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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有仁慈,她自己不知道。
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变本加厉。
她真当我阮政尘是好欺负的吗?
是,我自己疏忽大意,完全忽略了这个女**害的程度。
我妻子出事儿,跟我也有一定的干系。
可如果不是因为顾星雨这个贱货,我妻子绝不会出事儿。
顾星雨,你自己说,我警告过你多少遍?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女儿。
你害的我妻儿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就绝对不会让你们痛快。”
他一把将顾星雨推到了顾爸爸和顾妈妈的怀里。
顾星雨咬唇抽泣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是气不过才把那些话说出口的。
我真的没有想到冯唐儿会在门外。
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让她知道真相。”
阮政尘眼神邪魅一勾。
“这么说来,你想过以别的方式让她知道真相?
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所以,我是不是只有用恶毒的方式对付你才配得上你的狠毒呢?”
“阮政尘,你少威胁我们。
不要以为你在港城可以只手遮天我们就会怕你。”
顾爸爸将顾星雨挡在了身后。
“谁说要你们怕我了。”
阮政尘冷笑一声,视线环顾房子的四周。
“这房子是我名下的财产。
现在,这里不欢迎你们了。
请你们出去。
还有,顾阿姨,你脖子上的项链,手上的戒指都是我买的吧。
留下。
顾叔叔,你的手表也是我买的吧。
留下。
当然了,这些年我送你们的名贵珠宝和古董我都一一记着呢。
你们最好一件不落的全都给我留在这房子里。
还有,我给你们三人的无限卡给我留下。”
顾爸爸极有气势的将手腕上的手边摘下。
“你当我们愿意收这些东西吗?
还给你,我们不受嗟来之食。”
阮政尘冷笑一声。
他视线落到了顾星雨身上。
“前段时间我买了一条意大利珠宝设计师设计的项链。
可是好奇怪,那项链我明明是放到了抽屉里,可现在它竟然不见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段时间你去我的商场里逛商场的时候似乎是戴过那条项链。
你说,如果我报警的话…。”
“阮政尘,你别胡言乱语。
那珠宝明明是你给我卡让我去买的。
怎么能是我偷的呢。”
“我给你卡让你去买的?
你有证据吗?”
顾星雨咬唇:“商场里都是有监控录像的。
那天去买珠宝的人是我。”
阮政尘冷笑:“刷的是我的卡。
那就意味着,珠宝是以我的名义买的。
我让你去帮我买回了珠宝。
你却假公济私的偷走了。
多么合适的推理呀。
顾星雨,你倒是提醒我了。
就这么定了。
你偷的可是价值几百万的珠宝。
你说,如果你被抓的话能判多少年呢?
三年?五年?
不不不,三年五年太对不起你了。
我还是让我的律师再找找有没有别的名义。
我直接让你在牢里住到四十岁如何?
你应该知道吧,只要我阮政尘想的,就没有做不到的。
这些年,你留在我那里的把柄可不少呢。”
顾星雨听到这里心里一慌。
四十岁?
她哆嗦着腿上前紧紧的握住阮政尘的手腕。
呜呜的就哭了起来。
“政尘哥,我知道错了。
你放过我这一马。
我愿意去帮你照顾糖儿姐。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做错事了。
我知道错了。
你放过我吧。”
“不可能。
我告诉你,这一次,我一定要惩罚你。
我绝不可能再让你这样的人靠近我心爱的女人半步。
从前是我小看了你。
你这样恶毒的女人绝对是蛇蝎心肠。
不把你正法,我就对不起你爸妈对你的骄纵。
他们也该为自己娇惯你付出一些代价了。
你们该做乞丐的就去做乞丐。
该坐牢的就去坐牢。
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
顾妈妈看了顾爸爸一眼,她上前跪在了阮政尘面前。
“政尘,阿姨错了。
阿姨不该娇惯星雨。
你就饶过我们一家三口这一次吧。
我知道你是菩萨心肠。
你一定不会真的把星雨弄进监狱的对不对。
你放过星雨这一次,我一定会让她改过自新的。
我发誓,我绝对让她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阮政尘鄙视一笑:“改头换面?
你与你爱人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你还能怎么教导你的女儿呢?
再说,你们要不要改头换面与我有何干系?
我不管那些。
我就一个要求。
要伤害了糖儿的人去承受应有的惩罚。”
顾妈妈老泪纵横。
“政尘,看在死去的楠初的份儿上。
你就放过我们一家人这一次吧。
我们一家人愿意从此消失在港城,再也不出现。
你不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你跟楠初相爱一场。
楠初地下有知如果知道你这样对她的家人。
她一定会难过的。”
阮政尘咬牙:“顾楠初如果地下有知的话。
知道你们作为父母非要将她的妹妹送给她曾经的男朋友,你说她会是什么心情?
想必她会更难过吧。
还有,如果她真的地下有知,我多么想让她知道。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她在一起的那几年。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
我一定会一早去到糖儿身边守着她。
绝不走错路,认识顾楠初。”
阮政尘说完脸色阴冷的转身。
“你们赶紧腾房子吧。
一会儿我的律师就会上来收房。
另外…”
她看向顾星雨:“我刚刚来的路上已经报警了。
你最好想好怎么去应付警察吧。”
阮政尘摔门而去。
顾星雨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妈,我不要坐牢。”
顾妈妈抬手就捶打顾爸爸。
“你刚刚为什么要激怒阮政尘。
你不知道没有了阮政尘的支持。
我们一家人就完了吗。
现在怎么办。
我们要怎么办。
我们要去做乞丐了。
我们的女儿要去坐牢了。”
顾爸爸沉着一张脸。
好半响后,他看向顾星雨:“孩子,你逃吧。”
“逃?”
顾妈妈顿了一下:“对呀,星雨,你
逃吧。
你不能坐牢,你赶紧逃吧。
离开了港城,阮政尘能耐你如何呢。
你出国也好…对了,我们没有钱了。
你去别的小城市先躲一躲。
等过了这个关头,我们再联络。”
顾星雨吸吸鼻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可顾星雨大概想不到,她妈妈说错了。
离开了港城,阮政尘的确不能耐她如何。
可是警察能。
对于阮政尘钦点的盗窃犯,警察必然是会全力追捕的。
当乘坐警车被押回港城的时候。
顾星雨差点哭瞎了双眼。
她多么希望能够有人从天而降救救她。
她真的不想坐牢。
可是…跟做梦有什么区别。
不可能的。
她好后悔,当初为什么就非要招惹阮政尘那个危险的男人呢。
她是疯了不成。
对呀,她是真的疯了。
五月一号这一天,冯唐儿的临床孕周已经到了38周+6。
经过与医生的协商。
决定在这一天为冯唐儿进行剖宫产。
植物人生育在全世界甚至是在中国虽然不是首例。
但在港城却是绝无仅有的。
这一天,所有的主刀医生都提早到齐。
神经外科,产科,内科的三个主任医师与阮政尘请来的专家团队围在一起确定了一下最终的方案后终于进了手术室。
临进产房前,阮政尘又例行签了许多的字。
这一次,他的手依然是颤抖的。
毕竟,躺在里面等待他主宰着的不是一份合同或一个公司。
而是…他最爱女人的生命。
他不颤抖才奇怪吧。
这天,赵淳依和周知也请了假来陪产。
三人站在门口都有些忐忑。
为了让气氛能够轻松一些。
周知问道:“阮总,你希望糖儿给你生个大胖王子呢,还是美丽的公主呢?”
阮政尘微微吐口气,周知这个话题问的很好。
可以成功的转移一下他紧张的心情。
“只要是我跟糖儿的孩子,不管是王子还是公主我都喜欢。”
周知推了推赵淳依:“依依,我们阮总多会说话。
糖儿估计在里面偷笑呢。”
“小知姐,我姐夫对我姐的爱本来就很羡慕人呀。
对了姐夫,孩子的名字你取好了吗?
我记得我姐给孩子字取了一个胎名。
大名还没有想好呢。”
“胎名叫什么?”周知好奇的问道。
“叫小茄子。”阮政尘扬唇笑了笑。
“茄子?”周知惊讶:“糖儿怎么想到这么个名字。”
“不好吗?
所有人说茄子的时候都会微笑。
糖儿希望茄子是一个可以给别人带去快乐的人。
当然,她也希望茄子能够看到的最多的面容是笑容。
因为笑是这世上最通用的语言。”
阮政尘转头望向病房门口,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了。
周知这才知道原来这胎名竟还有这样一层含义。
“糖儿的脑子的确是与众不同。
可是阮总,现在,小茄子的大名得你来取了吧。
糖儿现在的情况…”
阮政尘叹口气:“最近我一直在给孩子取名字。
我想过了。
这个孩子就叫阮醒,苏醒的醒。”
周知与赵淳依对望一眼。
半响后周知才道:“阮醒好像是男孩的名字吧。”
“就是男孩儿。”阮政尘苦涩的笑了笑:“之前做b超检查胎儿的时候看过了。”
周知与赵淳依对望笑了一声。
一个半小时候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
医生团队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个个脸上都带着笑意。
阮政尘第一时间便已经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
产科主刀医生道:“阮总,真是恭喜你。
孩子是男孩儿,体重2。8kg,身高47sp; 一会儿护士会将你爱人和孩子推出来给你看的。”
“好的,多谢,多谢。”阮政尘激动的双手合十。
又过了半个小时,冯唐儿和孩子才被推了出来。
冯唐儿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孩子放
在小车里。
阮政尘看了孩子一眼后,便走到了冯唐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