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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人动心的时候跟人家上床的人,尤其是最近,我从你的眼睛里感觉到你越来越快乐,我们交往的非常顺利,你也跟我说过,认识我让你的生活不再那么阴郁,也美好了很多,除非这些话你是骗我的,我认为你是遇到了一些为难的事,你可以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去承担,一起去解决,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还是可以解决的”。
简汀有片刻的动容,咬紧的牙根微微松动,但只片刻想起那晚的梦,她就放弃了。
该怎么启齿,说出来他会怎么想,会轻视自己?会嘲笑自己的无知?
聂沛洋说得对,一个再大度的男人也忍受不了那样的事。
她不希望有一天他会厌恶她,他是个美好又温柔的男人,他值得更好的女人去爱,而她,不值得,配不上。
“对不起,你不要多想了,我是真的想分手”,简汀掩住眼底的湿润,说。
利彻远彻底震怒的踢倒脚边上一盆盆栽,“行,简汀,你很好,已经很久没有人让我这样生气过了,我告诉你,这封辞职信我不会批,你要就走,明天别来上班了”。
他说完,再不看她,孤傲的背影望着窗外,双手叉腰。
简汀面如死灰,她感觉到和他要结束了。
她不想,可她能怎么办。
她眼眶湿润的望了他背影一会儿,也许她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资格近距离的看他了。
她喜欢他,只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喜欢上了他。
如果她没有遇到聂沛洋该多好,她就可以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爱着他,可惜她没资格。
她转身往外走,门,轻轻关上。
利彻远回头,办公室里空荡荡
的,空气中仿佛还有她身上的芒果柑橘香味。
他觉得烦躁,那股烦躁让他生气的将桌上的文件砸到地上。
简汀离开办公室后,找到宋悦,和宋悦提出交接工作的事,宋悦听了非常错愕,也不敢轻易决断这件事,立即去找利彻远。
可是办公室里利总脸上的颜色是他有史以来见过最糟糕的,地上凌乱的撒着几叠文件,落地窗前的盆栽歪倒在地上。
她屏着心跳把文件捡起来,忐忑的说:“利总,刚才简汀说已经和您辞职了”。
“辞职信我没有批,不过她去意已决,你随她吧,总之按照公司规矩来,等会儿你暂时把蒋思蕾调上来”,利彻远铁青着脸清冷的说。
“好”,宋悦出去后,立即去了简汀办公室,“简汀,你是不是跟利总闹矛盾了,再大问题也别闹得要辞职啊”。
“我们没有闹矛盾,只是分手了,另外我觉得自己不适合这里的工作”,简汀歉然的说:“宋秘书,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你这样离职公司是不会给你一分钱工资的”,宋悦说。
“没关系的”,简汀淡淡说。
宋悦没办法,没多久,她要离职的事立即传遍了整个公司,大家都来问候她,最舍不得的还是沐婷,她挽留一番无果后,问道:“简汀,你辞职后打算去哪里发展”?
“不清楚,再说吧”。
“简汀,你是我在这里玩的最好的朋友,真的好舍不得你”,沐婷拉着她胳膊一脸哀怨,“以后就算咱们不在一个公司里,也常联系好吗,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简汀点点头,“常联系”。
。
到了下午,蒋思蕾抱着东西上来,她冷冷的横了她眼,“我就知道你这样的人干不了多久”。
简汀实在没心情和她吵,交代了些事宜后四点多钟就离开了公司,经过总裁办公室,里面大门紧闭。
沐婷送她下楼,简汀坐上的士后,整个人都快垮了。
司机看着她模样忍不住说道:“美女,之前在利远集团上班啊,那可是好单位啊,听说里面随随便便一分工作都上万啊”。
“是啊”,简汀笑的比哭还难看。
司机以为她被辞退了,难受,不忍的说:“没事,工作高,但是辛苦,没日没夜的加班多累啊”。
简汀疲倦的靠在车窗上,是啊,多累啊。
康城美丽的风景从车窗边划过,车内的电台里放着郑中基的别爱我。
。
这座城是片繁华沙漠,
只适合盛开妖艳霓虹,
悲伤的人们满街游走,
打听幸福的下落,
爱情都只是传说,
难开花难结果,
。
办公室里。
肖柏敲门进来,看着双手插着裤袋站在落地窗前的利彻远,他微愣,记得从这里望下去可以看到集团大门口的一切。
“有什么事吗”?利彻远低声问。
“额我是想跟您说,简汀走了”,肖柏说着,自己也挺心酸的,何况自家老板。
“我看到了”,利彻远淡淡的说:“这两天的应酬没必要推掉了,反正也用不着陪谁了”。
肖柏暗中啧啧,老板您这话说的多委屈啊,“老板,您真的打算放弃吗”?
利彻远瞄了他眼,眼神自嘲,“不然呢,她急着辞职无非就是怕我再靠近她,肖柏,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挽回,如果这些日子她对我真的没感觉的话”。
一时之间,肖柏也不好安慰了。
他真觉得感情这种事太烦了,连自家老板都受伤了,他还是不要谈恋爱了。
--------------
第二天,利彻远去日本出差了四天,回来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老杨问他:“利总,
晚上睡哪儿”?
他揉揉眉梢,犹豫了足足半分钟说:“去莱茵花园吧”。
已经整整五天没有和简汀联系过了,以前每次出差都会记挂着她,两人会互相通电话、发短信,现在这个人好像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这种感觉特别的不适应,常常会觉得心里积压了一团躁火,看什么都不顺眼。
到莱茵花园,老杨把行李提出来。
他提着行李进去,在电梯口顿了一阵,最后走楼梯上去,经过二楼时,脚步不由自主的放慢,慢慢的,走到顶楼,进了自己家门。
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回来了,家里还是和他离开时差不多,可卧室里放着的女士睡衣已经没有了,她应该后来进来过拿走了她的东西。
利彻远在卧室里抽了根烟沉思,十点多钟后把家里的垃圾袋收拾里扔下楼,等电梯的时候,听到二楼踹来“啪啪”的敲门声。
他皱眉,往安全通道上楼,还没到二楼,就听到聂沛洋冰冷焦躁的声音,“简汀,你开门,你别以为你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我告诉你,你就算去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给挖出来,你不见我,我把你朋友和家人一个个全毁了,我让你求着来找我”。
他微愣,上楼,发现聂沛洋醉醺醺的靠在门上,满脸戾气。
“你就是用这招逼她跟我分手的是吗”?利彻远难以置信,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
“堂哥,是你啊”,聂沛洋大约真的醉了,看到他后也不紧张,反而清傲的笑了笑。
“别叫我堂哥”,利彻远火冒三丈,他之前还不确定简汀为什么会突然跟他分手,今天听到他这番恐吓,他算是明白了,他从前还是低估了聂沛洋,这个男人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我问你,你到底威胁了简汀什么”?
“说什么”?聂沛洋耸肩,简汀那天辞职后突然失踪了,他心急如焚,可底气却不能输,“我什么都没说啊,堂哥,我知道你对她有意思,可感情的事还是要两厢情愿,她心一直在我身上,她跟你的事不过就是想气我”。
“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利彻远生气的揪过他衣领,沉怒的道:“你别忘了自己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你现在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是吧”。
“堂哥,别生气,千万别生气”,聂沛洋笑呵呵的拍着他肩膀,“不过有些话我还是得说,我跟简汀认识多久,她没名没分的跟在我身边七年,那时候我赶她走,她都不愿走,而你们才认识多久啊,我看你忘了吧,何必了,她根本就不属于你”。
利彻远已经不想再跟一个酒鬼交流下去,他转过身直接拨了池素晗号码。
“彻远哥,这么晚有事吗”?池素晗接通问。
“麻烦你来莱茵花园管管你丈夫行吗”?利彻远还没说完,聂沛洋反应过来抢夺他手机。
利彻远反手揪住他胳膊,阴冷的一字一句说:“聂沛洋,我看在你是素晗的丈夫身上,看在你也是一个总裁的份上,我一再忍让,你现在步步紧逼的得寸进尺,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怕你,我真不敢拿你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在外面闯的时候你还在酒吧里吃喝玩乐,给我走,马上离开,别逼我现在带你去池家”。
“你带我去池家,老爷子只会更憎恨简汀,而且我想他巴不得我来拆散你跟简汀,私下里,他跟我说了很多次反对你跟简汀的事”,聂沛洋笑了笑,虽然酒喝多了,人还是清醒的,该说了说了,但情知闹下去,对双方都没好处,他挣开利彻远手掌,冷冷的勾勾唇,一步一步下楼离开。
他走后,利彻远准备上楼,电梯到时,忽然想起聂沛洋之前在门口说的话,看样子是找了几天没找到,难道简汀失踪了?
他寻思了会儿,拿钥匙开门,竟是打了倒锁。
屋里一片漆黑,他开灯,家里倒是挺整齐,不过感觉少了一丝人气,里头很沉闷,窗户房门都是紧闭着。
“简汀,你在吗”?他一步一步往里走,推开她卧室,床铺整洁,床头柜上太过干净,他觉得哪不对劲,直到发现梳妆柜上很多平时的日用品都不见了。
他意识到什么,立即打开她的衣柜,里面空荡荡的,她的箱子也不在了,她日常用的东西都不见了。
“shi、t”,利彻远狠狠将衣柜门甩上,瞬间有种捏死聂沛洋的冲动都有了。
他没想到他离开的几天,简汀竟然离开了,她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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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池家别墅,池老爷子精神爽朗的站在花园里练太极,太极动作缓慢,但急缓相间中行云流水。
“爸,彻远来了”,儿媳妇杨露彤唤道。
池老爷子一听,诧异之余满脸欢喜,手拿过旁边管家的毛巾擦了擦手和脸,忙往客厅里走。
客厅里,池松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这个侄子聊着,可聊了半天,对方脸色冷冰冰的,有点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但又发作不得,如今利彻远身份非比寻常,整个利远集团不但上市了,还扩展到了世界各地,相比池家,他和老爷子年纪慢慢大了,偏偏自家儿子天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女儿每天沉浸于儿女情长,池家早不能和从前比了。
老爷子一直有心想笼络这个亲孙子,他也是知道的。
“彻远,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吃早餐了吗”?这时,池老爷子和杨露彤一同从门口进来,老爷子一脸喜悦的笑,尤其是看到沙发上挑腿坐着的利彻远,他端着一个青瓷杯,双腿笔直,五官清俊,姿容秀挺,当真是贵气十足,着实比他那个堂哥和叔叔年轻的时候都有气质多了,想想,他都现在十分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将他赶离池家了,早知道会有今天,他那个讨人厌的母亲也可以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