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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楚博要我们杀的那个玉美人?那是他要求我们处置得难度极高的人,我记得当时,他提了不少要求”
“不错,当时,我们还谈论过,他极少对一个后宫的妃子如此重视,让她死了,还要让老楚君侯连想都不愿意想起她来。”
“这玉美人,我查过,却是由翡翠镇出去的,凑巧的是,也姓玉,你刚刚说的那位玉才仁,乍一读起来,我还以为是后宫妃子的名号呢!如果这一位不是位男子,倒和那位玉美人凑成一对。”
“也不知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我道,“要不,问问师公他老人家?”
叶萧瞧了瞧师傅,“酥油饼子,以后你叫师公,最好去掉他后面的‘老人家’几个字,你这不是故意没事找事地挑事么?”
“我这不是向他表示尊敬么?”我道。
“你这不是在向他表尊敬,你这是想要气死他!”叶萧低声道,“你说,这是不是你想的一个新的杀人方法?”
我:“”
我们一边谈着,一边往孟不凡的那民居走了去,回到这里,却没有见着孟不凡,院子里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叶萧道:“你看看,你看看,他一定是听到你回来了的风声,为了避免被你气死,先躲到一边消气去了。”
我虽不理叶萧的胡说八道,但想及师傅,心底有些歉意,转头问师傅:“师傅,师公他老人家真走了?”
师傅眼底也全是迷惑,道:“他去了哪里?”
我看清了师傅眼底的担心,孟府周围出现了许多莫名的人,再加上出现的玉才仁这个高手,和楚宫又扯上了关系,让人感觉这小小的翡翠镇,却是风起云涌,一不小心,就会风云变换。
孟不凡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性情阴冷,但他是师傅的父亲,他对其它人做的那些事,到底没有真正伤害到我们,他依旧是师傅的父亲,师傅在这世上,还唯一记挂着他的人。
看在孟不凡对师傅尚有几分父子亲情的份上,我暂且原谅了他几次三番的陷害反正他的陷害每次都把他自己气个半死我和叶萧便周围地去寻找孟不凡,绕着庄子好几周,又在林子里跑了个来回,也没见到孟不凡的影子。
师傅的脸越来越沉,眼底全是担心。
依我的想法,这孟不凡不回来最好不过了,没有他在,我们反而落得自在,但看着师傅的样子,我就觉得我这种想法太没人性。
到了傍晚,可能因为我刚刚那被狼围着没东西吃的番话,对叶萧产生的触动,他使出浑身手艺,煮了好些东西来,特别有一锅老汤炉肉,用朝天锅煮着,一揭开锅盖子,香气扑鼻
叶萧拿了一只碗来,顺手递给我,我一看是空碗,便怒瞪着他。
他慢吞吞地道:“放在下巴下边,放下巴下边”
“为毛?”
“接口水别把口水滴到汤里了,滴到汤里人家还怎么喝啊!”
我:“”
这一顿饭我吃得忘忽所以,热火朝天,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吞了下去,用叶萧的话来说,他的筷子才放到锅子边上,下边就没有东西了。
吃得酒足饭饱,我才想起师傅,回头一看,师傅静静在饭桌上坐着,筷子拿在手里,和我的满面油光相比,他的嘴角半点儿油腥子没有。
“酥油饼子,你现在的样子,真象一只涂满了酥油的饼子你就没见到饭桌上的两人,一个没吃东西,一个只吃了个半饱?”
我说:“没见着啊,你只吃了半饱?刚刚你跟我筷子打了好几架了,也只吃了个半饱?”
“没错,但最惨的,还是你师傅,他一筷子没动,估计还没意识到已然开饭了”叶萧低声道,“他坐在这里陷入情绪中,还没回过神来呢!”
我道:“咦,叶片儿,我最近怎么老听见你说‘陷入情绪中’这等酸不拉叽的词儿?你怎么越来越书生气了?要知道,咱们是杀手,不是书生,用酸词儿是杀不死人的师傅陷入情绪中,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倏地一下,把我筷子上叼着的一块驴肉夹了过去,极快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含糊不清地道:“酥油饼子,只要你面前有吃的,你还能看见别的东西么?”
我们筷来剑往地抢了个来回,师傅却依旧坐着,一动不动,末了,站起身来:“你们吃吧。”
他的眼睛没有望我们,也没望桌上的菜,转身往门外走了去。
我忍不住了,大声道:“师傅,你担心师公?”
孟不凡有其有幸,这么个渣人,却得了这么好一个师傅!
我愤愤不平,朝叶萧伸过来的手一口咬下,差一点儿就咬掉他的手指了,叶萧哇哇大叫,缩回了手,直嘟哝,“酥油饼子,你和你师傅置气,拿我手出气干什么?”
师傅停下了脚步,沉默半晌:“月牙儿,那玉才仁,你真的一点映象都没有?”
我怔了,心道师傅的心思果然越来越难猜,咱们不是正谈论着师公么,一下子又扯到玉才仁身上去了?
我莫名其妙:“没有啊,师傅?您觉查到了什么?”
“没什么”师傅叹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师傅,你笑了?你不担心师公?”我看见了师傅嘴角一闪而逝的微笑,如鲜花初乍,晨曦乍出,虽是转瞬而失,却美得不可思议。
而我心中最大的疑问是:师傅笑什么啊?
师傅的背影消逝在门后。
我一转身,看见叶萧筷子动得飞快地把菜肴直往嘴里塞,便把师傅刚刚的异样全丢到了脑后,跳过去就和叶萧大战起来,等我们把一桌子菜全都吃完了,两人瘫在了桌子上,才忆起了师傅刚刚的问话,不由问叶萧:“你说,那玉才仁,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叶萧道:“你才发现他有古怪?说吧,他有什么古怪”
“不错,他的确有古怪,我感觉吧,他脾气阴阳不定,一开始,还想着娶我来着,一听见我嫁了人,马上变脸,象个娘们儿,你说,他是不是个女人扮的?”我感觉我的头脑吃了驴肉之后,变得灵敏聪慧了许多,越说越觉得有可能,“他身上虽穿得破破乱乱,但一点儿臭味都没有,你说,如果不是个娘们儿,哪会这么讲究?”
叶萧拿牙签子剔牙,斜着眼望着:“酥油饼子,我们刚刚吃的是驴肉,记住,是吃驴肉,并不是脑袋被驴给踢了”
“你什么意思?”我怒。
“没什么意思,就是一顿驴肉吃下来,觉得有些人的脑袋更加灵光了,灵光得象被驴给踢了的样子”
我喜:“真的,你也感觉我脑袋灵光了不少?”但我忽觉有些不对,迷惑,“叶片儿,脑袋被驴给踢了,说的不是这个人变惷了么?”
第118章 与众不同()
叶萧抬头望着天花板:“你不同,你与众不同,你的脑袋是被驴踢,越踢越灵光,你瞧瞧,现在不是更灵光了通常这等反讥的话,你要隔上两三天才能明白的,你瞧瞧,你现在就明白了这说明你与众不同啊,酥油饼子!”
他一说完,跳起来就往院子里跑,我顺手拿了一筒筷子,一挥,就把那筷子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向他直扔过去,可他身子滴溜溜直转,那些筷子有些插在青砖上面,有些插在树杆上面,还有些插在
“是谁,是谁,满大院的乱丢东西!”
熟悉的怒喝忽然响起。
我张眼望去,孟不凡站在院子里,他一丝不苟的发髻之上,乱七八糟地插着三四根筷子。
我心底直迷惑,心想我没往他身上扔啊,那筷子怎么就那么准确地插在了他的头上?
他的身后,站着两名仆从,扶着一个妇人,那人头发花白,半垂着脸,正是玉香儿。
他把玉香儿也带来了?我想起林子里遇到的玉才仁,便走了上前,殷勤地向孟不凡行了个礼:“师公,您回来了?吃了么,我让人给您留了饭。”
他冷着脸望着我,头上那几根筷子魏魏颤颤,仿佛要跌下来一般。
“是不是你,想要谋杀长辈?”他道。
“没,我绝对没这么想过,哪有用筷子来杀人的?我最不喜欢用吃东西的东西来杀人的了,师公,您弄错了。”我道。
他怒视我,把头上的筷子一把揪了下来,因用力太大,扯下了几缕头发,把原本光滑的发髻也扯乱了,那两名仆人目瞪口呆,显见从来没见过自家主子这么亲民的样子,小心翼翼上前:“公子,这女人送去哪里?”
孟不凡言语冰冷:“送她去柴房关着,记住,任何人不得接近。”
那两名仆役连忙扶了玉香儿就走,边走边往后望,视线来来回回在我和孟不凡身上打转,我看他们猜得实在可怜,扬声告诉他们:“我是你们家少夫人,可记住了。”
那两名仆役吓了一跳,跑得更快了。
孟不凡哼一声,“少夫人?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称呼声少夫人,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师公,您不知道我以往我的名号吧?”我笑问他。
他阴阴地望着我,“什么名号?”
我拱了拱手:“承蒙江湖上朋友厚爱,赐了我一个江湖第一杀手的名号,师公,这个名号比那少夫人的称呼威风吧?”
他哆嗦着手指着我:“你,你,你,你又在威胁我?”
我眨着眼直挠头:“师公,你的思想太复杂了,这是你问我的,我据实回答,怎么就成了我威胁你呢?”
他直喘粗气,眼睑缩小,瞪着我半晌,一拂袖子,便往厢房而去。
他脚步有些散乱,衬着头上那散乱的发髻,让我想起了‘风中零乱’这个词儿。
看着他的背影,我很困惑。
叶萧从树杆后闪了出来,鬼崇而提防地走到我的身边,首先拿目光看了看我的手,没发现我手上有筷子,这才舒了一口气。
我问:“叶萧,你一向脑袋瓜子没事也能转十弯八道拐的,你说说,师公为什么老指责我威胁他?”
叶萧站在我身边,叹了口气:“其实这个问题,并不是他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我实在困惑不解。
“还是以前那个问题,你的脑子,是不是真被驴踢了呢?”
我从袖子里滑下了最后一根筷子,一挥,直插到他的鞋面上,他抱着脚跃起,哇哇大叫:“酥油饼子,你就是这样,人家讲真话你也下毒手,不讲真话,你也下毒手,你到底要人家讲真话还是不讲真话?”
为了不和孟不凡面对面的起冲突,老让他以为我在威胁他,让师傅难做,我决定半夜,夜深人静之时,去柴房拜访玉香儿。
又感觉最近吃得太多太好,身子有点儿发福,如此下去,对轻功怕是大有影响,于是,我在院子里踱着步消食,踱了十几个圈之后,我感觉院子有点儿小,发挥不了我的脚力,于是把踱步的范围扩大了许多,从院子下边,转移到了屋顶上边,我跑了好几个来回,感觉肚子的负担小了不少,神清气爽起来,正准备跳下屋顶,就见着师傅从厢房走了出来,提了盏灯笼,往小径而去。
那个方向,正是那两名仆役看守玉香儿的地方。
师傅对她也有兴趣?念及他反复问我,对那玉才仁有没有映象,我觉察到,这里面定有古怪。
师傅在前走着,灯笼提在手里,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