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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飞自然不会将他的那些奇遇告诉马鸣山,说道:“事实就是这样,全靠自己摸索。”
马鸣山实在是无法相信赵云飞所说,一个十几岁的龙狮层高手,竟然全都是靠自己摸索,那他们这些由国家组织培养的,岂不全都成了饭桶?
直到此时,马鸣山仍然认为赵云飞是龙狮层高手,不过这也可以理解,马鸣山自己是龙豹九段,如果赵云飞也是龙豹九段的话,不可能爆发出远远强于他的真力,一招之下就将他击飞。
沉吟了片刻,马鸣山然后说:“既然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你和马戎的事情也不是全无可能,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个好的归宿,我想多了解一些你的情况,你不介意吧?”
赵云飞摇了摇头,虽然这样被老丈人铐在椅子上了解家庭情况让他感到不爽,但这人总归是马戎的父亲。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马鸣山开始查户口。
“我妈妈,我妹妹。”赵云飞简短地道,既然马鸣山说是作为马戎的父亲向他了解情况,这些问题他还真得认真回答。
“你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难道只是靠种地吗?”马鸣山对此也很疑惑,他甚至有些怀疑赵云飞依靠真力手段做一些不法的事情,比如抢银行什么的。
“我有技术,我能干瓦匠,闲时进山打猎,完全能养活家人,就这样。”对于马鸣山没完没了的问题,赵云飞心里有些不耐烦,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个年纪应该还在念初中,难道你将来的学历就止步于此?”想到赵云飞的年龄和学历,马鸣山不禁皱起了眉,要是等到赵云飞大学毕业,那时候他女儿已经是三十五六岁的老姑娘了。
“学业我并没有放弃,学校允许我不来上课,只需要到时候参加考试就行,我在班里的成绩还可以吧,前两三名,至于将来,肯定是要上大学的。”赵云飞淡淡地说道。
马鸣山点了点头,然后忽然问道:“马戎比你大十岁,如果是男的比女的大十岁还好些,现在正好是反过来,你怎么看这个问题?”马鸣山作为父亲,考虑得还算仔细。
“马戎现在是我的女人,无论她比我大多少岁,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只要她不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我永远不会负她。”赵云飞直视马鸣山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赵云飞的这番话,让马鸣山听在耳朵里极不舒服,那是我的女儿,我生她养她二十多年不容易,这才两天的工夫,就变成你的女人了?
马鸣山咳嗽了一声,以掩饰尴尬的神情,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下。”说着,也不容赵云飞回答,直接出了房间。
望着厚重的铁门嘭的一声关闭,赵云飞动了动双手,暗自说道:“看这样子,放不放我还是两可的事情。”
马戎独自呆在马鸣山的办公室里,自己的父亲到底要怎样处置赵云飞,她心里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唯一清楚的是,马鸣山不会轻易的放走赵云飞。
只羡鸳鸯不羡仙,与赵云飞同眠共枕的一夜,让马戎充分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越是回忆昨晚的缠绵,就越为情郎担心。
随手打开一个盛放文件的铁柜子,看见里面竟然摆放着一副闪闪发亮的手铐,马戎忽然灵机一动,急忙将这副手铐上的一支小钥匙摘了下来,刚关好文件柜,房门就被推开了。
为了掩饰些许的慌乱,马戎急忙开口问道:“爸,什么时候能放他走?”
“情况现在有变化,这个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马鸣山回答道。
“有变化?能有什么变化?”马戎问道。
“这个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赶快回单位上班去吧。”马鸣山要赶马戎走。
“爸,我想见见他。”马戎说道。
“不行!”马鸣山断然拒绝。
闻听此言,马戎双眼含泪,泫然欲泣,央求道:“爸,我求您,既然不放他走,至少要让我见他一面,我、我们已经我这一生,不可能再爱上别人,茫茫人海中,能够找到真爱真的不容易,难道您就这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伤心欲绝吗?”
马鸣山只有马戎这一个孩子,对她自然是爱如珍宝,当年,他精心设计了马戎的仕途路线,初中毕业之后直接考师范,虽然学历只是大专,但却可以提前参加工作,这样就能节省数年的时间,以自己的人脉关系,只要马戎能取得公职,两三年内升为正科是没有半点问题的,甚至有希望升为副处。
至于学历,那就是一张纸而已,大专学历工作五年可以考研究生,只要有了身份,自然会有机会读在职研究生,这些都是小事。
一切都已经计划妥当,没想到师范考试那天,马戎的痛经病犯了,肚子疼得腰都直不起来,成绩考得一塌糊涂,为了保证计划的顺利实施,马鸣山只得采取冒名顶替的办法。
此时见宝贝女儿这样苦苦的哀求,他的心也有些软了。
况且,之前他只是把赵云飞当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农村野小子,而现在,得知赵云飞竟然是真龙诀修炼者,而且功力更是在他之上,这就使得他不得不予以重视了。
“一个年轻的龙狮层高手”马鸣山心里暗暗想着。
在沉思了片刻之后,他终于说道:“你与他见一面吧,只给你半分钟时间,不要多说。”
马戎闻言大喜,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说道:“谢谢爸爸!”
马鸣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然后按了一下办公桌上的电话下令道:“带马戎去一号审讯室,会面时间是半分钟,关闭录音录像设备”
见马鸣山离开,看起来丝毫没有要放自己的意思,而且也没有宣布任何罪状,赵云飞双眼微微的眯了眯,大脑开始高速运转,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这副手铐是精钢打造,最薄弱的地方是中间以铁链连接的部分,赵云飞稍微挣了挣,以他现在的力量,如果全力以赴,他感觉自己能将铁链挣断,只是双手的手腕肯定会受伤。
因为手铐的环状部分与皮肤接触的面积太小,拉拽的力量越大,手腕皮肤和骨骼所承受的压强也就越大,虽然自己的皮肤和骨骼都非常坚韧,但拉断铁链所需要的力道却是超出了自己手腕所能承受的范围。
如果双腕受伤的话,血迹斑斑,手腕上又戴着铁环和铁链,挂着如此明显的幌子,赵云飞心里实在是没把握从公安局大院里逃出去。
关键是不能伤人啊。
马鸣山现在抓他,是以权谋私,泄私愤,并没有任何罪证。
如果在逃脱的过程中伤了人,再有理也变成没理了,事情的性质就变了,正好授人以口实。
就在赵云飞冥思苦想之时,审讯室里所有的灯突然都亮了起来,刺眼的灯光将这间二十多平米的囚牢照得如太阳底下一般亮堂。
随着灯光亮起,那扇厚重的铁门再次被推开。
令赵云飞感到意外的是,进来的这个人不是马鸣山,竟然是马戎。
虽然是与赵云飞仅仅分开才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但对于一个初次陷入热恋的女人来说,这两个多小时,简直是太长了,就像是过了两年。
审讯室隔壁的一个房间里,马鸣山和两名心腹下属站在巨大玻璃幕墙之后,将审讯室里的情况看得毫发无遗。
这玻璃幕墙是经过特制和伪装过的,从审讯室里面看到的只是一面不透光的墙壁。
马鸣山此时心里也感到好奇,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一定要见这小子,到底要跟他说什么?
马戎进了审讯室,一眼看见赵云飞被锁在椅子上,虽然并不算狼狈,但看在马戎眼里,却心疼得不行。
她的脚步停留在审讯室门口,赵云飞也扭头望向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
几秒钟之后,马戎忽然快步走向赵云飞,到赵云飞面前时,毫不犹豫地抬起长腿,一下就骑坐在了赵云飞身上。
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这张让自己爱之不够的年轻面庞,此时此刻,时间似乎是停止了流动,被定格在这深情凝望的一刻。
看到眼中的这种情景,玻璃幕墙后面的人,已经是能够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其中一名年纪稍大一些的警察扭头望了望脸色铁青的马鸣山,为了缓解顶头上司此时的尴尬,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来,说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哪像咱们那个时候”
昨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几乎全公安局的人都知道局长亲自带人“扫黄”的事情。
作为局长的心腹,早已查清楚了赵云飞的身份资料。
未成年,无案底。
面对这种比较特殊的情况,就算马鸣山能一手遮天,然而在明面上也很难把赵云飞怎么样。
反过来,如果事情闹大了,他女儿马戎弄不好还会担一个引诱的罪名,所以这个事情最终的结果,这两名警察的心里都清楚,肯定是不了了之。
果然没让大家失望,在马戎与赵云飞几乎要碰撞出火星来的目光中,两人终于狠狠地吻在了一起。
这一吻,疯狂而又饥渴,足足吻了有半分钟之久。
马鸣山给了马戎半分钟的时间,她竟然都用在了这个上面,气得马鸣山转身就走,只留下两名面面相觑的警察。
在与赵云飞相会的这半分钟,马戎始终是一言未发,吻完之后,双手用力捏了两下赵云飞的肩头,然后从赵云飞身上下来,不再多看他一眼,棕色风衣的背影,潇洒地消失在审讯室的铁门外。
望着铁门哐的一声被关上,赵云飞的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了一丝颇为古怪的笑容。
很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给赵云飞送饭的是一名年轻的警察,应该是刚从警校毕业的,说话比较客气,问赵云飞要不要上厕所,要不要吸烟,赵云飞都摇头表示不要。
就在这个警察拿出来另一幅手铐,准备给赵云飞换一个铐锁的方式,以便能让他腾出一只手来吃饭时,突然感觉到眼前人影一晃,自己刚要出声呼喊,就被一只特别有力的手捂住了嘴巴,想要挣扎,却被另一只同样有力的手当胸抱住。
“不要再挣扎了,我的力气大得你无法想象”赵云飞在这名警察耳边轻声说道。
那名警察挣了几下,真如铁箍相似,知道双方的力量相差太悬殊,无奈之下,只得放弃挣扎。
赵云飞警告道:“你不用紧张,我不会伤害你,你要是乱动的话,我照你头上就是一拳,绝对会打出脑震荡来,如果你不会乱动,就点点头。”
一是因为年轻,二是被赵云飞的神力所震慑,那警察配合地点了点头。
赵云飞一手箍住他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裤给扒了下来。
将这名小警察铐在座椅上,赵云飞迅速换装,这警察的个子比赵云飞略微高一些,衣服倒也算是合身,临走之时,赵云飞还不忘把他的帽子摘下来戴在自己头上,然后把那一托盘饭菜放在椅子扶手上,那意思是你饿了可以吃。
从审讯室里出来,将厚重的铁门关好,赵云飞知道这种审讯室的隔音效果极好,关上门,只要没人进来,无论那警察如何喊叫,也是不会有人能听到的。
今天恰逢周末,又是中午吃饭的时间,楼道里显得有些空荡。
赵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