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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很快便有人反应过来,有人上前质问紫苏,指了挂着“醉人间”牌子的铺子对紫苏道:“这家铺子里的酒喝死了人,你知道吗?”
紫苏冷冷扫了上前与她说话的男子,一眼,她便看出眼前之人就是适才在人群里上窜下跳,极力发动大家砸店的人里的某一个。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个小女娃儿跑这来干什么?”那人一挥手,对紫苏没好气的道:“回家奶你的孩子去!”
紫苏冷冷一笑,却是没有如他所言走出人群,反到是几步走到人群的最前头,往门阶之上一站,目光睥睨的瞪视着下面被她惊怔住的人,一字一句道:“这是我的店,你们要砸我的店,我还不能问一问?”
“你的店?”
紫苏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对恭敬迎了上前的大张道:“守好店,谁敢上前砸,先给我拿下再说,官府的人马上就到。”
一听她说官府的人马上就到,围着的百姓轰一声便炸开了!
而之前那几个带头生事的人,脸上闪过最初的一抹慌乱后,很快便镇定下来。显然,他们来之前是商量过如何处事的!必然也知道紫苏铺子里最近新出来的规矩,谁买酒都要登记在册,之前是针对批发的客人,后来便是打一斤酒也要记录在册。他们的目的显然就是为那册子!
“你是东家那更好说话了。”着青灰棉袍嘴角长了颗痣,痣上生根毛的男子上前指了跪在地上的女人道:“她家男人喝了你们的酒死的,你怎么总要给个说法吧?”
紫苏顺着男人的手看向地上的女人,女人戴了个白白的高帽子,低垂了头,只顾哀哀哭泣。她的身边,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此刻正瞪了三分惊恐,七分恨意的眸子看着她。
“我给说法?”紫苏冷冷的勾了唇角看向男子,淡淡道:“我给什么说法?生死大死,自有官府论断。”
“可她男人是喝你的酒死的!”男人扯了嗓子喊道:“你也是女人,怎的这般铁石心肠?”
“哦?”紫苏垂眸淡淡道:“我铁石心肠?那到想想问问,要怎样做,才显得我不是那么铁石心肠呢?”见男人张嘴欲言,紫苏霍然拔声,“给她银子,自此人钱两清?死了的死了,活着的好好活着?”
“谁要你的银子!”男人大声道:“你得赔命,你的酒把人喝死了,你还不得赔命啊!”
“是,赔命!”
紫苏目光冷冷的扫过那些附合着喊“赔命”的人,冷冷一笑,目光陡然一历,瞪了身前的男子,“赔命?”
“没错,赔命!”
“做梦!”紫苏忽的便抬脚一脚踢在了那人的档部,只将身高七尺的汉子踢得当即脸色青白绻在了地上。变化乍起,人群还没反应过来,紫苏已经是飞快的对身后的伙计喝道:“给我将他拿起来,我怀疑他和这妇人是拆折党,来讹钱的。”
大张和几个小伙计是一直全神戒备的,当下听了紫苏的话,二话没说,立刻上前将那人给拧手的拧手,抬脚的抬脚,结了腰带捆得扎扎实实。
眼见得那人被捆住,人群里另几个经过最初的懵然后,都反应过来了,当下便一声,大吼,“无良商家仗势欺人,我们跟她拼了!”
眼见那些不明真相的老百姓便要涌了上前,紫苏却是起身往上一站,历声道:“官府的人来了,我看你们谁敢乱动!”
她这一声喝过,往前涌着的人群不由自主的便一顿。
很快街头便响起杂乱的步子声,果见一群着衙役服饰的人朝这边跑了来。
“呼啦”一声,那些围着的老百姓,齐齐的散了开去。剩下几个带头挑事的,看了眼被紫苏抓在手里的领头人,又看了看身后正朝这边跑来的衙役,一跺脚,同样做鸟兽状散了!
紫苏长长的吁了口气。
青青气喘吁吁的跑了上前,站在原地,哈哈的顺了口气后,才对紫苏道:“奶奶……官差……大哥们都到了!”
紫苏点了点头,示意她下去休息。
她则迎着那六个着一色皂色官服的衙役屈膝一福道:“小妇人见过各位官差大爷。”
“邱娘子客气!”衙役领头的,一名叫铁捕头的还了一揖,指了地上瑟瑟挤成一堆的妇人和那个犹自挣的扎男子,道:“邱娘子,这些人,先由我带回县衙。你这店铺只怕也要先封上,待忤作验过尸,怕还要请邱娘子上堂一回。”
“自是应当的!”紫苏点头应道。
那铁捕头立刻示意手下的人将店铺给封了,又对那抱着孩儿哭天抢地的妇人喝道:“走吧,有什么事,到县衙去说。”
“我不去,我不去……”妇人死死抱着自己的孩子,指了那个被捆住的汉子道:“是他叫我们来这跪着哭的,我就说了,那死鬼是自己喝多了酒摔了河里淹死的,跟人家没关系,可他说,能要些银两总是好的!”
“住嘴,住嘴!”汉子挣扎着想要上前训斥妇人。
妇人却是抱着孩子,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都喊了出来。
当下,众人是听得好笑又好气。
自是最后,人还是被带走了!
紫苏少不得又拿了些银两让衙役买了酒喝,暖暖身子。
待得一切事必,大张将贴身藏好的那本册子递给了紫苏,轻声道:“东家,这啥时才能开业啊!”
紫苏看了看已然暗沉的天,对大张道:“就当是提前休假吧!”顿了顿,看着几个脸上一片惶然的小伙计道:“放心,薪水一样给你们算,今年的封红也还是有的!”
小伙计们当下脸上便生起了喜色。
到是大张必竟年纪长点,经的事多,他小声的问道:“东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紫苏笑了笑道:“是有点事,你也别担心,很快就会处理好的。”
大张还想再说,但想了想,就算知道是什么事,他也帮不了什么忙。当下,只得宽慰了紫苏几句,与小伙计们,各自散了。
紫苏待得人都散了,才觉得绷着的那一口气泄了泄,“扑通”一声便软坐在门前的阶沿上。怔怔的看了眼前空空的街道,半天不想动一下。
青青见了,有心想说地上凉坐不得,可看到紫苏泛着青白的脸,只得叹了口气。陪着紫苏默然无语的坐在那。
“陈家到底想做什么?”紫苏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跟青青在说,“我原以为他们会花钱买命,最后,他们却只是花钱买事!”
青青想了想,轻声道:“可能也怕是惹上人命官司吧!”
紫苏摇了摇头。
青青见她摇头,便不再言语,抬头看了看天,“奶奶,我们回去吧,指不定家里有好消息呢!”
紫苏点头。
眼下,她就处划再累,怕是也停不下来。
陈家闹这么一出,其实更多的只怕是想绊住她,陈家的重点在三弟身上!
“走!”想清楚了,紫苏自是不会再多呆一秒,当下强撑着发软的身子站了起来,对青青道:“我们回去,指不定菊生就在家里等我们了。”
紫苏没有猜错,她们回到家的时候,菊生已经在四妹的陪伴下,喝了一盏茶,正频频的向外张望,一待见了她的身影,立刻站了起来,迎了出去。
“奶奶回来了!”
紫苏对着菊生点了点头,对同样迎了出来的四妹道:“四妹,你去让人给我沏壶参茶来。”
参茶!
四妹看着紫苏有些泛青的脸,当下想也没想,连声应了是。亲自去了库房,从那些京都送来的东西里找了只看相好,枝身大的参茶,二话没说便亲手泡了茶,端了出来给紫苏用。
“奶奶,这身子不要紧吧?”菊生同样担忧的看了紫苏,犹疑的道:“我家奶奶那还有几枝好人参,稍后我与奶奶说了,让人送过来。”
“不必了!”紫苏摆了摆手,对菊生道:“我这府里还有,没了,再问你家奶奶讨。”
菊生点了点头,自是知晓紫苏等着回话,当下便将菊花与海棠见面的经过,以及海棠的回话,事无巨细的回了遍,末了轻声道:“我家奶奶说,那位四奶奶说,还请奶奶耐着性子等一等,最迟明天下午,她会使人来送信过来。”
“行,我知道了。”紫苏点头。
这原本也是她意料中的事,海棠必竟只是一位姨娘,又不是什么正经的夫人。想要打听那些消息,除了手段,还要时间!
菊生眼见没什么事,便起身告辞。
当天夜里,菊花便送人送了两枝三十年的人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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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突然发现,还有好多剧情没写。不管怎样加快进度,还是不行。亲们,再多担待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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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168施家()
次日,因着夜里转辗难眠,过了三更才睡着的紫苏,起得便比较晚。
她这边才梳洗后,便有婆子急急的赶了来,说是门外有位老先生求见。
紫苏很是懵了懵,这个时候,找上门的老先生?难道是郎锦丰?不可能啊,郎锦丰已经被送走,并且在客栈落了脚!那会是谁?紫苏眉梢一挑,嘴边不由便有了一抹喜色,看了婆子急声道:“可是梅先生回来了?”
“回奶奶话,不是梅先生。”婆子恭敬的道。
紫苏便越是愣住了,不是梅圣俞,那会是谁?不管心里多犹疑,但当此非常时刻,见总还是要见的!
“请到花厅奉茶,我稍后就到。”
“是。”婆子退了下去。
青青替紫苏寻了身新的厚棉袍出来,道:“瞧着天又冷了几分,奶奶衣服便穿这身新袍子吧!暖和些。”
紫苏眼下对穿戴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当下二话不说,便穿了那身新棉袍急急的去了花厅。
离花厅还有三丈远的地方,紫苏停了脚下的步子,略略探头打量起屋子里着一身青灰色棉袍的中年文士起来。花厅里见那中年文士正捧了手里的茶盏轻啜,穿着虽然不显富贵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是透着一股悠雅从容。一眼,便给人一种非寻常人的感觉!
似是查觉到落在身上的目光,中年文士抬头看了过来,紫苏连忙拾脚昂首向前,中年文士放了手里的茶盏,起身朝紫苏揖了一揖。
“见过奶奶。”
“先生免礼。”紫苏微微颌首,上前在主位上落座后,目光探询的看了来人,“先生看着有些眼生!”
“回奶奶的话,在下是姓卫,名远,字鹏程,在阳大人府上混口饭吃!”卫远恭敬的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了紫苏。
紫苏先是懵然一怔,她怎样也不会想到,海棠竟然会直接给她送个指挥使府上的幕僚来!然一怔过后,便醒过神来,立刻起身,神色恭谨的与卫远重新见礼。较之前的淡漠着实多了几分恭敬和客气。
“奶奶不必客气。”卫远撩了眼紫苏,轻声道:“贱内受四姨太大恩,奶奶既是四姨太的朋友,我自当出力效劳,还请奶奶有事尽管明言。”
紫苏原还想着,海棠将阳指挥使的幕僚直接使了来,万一让那阳挥使猜出之前的事,岂不糟糕,却不想,海棠走的是曲线救国的道理,结交了这位卫远的老婆,走的是内宅这条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