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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似乎有很多人在看着他们,她脸红的像夜色中的玫瑰,紧张的她心跳都仿佛不属于自己。
她活这么大,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完全无措,只是心里的恐惧和心跳成正比。
多久了,她的生活平淡的连一丝涟漪也溅不起来了,可是今夜,她感觉胸口激起了千层浪花,就像死去的人突然活了过来。
可是不该这样的,她是一个有未婚夫的女人。
注定不会有结果。
。
就在这时,肖柏终于撤离开她的唇,他低头看着她,大概是自己吻得太急,她的唇哪怕在昏暗的灯光中也看得出泛出不一样的色泽,她也低着头,一根根睫毛大概是被她吓到了在不停的轻颤,看的让人心疼。
他试图用手去触碰她嘴,周围忽然响起了不少外国人的起哄声,他这才发现咖啡厅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两个,还有的竖起大拇指,有的人在夸赞他干的好。
他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脸热了热,纪婉笙尴尬的更加厉害,脸皮像是要着火似得,猛地推开他,拉开后面的门冲了出去。
他呆了呆,急忙追上去,前面就是马路,一辆车突然朝她开过来,他吓了跳,飞快的扑过去拽着她手腕走到马路的对面。
“肖柏,你闹够了没有”,纪婉笙满面通红的的瞪着他,“我从来就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都是你”。
“我也没是第一次大着胆子干这样的事,虽然这里是在国外,但如果不是因为你,借我一千块脸皮我也没这个胆子”,肖柏俊脸也绯红,“是你逼我的”。
“我哪里逼你了”,纪婉笙咬紧嘴唇,下巴紧绷。
“你说我死缠烂打,我要是真的死缠烂打,我每天都会守在你公寓楼下,每天都会打电话给你打的你都会想换手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做过这种事情,就连大学那会儿迷恋我们学校的校花,也只是心里想想,从来没行动过”,肖柏拉住她手,她怔了怔,看着他把那个装着药和姜水的纸袋放进她手心里,“那次在日本的晚会上,我看着你背影就很想认识你,只可惜你一直据我于千里之外,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没什么品位,条件也不优越,配不上你,也可能觉得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我就是对你很有感觉”。
纪婉笙心里不是滋味,“我我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身份有多尊贵,我现在这一切也都是家里人给予我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和责任,我的责任就是必须要和李路炀结婚,我没有别的选择”。
“但是你并不爱李路炀不是吗,你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块每天强颜欢笑不会难受吗,你愿意一辈子都这样吗,就算有一天到老了你都不知道爱情的滋味”,肖柏轻柔的声音却像利箭似得狠狠刺进她心窝里。
她眼睛里掠过悲哀。
肖柏突然有点同情她,“人家说年轻的时候总要有两次冲动,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一次奋不顾身的爱情,你可以用不着奋不顾身,但总要爱过吧,假如你没有爱过,也该有一份刻在回忆里对某个人的牵挂吧,即使有一天不在一起了,即使你老了,你想起那个人的感受却还是在的,而不是回忆过去,是一潭死水”。
“一潭死水”?纪婉笙笑了笑,笑容却比哭还难看,“肖柏,你爱过吗”?
“我还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爱情,但是我现在正在找寻,至少对你,我是已经奋不顾身了”,肖柏乌黑的眼睛亮的仿佛能灼穿人心。
纪婉笙竟是不敢与他对视,低下了头。
肖柏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插回衣兜里,“那我走了,药你记得吃”。
纪婉笙没出声。
正好一辆的士路过,他拦住,打开车门,纪婉笙转头看向他,他冲她笑了笑:“还记得刚才咖啡厅里那首歌吗,我真的不需要预测未来,我不会去你不想去的地方,我不想再压抑内心的激情,也不再逃避,这份爱已经无处藏匿”。
清冷的晚风吹来,她心口有什么东西慢慢裂开了一条缝。
“晚安”,肖柏转身上车。
。
黑色的奔驰消失在转角口,纪婉笙低头看着纸袋里的东西半响才缓缓走回公寓,进屋,她打开保温瓶,一股浓浓的红糖和姜水的味扑面而来,很好闻,她尝了口,味道还甜甜的,滋润的干涩的喉咙也舒服了许多。
她把姜水喝完,走到书柜前,找了半天从上面取出一本惠特妮?休斯顿的碟,取出来,放进cd机里,悠扬低沉的音乐缓缓流泻。
熟悉的音乐从耳尖飘过,唱至某处时,她唇边仿佛掠过被他吻过的灼烫触感,还有舌与舌之间的纠缠。
身体里的细胞和皮肤都在宁静的夜色中静静发烫。
她用手抹,却怎么也抹不掉。
音乐依旧在继续:youbeakdownmywallswiththestengthofyoulove。
你用爱情的力量攻破了我的心防。
晚上准备睡觉她取出手机关机时,看到里面有条肖柏的短信:这周六有场演奏会,我在那里等你。
她复杂皱眉把手机关了,放在一边,这个晚上竟然失眠了。
。
肖柏却睡得很好,回家沾枕就睡了,第二天起来,嗓子眼干的冒烟一样,他一张口,就觉察出不对劲,心里暗骂:妈的,女人没追到,还传染了感冒。
………题外话………
明日继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他有咽喉炎,最烦的就是感冒,每次喉咙痛,都要个把星期才能好。
早上,喝了一杯热开水,他敲了敲对面于韶年家的门,开门的却是她女朋友赛恩,穿着吊带,锁骨上有几处吻痕,很是性感。
“我找韶年,没有不方便吧”,肖柏略微尴尬的问旎。
“没有,请进”,赛恩转身往卧室里走,于韶年正好穿着短裤从厕所里出来,“肖柏,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就是想拜托你帮我弄张这周六演奏会的包厢票”,肖柏搓着手笑眯眯的说鞅。
“行啊,还是为了追那女的”?于韶年挤眉弄眼,“不是说不打算追了吗”。
“再试试”,肖柏眉心复杂的皱了皱。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惹火,李路炀和纪家都不是他招惹的起的,可男人都有一种劣根性,越得不到的东西越念念不忘,以后的事他不愿去想,他只在意当下。
“行,过两天把票给你,希望你马到功成啊”,于韶年拍拍他肩膀。
“但愿吧”,他吐了口气,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
。
今天才周二,离周六还有四天,他就希望时间过快点,好在年底,事多,到周四,谢强打电话给他:“明天晚上来我会所参加舞会吧,多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
“好吧”,在这个圈子里最重要的还是交朋友,谢强是利彻远早几年在商场认识的一个商业伙伴,肖柏因为利彻远的关系也经常和他应酬,后来发现他是个性格爽朗的人,便也成了朋友,这些年谢强来了巴黎发展,人脉广,早就混的风生水起,他没办法拒绝,只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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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肖柏换了身英伦风的西装,步入谢强的私人会所,里面大部分都是中国人,但还有小部分也有欧美人。
他刚进去就看到贝若桦正和一个帅气英俊的欧洲帅哥在聊天,她今天身着一条灰色的连衣裙,烈焰红唇,美得像穿行于夜色中的复古妖精。
“大家都到了,就你来的最迟”,谢强微笑的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埋怨。
“才下班呢,过来的路上又堵车”,肖柏松了松领口的蝴蝶结,勒的有点难受。
“巴黎就是游客多,到处都堵”,谢强手痞痞的搭在他肩上,眼神略向贝若桦,“怎么搞得,还没有在一起”?
肖柏润了润唇,“强哥,我”。
“是不是对人家没意思啊,不过我当初介绍人家认识的那天你不是说印象挺好的吗”?谢强盯着他说道,“我还跟彻远说了这事呢,他也挺支持的”。
肖柏张张嘴,心想要不是纪婉笙,也许他会跟贝若桦交往,“第一印象挺好的,不过最近忙,你也知道上回我堂哥来了欧洲,然后又是商场租约的事,我感觉最近还不是很想谈恋爱”。
“小伙子,你这不会是有问题吧”,谢强笑着瞅了眼他下面。
“你才有问题”,肖柏瞪眼,“我正常的很好吧”。
“你表哥说你四五年没谈恋爱了”,谢强拍拍他胸膛。
“我那是很忙好吗”,肖柏咬牙切齿,“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跟着老板做事每天一点自己的私人时间都没有”。
“没有不想谈恋爱的男人,除非有喜欢的人,或者不喜欢我介绍给你的那个人,当然,也许是因为喜欢男人”,谢强意有所指的上下打量他,“说实话,贝若桦挺符合你如今这个状况的,她也是暂时调来巴黎工作,过几年也会调回去,上海离康城也没有多远,而且她也很漂亮、性感、能干,人家很多男人想泡都泡不上,自己好好考虑,你也不可能一直留在巴黎,先去吃点东西,等会儿我给你介绍客人认识”。
肖柏再次蹙了蹙眉,是的,他不可能永远留在巴黎。
他微微心烦的走到餐厅里用盘子装了些红酒炖牛肉,贝若桦妩媚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这里的白酒田螺还不错”。
“那我等会儿尝尝”,肖柏回眸微微一笑。
“强哥说你最近挺忙的”?贝若桦抿唇轻笑。
“是啊,年底吗,你呢,难得今晚有时间出来”?肖柏低头又加白酒田螺。
“因为知道某个人大约会过来所以就来
了”,贝若桦一双美眸瞟了瞟他。
肖柏假装没听懂,“要吃白酒田螺吗”?
“好,谢谢”,贝若桦把盘子递过去,他夹了些,随口说道:“刚才那个外国人长得挺帅的”。
“没考虑过外国人,我迟早是要回国的,也是想谈场恋爱认认真真的定下来”,贝若桦低声看向他,“你呢”?
肖柏尴尬的喝了口酒,还是硬着头皮说:“近几年我暂时还没想过结婚,男人应该先立业后结婚,我觉得自己还不够成功,想再奋斗几年”。
“是吗”?贝若桦怔忡的脸色划过黯然。
“肖柏,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查理斯先生,集团的主席”,不远处,谢强朝他招着手。
“不好意思,先失陪了”,肖柏歉然的端着酒杯朝谢强走过去,“查理斯先生,你好”。
。
好几个小时,肖柏都是陪着那些个大老板喝酒,人也喝的有点晕,干脆睡在谢强家。
早上起来,谢强还在睡觉,他跟保姆交代了几句自己先离开回家换衣服了,他在柜子前挑选衣服的时候想到今晚的事情心里隐隐的十分激动。
一整天,多次看手机,傍晚,检查完中国发往巴黎的货物后,他直接赶往音乐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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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钟,音乐厅里人陆陆续续的坐满,也有剧院的工作人员提醒他该开场了,他看看时间,说:“我等朋友,等会儿再进去”。
工作人员离开后,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