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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三哥不假,无法改变的事实,谁又能想到日后会不会跪在我的面前呢?!”
李牧尘的话已经明显,能够让李恪跪下磕头者,除了当今圣上旁人又怎会有着如此大的权利。
“好大的口气,不否认如今你的确比本王受宠,那又怎样?世事无常,谁又能料想未来会怎样?”吴王回呛说道,“当初的废太子和魏王,谁又能想到今天落魄至此,罢黜流放,实在令人可叹可悲。”
“话也不假,世事无常,可你我皆非太子和魏王,他们走过的老路,且当明镜自鉴,察之而后省,他们犯下的错,自食的苦果,由他们承受,而我绝不会步入后尘。”
如今东宫之位空缺,牧王和吴王身为最有力的争夺者,而牧王大有后来居上的势头,引得吴王再次紧张起来,无论如何也是让他得逞。
“那东宫的位置实在神奇,使得昔日的废物变成今天这般模样。”
李牧尘回道:“彼此彼此,昔日的吴王兄也曾是文雅翩翩地少年郎,如今为了权利和私欲,竟是干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不耻勾当。”
那位被百姓爱戴的吴王,众皇子的楷模,曾经的他是那般温柔,却如今变成被权利冲昏头脑的恶毒人。
“成大事者,当不择手段;那些自诩正大光明之人,到最后呢?埋骨桑梓地,无人问津,何其悲凉?”吴王说道。
“所以你动了我的女人,我没有杀你,但也是最后一次。”
说出这种话,已是李牧尘第二次重申,他之所以停留此处,便是为了警告吴王再祸及他人。
“为了一个女人,公然与本王撕破脸皮,值得吗?”
李牧尘神色冰寒的看着他,道:“她是我的女人,绝非价值可能衡量。”
吴王冷笑,嗤之以鼻,道:“好一段感人肺腑内心独白,女人只是玩物,唯有权利才能永恒。”
“我与你不同,权利于我而言,是为了更好守护我想要守护的人。”
当他的话音落下,吴王发出杠铃般地狂笑,此为他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十五弟啊十五弟,你还真是傻得可爱,如此荒诞可笑的借口也是能够说出来,实在可笑至极。”
在李恪看来,他的说法正如小学生无稽的作业,纯洁如雪,却是幼稚的很。
“可笑吗?对你而言,确是可笑,于我来说,确是我一生都不敢忘记的。”
“自古皇者为尊,权利才是王道,想要踏着那九五之尊的宝座,必须学会不择手段,如你这般妇人之仁,注定只是失败者!”
李牧尘冷着脸,道:“所以你选择杀了平阳来守住你那见不得人的秘密。”
“不错!那又怎样?你奈我何?!”
这次,吴王正是得意的劲,他难掩自己的喜悦,尤其看到李牧尘不爽却拿自己无可奈何的表情,最是令人得意。
“你当真以为你与杨妃做出的那些龌龊勾当无人知晓了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难道你没听说吗?”
“你倒是知道的清……”吴王无所谓的回话,话至一半突然停住,忙问:“你是如何知道……难不成是莫千雪那贱人告诉你的?!”
吴王辱骂莫千雪,李牧尘忽地抓住他的头,“咚”地撞在地面,磕出了血。
“你太娘的找死!”
吴王气怒,被李牧尘三番两次的侮辱,他已是忍无可忍,反手便是想要回击。
李牧尘怎会让他如意,反手击打,接住他的手臂,用标准的擒拿术,死死将其扣锁。
“如此不堪一击,三哥,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用不着李牧尘多说,他的本领李恪是亲眼目睹过,甚至百里奇都难以招架,被羞辱至此,脸上更是无光。
“混蛋!你放开我!!”
李牧尘哼了一声,道:“如你所愿!”
罢了,将吴王往前轻轻一推,失去重心的他登时冲了出去,“咣当”摔在地上,以一个标准的狗啃泥趴在地上,堂堂皇子,堪称狼狈。
吴王怒而起身,眼神中冒着火焰,几乎喷涌而出,刚要提拳打过去,想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如此只会使得自己愈发丢脸,故而讪讪作罢。
不待他先说话,李牧尘先一步说:“你与自己的母妃行苟且悖乱之事,真以为可以瞒过所有人,你还真是天真。”
吴王冒着火焰怒视着,他隐约猜到了些什么,那天晚上,杨妃误喝“毒”酒,定是与他脱不了干系,只是他又怎会知晓自己的秘密?
“你们母子二人想要以此种卑劣手段逼迫雪儿就范,其心可诛,你们自食恶果亦算报应不爽。”李牧尘恶狠狠地说,每当想起那晚之事,他对吴王更是痛恨几分。
从吴王的恶怒神色中读懂了他的心中所想,李牧尘说道:“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杨妃会误喝毒酒吗?“”
“哼!没错,在你来到甘露殿之前,我早已躲入其中,目睹了你们母子二人的恶毒计划。”
如此一说,吴王已是想通了,终于能够解释为何酒杯互换,原来是他搞的鬼。
“我若告知父皇,你猜结果会是怎样?”
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还需要猜吗?吴王遭到贬黜,杨妃被关押之掖庭宫,从此永世不得翻身。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为什么?”吴王问道,若是自己,定然义无反顾的告密于唐王。
第252章 暴揍吴王()
“你敢杀我?!”
面对李牧尘的威胁,吴王不觉得害怕和恐惧,反而觉得好笑,自己乃是“五珠亲王”,即便他李牧尘也不敢轻易动自己。
看懂了他的不屑,李牧尘嘴角轻扬,道:“如你之前所言,我是个疯子,疯子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此言不假,怒火中的李牧尘,会做出什么事情,他自己都无法预测,到那时,愤怒支配意识,彻底变成了杀人机器,一切皆不为他之所意。
李牧尘只希望将来不会发生这种事。
“不仅是个疯子,更是有娘生没娘养没人爱的贱种。”吴王气势自不能输给他,恶狠狠地怒骂。
轰!
一股磅礴之势于他体内爆发,那双浩然地眸子晕上一层淡淡地金色,永不熄灭的黄金瞳。
李牧尘怒道:“便是刚才,你一句话侮辱了我生命中重要的两个女人。一是我的母亲;二是我的爱人。李恪,你自己找死可是怨不得我。”
李牧尘不识得生母,但却认为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身份卑微又怎样?是低贱的宫女又能怎样?
他的拳头紧攥发出“嘎巴”地声音,不顾他是否在皇城门下,他一拳轰了出去。
速度之快,吴王根本躲避不及,他巨力无穷的拳头已是猛然而至。
“啊……!”
李恪化作一道黑影,‘嗖’地倒飞出去,撞飞到城墙之上,吴王难以抵御他的庞大力量,一股热流涌上他的喉咙,鲜血从嘴巴中喷了出来。
如此大的动静,想不引起注意都难,很快便是招来巡城将士们的注意,他们陆续赶了过来。
待他们赶来的时候,场面震惊了所有人,吴王李恪正在被人无情的虐待,全身鲜血淋漓,堪称悲惨。
噗!!
吴王往外喷血,而李牧尘则用他那拳头打在李恪腹部上,拳劲之大,唯有亲身体验的人才最有发言权,恰是李恪的惨状已经足以证明。
聚集之人越来越多,而李恪歇斯底里地痛喊之声回荡在院墙外,闻声者皆可感受他的痛苦。
很快,此事便惊动了唐王,甚是后宫嫔妃们都听闻耳动。
甘露殿中,杨妃如往常一样,打扮雕琢自己,期盼唐王能够再次临幸自己,一位半老徐娘,经过耐心捯饬,却是年轻不少,使得他容颜焕发不少。
刚打扮完全,沏了一壶茶,蒸腾的热气,将茶香清的气味带了出来,杨妃端起茶杯,方要欲饮,听到宫女急匆忙跑进来。
“娘娘,大事不好了,……”
跑进来的宫女,此行径不懂的礼数,引得她甚是不悦,斥责道:“不懂礼数的低贱婢女,扰了本宫清修,该打!!”
说罢,便吩咐贴身宫女,将那大喊的宫女,连张嘴二十,“啪啪啪”地声音可谓响亮。
杨妃气顺之后,故装端雅淑妆地问:“何时如此惊慌,难道是陛下要来甘露殿?”
那挨打的宫女嘴角已是红肿,她摇了摇头,道:“不是陛下,是吴王殿下。”
“恪儿来此何至于惊慌失措,你们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果真低贱粗鄙的你们从骨子里透着贱人的本质。”
见之杨妃本性,似是能够明白,为何吴王用是狗眼看人低,原来是遗传了他的母妃。
其子如此,其母亦不过如此,有其母必有其子。
那宫女又是摇头说道:“不是吴王殿下来此,而是吴王殿下被……被人打的半死,快要不行了。”
杨妃手中的杯子滑落,“啪”地摔碎了,她一脸的愕然,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一段时间他陷入懵逼状态,忽地回神过来。
她登时跳起来,那还有端庄可言,道:“到底怎么回事?”
宫女不敢迟疑,旋即说道:“奴婢听闻吴王殿下和牧王起了争执,然后他们二人打了起来,殿下不敌牧王,如今已是半死状态。”
“什么?!”杨妃大声惊呼,道:“李牧尘那废物竟敢伤我的恪儿!!”
杨妃怒斥一番之后,她开口说道:“前往太极宫,本宫要告御状!!”
……
从甘露店,直奔太极宫,杨妃此刻步伐加快,比之平日,不知快了多少倍,恨不能一步飞到那边。
当她赶到,唐王恰巧从太极宫出来,与之打了照面,刚要上前痛诉李牧尘恶行,唐王摆手,示意她无需开口,来龙去脉他已是清楚了解。
“此事真已知晓,你且随朕前往一同看看情况再说。”
唐王最是听不得女人骂街般的怒吼,他知道杨妃的脾性,隋朝公主,岂是善茬,最好的办法便是先她一步说完,不然对方说个没完没了,‘嗡嗡’如蝇。
杨妃无奈,只得将一肚子气,憋了回去,紧随唐王身后,不过她的脸色可不是一般的难看。
现在的她可是憋足了怨气和怒气,此时,她一定在咒骂着李牧尘,在她的心中李牧尘已是死人,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弄死他。
皇城门外,早已是聚集了很多人,因是皇子间相互斗殴,无人敢上前阻拦,任由吴王被人狂揍成狗。
直到唐王的出现。
从人群外传来威严之声,厉声呵道:“住手!!”
声音铿锵有力,尽显一代帝皇该有的气势和恢宏气概。
人们不自觉的退出一道路,唐王从远及近,声势威严的走了过来,怒视着他们二人,道:“李旋!将两个逆子抓回宫,朕要严惩不贷。”
唐王此刻很是愤怒,再多的话都难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愤怒?破口大骂?都没有,所有愤怒之言汇聚嘴边都变成了无声的沉默。
愤怒之由而非皇子打架互斗,是他们公然在皇城门外打架,宫内哪怕他们打的天昏地暗也是无妨,被臣子们看见,于唐王脸面而言,简直丢人呢,他脸上无光,此种行径丢进来皇家颜面。
……
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