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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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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觉自己钢杖在碰上桂枝的一刹那间,先是微微一震,好像他在桂枝外面包了一层厚厚的棉絮,先碰到的是棉絮,然后才真正和桂枝碰在一起,等到钢杖和桂枝碰在一起,他又感觉到从桂枝上传来了一股极大吸力,竟然招自己钢杖牢牢吸住,再也无法分开。

    左右两边厢房也摆下了四席,是庄丁们的席次。大家欢笑畅饮,不在话下。

    上官擎天手中那一根龙头钢杖,总有数十斤重吧,他却要白墨临去折一支二尺长的桂枝来当兵器!别说两件兵刃份量不相称,而且桂枝性脆,一碰即断,也不适宜作兵器。

    这顿酒菜宵夜,直吃到四更时分,才行散席。

    就在白墨临略略犹疑的时候,身后微微一动,急忙回头一看,已见一条淡淡的白影,一掠而逝。

    当时,白墨临猜想必然是那紫脸的少年,急忙施展轻功追了上去,可是,眨眨眼又失了踪迹,等到白墨临快要到九州镇的时候,却见那少年坐在路边的亭子看书。

    “到底白墨临是怎样一个人?我决心要会他一会。本来我就是闲云野鹤,没有什么事情;遇上不平,伸手就管,要说起报仇雪恨,随时都可以,但是,时机不到,暗杀了曹贼,固然可快人心于一时,也许是造成他忠烈的封诰,所以就留下他一条狗命!”

    白墨临的十九世纪功源源使出,迥旋运用,真是夭矫如同游龙,挥起一片金光,紧护身躯,看去还是守多攻少。

    脸上汗水,已是滚滚直下,他那件长袍也波动得更厉害了。二人看出那已经不是老大全身鼓动的真气,使得长袍波动,而是他们老大郭子仪的双腿在不住的颤动了!

    白墨临见各人惊愕的样子,心里又是舒服又是好笑。

    先前各人经过了白墨临的介绍,知道后来这个小孩子就是白盟主最小的一位孙子,对他已经是另眼相看。

    第二进大厅门口两边,早就挤满上官擎天的子侄门人,他们只是躲在门外偷觑,谁都不敢现身。此时听到大老爷这声洪喝,大家争先恐后的抢着出去,不多一大会,就由两个子弟双手扛着一支兵刃走了进来。

    那是一根漆着朱漆的龙头杖,金色的龙头,颏下还拖着三尺长亮银色的长须,一望而知这根龙头杖不但份量极重,尤其那三尺长的龙须,在动手之际,还可以卷缠敌人的兵刃。

    虽然觉得他词锋凌厉些,可是,自从来后,满座春风,脸上一团稚气未除,各人不但不觉得唐突,反而觉他有趣;尤其进厅里的那种身法,已经使各人在心理上起了无限敬慕。

    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慢慢地,司徒兰芳喉里的痰喘声越来越响,老人家的眼也越张越大,眼珠都像快突出来似的。

    白墨临见上官红被折磨得这般痛苦,真是肝胆俱碎,哀痛万分,司徒香香也感到心如刀割。她一时情急,忙转身对着上官红一下跪倒在她面前。

    郭子仪心头一惊,急急闪身躲避,掌风从她肩头擦过,只觉潜力奇强,一个人还是被震得后退了两三步。

    只见他剑尖颤动,登时爆出万点银光,宛如火树银花,千点万点,漫空飞洒而下,同时左手拂尘也随着剑招舞起。

    这一刹那,寒风起处,一二丈方圆,阴气重重,奇寒澈骨!

    因为他生性顽皮、活泼,无极和尚几百年来就收他这么一个徒弟,当然爱护有加,尽心培育,再说起无极和尚当年,也是顽皮的孩子,白墨临这种个性,正合无极和尚的心理,所以亲自调教了三年,除了教得白墨临满腹诗书,周身绝艺之外,更会施展小巧,捉弄别人。

    “呛”的一声,随手从肩头摘下长剑,他那柄长剑剑身极细,但出鞘之后,剑光闪动,就有一种逼人的阴气。

    在场之人都可以听到“嗤”的一声,这声音好像是在烈火中喂红了的铁针,一下刺入水中发出的一般!不用说,这是白墨临的一缕指功穿入谢志强一团阴气之中了!

    行到半夜,前面出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乘着朦朦的月色看去,只见墨浓浓的一片,令人莫测幽深。上官红来到林边,不觉也停马犹豫片刻。

    白墨临一惊,身形一晃,长剑光华闪处,立时展开了狂风暴雨的攻势。

    白墨临驾着车,在漫漫寂静的驿道上行走了一夜,隐隐展现她眼前的时而是一望无际的荒草,时而是夹道的垅坎,时而是阴森的丛林。

    一路上,除了偶尔碰上一二个错过村店而被迫夜行的贩夫或因急事赶路的旅客外,伴着她的就是哒哒的蹄声和当当的铃响。这在白天赶路时听来倒没什么的声响,而在旷野的静夜里却显得那么凄凉。

    他虽然只是大袖一拂,但他袖管之中涌出一团奇寒澈骨的阴气,无声无息,汹涌而来。

    瞥见一团黑影,呼的一声,从门内飞了出来,落到门外一丈开外,砰然堕地。

    这下,事出意外,红袍老者和秦四宁都不知这个被摔来的,是己方还是对方的人?杜大娘一颗心几乎涌上喉咙,这人如果是伤势沉重的谢志强,这一摔岂不完了。

    上官红顿时只感到耳朵里响起一阵雷鸣般的声音,眼前只见无数道金光乱闪,她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她已如被献入孔庙的三牲,只有甘当祭品了。

    蓦然间,出现在她眼里的,却是悬挂上官府正厅那块金匾上的“忠孝传家”四个大字。

    司徒香香木然地站起身来,跪在母亲面前,双手合掌。

    比拼内力,是武家最忌的一种打法,因为这种拼斗,全凭真功真力,内家修为,丝毫也取巧不得,若是双方功力相等,直要等到两人力尽筋疲,真气消耗殆尽,同时受到重创,或是一方受了重伤,才能停下手来。若是两人之中,有一方内力稍逊,后力不继,对方立可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威力,乘势追击,功力稍逊的一方,就会当场殒命。

    上官擎天拂出的一团阴气,虽被他指风直刺而入,却并未被他破去,依然往前涌了过来,白墨临但觉一阵奇寒奇阴之气,包上身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噤,几乎冷得连气都透不过来。

第145章:三十年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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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出石门,但觉眼前一亮,地势豁然开郎,一座里许方圆的山谷,四面峻峰围绕,高入天际…

    夜风吹来,厅上门窗,不时发出细碎的声响,但整座院落之中,却是一片幽暗,沉寂如死。

    白墨临轻轻叹息一声,道:“兄弟满以为今晚之局,稳操胜算,那知一着失算,闹得满盘皆输,错非令叔暗中相助,今晚真是不堪设想……”

    上官红已换了一身水绿碎花淡蓝色的布衣裤褂,纤腰上系了一条同一质料的腰带,两只裤管口也用布条扎了个灯笼结,白袜黑鞋。

    早已筹定脱身之方,右手一扬,魔剑脱手上飞,剑尖在半空陡地一转,从上变下,疾刺往无极和尚的背部。

    虽然是一付乡下村姑娘的打扮,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是一位招惹不得的女娃儿!

    她把长长的秀发梳了一条松三股的大瓣子,额前梳了个留海,鬓角刚好露出她那—双圆润洁白的耳朵。

    那崖不过十多丈高下,但甚陡峭,光滑如镜,全无可着脚之处,仅那鹦鹉飞绕之处,似崖壁内凹,好像有一个洞穴一般。

    只是出来了这么远,并未听到任何异声,上官红倒反而更心急了,脚下再又加劲,又奔了十数里地,恰好来到一个小山坡上,上官红登高一看,只西江水滔滔,前面已是大江阻路。

    这老道人面目阴沉,瘦狭脸,长眉,细目,双颧耸突,目光阴骛,额留苍须,身穿一袭深灰道袍,腰间插着一柄拂尘。

    上官红的整个心都像被压成一团了。她睁圆了眼死死地盯着司徒兰芳那两颗往下流去的泪水,屋里顿时响起一片哭声。

    已经有几月没见到过老父亲了。此刻,她见老父亲白鬓蓬松,形容憔悴,举动迟缓,背也微显佝偻,往日在西疆那种指挥若定、叱咤三军的气概,已经在衰老中消减下去。她又想到父亲的衰老和母亲的死,其咎多由己起,一种深深负罪的心情又在她心里沉重起来。上官红情不自禁地对父亲说了几句话。

    敢情因偌大一座庭院,像死了一般,不见有人阻拦,也不闻一点声息,略为踌躇了一下,终于举步进入大厅。

    那是两双护腕,要铁匠敲得薄薄的,按照他的手腕和脚踝的尺寸打造,里面还装了机簧和锋利铁刺,以备万一遇险,被人绑住,能够一按机簧,弹出铁刺。绳索立断,可以脱险逃命。

    那哭声在司徒香香的耳里却越来越觉遥远,渐渐地,她只感到周围一片寂静,接着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上官擎天以为时机已到,这才一声暗号,首先高楼之上火箭冲天而起,紧跟着四处的火箭也连珠腾空,这是答复全部准备好了,只待一声炮响,火箭即要向场中射来,那凡人还不立刻化为灰烬,端的生死须臾,危机一发之时,偏偏那白墨临恰在这时赶到了。

    语声甫毕,厅后突然亮起灯光,一个头盘小辫,身穿一套蓝布衫裤的老人,一手棠着烛台,由屏后缓步而出。

    回到客栈,仍是从后面飞身上房,刚越过屋脊,蓦见到白墨临住的那间房里,露出灯光,心中立时一喜,皆因她想到,也许在他们去寻访他时,他却已回转店房,也说不定,是以心中一喜,哪知司徒香香飘身下屋,在窗外往里一瞄,房中哪有临哥哥………

    他先在一家茶馆洗了脸,吃了四个生煎包、两壶茶,又匆匆忙忙地到了打铁铺,打造兵器。

    以传音入密交谈,决不可能被对方听到,那么他听到的可能是自己两人的呼吸,心念一动,立即传音说道:“上官兄弟快闭住呼吸,不可说话了。”

    上官红策马跟在两人马后,看到十字街口不下一两百人,但都以惊异地目光注视着他们四人,看他们每个人脸上的神色表情,显然都认定他们四人必是大有来历的人物。

    岛上林木却不十分高大,也无湖边那恶林般参天蔽月,是以月光洒满大地,见有一条幽径蜿蜒直上,即忙循路上山。

    司徒香香哭了很久,才又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着她,脸上露出童稚般的依依,咽哽地说:“你已昏迷了三天,差点把我急死了。谢夭谢地,你终于醒转来了。”

    白墨临虽然居于下风,但那张嘴却不饶人,仍是嘻嘻哈哈,流云飞袖左遮右拂,前拦后遮,一僧一道若想在十招八招之内,要胜得他,尚不能够。

    上官红刚刚转身走进破祠堂的门楼,祠堂的东房后已幽灵似的走出一道瘦高人影,轻轻的窜进了树林内,展开身法,直向白墨临追去。

    长剑抖出三个圆圈,圆转如意,绵绵不绝,内力浑厚,竟似有数十年的内家修为。

    前行不过数丈,忽见已来到一个山崖之下,崖下有数座房屋,灯光即系自那屋中高处射出。再凝神看时,原来屋后,贴着崖壁,耸立着一座楼阁,四面窗户洞开,只是白墨临立身低处,看不见阁中情形?身边树木,也无较那阁楼更高的。

    “呛”的一声把手中的新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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