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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云瑶终于把燕丰说服,让他与卫幻灵去了后院,这会该吃午饭了,卫幻灵就直接带着燕丰到了厨房,高奇和鲁志安、薛勇、丁承一正在厨房忙活。
司马耀三兄弟随着陆同光来到前厅,这一路,司马耀都在观察这一路所看到之景,总感觉这屋子少了什么,花草树木破败,墙角之处零星开着一些小花,但是再无别的颜色鲜艳的东西了。
不,还有一个,那便是屋子里穿着大红色衣服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姐姐,司马家的嫡长女,但是最后她完全毁了司马家,司马姜这一支脉已经被逐出宗族了。
屋子里很安静,空气里弥漫着的气息让人窒息,司马辉原本有无数指责的话,现在话到嘴边,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司马耀喉结不停地滚动,他有千万句话,依旧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司马昂心情很灰暗,他不知道他以后能做什么。
云瑶看着这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司马辉比她小一岁,他的大儿子、二儿子都比燕丰大,但是这两个表兄却时常与外人一起欺负燕丰这个表弟。司马耀二十二岁,也是早已成家,儿女成双。司马昂十八岁,也已成家,儿子一岁。
“你们来见我,却不说话,说说你们的来意。”云瑶淡淡地道,抬起头表情有些冷,“如果是来指责我的,我无话可说,这事就是我做的。”
却不想,下一刻,司马耀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了,司马辉怒瞪着司马耀,司马昂瞪大眼仿佛不敢置信。
“大姐,我无权指责你。”司马耀声音都有几分哽咽,他以前不也是享受着父亲给的特权,还对大姐的遭遇视若无睹吗?
司马耀继续说:“我为母亲所作所为向您道歉,姨母和大哥的死,我母亲难辞其咎,等他日入了阴曹地府,我会向大哥和姨母赔罪。我知道弟弟现在说一千道一万,都无法赎清我母亲的罪孽,不求大姐原谅,弟弟只是来向大姐表示弟弟的诚心。”
云瑶面无表情,司马嫣以前只是怀疑大哥的死不正常,对于母亲的离世倒是没有任何怀疑,毕竟大罗氏是在她眼前一日一日生病卧床不起的,司马晃去世,她才不得不怀疑的,因为司马晃身体健康,不可能就是一个小小的风寒就要了他的命。
司马辉和司马昂耷拉着脑袋,神情呆滞。
“原来我娘的死也不单纯。”云瑶发动大脑从司马嫣在司马家的记忆开始分析,从司马嫣有记忆开始,小罗氏就非常受司马姜宠爱,为此大罗氏只能在背地里抹泪,那时候司马嫣还小,并不明白,而且这些记忆被她隐藏在脑海深处,她从不明白司马姜为何对她娘和他们兄妹二人这么苛刻。
云瑶再次睁开眼,冷笑一声:“司马姜是不是早就和小罗氏暗度陈仓?小罗氏身份不够,这才求娶我娘?”
狗血来源于生活嘛。
“司马姜真是好样的,我娘上辈子到底欠了他什么,这辈子要遇上他这样的人渣?”云瑶不针对女人,虽然大罗氏、司马晃的死是小罗氏促成的,但是根源在司马姜身上,他才是罪魁祸首,“希望我大哥和我娘,下辈子不要再遇上司马姜这样的人渣!”
司马耀已经呆滞了,他父母的结合是怎样一回事,他并不知道,也不会探究,但是突然从云瑶这里得知,他发现他爹比他所知的品行更加低劣。
司马辉和司马昂无所谓,反正他们司马家都毁了,被大姐毁了,他们父亲所犯罪行罄竹难书,他们父亲所做作为早已脱离人的范畴了。
云瑶吐出胸中一口恶气,站起来,神情难掩悲伤,“同光,送客人出去。”说罢她就离开了,她突然感受到一股悲伤,这是司马嫣在难过。
司马耀三人颓丧地离开,这处小小的宅院恢复了安静,直到半下午,来了一个礼部官员,他来宣读圣旨的。
宫中还在清点账务,当然这事不会让裴琸亲自做,他都全权交给了户部尚书,他征询了身边人的意见之后,才下达了这封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礼部官员声音洪亮,大家都凝神屏气地听着,听到最后终于听明白了,裴琸封燕丰为齐国公,还赐下了一座国公府,那地方似乎是以前安王爷的府邸。
接下诏书,还有随之一起的国公府的地契和房契,高奇等人欢欣鼓舞,默默无言的王升却问道:“大明陛下只封了小主子,主子您呢?”
云瑶一哂,收敛了思绪,无事一样说道:“没事,我有没有封诰都无所谓,丰儿这个国公还掺着水分,未言明承袭的问题,还有丰儿身份,他以后只怕也不能参加科举,不能出仕,这个国公就是一个摆设罢了,摆给天下百姓看的。”
大家顿时沉默了,不过云瑶笑道:“好啦,别想太多,现在可以收拾行李了,明日我们就搬家,搬入国公府,那里以后才是我们的家。”至少未来十年内,他们会一直住在京城,等待燕丰长大再做打算,当然她肯定不会什么都不做。
“现在丰儿可是全天下最年轻的国公爷咯!”云瑶笑着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小家伙笑眯了眼,倒是让大家跟着都笑了起来。
接下来大家都在收拾行李,东西虽然不多,但是惯用的生活物品是要带走的。
夜里,亥时已过,整个宅院安安静静的,云瑶闭目打坐,扣扣—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她知道外面是王升,披着外套开了门。
“王升,这么晚可是有事儿?”话音刚落下,王升就跪下了。
云瑶觉得有点好笑,今天司马耀也是扑通一下就跪下了,说实话对于司马耀的作为,她还是有点吃惊的。
“姑娘是谁?”王升磕了一个头:“老奴了解皇后娘娘,老奴想知道皇后娘娘是不是在那夜自尽而亡?”
“你一直都知道么?”黑暗中,云瑶坐在凳子上,两人对视着对方。
王升叹了口气,哽咽道:“是在中秋那日,姑娘在城楼上与大明皇帝谈交易时,老奴就已知道,面前这个人已不是皇后娘娘。”
现在这个宅院的太监,唯有他最了解皇后娘娘,高奇他们以前不是伺候皇后娘娘的人,所以他们不清楚皇后娘娘的性格,但是他明白。
“那夜,老奴想带皇后娘娘和小主子离开,但是娘娘不愿,其实老奴也知道,娘娘和小主子离开,必定会面临着无穷无尽的追杀,我们手上又没有人手,娘娘又是弱女子,小主子还小,逃走之后,其实我们可能也活不长。娘娘要带着小主子殉国,老奴没拦着,原打算第二日来给娘娘和小主子收尸,但是老奴却看到穿着大红衣服的娘娘,神情与以往完全不一样,当时老奴只是有一点怀疑。”
云瑶听着王升说话,他说了许多燕凌和司马嫣的事情。
“不论姑娘来自哪里,是天上仙女也好,地府魔鬼也罢,老奴感谢姑娘救下了小主子。”王升又磕了一个头。
云瑶怅然,抬手:“你起来吧,既然我们把话说开,那么我们就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王升站了起来,但是他死活不坐,云瑶也无可奈何。
“你家娘娘那夜确实是自杀,她用匕首刺进了左胸,流血过多晕迷在床上,然后我就来了。”云瑶顿了一下说道:“司马嫣的心脏长在右胸,所以她才没有当场死亡,她以让我保住她儿子的性命,并且抚养燕丰长大为交易,把身体让给了我。”
王升双手绞在一起,不由得再紧了紧。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当然比普通人多一点本事,不过你们这片时空施展不开,所以我只能循序渐进。”云瑶看了一眼王升,继续说道:“你不必担心我会对燕丰不好,既然我答应了司马嫣,就会把燕丰抚养长大,且我不会让他成为阴沟里的老鼠,会让他光明正大地活着,活得比谁都快乐自由。”
王升倏地抬起头,脸上难以抑制不住的高兴,他这残躯,还苟活着就是为了小主子,待小主子长大成人,留下子嗣传承,他就能安心去见主子了。
云瑶与王升谈了许久,包括对以后的一些构想,王升直点头。
“至于大明皇帝对我的觊觎,这件事情,我会解决。”云瑶顿了一下,还是说道:“我还有一个同伴,他迟早会找来,就算未来我再嫁,我也希望你不要介怀,我不会再生孩子,对燕丰没有任何威胁,我所有的一切,继承人都只会是燕丰,所以我如何教导燕丰,你也不能插手。”
王升眉头皱了起来,不过片刻后还是迟疑着点头:“老奴会尽守本分,不会干涉小主子的成长。”说罢王升行了一礼便开了门出去了,云瑶揉了揉额头,就说半路来的绝对会被识破,不过王升这人做事尽心,不多话,只在乎燕丰,他们同样在乎一个人,想来未来他不会背叛她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o^/,晚上还有一更,么么哒
第85章 亡国皇太后(十五)()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请于3小时后来看正文。|“你们俩这是作甚?不知道宫里出大事了吗?”佟国纲伸头看了一下外面,摆摆手冲管家吩咐:“离远点,商量事情呢!”
赫舍里氏登时心底一咯噔;佟国维神情也满是紧张,“大哥;出了何事?秀儿才派了身边宫女。。。。。。”
佟国纲真是急得团团转:“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僖嫔怀孕一月;被贵妃撞倒以至于流产。”
“什么?”赫舍里氏和佟国维可坐不住了,“怎么可能?”
佟国纲气呼呼地道:“别什么不可能,赶紧的,老二,换上官服,进宫;索额图那混蛋已经进宫了;原本皇上就在生贵妃的气,这会碰上僖嫔的事情;还不知皇上会如何惩戒贵妃?”
佟国纲拉着弟弟就要往外走;佟国维止住兄长:“大哥,且慢;你看看秀儿的信。”说罢他就把那份手书摊开放在佟国纲眼皮子底下,大哥或许在外人看来粗糙;但是粗中有细,兴许能发现他们发现不了的东西。
佟国纲先是一目十行地浏览完毕,再是从头至尾一字一句斟酌。
“秀儿这信里话里话外都不离四阿哥;这是何意?”佟国纲脑门一头懵,他又是仔细从头到尾阅读了一遍,一字一句仔细推敲。
“把今日似云出来告诉你们的,原原本本告诉于我。”佟国纲盯着信件,眉头都皱得老高。
佟国维和赫舍里氏互相补充,把他们了解的事情告诉了佟国纲,然而佟国纲也是猜不着,“秀儿是因为四阿哥与皇上置气?”
“这是为何?秀儿养着四阿哥也无可厚非,就算以后秀儿有亲生的阿哥,现今也犯不着因为四阿哥与皇上置气?”
佟国维和赫舍里氏齐齐摇头,佟国纲呢喃道:“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是秀儿要把四阿哥视如己出?”
“秀儿还年轻,以后还能生育,何苦让乌雅氏之子占据位置?”赫舍里氏满是不乐,她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这般大事不经过父母商量,就自行决定?
佟国纲摇头:“不,秀儿可能会被某些感情蒙蔽,但是她是一个聪慧的女子,若不是四阿哥对她很重要,她不会为四阿哥与皇上置气。”
佟国纲盯着信件,突然他双目瞳孔加大,在惊叫出声之前,及时止住了声音,他揣好信件,拉着佟国维往外走。
“现在来不及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