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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小妾②:火爆妖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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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反复研究了苏丁荃的案子,越想越觉得此案疑点重重甚至,可以远溯到五年前他的离奇失踪案。

    五年,这个关键词让她脑中灵光一闪,不禁又想起了伊州的那桩百人失踪命案。

    时间上,刚好也是五年。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存在某种内在的联系?

    那人除了用活人习练解剖术外,还不惜花重金把苏丁荃从京城诳到伊州,目的是想习练解剖之术?

    如白云遏推想的那样,五年后技艺已成,于是销声匿迹。

    但是当年带走苏丁荃却留下了痕迹,为消人疑虑,于是派人假扮苏丁荃回到柳溪,再把替身杀死。

    这样,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逍遥法外了?

    可,花这么大的力气,只为当一名杵作,不是太奇怪了吗?

    他有此能力,又有此心智,堂堂正正上门拜师,不是更快捷方便也更合乎情理?

    因此,白云遏的推论实在有点站不住脚那人,必然有更大的图谋。

    一定有比当个杵作更大的利益在诱惑着他!

    而究竟是什么利益,非要以杵作的身份去获得呢?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靖王府的假姜梅。

    如果,是为了假冒自己,取得慕容铎的信任,从而得到靖王妃的位置呢?

    甚至更进一步,坐上皇后的宝座呢?

    这样的利益是不是已足可诱惑人去犯下任何罪行了呢?

    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可怕,庄然机灵灵打了个寒颤,一下子从头发寒到脚趾跟!

    靖王府。

    白云遏还在走廊上,就听到从书房里传出的咆哮,不禁苦笑:“王爷又在发脾气?”

    “谁说不是?”朗四长叹。

    自从庄然离家之后,他们就在水深火热之中倍受煎熬。

    一时如坠冰窖,一时如进火山。

    “这次又为什么?”白云遏已是见怪不怪,索性在走廊上与朗四闲聊起来。

    前段日子天天去找悲苦大师的麻烦,闹得报国寺众僧,一听到“靖王”两个字就变了脸色。

    “太子自缢案在骂朗四呗,还能为什么?”喻守成朝里呶了呶嘴。

    “还是凶器的事?”白云遏挑眉。

    他接手此事,查了几天全无头绪,内惩监的狱卒一口咬定太子确实打碎了碗,用碎瓷自尽。

    只因当时靖王带人来解剖后,定为自缢无可疑,太子牢中一应物品已全部处理,再也无法找到。

    至于关键证物为何不在勘验纪录上,那与他们无关,因为担当纪录的人是朗四,说不定是他自己疏忽呢?

    倒霉的朗四,自此天天被慕容铎叫去臭骂一顿。

    “不止呢”喻守成耸了耸肩:“王爷提出重新勘验尸身,可大家怕担责任相互推诿,今天刑部硬指了一个过来,只看了一眼,便说之前的勘验已很完美,他自惭形秽,连尸体都没挨,便跑了。”

    朝野舆论纷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愿意揽麻烦上身?

    “再加上,”白云遏接过话头,自顾自地推断下去:“天气炎热,太子死后久不下葬,太子妃日日催促,皇后又颇多怨言,朝中非议也越来越多,是也不是?”

    “你都知道,何必还要我说?”喻守成白他一眼。

    慕容铎置若罔闻,每天都去惩戒监挨个盘问,不厌其烦,惩罚监中怨声载道。

    “喻二,白云遏!”慕容铎忽然怒吼:“你们两个还不给本王滚进来?”

    “糟了,火烧过来了”喻守成冲白云遏扮了个鬼脸,推门而入。

    白云遏笑了笑,随后跟进。

    “叫你去查牢头,查了没有?”慕容铎板起脸,问。

第158章 火烧过来了2() 
“卑职找了人日日监守,暂时未发现任何异常。”喻守成神情严肃。

    “你呢,”慕容铎转向白云遏:“有什么线索?”

    “卑职去查了太子的人际,可疑的人颇多,排查起来可能需要一些时间。”白云遏据实以告。

    别的不提,光只是太子这个在份,已经足够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有机会坐上皇位的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包括慕容铎在内,皇帝共有十四个儿子,再加上几位亲王,可说人人都有机会,个个都有可疑。

    真要一个个查下去,工作量是相当浩大的!

    “闭嘴!”慕容铎怒不可抑:“本王不要听这些废话和空话,必需要拿出点实际的成效来!”

    实际的成效,谁不想拿出来?

    可,没有总不能硬编吧?

    朗四几个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白云遏,”慕容铎生了一会闷气,强抑住焦躁,淡淡地问:“你从柳溪回来,曹县令可好?”

    白云遏一愣:“多谢王爷挂念,家师很好。”

    “听说柳溪有个杵作,名唤苏丁荃,在六扇门很有名望?”慕容铎又问。

    白云遏心中咯噔一响,不知为何,竟下意识地不愿意让他去柳溪:“苏丁荃已经死了。”

    慕容铎一怔:“死了?”

    根据他得到的消息,苏丁荃确实失踪过很长一段时间,但不久前已经回到柳溪了。

    “就是前几天我去看恩师的时候,”白云遏解释:“他喝醉了酒,失足跌到山塘里溺死了。”

    “这么巧?”慕容铎不禁蹙起了眉。

    “是,”白云遏极肯定地道:“卑职当时在场,苏丁荃生前并未与人结仇,银两也在,仇杀和图财的因素都可排除。”

    说到这里,他迟疑一下,加了一句:“我查过了,除了一点擦伤外,并无其他伤痕。”

    “这么说,确实是醉酒失足咯?”慕容铎问。

    “是。”白云遏垂下眼帘,掩住心虚。

    “那就没办法了。”慕容铎不疑有他,转了话题:“你久在公门,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优秀的杵作当然有,”白云遏悄悄松了一口气:“而且,大多数都集中在刑部,王爷可以责令李大人调派。”

    “我要的并不止是业务精通,更重要的不畏强权。”慕容铎摇头:“刑部的都是老油条,惯于左右逢源,怕是来了也没什么用。地方上呢,没有可以推荐的?”

    “这个”白云遏滴汗:“暂时没有想到。”

    做杵作的不少,每个县基本都有,但是优秀的并不多见。

    如果他要求的只是普通优秀,他当场也可以点出一大堆来。

    可惜,王爷要求的是必需超过姜梅,推她下的结论。

    这就有了一定的难度了除了庄然,他还真没见过比她更优秀的。

    “算了”慕容铎疲惫地挥了下手:“你们都下去吧。”

    没料到慕容铎竟如此轻易就放行,三个人俱是一愣,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慕容铎以肘支桌,手指按压着隐隐做痛的太阳穴。

    太子自缢案遇到的阻力比他想象中大得多,这也从另一个角度喻示着,这件案子背后潜藏着一股强大的势力。

    他好象,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这并不是靠正面出击,强行推进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得适当地运用一些策略,采用迂回的办法。

    他在伊州住得太久,久到已与现实脱节。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朝中那些尔虞我诈的潜规则。

    不过,虽然有一些挫折感,尚不足以动摇他侦办此案的决心。

    真正令他烦心的是,庄然已走了一个多月,如石沉大海,沓无音信。

    他的三路出击未见任何成效,最让他懊恼的是,对此,他束手无策,不知要到哪里用什么办法才能找到她?

    长此下去,他真害怕会再也见不到她,永远地与她擦肩而过!

    他的目光忍不住再次落到桌上那份整理好的勘验纪录上。

    轻轻抚着绢秀的字迹,想象着她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整理着这份由姜梅做出的勘验纪录,想象着她用一种怎样的心情在外面流浪

    觉得心脏绷得紧紧的,又冷又紧,就象一块生锈的铁,冰冷坚硬。

    他近乎自虐地,固执地想着这些,似乎只有这样疼着,才会好过一点点。

    “王爷,王爷”朗三一路嚷嚷地走了过来:“老大的飞鸽传书,快看看,是不是有大小姐的消息了?”

    慕容铎还没有答话,朗三已自顾自地捏碎了蜡丸,把纸条拿出来,看了一眼,啊呀一声惊嚷:“不好了”

    眼前一花,手中纸条已到了慕容铎的手上,一脸愠怒地瞪着他:“朗三,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嘿嘿”朗三黑脸一红,摸着头傻笑:“不是,我见那上面也没写绝密二字就,就拆了对了,信上说雪球不见了!”

    慕容铎脸一沉,怔了半晌,低语:“不见了就算了”

    连人都没留住,留着一头狼又有什么意义?

    走就走吧,早晚都光了才干净!

    “咦?”朗三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不生气?”

    怪了,王爷以前宠雪球跟宠儿子似的,看得比命还重要,这会子走丢了,居然象个没事人?

    “你的事,办完了?”慕容铎懒得跟他罗嗦,直接把脸一板。

    “我去过七星阁,”朗三记起正事:“好象大小姐也没跟他们联系。另外,我跟掌柜的说了,要他通知公子,勿必在十天之内来王府,否则,我砸了他的招牌!”

    “他怎么说?”

    “他说公子在外地,一时没办法联系上,可能来不了。”朗三据实回报。

    “哼!”慕容铎冷哼一声:“捅出娄子来,想避不见面?以为这样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给我继续逼!逼出来为止!”

    庄然他没有办法,但百里晗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要不是他弄了个梅子来骗他,也不至于伤透庄然的心!

    所以,对这种人,用不着手软!

    “放心!”朗三兴高采烈:“这种事我最拿手,交给我就对了!”

    他得了尚方宝剑,掉转头就奔七星阁去,打定了主意要长驻在此,把掌柜的逼得焦头烂额,走投无路,跪地求饶!

    所以,他人还没进门,先把声势造出来:“百里晗你给我出来!”

    朱敞一听他的声音,头都大了,苦着脸迎上来:“三爷,小人不是跟你说过,公子现在不在京城,你逼我也没用”

    朗三推开他,抬手,把柜上摆着的各种暗器兵刃扫到地上,咣当,哗啦声响成一片。

    “三爷”朱敞忍了气,苦笑:“官再大,也得讲理吧?你这样不分清红皂白跑来砸店,可说不过去呀!”

    朗三屁股一抬,坐到柜台上,圆圆的眼睛一瞪:“放屁!你哪只眼睛看着老子砸你的店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低沉微哑的男音淡淡地响起。

    朱敞和朗三都吃了一惊,回过头一瞧,见店门口站了名男子,背着光看不清五官,中等身材,着一袭青衫,风采翩然。

    朗三愣了一下,心道:还真有不怕死的呀?

    老子摆明了来找碴,这小子文文弱弱,竟然也敢管闲事?

    “客官,”朱敞怕他一搅和,更加纠缠不清,忙道:“小店今日不做生意,你改天再来吧。”

    “你是谁呀?”朗三回过神,强横地问。

    “在下霍青玉。”庄然看着他,不卑不亢地答。

    霍青玉?没听过!

    朗三怒目而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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