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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汀不回答,他继续说:“你开开门好吗,这些日子我发了疯的一夜想你,就想见你一面,我知道你恨我,上次的事不是我做的,是池崇,你为什么要去找他啊,他就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
简汀实在忍不住开口:“你够了,别把所有的事情推池崇身上,你敢说你不知道,骆宾都说了,那天晚上他会赶来,都是李柯跟他说的,李柯是你秘书,别说你不知情”。
“没错,我是知情,是池崇逼我做的,我只想做做样子,如果我真不顾及你,那天晚上就不会通知骆宾过去,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们会给你注射毒品”,聂沛洋痛苦的说。
简汀嗤嗤的笑了两声,眼睛流出了泪,“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朱勇昆,从你知道我会被他绑架后你就应该料到会发生什么,我告诉你,那天就算骆宾赶过来,恐怕也来不及救我休克了,就算我没休克,也早被她们强、暴了,你走,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害怕,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都会浑身发冷”。
“不要这样,你开门,我不伤害你,我爱你”,聂沛洋着急的锤敲着门,她怎么可以这样的害怕他,他是不想伤害她的啊。
“滚”,简汀听不下去,“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给利彻远,他快要到了,他让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走,他亲自打电话给池崇和池素晗,让他们来接你”。
“利彻远”?聂沛洋气的火冒三丈,面露狰狞,“简汀,我劝你早点跟利彻远分开,你现在心里难受想找个人倚靠我可以理解,但我告诉你,你要敢跟他有什么,我不会让他好过”。
“你有病啊”,简汀肺都快气炸了,“有病就去吃药,别再这里折腾”。
“我说到做到,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聂沛洋阴森的说。
简汀面容泛白,她当然清楚,以前凡是有男人追他,他直接把人都从面前弄消失了,之后她也没再见过那些追的男人,还
有些追的过分了,挑衅了他的,他干脆把人家弄得倾家荡产,这个人占有欲强的可怕。
那时候她虽然觉得他做的过分了,可也是在乎她,但现在由衷觉得心惊肉跳。
外面没再有动静了,她往外看了看,聂沛洋终于走了。
可她还觉得害怕,离开了这个人,似乎她搬哪,他都了如指掌。
她把门打了倒锁。
十多分钟后,再次听到敲门声,她心口都跳了跳。
开门,利彻远扛着一副一米多长的山水画进来。
简汀赶紧把门关上,利彻远看到她小脸苍白,微红的双眼水润润的,似乎哭过。
他放下山水画,张开双臂把她抱入怀里,轻拍她后背,柔声安慰:“没事了,我来了”。
简汀一言不发的紧紧抱住他腰,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好像找到了避风港。
利彻远低头看着她泛白的嘴唇,心里怜惜,说实话,聂沛洋做的事连他作为旁观者看来都觉得胆寒,别说这个女人曾经和他是相爱的,就算是有再大的恩怨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去伤害一个女人,按理说,他是该告诉池家的,可怎么说,说聂沛洋在纠缠简汀?
上回简汀亲自去找池崇后果很明显。
池素晗太爱聂沛洋,不结婚她也会想着法子结婚,若是真撕开了简汀和聂沛洋曾经的事,倒霉的不是聂沛洋,还是简汀。
他叹了口气。
简汀从他怀里出来,沙哑的说:“不好意思,让你急急忙忙的赶来”。
“我现在是你男朋友,赶过来是理所当然”,利彻远扶着她坐下,他大约可以感觉到刚才她一个人在家里一定很害怕、慌乱。
“我从来没有这样怕过一个人”,简汀挨着他衬衫,嗓音在这时候格外柔弱。
对于她跟前男友的事,利彻远不好发表意见,不过听到这句话,他也彻底放心,当一个女人开始害怕一个男人时,注定就已经没有爱情了。
他将她拥紧点,直到简汀情绪逐渐回复平静,打量着他带来的那幅画,“裱的真好,我该挂哪里才好”?
“玄关那里不错,位置也宽”,利彻远提议。
简汀特意走过去一看,确实还行。
利彻远搬来椅子,拿了把菜刀,把钉子敲进去,然后挂好画。
简汀越发越觉得好看,“我现在觉得家里好像挺有书香门第的范儿”。
利彻远微笑的拉过她,低头亲吻她唇。
十点钟后,彼此都有几分倦意,利彻远提出告辞,她怔愣了下,起身送他。
利彻远抽了口烟,观察着她不安的神情,温柔的说:“要不要去楼上睡,我家卧室多,你可以随便挑选一间睡,聂沛洋胆子大,我担心他晚上会继续找过来”。
这也是简汀所放心不下的,之前聂沛洋就闹着说过要找人开锁,大半夜的要是有人进来,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利彻远微微一笑。
“我洗个澡再上去”?简汀不好意思的说。
“去吧,我等你”,利彻远颔首。
简汀洗的比较快,洗完后她穿了件比较保守的浅粉色棉质睡衣,然后护肤保养,出来时,利彻远闻到她身上一股洋甘菊的味道。
“让你等很久了吧”?简汀神态不大自然的说。
“没多久”,利彻远揽过她肩,让她身上的香味更亲近点。
简汀总共才去过他家两次,今早一次,上回不小心在他家睡了夜,但那时候两人是上司和下属关系,不像现在两人确定了关系,又是大晚上的。
她从进门后便挺局促的。
利彻远给她倒水,笑说:“我不就给我家做详细的介绍了,以后你会常来,我们也会有同居的一天,你自己去到处摸索看看,我去洗澡了”。
“今天有点累,就不摸索了,我睡哪间房”?简汀红着脸问。
“就你上次睡得那间吧”,利彻远说完上楼。
“就睡你上次睡得那间房,跟我来”,利彻远说完上楼,推开
右边一扇房间门,开灯,里面装修素雅,简汀尤其喜欢窗台上的茉莉。
“我主卧就在隔壁,怕的话我不介意你半夜进来”,他唇畔含着暧昧笑意的望着她。
“我才不怕”,简汀脸红心跳的瞪他。
“好吧,其实我还真希望你怕”,利彻远笑搂着她腰,“这样晚上我可以搂着你一起睡”。
简汀低头轻轻推他,“快去洗澡吧,满身的汗味”。
“刚刚在你家抱你的时候就没说要汗味”,利彻远亲亲她脸颊,转身回了自己卧室。
简汀关上门,脱掉内衣睡觉,今天练了场瑜伽,又被聂沛洋折腾了会儿,本来是挺累的,可反反复复半天也没睡着。
大约十分钟后,外面响起敲门声,利彻远轻柔的声音透过夜色传进来,“简,你睡了吗”?
明日继续。
第七十三章 千万别把我踹下床()
简汀心乱了乱,没发出声响。
“我帮你泡了杯牛奶”,利彻远好听温柔的声线敲击着心扉。
她坐起,穿上内衣去开门,利彻远穿着早上那件白色睡衣背对着她往楼梯口走,听到开门声,回头,可能是灯光效果,他皮肤显得格外白皙,鬓角微湿,薄唇泛红,他的手里还端着一杯牛奶,从头到脚都给人一种很舒适、柔和的感觉。
“我以为你睡了”,他说雠。
“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的”,简汀撒了个小慌。
“看样子我吵到你了”,利彻远返回来,清俊的脸上挂着歉然,“把牛奶喝了”。
简汀接过,牛奶温热,应该是用半温的水冲泡的,她仰头喝完。
利彻远接过杯子,身体朝她倾斜,嘴角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我刚才洗完澡了,没有汗味,晚上可以跟你一块睡吗”?
简汀仰头,他纯黑的眼睛里闪烁着讨好的光芒,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在认真的征求。
她咬了咬粉唇,轻轻点头,“只睡觉,不准做别的”。
“我答应你”,利彻远高兴的眸光发亮,“我先去洗杯子”。
简汀躺回床上,心情难以平静,这份起伏随着楼梯上脚步声而加剧,脚步声越来越近,利彻远推门进来,轻轻关上房门,看到在薄被下包的严严实实的简汀,笑道:“你不热吗”?
“还好”,简汀咕哝的回答,“关下灯好吗,困了”。
利彻远熄灯,摘下眼镜,躺他边上,一只手臂将她揽进怀里。
简汀面朝着他脸,望着他眼睛说:“你摘下眼镜后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希望晚上你不小心醒来后不会觉得身边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利彻远开着玩笑说:“千万别把我踹下床”。
简汀忍不住失笑,“如果你戴隐形眼镜一定会迷倒一大片女人”。
“你的意思是我戴着眼镜的时候不迷人”?利彻远挑眉。
“那你觉得呢”?简汀反问。
“我觉得”,他沉吟的深思,“我只要迷倒你一个人就好了”。
他说完亲她眼皮,嘴甜的像抹了蜜,让人下意识的将那份与他同床的紧张感也打消了很多。
简汀微笑的闭上双眼,他将她拉近点,手搭在她后背上,掌心碰触到一排扣子,“不是说睡觉穿内衣不好吗,你怎么还穿着”。
简汀脸上一热,“你懂得真多”。
“基本的知识还是有”,利彻远一副好心的口吻,“睡觉穿着会影响胸型,我帮你解开脱掉好吗”?
简汀原本就习惯晚上不穿,刚才也觉得勒着不舒服,但想想穿一晚就过去了,如今他主动说出来,还牵扯到健康问题,她要不同意还真显得她太局促了。
“我自己脱就可以了”,简汀尴尬的手绕至后面,解开,想将两条带子从手臂里取出来,但今天穿的这件睡衣各方面比较保守,除非用力扯着两个带子,不然真没办法在没脱衣服的情况下顺利取出来。
她一时尴尬。
利彻远也看了出来,提醒的说:“你这样穿着睡衣不好脱掉吧”?
简汀脸热的像火烧,好在房间里只有点月光,看不清楚她脸色,“你转过脸去”。
利彻远笑了笑,侧过身背朝着她。
简汀飞快的解开睡衣纽扣,脱掉内衣,期间偶然回头,看到利彻远不知何时又转过来看着她,她窘到了一种极致,“你什么时候转过来的”。
“你的背真漂亮”,利彻远赞叹的亲吻她背上的腰。
简汀面红耳赤的穿上睡衣,扣上纽扣。
利彻远再次抱过她,她的胸抵在他胸口,他的手覆在她背上,意有所指的笑:“这样睡着会舒服多了”。
简汀不再做声,心情也很复杂,毕竟,长这么大,除了聂沛洋之外,就在没有跟其他男人同一张床睡过。
想到聂沛洋,她现在除了害怕就真没有别的了。
其实她不是一个能轻易放下的人,只是聂沛洋实在太过恐怖了。
她很感激今晚有利彻远在
,上次也是他能及时让救的人赶过来。
跟她在一起,她觉得很踏实。
她胡思乱想,大约两分钟后,身边响起了熟睡的呼吸声。
她抬头看他脸,睡得真沉、真香。
第二天,暖黄的阳光探进窗户里。
简汀脚掌心好像被什么挠了挠,她醒过来,利彻远靠在床头柜上,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