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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叔指了指屋角的两个大缸说道:“满满的米和小麦,你敞开肚皮吃,够吃一年。。。。。。”
向天歌爬下炕来,趿拉着鞋,来到米缸前一看,这哪是大米呀,还带着壳呢,小麦?还真是小麦,种在地里应该能发芽吧?问题是我要吃白面啊?
“哦,吃一些就碾一些,碾多了容易生虫,存不住,娃子,我走了啊。。。。。。”周大叔扛起东西要出门。
向天歌崩溃了,扑到门口,一把搂住周大叔的大腿哭喊道:“周大叔,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这山上有狼,这院子闹鬼。。。。。。”
周大叔笑道:“这娃子尽瞎说,满山我都跑遍了也没见过狼,野狗都没有一条,这院子我住了四十多年,哪来的鬼?”
向天歌指了指西墙外的一个圆锥形建筑物哭道:“那个不是坟头吗?那坟里肯定是有鬼的呀,你跟那鬼是邻居,它不会害你,可是我跟它不认识,早晚会被吃掉的呀。。。。。。妈呀。。。。。。爹呀。。。。。。大叔呀。。。。。。”
周大叔笑道:“那是一座石塔,不是坟头,哪来的鬼?娃子,我必须走,娃他娘还在广冬等我嘞。。。。。。你放手。。。。。。我的火车要耽误了。。。。。。放手。。。。。。放手。。。。。。”
“嘭!”
周大叔一脚把向天歌踹了一个四脚朝天,扛着东西出门了。
向天歌两眼空洞地望着屋顶的蜘蛛网,在地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忽然一条又湿又软的舌头舔了他的脸一下,吓得他一惊,转过眼神来一瞧,是那条小黄狗。
他一把抱住狗头哭叫道:“还好你没走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哭了一会儿,把小黄狗也给哭得不耐烦了,爪子按在他脸上,使劲儿拔出来自己的狗头,一溜烟儿跑出门去。
向天歌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躺在那儿想了想,自言自语地念叨着:“我怎么办?去尼玛交换生,老子不干了,回家。。。。。。”
第219章 神枪出世()
还好,大叔的目标是朝着山坡上的一片稀稀拉拉的房子走去,并没有要进山的意思。
那小姑娘一直在后面跟着,一句话都不说。
迎面跑来的一条长了一身黄毛的小土狗,让向天歌稍微放了一点心,从这狗的亲热劲儿来看,应该是他家养的狗,这狗跑出来的院子,应该就是他此行的最终目的地。
终于,在跋涉了一整天,拖着疲惫身体的向天歌来到了自己将要度过半年时间的新家。
进了院子,这院子还真不小,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低矮的围墙是用石头垒成的,三间土房,靠着东墙还有有两间棚子。
跟着周大叔进了屋,向天歌看哪都不顺眼,四壁被烟熏得黑乎乎的,房顶上还有蜘蛛网,一个大土炕肯定就是晚上睡觉的地方了,地面坑洼不平,除了两个小板凳,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尼玛,这让人怎么活?”向天歌心里哀嚎道。
还好晚饭比较丰盛,一只炖土鸡,一条炖鱼,一碗煮鸡蛋,一盘凉拌黄瓜,主食是烙饼。
那个小姑娘给向天歌打了洗脸水,向天歌简单的洗了几把,也顾不上把自己带的毛巾拿出来,脸上滴着水就坐在了饭桌前。
家里只有两个小板凳,周大叔拿了两块砖头放地上,自己坐在砖头上。
向天歌心里嘀咕道:“这是人呆的地方吗?他们是怎么活了这么多年的”
没敢接周大叔递过来的烙饼,因为他那双黑乎乎的大手看了实在是让人倒胃口,自己扯了一块烙饼,说道:“大叔你吃,我自己来。”刚咬了一口饼,忽然想到这烙饼也是大叔做的
周大叔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夸奖道:“城里娃就是董事。”
向天歌听了这话没言语,夹了一块鸡腿,小咬了一口
“咦?味道不错啊!”向天歌忍不住赞道。
“这是家里自己养的土鸡,肉有嚼头。”周大叔拿筷子指着鱼肉道,“多吃点,这鱼是周末钓来的,多吃点”周大叔不会让人,只会说“多吃点”。
“周末钓来的?”向天歌放下鸡腿,夹了一口鱼吃,嘟囔道:“平时不让钓鱼?只让周末钓吗?”
大叔一愣,奇怪道:“平时是谁?我咋不认识?”
向天歌露出来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说道:“钓鱼只让周末钓吗?”
大叔道:“别的小孩也可以钓,周末也可以钓。”
向天歌眨了眨眼睛,指着坐在他旁边的小女孩说:“你说的周末不会就是她吧?”
“周末?她叫周末?”向天歌望向旁边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抬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来看了一眼向天歌,又把目光垂下去。
周大叔笑着解释说:“山里人没文化,不会取名字,她姐出生的那一天是星期一,就叫周一,她出生的那一天是星期五,就叫周末。”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哈哈”向天歌笑道,这还是他自从踏上交换生之路以来的第一次笑。
“这名字取得很科学呀?还说不会取名字”向天歌朝着周大叔挑了挑大拇指。
周大叔笑道:“科学啥呀,瞎起的。”
吃完了饭,向天歌身体困乏得厉害,指着大炕问道:“我睡这儿?”
“嗯,炕大,你随便睡。”周大叔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回答。
向天歌现在也顾不得炕上脏不脏了,拿出自己带的褥子、毯子、枕头,三下五除二的铺好,把外衣一脱,倒头就睡。
向天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鸟叫声唤醒的,睁开眼睛,呼吸了一口比城里要新鲜n倍的空气,然后再伸个懒腰,一扭头,就见周大叔在地上收拾行李。
“大叔,你这是要出远门?”向天歌疑惑地问道。
“嗯,”周大叔仍然是一成不变的憨厚的笑容,说:“是挺远的,去广冬。”
听了这话,向天歌一激灵就坐了起来,急忙问道:“什么时候走?”
“马上!”这是大叔的回答。
向天歌的脑袋当时就蒙圈了,“那我怎么办?”
“你?你不是好好的吗?”大叔把一些土特产使劲儿地往一个化肥袋子里面塞着说。
“我是说,我吃饭怎么办?”向天歌此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周大叔指了指屋角的两个大缸说道:“满满的米和小麦,你敞开肚皮吃,够吃一年”
向天歌爬下炕来,趿拉着鞋,来到米缸前一看,这哪是大米呀,还带着壳呢,小麦?还真是小麦,种在地里应该能发芽吧?问题是我要吃白面啊?
“哦,吃一些就碾一些,碾多了容易生虫,存不住,娃子,我走了啊”周大叔扛起东西要出门。
向天歌崩溃了,扑到门口,一把搂住周大叔的大腿哭喊道:“周大叔,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这山上有狼,这院子闹鬼”
周大叔笑道:“这娃子尽瞎说,满山我都跑遍了也没见过狼,野狗都没有一条,这院子我住了四十多年,哪来的鬼?”
向天歌指了指西墙外的一个圆锥形建筑物哭道:“那个不是坟头吗?那坟里肯定是有鬼的呀,你跟那鬼是邻居,它不会害你,可是我跟它不认识,早晚会被吃掉的呀妈呀爹呀大叔呀”
周大叔笑道:“那是一座石塔,不是坟头,哪来的鬼?娃子,我必须走,娃他娘还在广冬等我嘞你放手我的火车要耽误了放手放手”
“嘭!”
周大叔一脚把向天歌踹了一个四脚朝天,扛着东西出门了。
向天歌两眼空洞地望着屋顶的蜘蛛网,在地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忽然一条又湿又软的舌头舔了他的脸一下,吓得他一惊,转过眼神来一瞧,是那条小黄狗。
他一把抱住狗头哭叫道:“还好你没走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哭了一会儿,把小黄狗也给哭得不耐烦了,爪子按在他脸上,使劲儿拔出来自己的狗头,一溜烟儿跑出门去。
第220章 找上门来()
向天歌根据昨晚进村时的记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下山坡,通过胡同,跑上了村里唯一的一条主街。
他这一跑可不要紧,引得村里大大小小的十多条土狗在后面追着咬他。
“我的妈呀,这鬼地方”吓得向天歌跑得更快。
出了村口,那些狗也停住追赶的脚步,一边叫一边摇尾巴,似乎是没玩够的样子。
这一通狂奔,把向天歌给累得够呛,回头见那些土狗只是站在村口望着他,并没有追上来,把提包放在地上,弯着腰,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地喘气。
能倒上这口气来之后,拎起提包,昨天来的时候,在汽车上依稀看见前面不远的公路上有个站牌子,身上背着大背包,手里拎着大提包,就跟逃难的巴勒斯坦难民一般,一步一挪地朝着记忆中的那个站牌走去。
向天歌的运气还不错,刚到站牌跟前,就有一辆中巴车响着喇叭驶过来,转眼间就到了站牌跟前,哗啦的一下打开了车门。
向天歌大喜,把提包扔到车里,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汽车缓缓启动,向天歌无意间往车后望去,透过中巴车的后窗玻璃,他看见周末那瘦小的身影,站在站牌底下在朝他招手。
向天歌忽然想起了什么,心里咯噔一下,“我走了,周末怎么办?这样小的一个孩子,她家里好像只剩下她自己了”
汽车行驶出去二百多米就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向天歌跳下车。
他的大提包被售票员从车上直接扔了下来,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只听那个女售票员没好气地骂道:“眼瞎了?不看好方向就上车”
“尼玛,什么玩意儿,出门不利啊”向天歌一脸的丧气。
经过这一番折腾,那两个大包此时变得颇为沉重。
再沉也得拿着呀,他全部的家当都在包里呢。
一步一挪地回到站牌底下,向天歌耷拉着脸问周末:“你跟我招手干嘛?想让我回去吗?”
周末仰着头,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向天歌摇了摇头,说:“你坐错方向了,那边是去山的后面,那边才是县城”
“我知道”
把提包扔在地上,卸下背包,然后把提包当椅子,一屁股坐在上面,顿时觉得身体轻松许多。
“你怎么还不回家?”向天歌瞅了周末那黑乎乎的小脸一眼,问道。
周末看着他,也不回答。
那条小黄狗这时候也跑了过来,在向天歌脚边嗅了嗅,然后就老老实实地伏在他的双脚之间。
向天歌百无聊赖地摸着小黄狗的毛,这样等了十多分钟,终于有一辆中巴车从另外一个方向驶来。
向天歌望了周末一眼,拽起两个包跑到马路对面。
汽车停下来,几秒钟之后又开走了,向天歌却没上车,叹了口气,朝马路对面的周末说道:“走吧,咱们回去”
向天歌在前面走,后面跟着周末和那条小黄狗。
两米多宽的水泥路,两边长满了野草,开着不知名的各色野花,不断有蝈蝈的叫声从草丛中传出来。
两人一狗缓慢地走在水泥路上,来到村口,那些土狗见向天歌去而复返,也许是因为有周末和小黄狗跟着他的缘故,或者是觉得村里难得来一个陌生人,对他还算友好,围着他嗅了嗅,然后就和小黄狗玩闹起来。
回到院子时,向天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