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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放屁,我石五两有那么混蛋吗?拿自己的女儿当作礼物送人,你他妈的,满嘴放屁,我,我揍你。”
石五两冲上去,劈里啪啦打了楚海龙十几个耳光,然后咆哮着说道:“看你还敢满嘴喷粪不成?”
楚海龙被打得嘴角流血,石五两每打他的一个耳光,他都要想一想石香兰对自己的好,想一想她的痴情和她交给自己的身体,只有这样,才能忘记石五两对自己的恶,才能让自己的情绪不至于怒愤起来,他知道,自己的情绪一旦失控,别说是石五两,就是一百个石五两也招架不住。
石五两打完了,楚海龙依然微笑着说道:“石叔叔,您打完了,打完了,我该走了。”
石五两见他依然微笑,眼睛却寒光四射,分明在控制自己的愤怒,石五两感受到一阵寒意从心底里升起,他想说,我要杀了你。更想说,你离香兰远一点。石五两张了张嘴巴,最后说出来的却是:“以后,对香兰好一点。”他的声音嘶哑,尽管是命令式的,却带着一个父亲的哀求。
楚海龙点点头说道:“你放心吧,石叔叔,我爱他的感情,并不比你少。”
石五两语言艰难地说道:“我看到了,看到了,你走吧,今天去休息一下,你妹妹的事情,我会催着他们去办的。”
楚海龙走出门,石香兰就站在门外,看到他的那张花脸,顿时大怒,说道:“他打你了?他凭什么打你?”说完就向屋子里闯。
楚海龙伸手拦住她说道:“不是,是我自己打得。”
“你疯啦?自己打自己,你有毛病,是不是?”
“是的,我有毛病,自从看见你,我就有病了,爱情中的男女,哪个没有毛病呢?”楚海龙的语气坚定,身躯伟岸,根本不像是吃了大亏一样。
石香兰这才破涕为笑,心痛地揪着他的脸,说道:“走,我给你上药去。”
“别,我的脸皮厚,歇一天就没事了。”
“你的脸皮,还真的是厚呢。”
石香兰压根不相信他的脸是被自己打得,一定是爸爸打得,她知道自己父亲的臭脾气,是帮着她找场子呢,自己的女儿白白给人家睡了,换做是一个普通人也受不了啊,何况是跺跺脚成都黑道乱颤的大佬呢?
不过,石香兰从楚海龙被打这件事上看到的是父亲对自己的爱护,还有,楚海龙对父亲的维护,这也是亲情啊,他们的爱护和愤怒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爱,一个是亲人的爱,一个是感情的爱。
石五两在屋子里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他笑了,发自心底里的笑,轻轻说了句:“这个臭小子,还有一点个性,像我。”
石五两从楚海龙的眼睛里看出来他不是一个普通人,却不知道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石香兰一时冲动,做出了无法挽回的错误,他这个当爸爸的有失望,失望自己的女儿轻易交出了自己,有愤怒,愤怒楚海龙的冒犯,可是,楚海龙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避免了问题更加复杂化,一个看上去无法解开的疙瘩被轻轻化解了,楚海龙的心里松了口气,石五两对他放心了,一个有着坚韧意志的男子,一个肯牺牲自己的尊严回护自己的女人的男子,绝对值得托付终生。
楚海龙脸上的伤痕被所有的人看到了,可是他偏偏丝毫没有羞愧的样子,反而高高昂着头,脸上的表情像是一个凯旋的将军一样骄傲,让人看了好奇又好笑。
回到根罗湾酒店,石香兰拿来药酒和棉棒,给楚海龙的脸上消毒,却被他捉住了她的手,说道:“我这点伤不用消毒的。”
“嗯,相对来说,比起你身上的累累伤痕来,的确不算是伤,可是,这是因为我受的伤,我心里面很痛的。”
“这是我甘愿承受的,我不愿意的话,谁也不能伤害我,你明白吗?”
“你就像是一个伟岸的大丈夫一样,让人佩服。”
“我本来就是一个大丈夫啊,要不,你再试试我的伟岸?”
“讨厌啦,你放开我的手,我不来了,看见你的脸就痛的慌,那你闭上眼睛,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来做。”
“啊,啊,放开啊,衣服快要撕裂了。”
第二天,楚海龙脸上的伤痕果然消下去了,只有一些略微的浮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曾经受过伤的样子。
石香兰对楚海龙说道:“我们出去转一转?”
“转转?好,转转就转转。”
两个人吃过午饭才出来,楚海龙看着明晃晃的太阳,不由得说道:“真是良宵苦短啊,不知不觉已经是十八个小时过去了。”两个人在一起缠绵了快二十个小时,还是兴犹未尽。
“去哪儿?”楚海龙问道。
“你说去哪儿都可以的。”
“我初来咋到,两眼一抹黑,不知道哪儿是哪儿啊。”
“那你想去景点还是商业区?”
楚海龙看着石香兰心想,这里的景点还有你没去的地方吗?让你重复看那些看厌了的景点,还不是活活受罪?于是说道:“还是去商业区逛一逛吧。”
石香兰深深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不会是想给我买东西吧?”
“买就买呗,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女人了。”
“你的女人?”石香兰的眼睛晶晶闪亮,说道:“你还有几个女人啊?”
“不多,不多。”楚海龙笑眯眯地说道:“我还没结婚呢。”
“死样,你少给我转移话题,我问问你,是我漂亮还是你的那些女人漂亮?”
“嘻嘻嘻。。。。。。当然是你漂亮啦。”
“你就给我贫吧。”石香兰咬了咬嘴唇,说道:“作为对你的惩罚,今天你要狠狠大出血。”
“我不介意出血,反正,你也为我出血了,我为你出一次血也是应该的。”
“你是不是不来刺激我就皮痒啊?”石香兰终于把一双兰花手覆盖在他的耳朵上,楚海龙呲牙咧嘴的,正要忍受女人的蹂躏,石香兰却轻轻地在他的耳朵上吹了口气,说道:“你就是一个滚刀肉,我不忍心让你痛。”
楚海龙揽住她的细腰说道:“我也不忍心看你受苦受累,以后,你就躺在我的怀里享福吧。”
“去,我才不是花瓶一样的女人呢,我要做事,嗯,这件事要好好筹划一下。”
“什么事啊?”
“我想,开一家实业公司,你说,生产什么好呢?”
楚海龙不由得巨汗一下,心说,你啥也不懂,就敢办实业,真是敢做敢想啊,不过,石香兰的性格真的跟方炜不一样的,石香兰是一个看似文静,却是一个风风火火敢说敢为的女人,方炜是一个总是需要衡量犹豫一凡之后,才会被环境逼迫作出决定。
两个人的这种性格跟她们的出身有关,石香兰是大佬的女儿,从小就比别的孩子起点高,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时候,没人敢欺负她,方炜却像是一棵浮萍一样,飘来飘去的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生活,总在被背景比她强大势力比她雄厚的人所左右。
楚海龙笑道:“最适合你的,就是拿着一把砍刀,站在马路上,每一个路过的人,向你缴纳一份买路钱。”
“哈哈。。。。。你是说我适合做强盗?”
楚海龙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石香兰兴趣盎然地说道:“那是我在上小学的时候就玩腻了的游戏,那时候啊,我就站在学校的大门口,但是从大门进出的同学,一律缴纳买路钱,爸爸看我不需要他给的零花钱,还很惊奇,我骄傲地把自己的钱拿给他看,他这才知道,我是怎么搞来的零花钱。爸爸就说,女儿啊,你爸爸在别人的眼里已经是强盗了,我不希望你也跟着做强盗,以后,再也不许去强抢人家的钱了,也不许去欺负别人。我这才知道,做强盗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
第二十九章 跟着走()
第二十九章跟着走
楚海龙听着石香兰的表白,心想,我也不想做强盗了,这是凑巧还是冥冥之中的缘份呢?这说明两个人之间除了异性相吸引之外,还能够找得到共同之处。
楚海龙笑道:“你真的不打算做黑社会了?”
“嗯,没前途,我只想做一个平平常常的小女人,看着丈夫整天忙忙碌碌,像一个勤劳的小蜜蜂,飞来飞去的,就非常知足了。”
楚海龙忍住笑,说道:“看来,你的理想真的很简单,我在想,越是简单的生活,越是奢侈。”
“为什么?”
“只因为,这个社会太复杂了,你想要的简单,人家偏偏不让你称心如意。”楚海龙用眼睛示意了一下石香兰,她这才看到十几米远的地方,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正在贪婪地盯着她。
石香兰看惯了这些表面上吓人的带有黑社会背景的男人,轻轻皱了皱眉头,说道:“讨厌。”说完,不理会那些人,专心对楚海龙说道:“我们进去吧。”
前面就是着名的成都老街,商业步行街,这里的店铺商品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广告争奇斗艳。
石香兰没有注意到,那几个男子远远跟在他们的后面,楚海龙却看到了,并不点破他们心怀不轨的行为,不要说自己并不怕这些人,就是石香兰的身份,在成都地区也是响当当的,这些人今天要倒霉了。
李大猛开车去医院看望邵戴的途中,被一辆大货车追尾之后,掉在河里,一个只有三米深的小河,可是,关闭严实的车门无法从里面打开,水压把车门挤压在一起,像是经过了铆焊一样结实。水先是从前面的仪表盘渗进来,很快淹没了车厢,李大猛先是把头伸向车内仅有一平米见方的空气里面,吸完了这些氧气之后,他觉得十分憋闷。
最后,经过垂死挣扎,李大猛死了,死在自己的车子里面,随后赶来打捞的医生检查之后,摇着头说道:“刚刚死去,真是可惜啊,如果再能坚持五分钟,就没事了。”
“你真是放屁。”一个洪帮的小弟愤愤说道。
如果真的能够坚持五分钟,李大猛怎么会坚持不下去呢?在外人看来这五分钟很好坚持,对于当事人来说,五分钟比五百年还要漫长。
对于李大猛的死,上官赤羽也很头痛,按说,他不再是黄牛堂的堂主了,不能以堂主的身份对待,可是,李大猛在黄牛堂当了十年的堂主,下面有很多的心腹死士,处理不当会引起帮派内部的不和。
上官赤羽对靑源正说道:“你看,李大猛的丧事怎么处理的好?”
靑源正很干脆地说道:“附以重金,安抚为主,全力缉拿凶手,为死者报仇。”
上官赤羽想了想,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一个死人而已,没啥争权夺利的能力了,好,这件事是你们黄牛堂的内部事务,我们总坛就不插手了。”
靑源正回去之后,召集黄牛堂的几位干将,环顾左右,说道:“对于李大猛的死,我很意外,也很愤慨,不管是什么人做的,都是我们黄牛堂的敌人,我们只有团结起来,才能早日把凶手缉拿归案。”
“不知道堂主打算怎么做呢?”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靑源正循着声音看去,这是一个穿着黑衬衫的壮汉,粗大的一条金链子挂在粗粗的脖子上,十分抢眼,他叫古奇,是李大猛一个忠实的属下,负责长海到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