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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笼里的鸟,她需要陪伴,需要人喂食,更需要有人带她去空中飞翔,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你折断她的羽翼,让她没有同伴,也不懂得照顾她、呵护她,两个人之间要走向一段婚姻,不是订了婚,承诺了她是你未婚妻,你是她未婚夫就够了的”。
“她都已经是我未婚妻了,难道这还不够,所有人都知道,现在你在撬墙角还撬的理所当然了是吧”,李路炀一拳朝他脸上揍过去。
肖柏被打的后退的撞到台球桌上,鲜血从嘴角流淌出来,他吐了口痰,应该是牙龈受伤了。
“我不是理所当然,我有错,我向你道歉”。
“遇到这种事你觉得道歉有用吗”,李路炀怒极反笑,“我问你,你跟婉笙走到哪一步了”?
肖柏没回答他这个问题,继续劝说:“没有感情的婚姻走不了一辈子,与其如此,为什么不给她一条选择的路”。
“少啰嗦,我问你们走到哪一步了”,李路炀面庞扭曲的质问,“上过‘床’了没有”?
肖柏沉默,不想欺骗他。
“贱人”,李路炀狰狞的低咒了两句,再狠狠的往肖柏脸上打去。
他真恨不得打死他。
李路炀颤抖的抓起桌上的台球用力往他脑‘门’上砸过去,肖柏吓了跳,反应快,脑袋一偏,那球狠狠的从他脸边上擦过,砸到耳边的台球桌上。
他猛地用力将李路炀推开,爬起来,面若冰霜,“我让你打,是觉得我对不起你,可你这样是想杀了我”。
“你说得对,我现在连杀你的想法都有了”,李路炀死死的瞪着肖柏,“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跟纪婉笙退婚,你们永远也别想在一起,而且就算我退了婚,纪婉笙她妈也不会接受你,像你这种草包从头到脚哪一点比得上我,肖柏,你敢上我的‘女’人,我就让你知道上我的‘女’人要付出的代价”。
他恨恨的把台球砸到地上,旁边的包厢里突然冲出十多个穿背心的打手,块头高大,身上遍布纹身,不是非洲人就是中欧人,手里拿着锁链和铁‘棒’。
“给我打,打到他残废,我让他一辈子都上不了‘女’人”,李路炀目光如刀,冷冷的下命令。
“喂,用不着这么狠吧”,肖柏面‘色’紧绷的四处张望。
“除非你给我跪下,向我磕头,然后再把自己给切了,滚出欧洲,我就放过你”,李路炀冷着脸自顾自的点烟,这口恶气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当然他还要拍下来让纪婉笙看看,她究竟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窝囊的男人。
“你知道吗,喜欢过婉笙、追过她的男人实在太多了,但你是我见过最差的”,李路炀‘唇’角勾出轻蔑的弧度。
“是吗,那我就让你知道我差不差”,肖柏捏捏拳头,打架这种事他真干过不少,别说大学那会儿常打架,就连后来跟在利彻远身边,那是也经常要和黑社会的人打‘交’道,最开始的时候什么都是他亲自上,该狠的狠,该辣的辣,打起架来没输过几次,所以这也是他今天晚上为什么敢来的主要原因,但今天晚上这么多人他真的没有多大把握。
“我肖柏这辈子不会向任何人磕头”,他咽了下口水,后面已经有人冲过来抓住他脑袋。
他握住后面男人的手撂倒在前面,紧跟着后面四五个人围攻过来拳打脚踢。
人太多,肖柏真的被打的不轻,身上挨了十多棍,‘腿’和手都被人缠上了铁链。
滚烫的热体沿着脸面流下来,他恼火的抢过一根铁棍心狠手辣的往边上一个人‘腿’上敲过去。
那人摔倒在地上,他立即爬起来,直接把人撩晕,动作利落,沾满血渍的五官凶狠,周围的打手被他模样‘弄’得迟疑了一下,一个人有没有干过架是看得出来的。
“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李路炀森然命令。
“行,就看看今天晚上谁厉害些”,肖柏抹掉脸上的血,一股子狠意从‘胸’腔里喷薄出来,他下手又狠又准,虽然身上也总是不停的被打,不过那些打手都没有他这样不顾一切的玩命打法。
而且他下手是直接把人打的晕过去,后来打的火了干脆直接拉链子缠住人家脖子,往死里‘弄’。
那些人渐渐的都被他‘弄’得害怕,也不像之前那样拼命,但肖柏已经在气头上,连身上的伤也不顾,一个个把他们全撩晕过去。
李路炀在边上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肖柏把最后一个‘弄’倒,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昂着下巴,喘着气指着他冷笑,“就这几个人想对付我,怎么,我表哥没跟你说过吗,老子当年一个人单挑二十个黑社会的人,那都是玩命的,就你这么些人,还想废了我,我要是没点胆子,敢追纪婉笙吗,我不怕你,李路炀,我没怕过任何人”。
李路炀气得脸绷得铁青,紧紧握住拳头。
他确实是低估他了,叫来这么多人竟然还没将他一个人摆平。
“行,你打架厉害”,李路炀把烟扔地上,调整了下呼吸说:“打你在巴黎打伤了这么多人你自己想想要怎么收场吧”。
他刚说完楼下就响起了警车声,肖柏脸‘色’变了变,“你报警了”。
“我的人都被你干掉了我当然要报警,你等着被驱逐出法国吧”,李路炀轻蔑的戳着他‘胸’膛,“在这里,我说了算,我不但会让你做不了欧洲这边的总经理,以后连欧洲的签证都办不下来,你,给我滚回中国”。
肖柏顿时感觉到额头上一滴血用渗出来,然后顺着肌肤滑落,经过嘴角,他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他用手碰了碰,竟然感觉到一丝凉意。
他眼前忽然一片发黑,勉强才撑着台球桌站稳。
身后,一堆法国警察冲了进来,他听到李路炀用法文跟那些警察在说话,大概意思是说他今天晚上闯进俱乐部闹事打人,把里面的人都打伤了。
他试图解释,但是法语也不是很好,直接被警察带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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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城。
利彻远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上,简汀提着包拉开车‘门’进来笑问道:“不是说今天要跟肖柏开视频会议,没时间来接我吗,怎么反而来的这么早”。
“别提了,也不知道肖柏那臭小子要干什么,竟然跟我说今天临时有事没时间开会”,利彻远板着脸不悦。
“别这样吗,说不定真的有重要的事”,简汀拉了拉他手,“难得你这么早下班,我们去干吗呢,要不要去看电影”。
“嗯,听你的”,利彻远点点头,车子开动不久,他手机就响了,来电竟然是肖柏的秘书,他奇怪的接过,一听脸‘色’就彻底变了。
………题外话………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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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二十四章 第一次看到你为我落泪()
“你再去警局打听打听具体情况,我订最早飞机过来,这事封锁住,千万不要传到公司里去”,利彻远厉声叮嘱。
简汀在旁边也感觉到出了严峻的事情,“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打来的”?
“肖柏的秘书,说肖柏在巴黎一家俱乐部打伤了不少人,听说有些被打成了重伤,现在被警察抓了,还不让保释”,利彻远脸色铁青的又给宋悦打电话让她尽快订好去巴黎的机票。
简汀错愕,等他打完电话后才问:“为什么打架啊,肖柏不像是那种莽撞的人”。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利彻远气得不轻,“搞了半天这小子不开会就是跑去打架了,我真是要被他气死了,多大的人,在中国就算了,还跑欧洲打人,闹得不好那就是国际上的问题了,这种事传到公司里去,他自己那坐稳的位置都保不住,我不跟你去看电影了,等会儿我就要去上海转飞机过去,这件事你暂时别跟家人说,免得他们担心”溲。
“嗯,那行,你也别太生气了,肖柏做事也有分寸,依我看,也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理由”,简汀安慰他。
利彻远揉着眉心,只但愿他过去的时候情况会好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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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时间,凌晨三点。
瑞娜在警厅里急的团团转,公司的法定律师严正无奈的说道:“你别走来走去,走的我眼都花了”。
“我急啊,这些警察是怎么了,就算我们总经理打架斗殴了,可他自己也受了重伤,他们不管不问的把他扔到里面,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瑞娜越想越着急,自己这个总经理还算不错的,她可真不想换人啊,“还有,为什么我们到现在都不能探视,到现在三个小时了,我们连面也见不到,具体发生什么事也完全不清楚,打了那么多电话也没人愿意帮忙”。
“你还不明白吗,总经理这次是得罪了来头不小的人,上面肯定有人打了招呼的”,严正压低声音说:“我之前进去的时候,听今晚出勤的人说总经理得罪的是李路炀”。
“李路炀”?瑞娜震惊,“不会吧,我们公司跟李路炀关系不是还不错吗,还有生意上的往来”。
“反正说李路炀当时也在现场,你想想,要不是得罪了李路炀为什么我找了这么多人都没人愿意帮忙,我在法国打官司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次连国际法条都摆出来了,要是上面不是有人在压着绝对不可能说保释去医院都不行”,严正耸耸肩膀,叹了口气。
瑞娜呆了呆。
这时,警厅的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动,几个警察抬着昏昏沉沉的肖柏送上了外面的救护车。
严正过去打听一番,方才回来说:“他们送总经理去医院”。
“为什么突然又决定要送过去了”?瑞娜简直莫名其妙。
“好像是局长夫人下的通知,总之我们先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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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肖柏昏昏沉沉的被人送上救护床,一会儿照ct,一会儿做检查,回病房后又是伤口消毒、打点滴。
之前动手的时候简直豁出命一样,这会儿哪都觉得疼,尤其是后脑勺,疼的他快睡着时,门外突然传来女人的法文声。
这声音很耳熟,他睁开眼,侧头,看到纪婉笙进来,病房里一盏白色的小灯,她走到床边上,双目微红,湿湿的望着他,神色悲戚。
肖柏心里发堵,这么晚了,大家都没睡,她眼睛下都是黑眼圈,让他心疼,“是你让警察送我来医院的”?
“不然呢”?纪婉笙轻轻坐床畔上,低头看他,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狼狈的样子,身上数不清有多少伤口,额头上肿的老高,眼窝深陷,脸色蜡黄。
她直勾勾的凝视着他脸,自从他挂断和她的电话后,她心绪不宁的去了他公寓,一直在楼下等,另一方面宋倾月也托人四处打听,直到凌晨两点多钟警方这边才透露出一丝消息,她立即让人去打听,才确定是他,然后立即跑去找局长夫人,幸好她往日里跟局长夫人吃过几顿饭,有些交情,不然他伤的这么重在警局里流血过多死掉也不无可能。
想到这里,她便觉得浑身恐惧。
下意识的握住他打点滴的那只手,两个人的手在这样的夏天都是冰凉的。
肖柏用力想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