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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婉笙愣了愣,这才想起刚才人多的时候他站在外面帮自己挡住了雨。
她往里边走了两步,肖柏走近些,说:“我看我还是陪你去排队等计程车吧”。
纪婉笙抬起脸来,她五官有种娇柔的细致,鼻子、嘴巴、眼睛的弧度都很美丽、‘性’感,淅淅沥沥的雨夜里,肖柏想起她之前在演奏厅的包厢里擦泪的模样,忽然觉察出她眼睛里有股淡淡的忧伤。
他看的失了两秒神,说:“我做助理的也曾做过司机,一般情况下你会告诉他时间点,就算迟到了司机会不停的给你打电话,不是像你这样,站了这么久一通电话都没接到,除非没人来接你”。
他说完朝排队的地方走去,纪婉笙承认被他猜中了,犹豫了下跟在他后面。
两人排在末端,肖柏见她不大愿意跟自己说话,他心里也有股傲气,也沉默,低头玩手机。
雨水伴着身边‘女’人传来的香味,也不知是什么味道,在夜‘色’里闻得特别舒服,他心想比刚才于韶年介绍的那个外国‘女’人身上香味好闻多了。
等了十分钟,终于等到了两人站,后面的音乐厅里灯全部黯了下来,边上也没再有其他人,肖柏踮着脚站路边挥手拦车,纪婉笙站在他边上望着他,感觉有点奇怪。
虽然以自己这样身份的人确实巴结的很多,他自己也说想和自己搭上关系,不过他眼睛里的傲气看得出不是在讨好自己。
站了四五分钟一辆车突然沿着路边疾驰而过。
他反应迅速的忽然回头抱着她往里躲了几步,男人冰凉的衣服挨着她脸颊,纪婉笙第一个念头是他趁机在占自己便宜,尴尬又有点生气的推开他。
肖柏没生气,只是低头看全部湿掉的鞋子和‘裤’子。
纪婉笙也看到了,正要骂出口的话咽在喉咙里,半响,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不好意思”。
“没关系”,肖柏忍着脚上的冷,笑嘻嘻的说:“虽然我是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不过我这个人还是‘挺’尊重‘女’‘性’的”。
纪婉笙一时无语,这人脸皮真厚,不过脾气还不错。
肖柏转过身去继续拦车,这次很快拦到,打开车‘门’,他先让她进去,然后自己再坐进去。
纪婉笙吃惊的瞪着他,“你跟着我干嘛”
“纪小姐,你能不能有点良心,我好心好意的帮你拦车,难道让我送你先走,我自己再等车,还不知道下一辆要等多久,外面太冷了,我先送你回去,等会儿再回自己住的地方,而且我送你到家‘门’口也放心些,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回头查起来最后一个人见的是我,那我就跳到黄河洗不清了”,肖柏一连串的说了一大堆,纪婉笙都快服了他了。
“你太能说了,肖助理”。
前面司机用英语问两人要去哪,纪婉笙先说了地址,她住十六区,有钱人最
多的地方。
肖柏不意外。
路上,奔驰的的士里放着低沉的英文老歌,唱的人心里舒坦又安宁,肖柏回头看了眼她在夜‘色’中的侧脸,似乎夹带着丝落寞。
“你喜欢听小提琴”车里的气氛好,他声音放的也‘挺’温柔。
“是啊”,纪婉笙脸颊终于朝他侧过脸点,给人一种‘欲’‘露’不‘露’的味道,更显得美丽。
肖柏‘唇’动了动,围着良心说:“‘挺’好听的”。
“你听得懂”纪婉笙诧异,显然不大相信。
“听不懂,不过你觉得好听那肯定是好听了”,肖柏眯着乌黑的眸子一笑。
题外话不知道亲们觉得番外好不好,好担心。。。。
。。。q
第一百八十六章 肖柏,你真可爱()
纪婉笙再次皱眉,她早该想到的,他从头到脚一看就不像是个爱听音乐的。
她不再说话,继续望着窗外,很久维持着一个姿势。
肖柏感觉她心情不好,毕竟自己做助理的,观察入微是必须要学的第一点旎。
不久,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搁在包上的手动了动,却没打开,直到铃声快结束时才下定决心的取出来,“你好还没看,没听到,刚和朋友在聚会挺好玩的过会儿回去”鞅。
肖柏眼神诧异的动了动。
那通电话她说了不到一分钟就挂了,她低头点开短信,肖柏视力极好的飞快瞄了眼,看到了“happybithday”的字眼。
她把手机收回包里,又回头看了他眼,以为他又会八卦多问,谁知道他手搭在窗户上,脸朝着外面的雨夜。
的士停在她住的一处高级公寓楼下,纪婉笙从包里掏出一张一百欧元的钞递给司机,用英语跟司机说送他回家。
“你干什么”?肖柏把钞票夺回来重新塞进她手里,神色愠怒,“你是觉得我坐车回去的钱都没有吗,你以为我是乞丐吗,下车”。
纪婉笙大约没想到他会发怒,明亮发黑的眸一瞬不瞬的盯了他两秒,直接下车往大楼里走。
肖柏烦躁的扯开围巾,司机开车前往第八区。
。
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心里的怒气渐渐消下来,快到公寓时,路对面的蛋糕店灯火明亮,他结账下车,犹豫了下朝蛋糕店走进去。
里面的蛋糕精明华丽,负责送货上门,就是价格有些贵,他挑了一个上面铺着白巧克力的普斯蛋糕,写了地址后结账离开。
回家换了身干净衣服后,敲响了于韶年家的门,开门,于韶年穿着厚重的睡衣,讶异的笑:“我还以为今天晚上你可能不会敲响我家的门了”。
“为什么这么说”,肖柏奇怪说:“我只是去公司拿个东西”。
“少来,我不相信,当时你在音乐厅门口东张西望,分明是看到了熟人或者美女,只是当时我女朋友和琼斯都在,我没说出来而已”,于韶年让他进来,客厅里正在放美国电影。
“人呢”?肖柏四处望了眼。
“回去了,我猜着你对琼斯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于韶年递了罐啤酒给他。
“欧美人还是不大对我胃口”,肖柏打开啤酒罐,心情莫名惆怅,“我喜欢中国女人”。
“那今晚瞧见的是哪个中国女人”?于韶年玩味的打趣。
“就是去年在酒会上见过一次面,感觉不错,不过对方有未婚夫,对我没什么意思,刚看她一个人在外面听音乐,不大安全,我陪她等了会儿送她回家”,肖柏一屁股坐沙发里,两条长腿搭茶几上,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酒,这才舒爽。
“在这边别说未婚夫,结婚了只要喜欢一样可以追”,于韶年拍他肩膀,“兄弟,你加油,行的”。
“算了,我根本没想去追”,就算刚才送蛋糕送鲜花也只是因为她眼睛里的那一丝落寞,肖柏拿遥控器换台,正好看到体育频道正在播放足球比赛,两个男人开始聊起欧洲足球选手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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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
纪婉笙仰头躺在白色的浴缸里泡澡,旁边的小矮桌上放着一瓶红酒和高脚杯,高脚杯中的幽暗夜里倒映出她一张落寞的脸蛋。
二十六岁的生日,一个人去听一场音乐会,回家,独自喝一杯红酒,总好比回那栋华丽的堪比城堡的庄园要好。
可为什么现在的她还是觉得如此落寞呢。
回忆去年的生日在做什么,噢,对了,李路炀送了一家昂贵的西餐厅给她,晚上在自家的庄园里举办舞会,到场的有四五十号人,都是欧洲名流和绅士,很多人都在羡慕她,所有人都以为她很快乐,其实她一点也不快乐。
。
纪婉笙抿了口红酒,披上浴巾从水里站起来,雕花的座机里传来前台管理员的留言:“纪小姐,刚才蛋糕店给您送来了鲜花和蛋糕,需要我为您送上来吗”?
她愣了愣,诧异,李路炀几时变得如此会制造惊喜和浪
漫了,她回拨过去,道:“送上来吧”。
五分钟后,管理员亲自jose亲自提进来,一束芳香扑鼻的白玫瑰放在蛋糕上面,花束不大,只有十二支,花束中间放着一张粉色卡片。
jose离开后,她取出卡片,打开,上面写的是中文:纪婉笙小姐,生日快乐,肖柏。
字迹清秀,和他人一样。
她愣了半天,怎么也没想到送花的人竟然是刚才那个气冲冲让自己下去的人,只是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是今天生日的。
她失神片刻,打开蛋糕,是一个和白玫瑰颜色相近的慕斯小蛋糕,上面放着很多榛果和巧克力,中间写着因为happybithday。
她取了上面一块巧克力,刚喝完红酒的苦涩唇齿里夹着巧克力的细腻甜美,有股淳淳的香味和甜味在舌根里溢开。
。
第二天,肖柏去公司,早上和各高层开国际视频会议的时候,屏幕那边,利彻远冲他发了顿火:“慕尼黑那边的超市已经缺货五天还没有补上去,有什么缘由你要给我拖到现在,你要是干不好,明年就给我回来干”。
办公室里的管理层人员一个个交头接耳,肖柏面色难看。
会议结束后,他回办公室,门关上后,他直接把文件狠戾的往桌上砸。
瑞娜看着他脸色愧疚的说:“不好意思,肖总经理,上星期我打电话问过慕尼黑那边的周经理,他说该补的货都补了,没想到”。
“周经理肯定是姜碧雯那边的人,他们在背后摆了我一道”,肖柏铁青着脸色,“现在说这些没用,总公司有姜董在那边撑腰,我们无凭无据的你快去把该补的货安排人送过去”。
“好的”。
瑞娜离开后不到五分钟,利彻远打电话过来,“肖柏,刚才总公司的人都在,我样子还是要做足”。
“我明白,这次也确实是我的疏忽,如果我做到位了,他们也不会有机可趁”,肖柏沮丧。
“当负责人和当助理是不一样的,你还要学的地方有很多,别太灰心,但自己也还要注意点,今年可以这样,但明年就不该如此了”。
“嗯”,肖柏低声应着。
“有些事我帮不了你,该遇到的困难还是要自己解决”。
“我知道了”,肖柏挂了电话,手撑在额头上,陷入沉思。
。
下午四点,他正在商场视察,手机突然响了,竟是贝若桦打过来的。
“贝小姐”。
“肖先生,今晚我下班的早,晚上有时间去咖啡馆坐会儿吗”,贝若桦笑着说。
肖柏挺讶异的,干脆的说:“我还以为你并不想跟我坐会儿,前阵子约了你两次”。
“那几天我是真的很忙,没有骗你”,贝若桦歉意的解释。
“好”,肖柏心情正好有点抑郁,也不想回家,便应了。
。
晚上八点,两人约好在一家英式的咖啡馆见面,肖柏先到,点了瓶啤酒,贝若桦到的时候他啤酒已经喝了一半,男士外套搭在后面的椅子上,露出了里面英伦拼接毛衣,毛衣里还套着一个白衬衣,面容干净,像个大男孩一样。
“hi”,贝若桦坐到他旁边的高脚椅上,“不好意思,迟到了”。
“没关系”,肖柏回头看她,她大衣的里面还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身材纤瘦,瓜子脸,笑起来甜美,不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