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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真是邪门,几年前我们看到的金龙已经垂垂老矣,按照那时候金龙的表现,陛下应当只有十年的寿命,今日这金龙意气风发,比陛下之前最鼎盛时期时都要威武得多。”
法显大师苦恼地道,当然他们不是咒皇帝早死,而是找不到这变化的原因,让两人愁眉苦脸了三年了。
道林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无须在意了。陛下是一个难得的清明的皇帝,他能活得长久一些未尝不是好事。”
他不掺和皇家事,想知道下一任皇帝是谁,也是想为佛门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毕竟皇帝是这个天下权利最大的人,他若是小心眼记恨当初不为他作为的和尚,那岂不是全天下的和尚都要倒霉?当然一般情况下,这样迁怒和尚的皇帝,多半做不了太久的皇帝,且说不得这个王朝就已经是最后一代了。
离开皇宫,两位大师随意往一条街走去,没想立即出城,打算在城里各处走一走,化缘或者帮一帮有难的有缘人。
他们没往闹市街去,行走的就是偏僻的街道或者小巷子。
这是一户人家的后门,宅子看起来不算大,也就三进的样子,但格局虽然是三进,其实空间狭小,与其他人家二进的宅院差不多。
法显大师和道林大师停住脚,看着扒着后门不放的年轻妇人,她怀里揽着一个五岁的女童。
“婆婆,求你不要赶我和暖暖走,这是我的家啊!”妇人痛哭涕零,自从嫁入张家之后,她就对婆婆孝顺有加,对小叔子照顾有加,张家的家业完全是她夫君以血汗换来的,却不想在夫君出了意外,尸骨无存,不到一年,婆婆和小叔子就霸占了家业,要赶她们母女离开。
五岁的女童浑身紧绷,还有些茫然地望着那扇紧紧关闭的大门,片刻后她抱住母亲的大腿,惶恐地道:“娘。”
似乎一夜之间,她的天地就巨变,她是张家的嫡长女,却在父亲出事之后,奶奶和叔叔对待她和母亲就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原来他们以前对她好,不过是因为父亲会挣钱,父亲不在了,他们就露出了那副恶心的面孔。
妇人还在哭哭啼啼,她手上就只有一个简易的包袱,只有两套换洗衣服,什么都没有,这让她和女儿怎么生存下去?
道林大师上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女施主,祸兮福所倚,今日的遭遇未尝不是为了他日的幸福做铺垫?”
法显大师捋着胡须颔首道:“女施主,如果你们无所去,不妨去前面的千绣楼,凭女施主的女红技艺,不愁养不活你们母女二人。”
这妇人的相公并没有死,只是遭遇了一点劫难,但他很快就会回来,遇难成祥,摆脱了吸血的亲人,他们夫妻才能过上好日子,且他们的子女才不会落到另一种下场。
妇人一呆,赶紧背过身去擦了擦眼泪,再转过身来朝两位大师拜了拜:“多谢两位大师。”她身上可谓一文钱都没有,婆婆和小叔真狠心。
但女子为母则强,她还需要照顾女儿,妇人又朝两位大师道了谢,这才牵着女儿一步一步离开了原本属于她和相公的家。
又走了一条街,法显大师和道林大师化缘得来几个馒头和素菜包子,做馒头和包子的小贩长着一张圆脸,看起来非常和气。
“多谢施主。”两人道了谢之后,便双目紧闭念了一段祝福的经文,两位大师都是修行有得的高僧,他们的祝福自然不会没有效果,睁开眼之后,两位大师含笑道:“祝愿施主健康平安。”
小贩大笑:“哈哈,呈大师吉言。”
午膳解决了,两位大师便继续在街头巷尾转悠,遇上有缘人都会出言帮上一帮,还遇上了一群婆婆妈妈,围绕着两位大师,让其给她们儿子或者女儿算命,当然两位大师也不会拒绝。
等离开这个好热闹的小巷子之后,转过拐弯便看到前方走过来一行人,为首是一男一女,女的挺着大肚子健步如飞,她后面的男子一脸提心吊胆。
“媳妇儿,我错了,等回去,你想怎么罚都行,你别走这么快,这肚子里可是咱们的宝贝啊!”陈深胆战心惊,他张着手,亦步亦趋地跟着罗初然,还紧盯地面,生怕路面不平,怀孕的妻子摔倒了。
现在京城各街道都已经铺上了水泥路,四通八达,平时还有专人养护道路,所以罗初然行走在着路上完全不担心踩到水坑,如果不是路两边低矮的古代建筑物,她还以为她回到了现代呢。
“呵呵,现在知道错了,晚了。”罗初然咬牙切齿地道,然后在心里把婆婆的娘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自从她怀孕之后,婆婆生怕她儿子身体被憋坏了,竟然会让娘家侄子带她儿子去青楼嫖/娼,要不是这是古代,她早就踹了陈深,让他们母子相亲相爱去。
后面跟着的一众护卫和丫鬟见怪不怪了,反正京城谁人都知道陈深是个妻管严,不只是陈深,似乎罗家女所嫁的男人都是妻管严。
道林大师和法显大师站住脚,他们的目光落在罗初然脸上,片刻后两人眼中是难掩的惊讶。
起初,他们观测到的这位妇人的面相是她是凤命,但转瞬间她的命格便变了,变得捉摸不定,有些飘忽,但绝对不会再还复原来的命格。
再看她的相公,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他的命数就较为清晰,原本是碌碌无为,且最后惹上官司,做监牢发配边疆的命格,现在命格却变了,虽说他不会有位极人臣的那一日,哪怕一辈子做不到一二品大官,他也算能做一位好官。
当然他能到这份上,与他妻子脱不了干系,如果他们夫妻姻缘出现变故,他以后也不会有最开始那般的命格,但注定了他不会再有更好的前程,依附在兄长之下,成为大千世界碌碌无为的普通男人一员。
两位大师站在路边,罗初然和陈深自然看到了,两人和身后的一众下人都微微朝两位大师拜了拜,不过没有停留,一直往前走了。
“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一国之母的命格都能发生变化,法显大师和道林大师深深地叹了口气。
随后,两人知道了罗初然的身份,法显大师一拍脑袋,说道:“原来是她啊!”罗初然小的时候他自然见过,似乎十二岁之后,他便没有见过了,那时候他也隐约察觉到她以后必然是贵人,但当时她年纪尚小,命格还不稳定,所以隐隐约约间,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道林大师抚了抚胡须,说道:“看来问题就出在宣平侯府的几位小姐身上。”
于是两位大师决定在京城多留一些时日,他们再观察一下宣平侯府这几位出嫁的姑奶奶。
景元帝接到玄衣卫的汇报,两位大师离宫之后并未离开京城,而是在京城各处化缘做好事来着。
“这两个老家伙要做什么?”景元帝好奇不已,让玄衣卫关注着两个大和尚的动向,只是两位大师的行踪很正常,就是游走在街头巷尾,化个缘,或者为需要帮助的人排忧解难而已。
当然很正常了,两位大师毕竟有修为在身,要寻找罗初然等人的行踪比常人便捷许多。
只是多日下来,让法显大师和道林大师都有些尴尬了,罗初然挺正常的,但罗家其他三女可就有些道德上的瑕疵了,尤其是罗初岚,她不只是心灵上背叛自己的丈夫,身体那也是彻彻底底地背叛了她的丈夫啊。
“师兄,这位明郡王妃,三年前我们为她解签,那时候确实解出她是贵人之命,她嫁与大皇子,做了皇子妃,倒也合乎她的面相。”
“是啊,只是她这命数似乎也是剧烈转变了的。”
两位大师观测了罗初云好几日,宫斗系统虽然发现了,但它没有提醒罗初云,一来它是知道这些古代的和尚其实有几分真本事,二来它是知道就算他们有几分真本事,也完全看不透它的宿主的情况,不会影响到宿主的未来。
罗初云正在巡视店铺,她没带自己的两个孩子,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明郡王府就有下人来通报,说鲁氏平安诞下一女。
“知道了。”罗初云嘴角勾了勾,加上她所生的嫡长女,大皇子已经有五个女儿了,不过她考虑到王府的开销问题,决定控制一下后院那些妾侍怀孕的数量。
大皇子听到手下的汇报之后,神色有几分不好,他现在只有嫡长子一个儿子,全部是女儿,他的儿女缘分就这么奇葩吗?
罗初云并没有立即回府,而是进了对面的茶楼,不一会几个其他铺子的管事来汇报事务,她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就看到二皇子和二皇子妃进了茶楼。
街头的道林大师和法显大师没再多待,转入下一条巷道,继续化缘或为有缘人排忧解难。
离邪从下来,直接从大门离开了,现在他的生意不错,不管是笔墨纸砚、书籍的销售情况,还是来抄书、温习功课的学子都比以前多。
看到一晃而过的两位穿着袈/裟的熟悉背影,他挑了挑眉,思考了不到一秒钟,便过了街头,钻入了那条巷道。
他挺奇怪的,九皇子出生那日,瑶瑶从宫里回来就告诉了他,她在宫里看到法显大师和道林大师两人了,且道林大师说很快就要出门远游,既然他还在京城,还远游什么?
法显大师和道林大师正探讨罗家四姐妹,不,还有变成公主的某人和表小姐孟林书。
离邪就听了这么半段,就知道两位大师是何心思,不就是大盛朝的国祚改变了吗?他们完全看不透现在这个奇奇怪怪的世界了吗?
罗家几姐妹惹事的本事不小,要不是离邪暗暗顺着脉络疏导,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这五姐妹真能让大盛朝改天换日。
还有景元帝,一般皇帝发现不受自己控制的臣民,这臣民要么被皇帝囚禁一生,要么被皇帝直接暗害了,哪还轮得到罗家姐妹蹦q?
当然那几个兴风作浪的系统,要不是离邪影响,它们还真能做出不少冤孽来。
离邪加重脚步,高声道:“两位大师且慢。”他叫住这两人也不是打算做什么,就是想请两位到公主府做客罢了。
回头看到四驸马,法显大师和道林大师有几分惊讶,他们竟然没有发现他?难道是修行退步了吗?
带着浓浓的疑惑,且两位大师和瑶瑶又是熟人,两位大师便和离邪一块回公主府了。
这半个月,离邪和蔓蔓住在公主府,公主府完全是他们两人做主的地方,颇为自在。
晚上用一桌美味的素食招待了两位大师,两位大师也在公主府留宿一晚,第二天不论蔓蔓怎么挽留,两位大师都不准备留下来。
至于这两位大师为何还在京中停留,蔓蔓根本没多问,就觉得人生变幻无常,还不能让人家临时改变行程吗?
天幕漆黑,只有远处一座竹楼冒着一缕烛火。
“师兄,这罗四还真是胆大妄为,竟然和二皇子、三皇子都有来往,三年前我们为她解签,她也是有一分贵命,这难不成就印在二皇子和三皇子身上?”
道林大师摇头道:“这我却不知道了。”
这段时间赵琦不在京城,罗初岚顺势就回了娘家,然后就趁着在娘家的便利在夜晚和"qingren"幽会。
“等等,瑞王府也是皇亲,作为瑞王儿媳妇,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