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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我这有事,晚点再打给你”。
“好吧,再见”,肖柏把手机放桌上沉默的发呆。
他不怪她,她也是身不由己,所以每次有旁的人在的时候声音总是比较冷漠,但心里还是会难受的。
窗外的阳光明‘艳’的晒进来,他走到阳光下,突然很怀念在普罗旺斯和纪婉笙一起晒太阳的日子,才不过回来几天,为什么感觉过去了很久。
他一直记得纪婉笙话里那句“晚点再打给你”,可是肖柏等了一天也没等到那通电话,以至于瑞娜进来问他晚上能帮他安排应酬吗他总是含含糊糊的,他设想的很好,以为她打过来的时候他再约她晚上一起去做点什么。
可是他失望了,也许纪婉笙根本就忘记了,其实他可以打过去的,可是他不想每次都主动,一个人主动的太久,在萎靡的时候也想尝受下被动的滋味。
晚上十二点,临睡前,他拿着手机再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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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宋倾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纪婉笙正坐在轿车里。
“在哪呢”?
“回公寓的路上”,纪婉笙轻声回答。
“这才八点不到呢,就回去,没跟肖柏约会”?宋倾月很诧异。
纪婉笙安静的没说话,宋倾月忽然想到她已经好些日子没找自己做幌子了,“出来喝点东西吧,老地方”。
“好”。
老地方还是在塞纳河一家咖啡厅里,宋倾月先到,天气渐暖,她选了处‘露’天的,又点了瓶香槟,“不好意思啊,没点咖啡了,喝点香槟吧,一起喝吧,不然喝不完,‘浪’费”。
纪婉笙点点头,摘下丝巾,宋倾月给她倒了一点,“开始打电话以为约不到你,想着你不忙的话应该会和肖柏去约会”。
“上次从你们酒店离开后就没见过面了”,纪婉笙淡淡的端着酒杯抿了口,塞纳河的晚风吹得她发丝稍稍凌‘乱’,侧脸有种绷紧的倔强味道。
宋倾月微怔,“有一个多星期了吧”。
“是啊”,她尽量不想流‘露’出心底的烦‘乱’,可宋倾月还是看出来了。
“有电话联系吗”?
“最近几天没有了”。
“是要结束了吗”?宋倾月皱起了眉心。
“不知道呢”?她又喝了一口不小的香槟,喝完后,低着头,‘唇’角抿的更紧了。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可能他已经累了或者厌倦了吧”,纪婉笙回忆着那晚肖柏的神态,眼神里有隐忍的落寞,“男人是不是都会这样”。
“也许吧”,宋倾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说起来,毕竟是她的第一份感情,“不过也要因人而异”。
“能跟我说说吗”?纪婉笙涩然的问。
“第一,也许是像你说的累了吧,毕竟一直都是掩人耳目的在一起”,宋倾月叹了口气,“第二,你们不是没有发生关系吗,也许,他以为再怎么努力也不大可能跟你走到最后一步吧,男人都是有需要的”。
“但是李路炀”。
“别傻了,六年,李路炀在外面不可能没有帮他解决这方面需求的‘女’人的”,宋倾月淡淡的打断。
纪婉笙轻轻吐气,感觉‘胸’腔里有什么被揪住似得,她接连喝了好几口才缓过那种情绪,“他是不是不会跟我联系了”。
“不清楚,也许他在等你主动联系他”,宋倾月想了想,回答她:“男人也是需要被哄的,感情的事不能一味只由一方付出”。
纪婉笙无端的想起前面几天她在电话里和肖柏说晚点再打给他,后来一直没打,其实她也是想等他打过来,毕竟那天晚上他没有接自己电话,说实话,她是有点生气和难过的。
两个人最后喝完了一瓶香槟。
。
回去的路上,她编了条短信,却一直到公寓也没发出去,泡澡的时候她仰头望着天‘花’板,想着等会儿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可是他会不会已经不在乎自己了。
她把身体往水里面缩,不知过了多么,朦朦胧胧听到外面有电话声,若是以前她不会想去接,可现在她会担心错过某个人的电话。
她披了块浴巾快步走出去,看到上面两个字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好”,她轻柔的说。
肖柏苦笑,“需要说的这么客气吗”?
“”。
“你在干嘛呢,我没有打搅到你吧”,肖柏试探‘性’的问。
“没有呢,刚洗完澡”,纪婉笙用浴巾擦了擦鬓角的发。
“明天有时间吗,最近天气暖和,晚上散会儿步吧”。
“好啊”。
“那我们到时候约见”,肖柏心情愉快起来。
“嗯”,她看着也勾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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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两人约在河边见面,她穿了条黑‘色’长裙,款式简单,但就是这样的长裙才更加典雅,衬托出她年轻又高挑。
肖柏也只穿了件衬衣,显得斯文朝气。
两人差不多是同时间到的,约好的是八点,但两人七点五十就都到了。
“你会冷吗”?肖柏看着她‘露’出来的白皙脚踝。
纪婉笙摇摇头,微笑的道:“天气暖和了”。
“是啊,暖和了”,肖柏想心里百感‘交’集,不过一个星期,天也已经变了,他感慨似得说:“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见面了似得”。
纪婉笙心里忽然一酸,可不是很久了吗。
她低着头,‘露’出一截细腻的脖子,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在感情的事上面表达,“再过一个星期你爸妈要来了吧”。
“你还记得”?肖柏讶异,“我以为你忘了”。
“为什么我会忘了”?纪婉笙错愕。
肖柏张了张嘴,半响说:“我以为你不是很将我放在心上”。
“怎么会”?她真的有点难受了,如果她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又怎么会跟他一起去普罗旺斯,她以为在那里经历过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不一样了,是她太不主动了吗?
“那天你说会打我电话,一直没打给我”,肖柏耸耸肩,眼神无奈又失落,“我以为你不记得了”。
“不是”,她吃力的否认,可又怎么好意思说她其实是在生气。
“也许我不主动约你,你就不会约我吧”,肖柏继续说:“我明天要去伦敦了,公司又要安排新的一轮视察,大概又要去一个星期才会回来了,回来之后我爸妈他们也会过来,我想我今天再不约你,也许我们估计又要一个月以后才会见面了,可能那时候你已经把我淡忘了”。
纪婉笙感觉才见面的喜悦就那样一点点的沉静了塞纳河里的水里面似得,水里也不知道有什么怪物一直在拽着她下沉,她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感觉到了很难受。
为什么他们之间会这个样子呢,见一面会那么难,有时间了,彼此‘浪’费着其它时间也不愿意主动约见对方,然后‘浪’费掉可以在一起的时间。
她下意识的牵住他放在大‘腿’两边的手。
肖柏怔了怔,侧眸看她。
“我以为你跟我在一起很累了”,纪婉笙轻声低头说:“我看你一直也没有联系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通电话我一直记得,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打给你”。
“我一直在等呢,等到晚上十二点”,肖柏‘胸’膛微微‘激’动的起伏,“我好几次想打给你的,可我怕你会那么冷冷淡淡的”。
“我哪有那么冷冷淡淡了”,她错愕的朝他瞪过去,眼睛里有与众不同的光彩闪过,肖柏终于把她揽进了‘胸’膛里,在她耳边小声说:“有,你自己没注意到罢了,我就算再怎么大度,也还是需要‘女’人来慰藉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那你可以找别人啊”,看到往日的他回来了,她也松了口气的笑了起来。
“不要,只要你”,肖柏停下来,手圈住他腰,长‘腿’朝她走近几步,她后退几步,靠在河边上,抬头,望着他干净而又温柔的脸落下来,他‘吻’得如狼似虎,像是要把柔弱的她给吃掉一样,她晕晕乎乎的搂紧他腰际,心跳的要迸出来似得。
中途,她气喘吁吁,他让她松了口气,又‘吻’上来,仿佛怎么也‘吻’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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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十章 留宿()
两人在河边上不知道亲了多久,肖柏用力把她摁进‘胸’膛里,“怎么办,早知道我就不顾及那些面子早点给你打电话了,明天要走,我舍不得你”。(
她不知道是被他摁的身体疼,还是心脏确实疼,不由自主的说道:“要不我晚上去你公寓吧”。
肖柏一怔,“去我那睡”?
“是啊”,她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第一次提出去一个男人那里过夜,不过晚上灯暗,也看不清楚,“不过就只睡觉啊”。
“睡觉啊,当然是睡觉”,肖柏又惊又喜,“可是你晚上不回去没关系吗”魍。
“一个晚上没关系的”,纪婉笙慢慢转过身去,也为自己这个提议而心跳加速,“不过没带换洗的衣服”。
肖柏看看时间,“现在应该还有地方没关‘门’,我陪你去买套吧”。
“也好啊”,她也不喜欢穿过夜的衣服,点头答应檎。
。
商场已经关‘门’,后来还是在热闹的商铺上买了套衣服,不过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卖睡衣的。
回到他公寓的时候差不多十点半,虽然以前也来过许多次,不过过夜倒还是第一次,走进公寓的时候,彼此都微微局促。
“我先给你找件睡衣洗澡吧”,肖柏往卧室里走,在更衣室里找了半天最后找了件黑‘色’衬衣和一件t恤长睡‘裤’,“不好意思,你挑一样去吧”。
纪婉笙目光在他左右手流连了下,最后选了那套t恤和长睡‘裤’。
“你我去里面的浴室洗吧,比较干净点”,肖柏拉着她往里走,里面的家居颜‘色’大多以白‘色’为主,纪婉笙走进浴室,里面很宽敞,有浴缸也有淋浴的‘花’洒,浴室柜上不像‘女’人一样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化妆品洗面‘奶’之类的,而是只有男人常用的一些牙刷剃须刀须后水洗发水香皂之类的。
“我这里没有沐浴液,不过香皂也是法国这边纯手工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去隔壁房间拿,我堂妹周末会来这住两天,我帮她准备了些‘女’‘性’用品在隔壁”,肖柏边说边把之前新买的‘毛’巾和浴巾安放在置物架上。
“没关系,香皂就可以,不过可以帮我拿点洁面‘乳’和护肤品”,纪婉笙轻声说。
肖柏点头,帮她从隔壁拿了过来后,悄悄为她关上浴室‘门’后从客厅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电视里也不知道放的什么,他一个人默默的‘抽’了两支烟,抬头,里面不知道哪个球队又进了一球了。
。
大约半个小时候,卧室里传来脚步声,他抬头,纪婉笙穿着他的男士睡衣,睡‘裤’因为过长被她卷了起来,不过‘裤’裆垂着,上面的t恤下摆更是垂到了她大‘腿’上,或许是睡衣的过大,反而衬得她身上骨架更加细小柔美,里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