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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洋,我求你别这样对我”,简汀历来明白他的手段,他这种人你越反抗,他就越狠,她只能哀求着抗拒。
“简,我爱你,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聂沛洋心疼的钳住她两只手,压在头顶,亲吻她脖颈,轻喘。
简汀眼睛里盛满水汽吃痛的说,“你轻点,我脚又疼了,你去帮我拿药水”。
聂沛洋微顿,抱着她放到沙发上,问道:“药箱你放哪”?
“在储存室靠右边的柜子里”,简汀咬唇说。
“你在这坐会儿”,聂沛洋去储存室。
等他一走,简汀立即给骆宾发了条短信,“我在聂沛洋别墅里,你快来救我”,发完后,又拨了下他号码,嘟嘟几声后立即按断。
一份钟后,聂沛洋拿着药箱出来,帮她喷上药水,又揉了揉,然后说:“你还记得吗,以前我有次打球扭伤了脚,你也是这样帮我揉的”。
简汀心中触动,那次他一直叫疼,简直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过很可爱,现在想想,挺滑稽,她竟会觉得他可爱。
“好了”,聂沛洋见她安静,拧好药水瓶,抱过她,语气傲娇,“简,最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今晚一直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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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上午八点
40。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
“我饿了,你给我去下碗面好不好”?简汀乌黑的眼珠朝他一转。
“你不是才吃了夜宵吗”?聂沛洋皱眉。
“我没怎么吃,都是韩语在吃”,简汀淡淡道:“你要是不愿,我自己去”。
“哎哎哎,别动,你都受伤了我怎么舍得你下厨”,聂沛洋心疼的揉揉她小脸蛋,“坐着,我去啊”。
他去了厨房,煎鸡蛋的声音传出来,简汀心酸了酸。
十五分钟后,他端着一碗面出来,外面院子里有车开进来,光照亮了落地窗,骆宾从车上下来,使劲拍门,“聂沛洋,你马上开门,把简汀放出来,不然别怪我报警,把今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聂沛洋脸色一变,阴暗的看向简汀,“你给他打了电话,刚才的一切都是拖延战术”?
简汀看着他脸色有点畏惧,“你放我走”。
聂沛洋猛地将汤面掼到地上,汤汁溅了一地。
简汀吓了跳,畏畏缩缩的过去开门,整个过程,他没动,只是望着她,俊脸狰狞,“今晚你可以走,但是我一向说到做到,明天假请了,证是一定要扯,你跟骆宾说也没用,他还不是我对手”。
简汀心神俱冷,打开门,骆宾冲了进来,操起拳头就要动手,简汀拦住他,“我们走”。
“聂沛洋,你再敢动她,我不会放过你”,骆宾怒火冲天的警告。
“骆宾,你少在我面前张扬”,聂沛洋淡淡道:“骆家两个大项目都跟我们集团资金挂钩,只要我一撤资,你们公司面临几十亿的赔偿,你自己年轻气盛,但你爸不会跟着你糊涂”。
骆宾大怒,“当初你们家破产要不是我和周跃衡从中周、旋,你能这么容易东山再起,你有种,我骆宾没你狠,从今天开始,我们不是兄弟”。
聂沛洋冷笑。
“骆宾,别再争了”,简汀疲倦的往别墅外走,骆宾狠狠瞪了聂沛洋眼,忙跟上去。
上车后,开出别墅一段距离,骆宾还是气得捶胸顿足,“他妈的,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还好,你来得及时”,简汀苦笑,“不好意思,骆宾,只有你们几个朋友知道这里,我实在”。
“我知道”,骆宾抓住她手,“你发短信给我,我非常高兴,我希望一直可以这样保护你”。
“你别天真了,沛洋他什么都能做出来,别因为我影响你们两家公司的利益”,简汀抽回自己手,她从没想过要接受过骆宾,“你送我回家吧”。
“我不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骆宾气愤的绷紧腮帮。
简汀没说话,她实在太累了,如果早知道爱一个人会如此辛苦,她好想回到20岁的时候,告诉自己,再也不要爱上一个叫聂沛洋的男人。
晚上回去后,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聂沛洋充斥着她整个梦里,威逼利诱胁迫,用尽手段,早上醒来,她面色惨白。
上午十点,肖柏叫她进办公室煮咖啡,利彻远开完会进来,愣了愣,“昨晚没睡好”?
简汀心想,她何止是没睡好,昨夜简直像在炼狱里走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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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41。别逼我走到那一步()
别逼我走到那一步
“有点”,她低头倒咖啡。
利彻远目光停留在她睫毛上,“简汀,你要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
“没事呢”,简汀嘴角勉励一扬,怎么说,说她的前任要结婚了,却对他纠缠不休,还威逼利诱的要带她去国外扯证?
简汀不愿说,不光彩,难堪,而且他还是池素晗的堂哥,工作她不愿辞,证也不想扯,她只能躲一天是一天。
“利总,咖啡好了”,简汀递过去。
利彻远颔首,“明天我要陪同法国顾问团的那帮人去趟启安镇,你昨天接待了他们,也知道他们来的目的,你了解下启安镇蔬菜种植园基地的一些详细资料,明天一道过去,晚上住一夜,这趟就你一人翻译,里面有个法国记者,主要负责拍摄、采访,你说话一定要格外小心”。
“好”,这是简汀第一次出差,不敢怠慢。
晚上回家后,简汀提心吊胆的害怕聂沛洋会找过来,门打了倒锁,所有的陌生来电一概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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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区门口停着一辆商务车和轿车,利彻远和肖柏坐轿车,简汀陪同四个法国人坐商务车,去的路上大约三个小时车程,简汀为他们讲解着沿路的风景,她是导游出生,见识广,对中国文化了解颇深,介绍起来也不觉得乏味。
快到启安镇的时候,韩语跟她打了个电话,口吻非常生气,“简汀,以前我不信本命年会倒霉,现在我是真信了,早知道多穿几条红内、裤”。
简汀想起聂沛洋说的话,心里发沉,“出什么事了”?
“上星期我写了一篇依文化妆品公司卖假货的新闻稿,那条新闻是我花了很多精力才找到的独家报导,我手里都有证据,也拿他们产品做过检验,结果现在那家公司把我告上了法庭,说我诋毁他们公司名誉,要求我赔偿一千万,我哪那么多钱赔”。
“你冷静点,长轩不是律师吗,你可以问问他,再说你既然做过检验,有证据,怕他做什么”。
“问题是我们杂志社一个同事站出来说我为了搏业绩伪造新闻,正好我们杂志社最近正在裁员,凡是新闻量拿的最少的会被开除,连我们经理都倒向化妆品公司那边”,韩语着急道:“长轩说了,要真打起来我胜算不是很大,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记者,又不是没被人告过,可头一回遇到窝里反这种事,我是不是得罪谁了要整我”。
简汀手微微发抖,这件事处处都充满了蹊跷,“你别急,我问问骆宾他们,他们认识人多,说不定能打听打听”。
“简汀,我不想你因为我又跟那帮人牵扯到一块”,韩语叹气。
简汀难受,她不敢说是自己连累了她,又哄了她好一会儿,到镇上饭店后,她先下车走到一边给聂沛洋打电话。
“聂沛洋,韩语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昨天一直打你电话,你不接”,聂沛洋笑意清清冷冷冷冷的,“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有关方面我都已经打过招呼了,官司她是打不赢的,对了,这事我跟骆家的长辈也打过招呼,骆宾也帮不了你”。
简汀浑身气得发抖,“你别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
“简,你想做什么,从你搬离别墅后,我就一直在部署一切,就算你告诉池家,我也有把握应对,但是应对的方式恐怕会叫你身败名裂”,聂沛洋语气轻柔,“拜托,别逼我走到那一步,你不妥协,官司我依然会打,韩语要么赔一千万,要么接着打,一直打到倾家荡产,不过这样的她,她男友也未必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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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十一点。。
42。42。来你是简德阳的女儿()
42。原来你是简德阳的女儿
“我上辈子瞎了眼才找了你这种极品”。
肖柏过来,正好听到简汀最后一句话,阳光下,她妆容下的一张脸也掩饰不住的发青,眼底有泪光闪烁。
他轻咳声,提醒,“简汀,利总让你过去帮那群法国人点菜”。
“不好意思,我马上去”,简汀收起手机,朝法国人走去,一行人走进饭店。
饭桌上,简汀想着韩语的事,心不在焉,其间,肖柏提醒了她两次,“简汀,哈威先生再问你话,发什么呆呢”。
“啊”?简汀一醒,看到坐在对面的利彻远眉心里透着一股淡淡的不悦。
饭后,简汀又给郑长轩打了个电话,结果也不乐观。
两点后,前往蔬菜种植基地时,天还颇热,一千多亩的蔬菜瓜果的基地一眼望去连绵不绝,对于土地面积比较小的法国人来说直看的叹为观止,尤其是有些蔬菜品种他们都没见过,均需要简汀一一为他们讲解。
三个小时的观光、采访、介绍、品尝蔬果,简汀最后告诉他们这样的基地利远集团在整个中国足足有二十个。
晚饭后,累了一天,大家歇息在镇上一家酒店里。
简汀回房后没多久,肖柏过来找她,“利总叫你过去”。
简汀想起在蔬菜基地时利彻远露出好几次不悦的神情,他素来公事公办,看来今晚难免是要挨批评了。
利彻远房间就在她旁边,镇上酒店不比城里的五星级酒店,一室一厅,简汀进去后,利彻远衬衣领口解开几粒,用一种很舒适慵懒的姿态斜倚在沙发里,但男人清隽的五官却流露出失望的味道,“简汀,来的时候我提醒过你,今天的应酬很重要,甚至关系到公司以后在欧洲长远的发展,但是你今天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对你的工作不严谨的姿态”。
“对不起”,简汀垂眸,这样的生活她很累,有时候想辞职一走了之,可她走了,韩语怎么办,留下,她跟聂沛洋鱼死网破,可简家的脸面会被她丢尽,成为业内的笑话。
利彻远换了条交叠的双腿,等待她继续说。
简汀咬唇,“利总,回康城后,我想休两天假”。
“你才休了没几天,我不同意”,利彻远拒绝,“简汀,是不是聂沛洋逼了你什么”?
简汀一惊。
利彻远观察着她咬出牙印的唇瓣,“你打电话的时候,肖柏听到了几句,我大概也猜到了,你可以跟我说说,兴许我能帮到你”。
简汀眼眸动了动,仿佛死寂中终于有了丝光芒,她张唇,却忽然觉得难以启齿。
“你不愿说就算了”,利彻远站起身来,往卧室里走。
“我说出来你真的会帮我吗”?简汀突然望着他背影,或许现在唯一能帮得了她的就只有利彻远了。
利彻远清朗的眉目微挑,“你说说看”。
简汀一咬牙将聂沛洋的威胁全说了。
利彻远静静的边抽烟边听着,等她说完后,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