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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们别争了”,肖爸摆手:“大过年的,吵得我都不能好好看春晚”。
利君也泄了气。
。
没多久,纪婉笙洗完澡出来,肖柏就和她一块回了房,他住的是次卧,房间不算大。
肖柏又让她吃了一次药后,陪着她钻进被窝里,两个人躺着,被窝里也没那么凉。
换了个陌生的地方,纪婉笙没那么容易睡着,而且她心里也藏着事情,“你家里人好像真的不大喜欢我”。
肖柏听她那么说真的有些心疼,他自认为是他高攀她了,可他的家人却不那么想,“别瞎说,只是还不熟悉的缘故,而且我更怕你不喜欢我家人,说实话,比起你家的人来说,包括你,你们都有很不错的生活习惯,不像我爸妈,没事就只会打牌,我妈虽然是教书的,可思想迂腐,我奶奶呢只知道生孩子传宗接代,像我堂哥他们也跟斯文挨不上边,以前别人总说我们家几个大男人坐一块打牌能像打仗一样,把人耳膜都震聋,我以前也说过他们,不过没用,但他们心眼都不坏,都是挺好的人”。
“这个我知道”,纪婉笙把微凉的手往他小腹上挪,“你说的那些都不算什么,每个地方生活习惯不一样,人的性格也是不同的,你看我妈她有时候不也是很过分吗”。
“不过你妈有些地方我还是蛮钦佩的”,肖柏动作轻柔的撩着她秀发把玩,“首先,她的能力和品位都是摆在那里的,看她的穿衣风格比我见过的大部分有钱太太气质上强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而且她每时每刻都很注重自己仪表,你爸过过世后,首先你妈能撑起这么大个企业能力是比我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我还听说你妈是剑桥大学毕业的”。
“是啊,我妈读书确实是挺厉害的”,纪婉笙莫名叹气,“她的人生都是精打细算,小时候开始我就接触各种语言,我妈也是在那时候陪着我学了好几种语言,活到老学到老也是她教我的话”。
肖柏笑了笑,“我妈就会一种语言,普通话,我爸在区政府当科员干了一辈子,他们喜欢日子过得安逸,本来我大学毕业后我妈非让我去考公务员,我不愿意,觉得干那个太没出息了,而且现在物价越来越高,公务员那点工资根本干不了嘛,好在那时候我表哥公司开出了点名堂,我爸妈也就同意我跟我表哥去混了,其实我觉得我父母目光挺狭隘的”。
“你别那么你父母,他们只是希望你过的平平安安点”,纪婉笙打了个哈欠,有了几分睡意,“我是不是该等到十二点过后再睡会好点”?
“没关系,想睡就睡吧,要不是等会儿要放鞭炮,我也想睡”,肖柏低低在她耳边呓语。
等纪婉笙睡着后,也差不多十一点多了,肖柏出来后奶奶已经熬不住要去睡了,父母也是哈欠连天,他让他们先去睡,自己看了会儿电视,正好手机也响个没完,都是拜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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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肖柏披着件大衣去院子里放了鞭炮后立即便钻回了被窝里,头一回过年,被窝里躺着个女人,真是爽到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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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窗外冷风呼啸。
纪婉笙先醒过来,外面下着小雪,大床上,男人的身体像炭火,连被窝里也暖和和的,她往被窝里缩了缩肩膀,意大利这个时间还是半夜,感觉眼眶涩涩的,还没睡足,不过却睡不着了。
她又躺了二十来分钟,在被窝里动了几次,肖柏慢慢睁开眼,看到旁边的女人侧着身子望窗外,柔顺的长发懒散的垂在枕头上,她一只雪白的小耳朵淘气的露出来。
肖柏伸手揉了揉,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新年快乐”。
纪婉笙转过身来,眉眼中有着春雪融化的笑容,“新年快乐”。
肖柏凑过去吻了吻她额头,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忍不住呼吸悸动的轻喃,“这么美好的早晨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他说完双眸直勾勾的看着她,纪婉笙音乐明白过来,脸红了个通透,“要做什么”?
肖柏摸了摸她额头,又将身体朝她挪近点,她立即感觉到了,耳热的咬了咬嘴唇。
“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消啊”,肖柏自言自语的笑:“不过医生也没说不能啊”。
他钻出去把空调打开了,笑眯眯的说:“要是不舒服你再跟我说”。
他说完钻进了被窝里,纪婉笙吓了一跳,脸热的更厉害了,“喂,你都没有经过我同意”。
“婉笙,新年里咱们有个好的开头才会有好的年尾啊,我特别喜欢这个新年,以往四年里我常常在想,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虽然过年很热闹,家里人多,不过因为你,我的心一直都是孤独的”,肖柏闷头在被窝里含糊不清的说。
“肖柏”,纪婉笙轻轻唤着他名字,不知是因为他话悸动,还是他吻得自己悸动,只是也觉得新的一年从来没那么美好过。
“我暂时不出来,等外面暖和了你在叫我”,肖柏声音依旧含含糊糊的。
纪婉笙轻轻咬住下唇,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屋里洋溢着充足的暖气时,她再也忍不住拉了拉他,肖柏探出脑袋。
她捧住他通红的脸蛋,慢慢坐起来主动吻住他双唇,肖柏心神荡漾,缠绵的探入她甜美中,时而柔软,时而霸道。
“肖柏,我真的很喜欢你”,空隙中,纪婉笙轻抵着他唇,卷长的睫毛垂落下来,声音喃喃:“我不是一个太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
“我知道了,我已经知道”,肖柏胸膛起伏的跳了跳,他更用力的将呼吸洒下。
很快,阵阵低沉迷离的声音回荡在温暖的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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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纪婉笙又睡了小会儿,肖柏一直陪着她,起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
利君、肖爸、奶奶坐客厅里吃瓜果,见他们俩出来,利君说道:“你们两这可起的真早,你姨那边都来了几个电话,让我们早点过去,今天要去他们家拜年,你们再不出来,我都打算去敲门了”。
“九点半又不算晚,我平时在深圳那边休息的时候一觉睡到中午”,肖柏懒懒的说道:“所以说这也是我放假不想回来的原因,醒来的晚您总要跟我唠叨,年轻人不多睡睡,等到你们这个年纪想睡都睡不下了”。
“哎呀,我就不该逼你过年回来”,利君口气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肖柏懒得理她,推着纪婉笙去浴室刷牙。
利君心里有气,不过想想还是准备给他们下两碗面,结果刚进厨房,旁边的小洗手间里,小情侣甜甜蜜蜜的站一块,连刷牙都是有说有笑、眉目传情。
利君摇摇头,真是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你说这么小的地方刷个牙不嫌挤吗。
她点开火,放了冷水进去,再一转头,自己儿子正满脸柔情蜜意的在给纪婉笙擦脸,她看的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不知道该说自己儿子太没出息了还是太没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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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差不多十点半了,肖柏先送奶奶去肖策家,然后再开车去利彻远家,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初一就去给利彻远拜年的。
路上,利君又在感慨,“你表哥倒是个有福气的,虽然当初你表嫂在外名声不是很好,但第一次生了个双胞胎,第二回又生了男孩,儿女齐全,都说这双胞胎也是有基因遗传的,你说咱们肖柏以后会不会也生个双胞胎”。
坐副驾驶位上的纪婉笙不做声的睨了肖柏眼,见他很无奈的开口:“妈,这念头您就暂时打消吧,你看咱们家有双胞胎的基因过吗,没有,简汀家那边也没谁生过,这纯粹就是偶然”。
“好,不说双胞胎,明年你们总要准备生吧”,利君说:“我们家就你和兰茜没结婚了,兰茜还小,你奶奶就指望你了”。
“行行行”,肖柏把音乐调大点,盖住后面唠唠叨叨两口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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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进利家别墅,院子里堆了两个大雪人,雪人还挂着围巾。
利彻远听到车声,亲自出来迎接,“大家新年好啊,纪小姐,欢迎你来我们家,听肖柏说你生病了,好些了吗”?
“好多了”,纪婉笙和他握了握手,心里升出一丝感慨,以前总是因为李路炀的缘故才会和他见面,没想到最后却因此成全了她和肖柏。
“天气冷,快进来吧,屋里有地暖”。
进别墅后,外面和里面仿佛是两个世界,别墅里人倒不多,就是孩子多,孩子有四个,纪婉笙听肖柏说过,利彻远自己有三个儿子,还领养了一个,现在读小学。
简汀推了推几个孩子,笑:“还不快去跟你们未来婶婶打招呼”。
荔枝和栗子性格活泼,一直和肖柏关系也不错,听到有婶婶了立即兴高采烈的跑过来打量纪婉笙,“未来婶婶,你好漂亮噢,像公主一样,比之前那个婶婶要漂亮许多”。
纪婉笙一愣,“之前那个”?
肖柏心道不妙,赶紧自己解释:“就是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公司那个下属,我最开始跟她接触的时候,我姨她们关心我终身大事,就带着我侄女去见过一次,我们没什么,后来我都跟你说的清清楚楚了”。
纪婉笙轻“哦”了声,她是知道,不过没料到连小孩子都叫婶婶了,看来他们家的人是真的把那个女人当成肖柏未来老婆的。
简汀也是过来人,虽然纪婉笙没说什么,可心里多半还是介意的,于是也解释:“小孩子就是童言无忌,这个我可以作证,肖柏确实不喜欢那个女孩子,主要是我妈她们太关心肖柏终身大事,听着点没影的事也想去瞧瞧,总是想把关,才会叫孩子有了这个误会,妈,您说是不是”?
“是是是,就是这么回事”,利母赶紧附和,“这几年我和肖柏妈她们都急坏了,总是想着法子给他介绍对象,他一个都不喜欢,还非说这辈子一定要找个自己喜欢的,没想到这小子眼光高着呢”。
纪婉笙微微一笑,从包里拿了两个厚厚的红包递给三个孩子,孩子们倒是听话的都看向爸爸妈妈。
利彻远寒暄了几句才让孩子们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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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后,利母问起了别墅装修的事,“现在弄到哪一步了”?
肖柏微微尴尬,也懊悔上次真不该叫装修师傅停工的,“才弄完泥工”。
“也还是要些时日啊,你得叫装修公司抓紧了”,利母说:“也早点把婚结了,看你们打算怎么办,什么时候扯证”。
“有想过节后就着手准备扯证的资料”,肖柏含笑的握紧纪婉笙手。
“叔叔,我们可以给你当花童”,栗子凑到他面前,一头漂亮的长发剪了个小齐刘海,脸蛋漂亮可爱极了,连纪婉笙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有这样一对双胞胎女儿,利彻远确实是个有福气的。
“行啊,这么漂亮的小花童,叔叔的荣幸啊”,肖柏把栗子抱到膝盖上。
栗子突然歪着脑袋问:“叔叔,你认得出我是谁吗”?
肖柏立即发现小姑娘淘气的眼珠子,笑道:“又想戏弄我,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栗子”。
“讨厌,叔叔怎么知道的,我跟荔枝衣服和手镯都换了”,栗子大失所望的拍着他肩膀。
简汀笑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