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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汀摇摇头,想到他离开时的告白,莫名尴尬,转移话题,“你今天上午去养老院,王奶奶她们还好吧,我都好些日子没去看过她们了”。
“身体还不错,王奶奶倒挺想你的”,禹易谦喝了口热茶,“改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简汀不好拒绝,随意的应了声后禹易谦立即变得积极起来,“要不就小年那天晚上吧,正好养老院要搞活动”。
简汀一怔,“那天我恐怕没时间,我最近领养了个小孩,他有心脏病,这天太冷,我不大敢带他出门”。
“是吗”,禹易谦的眨了眨眼,笑说:“没想到你还会领养小孩,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心地好的人”。
简汀强自笑了笑,她心地有多少她自己清楚,至少之前她不认为自己心地好的,只是这两年害怕报应,也因为愧疚。
“我挺喜欢小孩的”,禹易谦忽然望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说。
气氛顿时尴尬到了一种极致,简汀察觉到他在暗示些什么,她急忙又转移开话题。
禹易谦一直坐到天黑等她关门,又送她到小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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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五点多钟,禹易谦又来了店里,他笑着提着一个小纸袋说:“昨天来忘了给你带从智利的小礼物”。
“不用这么客气的”,简汀越来越不好意思。
“不是什么贵重的,就是瓶玫瑰小精油”,禹易谦递给她,“我听说女人用这个美容而且对身体很好”。
“谢谢”,简汀说。
“真谢的话请我吃顿饭吧”,禹易谦混血英俊的脸庞上流露出一股情意。
简汀沉默着没做声。
禹易谦没介意,反而有点歉意的说:“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没有”,简汀摇头,“你是个很好的人,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曾经离过婚,现在还带着一个有心脏病的孩子,以你的身份和地位可以找到比我好很多的女人”。
禹易谦怔愣了几秒就回过神来,“我确实没想到你离过婚,不过也没有什么,可能跟我在国外生长环境有关系,我不认为女人离过婚会给下一段感情带来太大影响,而且在国外离过婚的女人很多,她们还是一样的有自信,至于你说领养的孩子,这完全不是问题,我每年都会拿自己一部分的钱去做公益活动,现在没有的父母孩子实在太多了,前年我就遇到过一个很可怜的小孩,本来我想领养她的,但是因为我平时很少在家,所以放弃了那个念头”。
简汀再次沉默,他说的这些或许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动容或者考虑,但对于她而言还是没办法在心里溅起一丝涟漪。
禹易谦见她不说话,有些失望,“当然,我只顾着自己对你的喜欢,忘了你可能不喜欢我,但我不希望你那么快就拒绝我,不,可能你拒绝我我也会试着去努力追求你,因为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碰到跟我那么相似的人了,我们很多的兴趣爱好都相同,我相信如果有一天我们在一起了,生活一定会过得非常愉快”。
“欢迎光临”,玻璃门上挂着的自助娃娃突然响起。
简汀正好从这尴尬的境地中解脱出来,一抬头,望过去,发现又是肖柏。
“哈喽”,肖柏先是瞄了眼禹易谦,然后笑眯眯的道:“昨天的画我朋友非常喜欢,不过他说还少了一副大点的,想让我再来买一副”。
“可以,正好早上刚到了一副”,简汀指了指墙边上还买来得及挂上去的一副油画,“你觉得怎么样”?
“特别好,就这副吧”,肖柏笑看向禹易谦,又瞧见了桌上的小纸袋,随口问道:“你朋友啊,长得挺帅的啊”。
简汀点了点头,心里汗颜,一个男人夸另一个男人帅让她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尤其是现在肖柏的眼神,让她很容易想到同性恋啊,“那副画比较贵,要一万二”。
“人家画的要死,要这么多正常”,肖柏一屁股坐到禹易谦对面的沙发上,手顺便探进电暖炉里,“外面下雪,太冷了,我坐会儿再走,不介意吧”。
“你下次衣服还是穿多点比较好”,简汀很头大,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不过也还是客气的给肖柏泡了杯茶,她对肖柏一直印象不错,虽然平时油嘴滑舌点,但聪明、细致、能干。
“你这朋友做什么的”,肖柏吹着热气腾腾的茶问:“看这模样像搞艺术的啊”。
“摄影”,禹易谦也客气的问:“你是简汀的朋友”。
“也算吧,她以前还是我表嫂子呢”,肖柏一脸遗憾,“可惜跟我表哥离婚了,太可惜了”。
简汀没好气的在暖桌下踢了他一脚,肖柏朝她笑着露出了两颗牙齿。
禹易谦不动声色的将身体靠进沙发里,淡淡的说:“那确实可惜了,简汀是个好女人”。
“对
啊,好女人”,肖柏又八卦的看向简汀,“好像那个什么骆宾一直在追你吧,感觉怎么样啊”?
有一瞬间,简汀真想脱了自己鞋子拍肖柏脸上,“我们只是朋友”。
“那家伙不错”,肖柏又搓了搓手,打了个哆嗦,“外面真的太冷了”。
简汀:“”,他是不打算走了是吧。
禹易谦:“是啊”。
。
………题外话………今天三章。。。我是灰常灰常想给肖柏写个番外的,早知道我要给他写番外,名字就该取得好听点,现在后悔了。。(>
第一百零四十一章 不要再做来作去了()
“你平时在哪摄影啊”,肖柏又问。
“国外”,禹易谦好脾气的说。
“国外哪些国家啊”。
“非洲、南美、叙利亚之类的”鲺。
“这些国家都挺危险的啊”,肖柏啧啧的说:“动不动就经常发生战争,太危险了,我觉得你还是早点改行好,不然不好找老婆”。
“有吗,我觉得还好吧”,禹易谦始终浅笑着。
。
六点,天色差不多全暗下来,简汀实在忍不住提醒肖柏:“快到吃饭时间了,不打算回家吃饭吗”?
“是该走了”,手机里调成静音的铃声已经闹了好多次,肖柏看向禹易谦:“禹先生也该走了吧”?
禹易谦不答,只看重简汀问:“今天还不关门”。
“今天周末,街上人流量会大点,我大概要八、九点才关门”,简汀回答。
“那晚饭怎么解决”?禹易谦继续问。
“我会随便在附近定个快餐”。
“外面的伙食不健康,我现在回家做饭,晚点给你送些过来,反正我晚上没事做”,禹易谦边说边披上大衣起身往门口走。
简汀非常尴尬,“不用了,这太麻烦了”。
“没关系,我乐意”,禹易谦微笑的朝肖柏勾勾嘴角,“肖先生不走吗”?
“走,马上就走”,肖柏跟他一道出门,两人在门口分别。
肖柏赶去公司接利彻远,到公司门口时,利彻远看了看手表,面无表情的说:“现在晚间时间六点四十,我下午四点钟让你出的门,买幅画需要这么久吗,肖助理,我以为你忘了还有个饭宴”。
“老板,误会,我耽搁那么久全是为了你”,肖柏从兜里掏出张名片递过去。
利彻远瞄了眼,禹易谦。
这是他见过最简单的名片,上面除了名字和电话外没有其它介绍。
“这是您新情敌的名片”,肖柏得意洋洋的说:“我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在画馆里对简汀殷勤的套近乎,看衣着、打扮条件绝对不差,尤其是长相,当然,绝对没有老板您这么成熟稳重啦,不过现在的女人都爱这种秀气文艺的男人,我问过,他跟简汀是在养老院认识的,他在追求简汀,我走的时候他也准备回家做晚饭给简汀送晚餐过去”。
利彻远终于接过名片,他深沉的眼眸盯着名片几秒,然后重新还给了肖柏,“去给我查清楚这个人的背景、来历、家世,有没有暴力、花心的倾向”。
肖柏“额”了声,“老板,要是没有呢,您允许他跟简汀在一起”?
利彻远什么都没说,冷着修长的背影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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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利彻远从酒店里出来外面下起了小雪。
老杨撑开伞,为他挡住上面飘落的雪花,“老板,现在回家吗”?
利彻远沉思了一阵,道:“时间还早,去轩东路看看”。
。
轩东路,是简汀开画馆的路,老杨习惯性的把车停在画馆对面,画馆的灯还亮着,透过橱窗,利彻远隐隐绰绰看到里面有两道人影,其中一个是简汀,另一个男人身材挺高,颇有气质,他举着一幅画正往墙上挂,简汀站在他旁边,似乎正看着他。
利彻远开始抽烟,抽的满车都是烟味后打开车窗,雪花飘进来。
坐了大约半个小时,那个男人和简汀一块走了出来,是个不错的男人,眉目深邃,像个混血人。
男人踮起脚尖扯下卷闸门,简汀关灯,上锁,然后提着包和男人共打一把伞步行回家,男人的身高起码有一米八以上,简汀站在他身边显得颇为娇小。
利彻远让老杨开车慢慢的跟上去,从他的目光望过去,简汀就好像依偎在对方的怀里一样,两人深浅的脚步踩在雪地里,有说有笑。
坐在轿车里的利彻远默默的吞吐着烟雾,他心想,他都没有跟简汀在雪地里散过步。
他用力的捏紧掌心,一直到小区门口,男人才坐的士离开。
他松开自己的手,才蓦
地发现掌心里的肉都被抠的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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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禹易谦依旧跟她提着饭菜送过来,两个荤菜一个蔬菜,他的手艺不错,简汀觉得现在真的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做菜。
饭吃的不是滋味,她不大愿意去承受别人给她的好,给的越多,她心里的愧疚就会更多。
晚上七点多,骆宾顶着风雪冲跑进来,他没打伞,身上全都是雪花,进来后边拍雪花边说:“天天下雪,人都下的不好了”。
他说完抬头,这才看到店里还有一个男人,而简汀目光有些歉意。
他呆了那么一下,脸上的雪花夹着凉意渗进的皮肤和心脏里。
“骆宾,你怎么过来了”,简汀低声问。
“我看雪下得挺大的,想你晚上回家不方便就来接你”,骆宾闷闷的扫了眼禹易谦,“看来我没必要来的”。
“那你等等我吧,我还有一会儿就要关门了”,出乎意料的,简汀竟朝他微微一笑。
骆宾傻愣了愣,禹易谦脸上划过抹黯然,起身,“那既然有人来接你,我就先走了,我明天再来找你”。
简汀歉意的看着他离开,骆宾撇撇嘴巴,“原来我不过是你的挡箭牌啊”。
简汀揉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我以为你会跟人家一次机会的,看着挺好的,比我帅”,骆宾五味杂陈。
“我栽了多少次在帅这上了,哪还敢这样”,简汀不敢去看他脸,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骆宾,她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也是”,骆宾笑了笑,笑容里有几分苦涩他自己清楚。
关店后,简汀坐他的车回去,暖气充足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