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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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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带走() 
楚太后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他,视线也没有落在我的身上,说了这句话之后,便站起身来,带着那帮宫婢又呼拉拉地走了。

    我想从师傅的手里抽出手来,却怎么也抽不出来,只觉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忙上前想扶起师傅,师傅却一下子软在了地上,“月牙儿,让我歇歇。”

    可他歇了许久,也没站起身来,叶萧走了过来,帮我扶起了他,扶着他坐在椅子上,他靠在椅背之上,浑身如散了一般。

    我伸手控向他的脉门,他手一缩,却没有避得开去,我便感觉到他的脉象浮浮沉沉,几乎摸不到,“师傅,她对你做了什么?”

    师傅脸色如纸一般的白,身边那朵艳红的海棠,也不能使他的脸染上半分的颜色,他的手,原本无论什么时侯都是坚定有力的,可这时,我却只觉得虚软柔弱。

    “月牙儿,日后,师傅怕是要靠你来保护了。”

    “为什么?”我惶然地望着他。

    忽地,身边的花丛一动,有人花丛之中走了出来,他身上穿着隐者的伪装衣饰,取下脸上的蒙面巾,我才看得清楚,可不正是叶萧。

    他脸色沉重,望着师傅:“我都听得清楚了,她废了他大半的功力,使他仅能自保而已。”

    “不会的,师傅,你医术那么高,日后一定能自己恢复,是么?”

    师傅伸出手来,抚着我的面颊,用手指拭去了我眼角的泪:“她说得没错,我这身功夫,原本就是她给的,我既是想要走自己的路,哪还用得着她的功夫。”他嘴角沁出血来,额角全是冷汗,却轻轻地笑,“月牙儿,日后当个猎人,还是没有问题的,你放心,我能养活你。”

    我拉住他的手:“师傅,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月牙儿不值得你这么做!”

    他虚弱地笑,笑容象夜色之中一闪而逝的昙花:“月牙儿,你值得的,你值得让人捧在手心来痛,可你却从来没有享受过,在豫州城山上的每一天,那么的苦,那么的痛,师傅将你如打碎的瓷器一般拼凑了起来你却从来不哭,只是笑,师傅心底在流泪,那时就在想,我一定不会让你再碎了,可师傅还是伤害了你,当法王成为国师从来就不是师傅所求,师傅只想和你回到豫州的山上,躺在铺满熏衣草的地上,看着飞在半空之中的风筝,一世就这样,也好月牙儿,你别哭,我把她给我的还给了她,她就不会为难你了只是以后,师傅要靠你来保护了。”

    我连连点头,“师傅,我来保护你,我来给你打猎,还有旺财”

    眼泪从眼框里流了出来,到了脸上,却是冰凉冰凉,他伸出手来,想要给我拭了去,却怎么也拭不干净,他的手那样的虚软,连骨头都仿佛被抽了出来,就象就象那些日子,我被他拼凑着的时侯一样。

    我上前去,想要扶起他来,却觉得他身上好象没了骨头,浑身软得不行。

    叶萧脸色凝重:“月牙儿,你别动他,老妖楚太后用了我们从来没见过的手法,震碎了他几个骨头,要等骨头完全长好,他才能恢复一层功力,我听得清楚,她说了,要他承受碎骨之痛,把她生他时的幸苦痛上百倍这三天时间,是他最痛的时侯。”

    师傅的额头爆出了青筋,豆大的冷汗一层一层地渗出他的皮肤,他的手紧紧的握住椅子,脸上却笑着,“月牙儿,别听他胡说,没那么厉害三天之后,你愿意嫁给我么?”

    我慌不失措地点着头,“师傅,您别说话,我愿意,愿意等你好了,咱们就回豫州城什么都不理了”

    “对不起,月牙儿,我知道你想查清楚是谁害了阿史那夫人但师傅帮不了你了”

    “我不查了,不查了,师傅,其实一直以来,只有您才是我的亲人而已,是您陪着我度过了那些最困难的日子,我我我最痛的时侯,看得清楚,您眼神里的痛知道您每给我治一次伤,便会好几日睡不着觉师傅,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您不想月牙儿再一次被人摔碎了,所以,您就把自己给弄碎了?师傅,您怎么这么傻”

    眼底的泪仿佛怎么样都流不完,我这时才清楚,最痛我的人,其实一直就在我的身边,他一直一直地在保护着我,在李泽毓要伤害我的时侯,在楚太后逼我的时侯。

    虽然我只把他当成师傅,可有什么关系呢?

    我终于有了亲人了。

    楚太后派人送来了伤药,都是价值连城的好药,那人告诉我,把伤药放进浴桶,让师傅泡上三天三夜,他身上的伤便会痊愈了,可三天之内,那徹骨的痛,却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的。

    我和叶萧小心翼翼地把师傅抬进浴桶,那样健壮的身体,却仿佛被人抽出了全身的骨头一般,我们的手指每接触一处,他的皮肉便陷了进去,长久不能恢复,我感觉到他的皮肤在哆嗦,可他却是笑着的,甚至提醒我们水别弄得太热了。

    他不让我呆在房子里,笑对我说:“月牙儿,我怕你听到师傅的哭声”

    这是他仅存的尊严了,由他带着笑说出来,使我的鼻子又一阵发酸,叶萧把我拉出了房间,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对我道:“月牙儿,男人不比女人,这三天,你就让他独自呆着吧”他朝我望了望,“其实你以前,可以哭出声来的,只是你惯常不把自己当女人了罢?”

    我知道叶萧胡说八道地想要宽解我,可我只觉耳朵嗡嗡作响,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恨不能塞团泥进去。

    这三天的日子那么难熬,我站在门外,师傅在门内,我不敢将耳力全开,只敢就这么站着。

    师傅说过,要我留给他仅有的尊严。

    我怎么能不照办?

    这是他唯一求我的东西。

    我忽地发觉,他好象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他所做的,只是给予,默默地,不动声色地,就算是骗我的那几次,也在小心地不伤害我在我从李泽毓的手里逃出来的那次,他明明可以拦住的,却放我走了,这一次,为了救我,更是将自己弄成了这样。

    他从来都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失忆之前,李泽毓欺骗了我,我虽然喜欢他,但并不准备原谅他,但这一次,我准备原谅师傅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至房门呀地一声打开,他一身白袍站在门边,我才知道,失而复得是怎么回事。

    他站在门前,风吹得他身上的白袍贴在了肌肤之上,仿佛整个人要乘风逝去,我缓缓走上前,“师傅,你好了么?”

    “月牙儿,别怕,我死不了。”

    他伸出手来,拉住了我伸出来的手,他的手指微凉,没有以往的热力,但到底,他还活着。

    虽然活着,师傅的精力却大不如以前,以往他可以几天几夜不睡都精神奕奕,但现在,几个钟头之后,便会精神不济,比正常人都不如。

    楚太后做得很绝,真把师傅所有的武功都收了回去,她将他一下子打回了原形。

    但因为这样,师傅的话反而多了起来,他告诉了我,他为什么会去打那个法王,原来,墨门不但想控制楚国,还想控制晋国,实现天下大统。

    这么说来,李泽毓也被墨门的人盯上了?

    师傅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月牙儿,墨门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他们的野心有多大,我一直都没能弄得明白,自前朝对墨门进行剿杀之后,他们转入地下,发展得更为隐避,而且改变了以往的规则,认定要世界大统,世人才能达到尚贤,尚同,兼爱,等等理想,所以,开始不择手段起来,具体怎样施为,要墨门巨子才清楚”

    “师傅,那只银豪碗”

    “你也看得清楚,红色的银豪碗,无论装进什么食物,都能让人昏迷,全身劲力尽失”

    “那黑色的?”我想起晋王后摔坏的那只银豪碗,心中不由一跳。

    “这个,我查了许久,也查不到它的做用,墨门以黑色为尊,红色为次,它的作用,定是极为厉害的。”

    我想了一想,便明白师傅说的是实话,如果师傅真知道了墨门的核心机密,楚太后怕是不会让他这么轻易脱身吧?

    楚太后派人送来了大红的嫁衣,凤冠霞帔,红底缎绣金纹,精美华贵,在灯光照射下耀眼生辉,还派来了礼教嬷嬷,将婚礼上既将进行的礼仪一一教导。

    可她自己,一次都没有来过,没来看过师傅。

    师傅越来越沉默,有的时侯,我半夜醒来,便见着他站在院子中央,朝距离不远的华寿宫屋顶望着,望着,单薄的身子被风吹着,仿佛要乘风而去。

    楚太后当真要放弃她这个儿子了。

    成亲之礼是在华寿宫举行的,我和师傅走进华堂的时侯,便看见了楚博端坐于堂上,冕服垂疏,将他的脸半遮半挡,看不清楚。

    楚太后坐在他的旁边,穿紫金百凤衫,杏黄金缕裙,贵气清华。

    殿里没有其它人,只有我们四人而已,连侍婢都退下了,称得上最为冷清的婚礼了。

    师傅拉着我的手,跪在了地上,伏地磕头:“夫人,今日一别,再没有机会相见,夫人保重。”

    楚太后端起身边的茶饮了一口,垂着眼:“成婚之后,好好儿和媳妇过”转头朝楚博笑道,“博儿,今日他们就要走了,你就没什么话说?”

    楚博抬起头来,垂疏摇动,面容晦暗不清:“母后怎么说便怎么做吧,儿臣无话可说。”

    楚太后缓缓站起身来,走下了台阶:“你想必有许多话要交待于他们的,本宫累了,也就不听了”

    她连看都没看师傅一眼,便往殿门口走了去,师傅垂着双眸,面无表情,可手指嵌进了白玉石砖西蕃莲花纹里面,指甲都成了白色。

    殿里只剩下我们三人,楚博站起身来,走到我们身边,伸出手,虚扶起了我们,身形却有些微微摇晃。

    我道:“王上,您还好吧?”

    楚博轻声道:“孤自然是好的只要照她的意思去做,又有什么不好的?你日后跟着他,也算是出了这个牢笼了,她说过的话,倒是算话的,只是,你们日后别再回来了。”

    他在提醒我们,如果再回头掺和楚太后之事,她不会再手下留情。

    他语气颓废,早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这番话,也是照着楚太后的意思去说的吧?

    我向他跪下,行礼:“王上,属下再也帮不了您了,您保重。”

    楚博垂裳而立:“是孤连累了你,原本你可以走的”

    许多年了,他都没有显露出这样的神情,茫然失措,迷惘如迷途小兽,就象他第一次站在绮凤阁的天井上一样。

    难怪楚太后这么放心让他和我们说话,她已经将他所有的信心都抽走了。

    十几年的密谋策划,在她的眼底,不过是小孩子的玩艺。

    我们拜别了他,往殿门口走了去,迈过华寿宫高高的门槛,这锦楼华宇,就和我们没有了关系。

    楚太后很大方,顾绍也被放了出来,还送我们一辆马车,我扶着师傅坐上了马车,扬鞭驶出楚宫,看着楚宫在身后渐渐成了模糊的小点,想起这些日子,当真恍如隔世。

    出了宫后,我让顾绍离开了,让他寻一处安静的地方生活,等我和师傅安顿了,再通知他住处,他一开始不愿意,但他服从惯了,也只得答应,我让他带走了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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