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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咱们当然是好事儿!”咸丰皇帝脸色浮出来了一缕喜色,“那兰儿你计将安出?”
&上且要恕我妄言之罪。。。。。。”杏贞尚未说完这句套话,就被咸丰打断了“且别说这些,快说说你的妙计。”
&既然这杨秀清九千岁想当万岁,万岁何不成全他?”
&虽如此,离间之计甚妙,可杨秀清和洪秀全不上钩该怎么办?”
&就要请皇上成全他了,”杏贞斟酌了一番,还是把心里突然想到的大胆之极的法子说出来,“修国书给杨秀清,划江而治,南北分朝!”
咸丰皇帝悚然变色,脸上露出一种“你居然会出这种主意”的震惊表情,正欲开口训斥杏贞,话还没开口,原本恼怒的表情低低地沉浸了下来,阴着脸若有所思,只有皇后一个人低低地声音在养心殿内飘荡。
&上若是修国书给江宁,说为江南子民着想,愿与发逆划江而治,约为兄弟之国。自然,是要和杨秀清约为兄弟!”
&妾知道这事儿若是露给外头的大臣知道,决然是不肯的,但若皇上自己个知道这个是离间之计,那也不算什么,只要悄悄地瞒着外头的大臣便是,若是皇上觉得丢了大清颜面,那臣妾今日就是来看望皇上的,有关江南的事儿,皇上您一个字都没和臣妾商量过。”
些许是接受了杏贞长期以来的实用主义观念,咸丰不觉得这计谋有什么不妥,只是脸上还觉得火辣辣地,“这计谋倒是不错,若是能一封诏书便能除去杨秀清亦或者是洪秀全,朕的脸面丢上那么点也是无妨。”
&上,请让臣妾来执笔,”咸丰皇帝讶然,拿眼看着杏贞,只见自己的皇后坐在炕边沉着冷静地说道,“非是臣妾矫诏,若是事发,外头的大臣不肯善罢甘休,皇上就说是臣妾的主意,国书也是臣妾写的,这样无损皇上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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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天京事变(二)()
&儿,你这是什么话,”咸丰皇帝感动了,“朕和你夫妻一体,怎么可能如此。”
&上明白臣妾的心便好,臣妾和大阿哥除了皇上,还能靠着谁呢,只能是尽自己所能罢了。”杏贞转了话题,“若是这计可行,皇上倒是该想想如何将这国书写的真些,谁为兄,谁为地,最要紧的是国土如何分?”
&咸丰皇帝点了点头,“自然大清为兄,发逆为弟,哼,真是便宜了他杨秀清,”皇帝掀开被子,搭着杏贞的手到了挂着大清版图的墙壁前头,杏贞拿起了边上的灯笼帮着皇帝照明,“这给的地方大了不好,小了也不好,膏腴之地自然也不能给,皇帝您看看,怎么样才好啊。”
。。。。。。。。。
&取地图来!”原本是懒洋洋地据坐在榻上的杨秀清睁大了眼睛,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手里清廷寄来的诏书,半响才一叠声地叫伺候在身边的侍从官取地图来,胡以晃这时候才舒了一口长气,用衣袖擦了擦额边的细汗,杨秀清瞧见了胡以晃的样子,开口大笑,“好你个老胡,还算你机敏,办好了这件大事,若是这个东西落在天王手里,我可真是要吃挂落咯,起来吧。”
&王这说的是那里的话,想必天王也不敢给您吃挂落,大王如今手握朝纲,军功赫赫,凭他是谁,也不敢对您不敬,横竖还有天父在后头呢。”胡以晃连忙站了起来。垂手恭维着。
&话倒是实在。”杨秀清用手指头点了点胡以晃,笑着说道,侍从官拿进了地图,杨秀清心情大好,吩咐那个侍从官,“你去账房领一百两金子,差事当的好,是本王赏你的!”
侍从官连忙跪下谢恩退下,杨秀清打开着地图,胡以晃连忙上前帮着杨秀清打开地图。杨秀清红着眼睛瞧了瞧地图。又看了看手中咸丰皇帝写的诏书,在地图上用手划出了一个范围。
&清狗的皇帝倒也不是信口开河,天京以南至太湖边,长江以北的安徽省。还有着江西、福建全省。嘿嘿。苏杭这块肥硕的土地倒是也知道不肯给咱,可是到时候还由得了他?嘿嘿。”杨秀清点了点头,“看来清妖是被咱们的天兵天将打怕了。想着划江而治,这两省之地,本钱倒也不小,可是若是真的是约为兄弟之国了,这东南半壁,咸丰他还想保得住吗?咱们可是广西、湖南一路杀过来的!”
胡以晃识趣地立马三跪九叩,“小的参见万岁爷,东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嘿,老胡啊老胡,如今这么叫太早了些吧?”杨秀清志得意满,哈哈大笑,却又不否认,“起来吧,要是九千岁真有那么一天,自然有你的好处,封你一个王!就叫宣王!这个好消息还是你带来的!”
&谢万岁!”胡以晃大喜,连连磕头再三才起身,“不过万岁爷,”胡以晃改了称呼,“这清妖恐怕不是真心议和,就是想着先喘一口气,两座大营覆灭的打击太大了,等他们缓过气,什么脸面自然也不会要的,到时候立刻也是大军来攻的。”
&岂有不知,”杨秀清眼露精光,“先把咱们家里头的事儿料理利落了,再对付外头的事儿去!”杨秀清嘿嘿冷笑,“我们料理了家里头的事儿,这东南半壁,就是咱们的了!两广、湖南、江西、浙闽,都是咱们的!那时候,鹿死谁手,还不可知呢,宣王,你说是不是啊?”
胡以晃的骨头都被叫轻了几两,浑身上下的毛孔打开,整个人就像是吃了人参果一样的舒坦,连忙再行礼,“小的都听万岁爷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秀清今个晚上是兴奋极了,“你且回去,不过,还要老胡你受点委屈,如今咱们还要演戏,叫侍从官在外头打你二十鞭子,表示你无诏进京,本王给你的惩罚――这天京城里头,耳朵和眼睛可太多了!你且回去,等我在天京城里头准备的差不多了,再叫你连夜进京,到时候,”杨秀清把手里把玩的白玉球塞到胡以晃的手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手里拿着诏书往后殿走去,“到时候,这天地就要换一个模样了!”
&胡以晃激动万分,握住手里温热的白玉球,行礼之后出去领那二十鞭子了。
杨秀清疾步转到了后殿,只见朱九妹两姐妹花正在宽衣解带,边上放了一个巨大的银边木桶,里头热气腾腾,两人正准备沐浴,杨秀清见到眼前的酮体,心头火热,一把抱住了姐姐,手脚并用,把姐姐的薄纱一副撕掉了两半,又把妹妹也推倒在榻上,姐妹花一起吃吃笑了一番,又听得一声惊呼,杨秀清挺身进了不知道是妹妹还是姐姐的柔软处,咬着牙,用力的征伐了起来。
韦昌辉和石达开的仪仗在东王府前的彩楼停下,两人出了轿子,寒暄了一番进了东王府,后头又跟来了燕王秦日刚。
&头,”韦昌辉叫着石达开的小名,“你可知道今个东王宣召咱们有什么要紧的大事儿吗?”
石达开摇了摇头,“弟也没有听到什么风声,老秦你呢?”
&位王兄都是统兵的大王,小弟猜想这年节已过,大概是又要和清妖动兵了吧。”秦日刚说道。
果然如同秦日刚所猜想的那样,杨秀清受了众人的朝拜,便下令:“北王兄弟去芜湖督师,五月之前要把庐州府打下来,燕王兄弟你去丹阳往南边打去,翼王兄弟,这江西还是你的事儿!江南江北大营已经破灭,江东就是咱们的了!这天国的基业不怕大,只怕不够咱们挪腾的!今个就出发,本王在天京城,给着各位兄弟坐镇后方!”
三人轰然领命,韦昌辉心底隐隐觉得不对,如此一来,天京之中岂不是就只剩下两位最关键的领袖了?
东王和天王!
韦昌辉上了自己四十八人抬的轿子,略一沉吟,便吩咐边上的心腹,“你去天王府,悄悄地去,别叫人发现了,和天王禀告,就说我随时等着天王的差遣!”
芜湖又不远,天京瞬息可到!
&依然!
十二、天京事变(三)()
&上您可知堡垒最容易是那里被攻破的?”杏贞在养心殿暖阁里头写好了三卷国书,得意地笑道自问自答,“便是这堡垒的内部,只要咱们缓上一缓攻势,发逆的内部必然要生乱,毕竟,这至尊只有一个位置呀,那洪秀全若是还继续吧这天王当下去,必定要有所反应,若是杨秀清真想天父下凡,把这洪秀全取而代之,也必定要上钩;所以这东西给谁都无妨,发逆他们无不管咱们这是不是真的,只要能成功地捣乱,臣妾这抄的东西就派上用场了!”
咸丰皇帝点了点头,“此计大妙,有群英会蒋干盗书,曹操中计的风范,”皇帝握住了杏贞的手,略带感激地说道,“兰儿你真是长了一个玲珑心呢。”
&上真会说笑,皇上只要开心了,臣妾就开心。”
就在三王出了天京城的第二天,迫不及待的杨秀清就上演了他人生之中最辉煌最精彩的一出大戏。杨秀清再次打出自己天父下凡的王牌,开始表演内涵最为深重的下凡大剧,地点选在东王府。
洪秀全来不及坐上他那一百零八人抬的轿子,只让两个人抬着轿辇到了东王府,刚刚下了轿辇,就看到杨秀文披头散发地站在东王府大门的汉白玉基石之上,洪秀全连忙跪倒,“小子恭听天父教导。”
天父附身的杨秀清袒露着胸口,赤脚站在东王府门口。边上的侍从跪了一片,连街上来往的行人也一同朝着杨秀清跪下,天父翻着白眼,声音洪亮,在街上激荡,天父厉声呵斥道:“尔与东王皆我子,东王有咁大功劳,何止称九千岁?”
洪秀全险些咬碎了牙,欺人太甚,这天国的万岁只能有一个。杨秀清啊杨秀清。你这是要和我拼个你死我活啊!半响没有答话,天父复又震怒了起来,“尔为何不敢答话!”
洪秀全无奈,只能答道:“东王打江山。亦当是万岁。”
天父满意地点了点头。复又再问:“东世子岂止是千岁?”
到了这步田地。还在乎什么东王世子,天王洪秀全木然,怒火万丈却又不能发作出来。只能机械地一字一句地答道:“东王既万岁,世子亦便是万岁。且世代万岁。”
天父见演出目的达到,满意地笑道:“我回天矣。”
杨秀清也得意地笑了,不再说话,径直转身回到东王府,命人关上了大门,只有天王还依旧跪在地上没有起来,边上的侍扶起了洪秀全,此时的洪秀全已然笑容满面,对着东王府的侍从官笑着说道:“天父传下旨意,东王弟亦要当万岁,我瞧着二月初二的日子甚好,就在那天行东王九千岁升为万岁的典礼!我们兄弟共享天国富贵!”
&王万岁,东王万岁!天王万岁,东王万岁!”
洪秀全瘫倒在了轿子上,一路恍惚地回到了天王府,连自己怎么进了金殿都不知道,直到女官奉上了仙露茶,这人间的神袛被热茶杯烫回到了现实,这才想起了刚才在东王府门口当着众人面受的侮辱,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把描着万寿无疆的茶碗狠狠地掼在地上。
&人!”外头进了侍从官,洪秀全指着跪在地上的女官,“这个贱婢冒犯了朕,拖下去即刻乱棍打死!”
侍从官把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的女官拉了出去,外头只传来几声闷哼声,侍从官进来禀告:“天王,已经处置了。”
洪秀全点了点头,怒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