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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连忙回头,待看到萧鹤玉赤红着眼,不管不顾的抱了那汉子的腰,任由汉子的手落在他尚还不够宽阔的背上时,紫苏鼻子一酸,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前,抬手便朝汉子推去。
“你看什么,你没看到他还是个孩子吗?”紫苏嘶声对汉子喊道:“你这么个大人对这样的孩子下死手,你还是不是人啊!”
汉子正抡了拳头还要继续往萧鹤玉背上砸,在听到紫苏凄历喊声后,抡起的手便僵在了那。很快便有人上前劝道:“算了,算了,还是个孩子呢。”
“是啊,这打也打了,算了,算了。”
紫苏趁着汉子怔在那的功夫,连忙上前自他手里一把拖出了形似颠狂的萧鹤玉,急声道:“萧鹤玉,萧鹤玉”
萧鹤玉抬了满是血水的脸,待看清眼前的人真是紫苏后,哽声道:“陶紫苏,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萧鹤玉”
“我跟他说,我不要萧家了,我拿萧家跟他换你,好不好?”
114偶遇()
“萧鹤玉。”
紫苏试图说服萧鹤放弃对她不切实际的情感,可是真要开口却又觉得满腹酸涩。她有什么立场去指责一个人的情感?男未婚,女未嫁,在他对她蒙生情感的时候,她还仅只是她,身边没有任何人!
“你是不是生我气?”萧鹤玉抬头看了紫苏,犹疑的道:“你觉得我骗了你,跟别的女人订了亲?”
“不是的”紫苏急声道。
萧鹤玉却是不管,他急切的看了紫苏,“我被关起来了,那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父亲的意思。”话落,他忽的便抬手去解自己衣襟上的盘扣。
“萧鹤玉你干什么!”紫苏连忙抬手要制止他。
不想萧鹤玉却是猛的大力一甩,将她的手甩开了,眼见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那些复杂的扣子,干脆便扯了一角,猛力一撕。下一刻“哗啦”一声。
“你看,这是他们逼我时打的!”萧鹤玉背转身子,将伤痕纵横交错的后背呈给了紫苏,“陶紫苏,你看到了没!”
那些伤口因为时间的原因,已经结伽生起新肉只留下一道道泛白的旧痕,但即便是如此,还是一眼便能让人看到初的惨烈。
紫苏深吸了口气,从前也不是不曾从梅圣俞那里听说这件事,但却没想过会这样严重,此刻亲眼见了,便为自己曾经的漫不经心而深深惭愧。
“萧鹤玉”紫苏探手替萧鹤玉拢起被撕坏的衣裳,柔声道:“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萧鹤玉还待再发作,眼角的余光处瞥到紫苏搭在身上细细长长的手指,心头因为初见二人时的那份不岔似乎便少了许多。半响,拧了眉头,沉声道:“紫苏,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紫苏不由便哑然,感情的事能用先来后到来决定吗?
见紫苏不语,萧鹤玉不由便急声道:“陶紫苏,你说话啊!”
“我去给你找身衣裳,我们坐下好好说。”
紫苏不由分说便走了出去,萧鹤玉欲待阻止,不想抬起的手却是只触及紫苏的衣角,再抬眼看过去时,紫苏已经大步离开客房。
走出房间的紫苏站在那,深深长长的吸了口气,稍倾抬手招了小二上前。
“姑娘,需要什么?”
紫苏抬手自袖内取了一块碎银递给小二,“麻烦小二哥去替我买身衣裳来。”
小二接了紫苏手里的银子,为难的道:“姑娘,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哎!”紫苏连忙摆手对小二道:“不是我的,是这店里天字一号间的客官的,你看过的,长得干干净净挺好看的那个小客官!”
“你是说萧客官的!”小二连忙点头道:“哎,我知道,我这就去。”
小二转身便走,紫苏回头看了眼身后虚掩的房门,再次长叹了口气,她这一天也不知道叹了多少气了!深吸了口气,正欲返身进屋。不想,却在抬头的刹那,目光撞上了一对淡淡含笑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紫苏连忙回头朝身后看去,待看到萧鹤玉并没有跟了出来,不由便松了口气,略一犹豫,抬脚便迎了上前,一把将楼梯上的邱燕竹扯到了一边,压低声音道:“你回去吧,他现在情绪很漰溃,不能好好说话。”
邱燕竹抬头看了眼紫苏身后的方向,脸上的神色很是复杂。
紫苏略一犹豫,轻声道:“你先走吧,有事以后再说。”
“紫苏”邱燕竹欲言又止的看了紫苏。
“嗯?”
“算了!”邱燕竹摆了摆手,转身便走,“以后再说吧。”
眼见邱燕竹便要走出客栈,紫苏正欲抬脚转身朝楼上走去,不想,才转身便对上神色阴霾着一袭月白锦袍的萧鹤玉。紫苏不由便僵了僵,待反应过来时,萧鹤玉却已经开口。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一坐。”
已经便要走出客栈的邱燕竹步子一顿,稍倾,慢慢回头,迎了居高临下看来的萧鹤玉,挑了挑眉梢。
“萧”
紫苏欲待出口阻止,不想萧鹤玉却是猛的抬目朝她看来。那样阴沉的目光,便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紫苏还感觉到了一种砌骨的冷寒。劝阻的话瞬间便被她咽了回去!
“如此”邱燕竹沉吟一笑,撩了袍角便朝楼上走去。
“邱燕竹”紫苏哀恳的朝邱燕竹看过去,邱燕竹回以她一个浅浅淡淡的笑,嘴唇微动,以低的仅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放心!”
紫苏不由便苦笑,放心?她如何放心?!
当下二话不说,便跟在邱燕竹身后,朝楼上走去。
萧鹤玉冷眼看着相继而来的二人,待得邱燕竹进了屋子,紫苏正欲抬脚跟进去时,萧鹤玉却是一抬手,将她挡在了门外。
“萧鹤玉!”紫苏瞪了萧鹤玉。
萧鹤玉挑了挑唇角,“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可却关系着我!在对上萧鹤玉冷冽的眸子时,紫苏却只能重重的点了点头,二话不说,转身便走,边走边说道:“行,你们谈,我还有事,便不掺和了。”
因为背对着萧鹤玉,她自是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的刹那,萧鹤玉眸子里生起的那抹浓浓的凄凉,直至她大步走下了楼,萧鹤玉才缓缓的敛了目光,迈着沉重的步子,转身朝屋里走去,随手关上了门。
紫苏走到大街上,抬头看了看渐俗暗沉的天,想着有好些日子没去看四妹了,转身便朝就近的一家密饯点走去。
“姑娘,买些什么?”小二上前殷勤的招呼。
紫苏指了几钵水晶碗装着的,色彩看起来很是浓郁的密饯,对小二道:“这些都给我称上一些,不用多。”
“哎!”
小二手脚勤快的抓着,紫苏便站在那,看着街市上渐渐稀少的行人。
“姑娘,你要的东西好了。”
“哎!”
紫苏正准备转身付钱,不想眼角的余光处却瞥到一挺青帏小轿晃吱晃吱的从不远处行了过来,此时恰巧小轿的轿帘被一只白皙的手微微撩起,四目相对。
紫苏浅浅一笑,微微颌首。
轿内的人似是怔了怔,但下一刻,还是还了紫苏一个淡淡的笑,只随着那个淡笑还有迅速被放下的轿帘!
115放手成全()
三天后便到了中元节。
在镇上的人大肆准备庆祝中元的时候,消息灵通的人士正在民间流传着一则新的八卦。
“哎,听说了没,新指挥使纳了个千娇百媚的小娘们。”
“切,这有什么。”
八卦的传播者不服气了,怒声道:“你知道个屁啊,那小娘们可不似一般的小娘门。”
“怎么不一样了,是长了四只眼睛两个鼻子?”
“去、去、去。”
“呵呵呵”
一阵哄笑后,终算是有人接了话。
“哎,那小娘们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官老爷纳的妾,姿色想必自是极好的,这女人除了脸好点,还有哪里不一样?”
“这你就不懂了吧!”
“别卖关子了,有话快些说。”
八卦者看了看围拢在一起的人,嘿嘿笑了对掌柜的道:“掌柜的今天的酒钱免不免?”
“切,原来是个骗吃骗喝的!”
眼见众人便要散去,那位八卦爱好者,连连站了起来,“站住,都给爷站住。”
“站住做什么?”众人斜睨了他,没好气的道:“在这听你故弄玄虚?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去怡红院听姐儿弹弹琴唱唱小曲呢!”
“噗哧”一声,一声嗤笑响起。众人步子一顿,齐齐看了过去。
八卦爱好者,趾高气扬的站了起来,抬手指了众人,满是不屑的道:“怡红院?怡红院所有的姑娘们加起来,也及不上这位姨娘的一个脚趾头呢!”
“咦!”众人越发的嘲笑起来,指了那人道:“说得好似你偿过鲜似的,到是要问你一句,那娘们儿,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那人冷冷一哼,压了声音道:“若是让你们沾了这娘们一下,怕是拿你们的命换,你们也愿意!”生怕又遭众人嘲笑,立刻接了话道:“这娘们只要挨了男人的身子,立时就软若无骨,你想摆成怎样就怎样,不仅如此,且还冬暖夏凉,这大热天抱在怀里,竟似抱了块冰一般。”
“真有这么神奇?”
“是啊,莫不是编了瞎话骗我们?”
“就是,从前那怡红院不是也将个嫩娘儿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吗?现如今咋的人,早不知道人哪去了。可见,都是用来唬人的手段。”
“就是,就是”
传八卦的最怕的是什么?不是苦主的质问,而是听者的质疑!
那人当下便急了,霍然一直身,瞪了众人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蒸的?”有人哈哈笑道:“放心,当然是蒸的,总不会是煮的是不是?”
“那是,说不定是炒的呢!”
“哈哈”
眼见那位气得脸红白赤的,抓了身边的人便要理论,人群中有人便道:“你说真的,你又不是那指挥使大人,你怎知是真的。”
“那指挥使大人三天没出那娘们的屋子,原来的几位夫人齐齐寻上门,尽都被指挥使使人赶了出来,说是将她们捆在一起,也不似那海棠姑娘一人。”
“海棠姑娘?!”
“是啊!”那人牛气哄哄的道:“海棠便是那位新姨娘的闺名!”
这当会,众人到是信了几分。
但本就是八卦,说说便过,只不过图个新鲜而己!再加上又是官老爷的八卦,那是远离自己生活的,有权有势人的私生活自来是平民津津乐道。便又有人追问道。
“你人哪里听来的?莫不是那指挥使大人与海棠姑娘敦伦时,你躲那床脚下呢!”
“哈”
“嘿嘿!”那人得意的一笑,扬声道:“我可不敢躲床脚下,那还不得把爷给憋死!”
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笑。
哄笑声中,八卦爱好者,压了声音道:“我姐姐在指挥使大人府上当差!”
“哎哟喂,那您可是官亲了!”
众人的嘲笑声再起,那位脸红白赤的争了几句。
当下,酒楼里便三五一群,四五一伙的说起这位新指挥使和爱妾海棠的故事!
酒楼二楼的雅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