接瞪眼,我抿唇而笑,就知道他嘴上凶横,心却是软的。也不跟他开玩笑了,示意他扣住疯子就行,环转半圈到疯子面前,有意用手中的手电筒从下而上照着脸,咧开嘴笑了下:“秦三,看看我是谁?”
从电视里学的,在黑暗中光线从下而上照在脸上,无论是谁都会显得阴森而恐怖,假如那光束是绿色的话,那么就更具效果了。不过要求也别那么高了,因为用在疯子这处,效果立竿见影,他整个人就瘫软下来,陆续本还提着,见他是真的浑身无力就撤了手。
这时我才幽幽开口:“秦三,回答我三个问题,若有任何隐瞒,你该知道的,我作为勾魂使者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了。”眼看疯子人又萎顿了些,直接奔入了主题:“第一个问题:你和梁哥为什么会来这里?”虽然答案早已预料到了,但为打开一条询问的途径,象征性地问了下,却没想得到的答案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
疯子受了惊吓,说话都是恹恹的:“是老梁喊我的啊,他说带我去挖宝找天书,就跟着他跑了。可是他这人办事实在是太墨迹了,先跑老远捎带上两老头,整合了一大帮子人,嫌还不够,又再跑去捎带上小六的旧情人,我一肚子苦水没处诉,喊这么多人,要真找到了天书,他们跟我抢怎么办?”
听完他这话,我与陆续的脸色都变了,两人互看了一眼,从对方神色中都看到疑惑。疯子的意思是他与梁哥先和何教授等人碰了头,然后再去找的韩冬灵?疯子这处无疑是没什么可究的,那就只能是梁哥与何教授那群人中之一认识,如此说来,他们两人的加入未必就是韩冬灵找来的。
梁哥认识的那个人会是谁?何教授?阎老?答案暂时无解,从疯子这也问不出什么来。
转念之间想到一个事,我徐声而问:“你们在格尔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