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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汀默默的与他对视了会儿,见他一副坚决不妥协的样子,只好认命去
换了条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布鞋。
出‘门’的时候,两个孩子腻了她好一会儿才被她哄好。
利彻远送她去公司,她让车停在距离公司一段距离的地方,然后指指远处楼上,“那就是我上班的地方”。
“小心点”,利彻远叮嘱,完全把她当成了一个刚入社会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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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汀第一天大致就了解了公司的情况,虽然地方小,但也被分为好几个团伙似得,不过好在简汀只负责翻译和老板那一块的工作,在管理层竞争方面对别的员工也造成不了影响,所以也没人排斥她。
公司所有的员工一律都是结过婚的,只有小部分负责公关营销部的年纪比较轻漂亮,而且未婚。
简汀和已婚的‘女’人走的比较近,记得以前,她最不擅长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了,但现在更乐于偶尔跟她们分享孩子和家庭的快乐。
中午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利彻远有时间会让老杨开车送她过来,他一般都是背对着站在她公司‘门’口,然后打电话给她。
简汀下楼后和他一块去附近一家不错的‘花’园式咖啡厅坐会儿,她点了一份冰‘激’凌意大利面。
“中午没吃饱”?利彻远坐她旁边,点着烟看她吃得有滋有味,却皱起了英‘挺’的眉头。
“食堂伙食不好”,她吃的腮帮子鼓鼓的。
利彻远笑‘摸’了‘摸’她脸颊,“谁让你不来我公司上班,活该”。
“没事,我天天拿你钱可以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简汀用淘气的口‘吻’说。
利彻远听得笑了起来,手里的烟灰也抖了抖,掉在桌面上,“以后我让老杨给你送中饭过来”。
“别,我不想大家知道我嫁了个这么有钱的老公,也不想搞特殊”,简汀摇头,“我现在结识了不少朋友”。
利彻远难得见她开心,自己也高兴,“老公给老婆送饭,是疼老婆的表现,哪里搞特殊了,要换成别人,说不定早把公司都给买下了,然后给老婆改造食堂,你还要我如何”。
“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任‘性’”,简汀笑白了他眼,不过心坎里还是甜丝丝的。
尽管她一直拒绝,不过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还是接到了老杨电话,让她下楼拿饭盒,提上来打开,三菜一汤。
同事叫她去食堂吃饭,她提着过去,把菜和大家一起分享,大家都羡慕她。
渐渐的,大家也知道简汀有个老公每天会给她送中饭过来,但羡慕过后,总是有些人会嫉妒。
没多久,办公室一向跟她玩的比较好的成姐把公司最近的谣言告诉她,“营销部的那帮小姑娘真是一个个看着年轻,可怎么那么缺德,就前些日子营销部的那个马晴造谣说是在楼下看到一个大肚子老头给你送饭过来,现在大家都在说你其实嫁的是一个老头子,哎,老头子怎么了,而且我觉得她们肯定说的夸大了,再说就算真的有,能有一个每天都给自己送饭的老公,也值了,男人最重要的还是疼自己”。
简汀不可思议,“那是我老公的司机”。
“我就说吗,你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嫁给一个老头”,成姐尴尬了下,说:“营销部的那些人就是嫉妒你漂亮,你不知道,你来之后大家都说你是我们公司最漂亮的‘女’职员,连上回有个客户来公司都背地里跟我们夸你漂亮”。
简汀被夸得不大好意思。
。
回去后她把这件事告诉利彻远,起初不觉得好笑,后来自己说完后倒忍不住大笑起来,“那些人竟然把老杨当成我老公,而且老杨才四十九啊,她们竟然说他是大肚子老头,不至于吧,你说老杨知道了会不会气糊涂去”。
利彻远也忍俊不禁,“看来以后还是要我多去给你送饭了”。
“没关系啦,你也已经很忙了”,简汀坐到他大‘腿’上,分开搂住他颈子,低头,与他额头相抵,“不过老公,我明天和老板去上海出差”。
“两个人”?利彻远挑眉。
简汀点了点头,“这次我既要做翻译,又要做秘书,出差一趟费用不低,我们公司现在发展小,没这么多经费承担”。
“什么破公司”,利彻远板起脸,“孤
男寡‘女’出差的我能放心吗”?
“别吃醋啦,我们老板有老婆孩子啦,而且我跟他工作这段时间没觉得他是那种表里不一不正经的人”,简汀轻声安慰。
“那些越看起来正经的人就越不正经”,利彻远面‘色’不善。
“你在说你吗”?
利彻远:“”。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到贵妃椅上,“我就对你不正经”。
简汀笑着惊叫了声,就被他堵住‘唇’,两人故意打打闹闹拉拉扯扯了一阵,衣服去了一半,就要在一起时,外面猛地传来“砰砰”的踹‘门’声,紧接着还有李阿姨的声音,“荔枝栗子,别闹啊,爸爸和妈妈在里面谈事呢”。
“唔唔妈妈爸爸”。
含糊不清的声音继续伴着踹‘门’声响起。
两人没辙,只能从椅子里起来,利彻远看看自己下面,面‘色’惆怅,“你先去找她们,我去下洗手间”。
“嗯”,简汀整理了下头发,拉拢睡衣过去开‘门’,两个孩子被李阿姨一左一右的用背带绳牵扯着,虽然站不稳,但也是练习走路的时候了。
孩子看到她,立即张着手臂都要抱抱。
简汀不可能抱起两个,偏偏两个都要抱,小孩子其实都爱吃醋,抱了这个那个就会不高兴,以前还小,现在醋意更加的强烈了。
简汀只得蹲在地上把两个都搂进怀里,等了四五分钟,利彻远才从洗手间出来抱了其中一个。
这些日子简汀出去上班了,荔枝和栗子晚上粘爸妈粘的特别厉害,玩到九点多钟,也不愿跟保姆回房睡,保姆要抱走,就一直哭。
后来简汀心疼,利彻远心疼,就雹子和他们俩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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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简汀和老板去了上海出差。
上海以前和利彻远也出过差,不过这次住的是普通的酒店里,简汀陪着龙老板忙了一天,回酒店休息,刚洗完澡,利彻远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
她拨过去,他语气郁郁的,“干嘛呢,一直不接”。
“在洗澡”。
“噢”,利彻远说:“我也来了上海,可我找了几回也没找到你住的那酒店,能把共享的地址发给我妈”?
“你怎么跑来上海了,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还在家吃晚饭吗”,简汀惊讶得不得了。
“发位置”,利彻远固执的继续说,显然也不想回答那个问题。
“我发给你你确定以你的方向感找得到吗”?简汀叹气。
“助理跟我来了”。
简汀有点同情他助理了,把位置发给他,没多久,龙经理敲‘门’来找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白天那份合同你再帮我仔细看看,我刚自己翻译了遍,好像有点问题”。
合同出了问题可大可小,简汀只能让他进来,仔细阅览了他说的问题地方,解释道:“没有什么问题,这里翻译成中文是如果在一个月内乙方没有提‘交’全部货物,乙方将向甲方赔偿双倍返还所收取之定金”。
“噢”,龙老板恍然,“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他说完简汀电话就响了,又是利彻远打来的。
“你接,我回去睡了”,龙老板拿着文件离开,简汀松了口气,接通,利彻远说道:“我到你们酒店楼下了,你下来看看,不知道是不是这家,同名的酒店太多了”。
“好”,简汀穿了件大衣下去。
利彻远‘抽’着烟皱眉站在十多个平方的大厅里直皱眉,“这地方真小,我找了好久,肚子又饿了”。
“我陪你去吃夜宵”,简汀牵过他手,他手凉凉的,上海的天冷,看来是真冻着了。
利彻远揣着她热乎乎的手进兜里,两人一起往斜对面的夜宵店走进去,点了些生蚝扇贝馄饨之类的。
简汀很饱,坐在边上看他吃,“你还没说呢,你干嘛过来啊”。
利彻远吃了两个馄饨,又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了,‘抽’了口才说:“我不放心,怕你们老板欺负了你,现在好男人真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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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汀其实猜到了原因,不过听他那样说出来还是蛮甜蜜温暖的,她嘴角抿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利彻远心里突然软了软,沾着烟丝味和馄饨味的薄‘唇’用力‘吻’上她樱‘唇’,简汀不好意思的低头,“大厅里啦,好多人在”。
利彻远‘摸’‘摸’她脑袋,全身都热,也痒,按理说他如今也不小了,可某些地方却越来越成了十八岁的小伙子似得。
他放开她,继续解决送上来的烧烤,简汀说道:“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那老板真不是你担心的那种人,你说的那些人我遇到过,旅游团队里经常有,是不是,他跟我说话的眼神和手的举动我就能看出来”。
“不是就好”,利彻远嘴上说着,可心里却只能算大概有个底,“简,我主要是担心你会遇到不安全的事,你在家呆了那么久,一年多没出来工作,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我不能让你有事”。
“我知道”,简汀很感动。
。
吃完夜宵后,两人散步回酒店,利彻远觉得她房间小,又另外开了间最豪华的房间,晚上他洗完澡,在阳台上找到简汀,两人住的地方高,还能看到很远的东方明珠。
她凝神看着夜‘色’中的明珠塔,利彻远看着她被月‘色’笼罩的柔合背影,半响,慢慢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老婆,我越来越爱你了”。
“我也是”,简汀眼神缱绻的回头凝视着他,看着现在的他,好像看到了二十岁左右的他心里稚嫩的一面,人家说活的越大,心里就越天真幼稚。
也许利彻远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她突然不再羡慕简妤了,或许她曾经拥有过的利彻远她现在也拥有着。
生活并没有让他们彼此厌倦,反而更加关心。
“彻远,可不可以唱你求婚时给我唱的那首歌”。
“嗯”?他眨眼,“哪首啊”。
“你猜”,她眨了眨眼。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
真的有点透不过气,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
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哦。
他温柔的唱着,简汀依偎在他怀里,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垦丁那个怦然心动的海边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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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法国巴黎,利彻远找到肖柏的时候,是在一处凌‘乱’的公寓里,音质极佳的音响里放着老掉牙的小提琴唱片。
他胡子拉碴,颓唐的像个吸毒的少年。
利彻远长叹,递了根烟过去,他没动,只是晦暗的望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