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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分叉点。
“迷宫游戏?”陆续低吟,他回转身问我:“小九,我们进来时有什么特别印象深的点吗?”
我凝眉想了想,“有,黑皮蛇地段。”还有我们刚才走的通道都是能直立行走的,而我记得进来时有很长一段路都必须弯曲着腰在地上爬,可刚才却没走到。
陆续一击掌,“对啊!我还把那条黑皮蛇给钉死在地上了,怎么刚才没遇上呢?”
“蛇的尸体可能会被阿蛮收走,但后来他召唤出不少细蛇出没的石壁孔洞不可能会消失。我们再走一次吧,仔细留意头顶。”我如是建议。
梁哥与陆续都没反对,三人再次行进,这次比上回放慢了不少,目光搜刮着四处具有明显特征的位置,但始终都没发现顶上有出现过孔洞。
等再一次回到原地时,已是能肯定,这条通道不是我们来的路。
至于为何会回到原来位置也观察出来了,这就是个回行针路线,在前进约百米之后有个小弧度弯,开始偏离直线方向,之后过五十米就会有同样的弧弯,等到转过第五次时,它有一个上下层,说白了其实就还是存在分岔口,只是这个岔口十分隐蔽,使得我们第一次走过时没留意到。
因此也证实了这条通道是条回形死路,不由令人费解,明明我们是沿着通道进来的,为何出去时就不是原来那条道了?路还会凭空消失,再凭空铸就吗?显然是不可能,一定是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关键,而基本也能肯定,这些设计来自于阿蛮,他当真是高智商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三人中梁哥最是急躁,他想再单独走一次。陆续拉住了他劝:“梁哥,我明白你心情,怕同僚都中了他们的计,但这时最好三个人不要分开,万一你走岔到别处没回来,我们上哪去找你?”
这件事上我没话语权,说多了估计还得被疑上,所以保持缄默。
就在这时,我耳尖地似听到有声音从之前我们下来的洞坑里传来,但被陆续与梁哥说话声音给盖住了,不由往那处走近了几步。侧耳听了会,又走近两步,已经是凑到洞口处了,身后传来陆续的疑问:“小九,你在干什么?”
我回头对他们轻嘘,指指洞内上方,“你们听!”
声音并无规律,像似有个人在对着管道那头喊话,然后隔个一会敲两下东西,又再喊一声。不可能是阿蛮,他在语言上很贫乏,我怀疑会不会又有人在对阿蛮作召唤,可是阿蛮却还没回来。
陆续突然在旁道:“是疯子!”
啊?我惊异地转头,见陆续正在问梁哥:“觉得像他吗?”梁哥侧耳细听了会,开口时语气笃定:“不是像,就是他,有几个人像他这般神经兮兮的?”待从他们那确认了真是三疯子后,再听那时不时传来的声音,不由眼角抽搐,确实那头好像找到了乐子般,喊一声敲两声的。
陆续恨恨地骂:“他倒是兴致好,还有功夫在那玩,回头出去了买本天书秘籍,直接当着他的面给撕了。”梁哥嗤笑出声,“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还不知道他那德性,不过既然他能在管道那头玩闹,就意味着那边安全了,走,我们上去看看能与他通话不?”
三人再度翻进洞坑之内,陆续从包中找出工具,拿两只包垫高了去敲击顶上石块,起初那头没反应,等敲击在正中心位置时,就传来了应和的敲打声。这边敲一下,那边也敲一下,如果是陆续多敲了两下,紧跟着也传来两下敲击。
我在旁直接建议:“你试着敲开那处,看看能找到传声管道不。”
他手中的工具有点类似金刚钻那种,几下重力敲击,飞石乱溅,顶上果真呈露出一个管道口,大约就我手臂那么粗。这时从那边传来的声音就清透多了,只听三疯子扯着他那公鸭嗓对这边喊:“高人,你弄错了,现在应该是敲三声,你多敲了好几下,我们重来。”随后那头敲击了一下。
顿觉头顶乌鸦飞过,额头冒黑线,陆续无语低骂:“真是服了他了,当是在对暗号呢。”
三疯子估计听我们这边没反应,又敲了一下,等不来陆续的回应就又对着管口喊了:“高人,还在不在呢?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给小生一点提示啊。”
陆续直接开骂:“滚你的疯子,给老子拽什么文,还小生!快点说你那边情况。”
顿时对面陷入沉寂,等了片刻仍不见有回音,陆续一脸莫名地低头看向我们,“不会是吓跑了吧?”梁哥走上前,口气不善地道:“你下来。”陆续从包上跳下后换了梁哥上去,他仰头对准传声管就吼:“疯子,我是你哥,给我赶紧吱声,别装死。”
确实那边没装死了,乒乓声由远而近,梁哥反应快,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从上面滚了下来,及时让开了头,哐当一下,一根短细钢管砸在了陆续脚边,他往旁跳开,低喝:“好啊,他直接操家伙了。”
三疯子畏畏缩缩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六,我就是不小心手滑了下。老梁,你也在啊,怎么是你们呢?还以为碰上了。。。。。。”后面字句模糊听不清,但那意思也不用多表。
梁哥没耐心听他扯别的,“别废话,赶紧说你那边情况。”
“我这边?没啥情况啊,就是被追得慌,找了口枯井藏,发现底下有个拳头大小的孔洞。”三疯子的声音传播过来有回声,有时他吐字不清的,就听起来很费力,但大致意思听明白了。
很意外,居然那一头会是在枯井里。脑中自然去想之前召唤阿蛮离开的那刺耳的敲击声,会是什么发出来的呢?显然梁哥也想到了这层,他问三疯子井底可有什么其它能发音的物件。
三疯子一听显得很是兴奋,高呼了声“知音”后就说把东西丢下来给我们看,紧随着乒乒乓乓的从上面滚了十多样金属器件,大多以钢管为主,长短不一,也有弯曲状,但每一根的一头都是削尖的。
只听三疯子在上面喊:“有看到没?这些都是能扔得进的,还有一些粗大的放不进。我看着就像是乐器,所以一个个试验过来,嘿,没想到把你们给吸引来了。”
很难理解三疯子的思维,居然能联想到乐器上面,他还一副犹如找到知音了般,语声中透露着异常兴奋。
77。蜂巢顶壁()
我附身捡起一根疯子口中的“乐器”看了看,发现削尖的那头有疑似血迹的红斑,不光是手上这根,几乎每一根都有,只是有的清晰,有的已经变成了暗红,看起来像是铁锈。
抬起头对梁哥道:“让他挑最粗的一根钢管敲一下试试看呢。”梁哥凝了我一眼,倒是没多言,真的向上面传声了,三疯子听后兴匆匆地回:“好嘞,你们等着!”
当那刺耳的敲击声传来时,我已确定如心中所想了,果然之前那召唤阿蛮的声令是出自这类钢管发出的。用指轻拂过细管口的血痕,暗道阿蛮怕的其实不是声音,而是这种东西曾带来的伤害吧。那些人极有可能用这类钢管从小教化阿蛮,使得他即使有聪慧的头脑,也不敢违逆他们,完全听令行事。
而我们三个,可能是阿蛮做得唯一一件算是叛逆的事,将我们藏在他的老窝隐而不告。
联系之前走不出通道这件事,我作了个大胆假设,那召唤阿蛮离开的人并不确知这洞坑方位,但却有一条管道从上面枯井通下来,不是借用了某生物打通道路,就是另一种可能!
我紧走两步,不再由梁哥传话,直接问:“三疯子,你刚才一共扔了多少根细钢管下来?”
“咦?是小九啊,你与小六还在一块呢。我没数几根呀,反正好多好多。”
“那有没有二十根?”我紧追而问。
“二十根?应该不止吧。”
听到三疯子的这个答案后,我低首看向蹲在那捡拾的陆续,他手上数量一目了然,至多十几根。陆续猜测道:“会不会是有的卡在哪处没掉得下来?”
我摇摇头,心中已有了答案,但还待求证。再次仰首对梁哥道:“敲开旁边的石层看看。”可能是我口气生硬了些,像是在命令,梁哥没有动,只以审视的眼神看着我。
陆续站起后来解围:“换我来吧,这种体力活我比较适合,梁哥你先歇会。”
但梁哥收回目光,淡寡抛来两字:“不用。”竟是仰头用工具开始敲起来,敲开一处石层,那背后又呈露出来一个细孔,陆续轻咦了声,很是惊讶。我沉声道:“再敲别的位置。”
这次梁哥似乎明白了我意思,立即移转方位去敲,当石层一点点被敲落,越来越多的细孔口呈露在我们眼前。证实了我的猜测,上面传音到底下,根本不是经由一条管道,而是无数条,我们的顶端除开一片石层后,像蜂巢一般有无数孔口,这些孔口有大有小。
陆续惊叹:“小九,你怎么想到的?”
是三疯子给我的灵感,首先他在那头说话,传到这边有很大的回音,就像是扩音器一般。若只是单一管道的话,不至于会如此。其次,他将细钢管丢掷而下,那声音是绵延而开的,由远及近时渐渐变少,我就怀疑有部分管子遗落在管道内,没有直通底下。
再回想之前召唤阿蛮的那尖锐刺耳敲击声,因为音域的广而使得声音像是笼罩在头顶,从四面八方传来,要达到如此音效,一根管道是办不到的。
可能因为石层被敲开后,使得表层结构松了,后面梁哥敲别处很容易就脱落下来,石灰飞扬。这时听三疯子说话就异常清楚了,这等于是一个天然而成的话筒。看着布满整个顶端的细孔,不得不叹为观止,陆续问:“这得多大工程挖成这样啊,就为了召唤阿蛮吗?”
问得好!就为了召唤阿蛮,需要如此吗?
我问陆续:“还记得许多条黑皮蛇出没时的情景吗?”他一点就透,“你是说那些蛇其实就栖息在这些细管道内?天哪,那咱们这顶上岂不是蛇窝?”
他道出了我心中的忧虑,假如说这像蜂巢一般的结构里面,全是黑皮蛇的话,那当真是数量吓人了。然后这大小长短不一的细钢管发出的声音,很有可能是用来驱使这些蛇。
所以假设这个蜂巢无限扩大乃至山腹之内大片面积都如此的话,那么之前召唤阿蛮的人其实是不知道他确切位置的,他们之间的召唤与沟通全是通过钢管敲击传播的音,甚至可能哪一种管子代表了哪一条指令。假若阿蛮不听话,或者规定时间内没抵达,那么就会用另一种音频驱使黑皮蛇出来对付阿蛮,但转念间想起阿蛮似乎掌握了驱使蛇的音频。
我抬起头凝着那一个个细小的孔口,心中猜测是否里面还藏有令阿蛮更为恐惧的生物,所以在召唤音出现时会那般惊惧?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那蜂巢般的细孔像一张张空洞的嘴,好似将人往那里面吸。。。。。。倏然间觉得头昏眼花,赶紧低头不去看。
陆续就站在我身旁,立即察觉了我的异状,“怎么了?头晕?如果有密集恐惧症,最好是不要一直盯着看。老实说,我都看得有点恶心想吐,不对,梁哥,你看清那洞口露在外面的是什么吗?”
我倏然抬头,却见梁哥变了脸色从上面跳下来,“快跑!蛇出来了。”
等看清那管口冒出来的无数蛇头时,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