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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若是以为这天下太平,凡事都无所谓的话,这就是大错特错,许多事情若不是趁着武备强盛,国力兴旺发达的时候办好,将来若是有衰败之时,必然有倾覆之危,满汉之分,从八旗改革之后,少了一些,但是也同样深了一些,可若是皇上这个时候取一位民人之女,那么将来满汉合流,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光绪皇帝听得心惊肉跳,“王师傅,”他勉强笑道,也不是说听不得这样的消息,只是突然之间骤然听闻,到底是有些突然,“你还是先说李鸿章的女儿吧。”
“是,”王恺运点头,既然是皇帝这会子不想听,他就不会继续说下去,“李鸿章是如今地方上最强的总督,虽然离开了东南,可在山河任上搞的有声有色,洋务在中原办的一点不输东南两广,可见其才干了得,只要他一入京当差,皇上是不是觉得他够资格入直军机了?”
“自然是够了,”皇帝点点头,“李鸿章军务,政务,洋务,件件了得,样样抓的起来,才干不在朴存公之下,”他不免有些感叹,“亲爸爸麾下人才何其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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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西圣麾下人才多,只是风云际会,恰遇其时。”王恺运继续说道,“若是立李鸿章的女儿为后,自然是以后朝政上无所忧虑了,军务上也可以少些烦恼,须知淮军出身的新军将领,不在少数。”
“而且微臣听说此女秀外慧中,十分聪明,将来也可以为皇上解语解忧的。”
皇帝认真想了想,还是摇头,“李鸿章之女,若是即刻就立为皇后,子怕外头的议论声太大了,但王师傅说的不错,她,是一个好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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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刚开始还对着自己的婚姻大事有些扭捏,被王恺运这样冷静分析之后,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中宫的位置,十分重要,亲爸爸当年就是中宫皇后,才继承了皇考的衣钵,这是最威严的位置,李鸿章的性子,”皇帝沉思了许久,“不是朕喜欢的性格。om”
“可李鸿章的确能臣。”
“是能臣,故此不能让他有外戚的羁绊在身上,”皇帝分析道,“不过这只是朕的一家之言,”皇帝笑道,“王师傅听听过去也就算了,这两个人选,倒是代表了两类人,算的上其中的好例子,那敢问王师傅,可还有其他的人选不?”
“皇上的胃口大的很啊,”王恺运放下了书卷,淡然说道,“这两个人选当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选,若是一个个细论起来,只怕是初选都选不进去,有一位最合适,而且是最名正言顺的人选,这个人选对于皇上的亲政大业最有臂助。”
皇帝肃穆起来,“敢问王师傅,此女是谁?”
“皇上饱读诗书,难道不知道世祖皇帝的皇后,是出自何家吗?”
皇帝思索了一番,突然知道了王恺运所指的何人,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王师傅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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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礼亲王这么一说,醇亲王不免微微吃惊,心里头猛地缩了起来,“礼王,这个话是那里出来的?”
“外头隐隐约约都这么说,不过好像宫里头没怎么个说法,毕竟,这一位国舅爷,太后的娘家弟弟,不怎么受西圣待见!”
礼亲王的意思是,这个谣言实在是可笑之极,毕竟宫里头捧红踩黑都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桂祥家里头受不受皇太后的待见,瞧得很清楚,桂祥卧床在家养病从不出门,那么以前所有的关系人脉都断了,素日也不入宫,听说现在还染上了一些不好说的病症,越发的不出门了,福晋是满洲的大姓钮祜禄氏,算得上名门,但是也不太入宫,偶尔入宫也不会带着皇太后的娘家侄女,宫里头没有这个谣言,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慈禧太后对娘家人根本不怎么上心,一来是慈禧太后忙得很,每天要处理朝政,一应命妇入宫的事务都是交给了瑛贵妃等人处置,二来,她也不太和这些叽叽喳喳的命妇交往,觉得絮叨。om
既然是宫中没有谣言出来,那么代表了这个只可能是谣言,不会是宫里头放出来的风声,礼亲王也只是当一个笑话来听,但是没想到醇亲王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这时候他才觉得有些不妙:“七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事儿?”
醇亲王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这事儿,难说,”他如今是越发的优柔寡断并且难以抉择起来,或许是久病的缘故,“这个秀女在不在入选的名单里头?”
礼亲王显然是很八卦的人,早就将此女的消息打探清楚了,“就在那里头呢,也难怪外头的人要胡乱猜什么,”他指了指桌面上的一本册子,低声对着醇亲王说道,“有这么一位主子在,谁还敢和她抢?”
醇亲王神色复杂的回到了家中,虽然自己的福晋才干远远非慈禧太后可比,但是居家过日子,料理事务,都算得上是精明能干的,这事儿又和叶赫那拉氏有干系,问一问醇王福晋是最好的方式了。
到了暖阁里头,醇王福晋正在绣着一个肚兜,神色有些恹恹的,自从连续生了两个夭折的孩子之后,她的身子一直就不太好,盘腿坐在炕上,下面还盖着一床被子护着腿。现在做的一个肚兜,也并非给自己的孩子绣的,而是给侧福晋刘佳氏的第三个儿子载涛,绣一个三岁生日的紫红色如意绸肚兜。
侧福晋刘佳氏站在炕下伺候着针线,听到后头的动静,转过身来,“王爷回来了。”她朝着醇亲王一福,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神采,“福晋正在给涛哥儿绣肚兜呢。”
醇亲王点了点头,伸开手,让刘佳氏脱了外面的朝服朝珠和朝冠,也盘腿坐在了炕上,小丫鬟奉上了茶,刘佳氏亲手递给了醇亲王,“你的身子才好,也不累着!”
“谁说不是呢,”刘佳氏连忙搭话,“我请福晋歇一歇,涛哥儿一个小孩子,福晋就这样的操劳,实在是不值当,福晋就是不听呢,王爷您来劝一劝福晋罢!”
醇亲王点点头,“你要都歇着,别累到了自己个。”
福晋摇摇头,“这么点手工活,累不到自己个,爷您今个才累了吧?外头的事儿,处置的怎么样了?宫里头,哎,”这么一烦躁的说话,肚兜上一条鲤鱼的胡须就绣的有些歪了,她把绣花针插在了绸布上,丢在了一边,“总是要我心烦的很。”
醇亲王点点头,“料理的差不多了,太后答应了,再训政一年半,帮衬着皇帝一会,这样我心里的大石头就放下了,”醇王福晋的脸上木木的,不发一言,醇亲王转过头看着刘佳氏,“给福晋准备了什么?有没有燕窝?”
“有,宫里头御药房送了最好的金丝血燕出来,已经在小厨房炖着了,我这就去盯着瞧一瞧。”刘佳氏福了福,麻利儿就掀开帘子出去了,丫鬟们早就在醇亲王的眼神之下退了出去,醇亲王又喝了一口茶,路上想的有些多,这会子有些头昏脑涨的,“婉贞,涛哥儿你若是喜欢,就养在你房里,刘氏她也再三和我说过,养在你膝下,放心的很,让你教导,她没有不愿意的道理。”
醇王福晋摇了摇头,摸了摸边上的那个肚兜,“我把他拿过来养做什么,”她幽幽的说道,“就算,就算我自己的儿子没有了,也决计不会抢别人的孩子来养!”
这话里的意思,绝不是说她自己,醇亲王很明白,所以他微微皱眉,“梅儿!”醇王低喝了一声,“不许说这么放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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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王福晋倔强的转过了头,她的性子其实和慈禧太后很像,都是很刚强的一类女子,醇亲王正欲再呵斥,但是见到了醇王福晋耳边的几丝白发,容颜也憔悴了许多,自从第四个儿子夭折之后,婉贞的身子已经永远的坏了下去,虽然无性命之忧,但已经失了调养,看上去比她的姐姐还要年纪大几岁,想到这里,醇亲王心里不免微微一痛,语气就软了下来,“你也不要说这些话,咱们夫妻两个私下说是没相干,可若是被人听到,再传进太后的耳朵里,咱们没好果子吃不假,万一让皇上不痛快,岂不是更糟?”
“咱们现如今有什么好果子吃吗?”醇王福晋倔强的说道,“你的志向我是最清楚的,就是要当大军的统帅,为国征战的,可如今呢,束缚在这里头,哪儿也不能去,什么事儿也不能办,说起来好像是光鲜亮丽,内里呢,你的卑躬屈膝,我是都瞧见了!”
两个人少年夫妻中年伴侣,情分自然和旁人不同,故此,这些稍微有点刺心的话,婉贞讲讲不碍事,醇亲王听到这样的话不免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怪别人,是我自己想如此的。om”的确是他自己要求除去一切差事,只是慈禧太后再三挽留,还留着管理军机的差事,虽然如今办的甚少,可醇亲王自我规避,谨小慎微,这是绝没有错的事儿,“皇太后的性子如同男子,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情。”
“那皇上又有什么好果子吃了?”醇王福晋继续说道,“她是不计较这些小事情,都是想着大事情!皇帝今年都二十岁了,顺治爷、康熙爷,都是几岁亲政的?咱们皇上都拖了这么好些年了,如今好不容易,可亲政之外,她还要继续垂帘吗?咱们皇上,到底是大人了!”
“只是训政,不是继续垂帘,”醇亲王耐心的说道,“皇上是二十了,可到底还年轻,我不适合出面管,而且我也管的不好,皇太后这么多年下来,治国理政的经验最丰富了,有她把关,不仅仅是我,皇上瞧着也松了一口气。om”
“皇上也喜欢她管着吗?”醇王福晋原本十分激动的表情听到醇王的话,顿时落寞了下来,“看来,皇上也佩服她。”
“所以这个且不忙,要紧的是皇上的大婚!”醇亲王说道,“我就是和你商议这个事儿的。”
“可是看中了那家秀女了?”醇王福晋到底是关心光绪皇帝,听到这个事情,眼中不免露出了兴奋的光彩出来,“我是什么牌位上的人,我心里头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最后这人选不是咱们能做主的,可若是这些女孩子真真都好,选谁都是一样,我瞧着皇上虽然长得好,可到底这身子单薄了些,要一些温柔的女孩子伺候着,才好!”
“就是为了这事儿告诉你来的,”醇亲王笑道,他把宫里头听到和见到的秀女消息,不厌其烦絮絮叨叨的一一和醇王福晋说了,说到里头有两对姐妹花,家世相貌都极好,若是能够入选,娥皇女英也是一段佳话。醇王福晋听得入了神,末了才双手合十,念佛道,“阿弥陀佛,我瞧着谁都是好的,只盼着皇上他自己个喜欢就成,若再是天仙,他自己个不喜欢,到底也是不成的。”
“听到一个消息,特意回来问一问你的意思,”醇亲王说道,“外头有谣言,说是皇太后,瞧中了娘家桂祥的女儿?”
“什么?”醇王福晋大惊失色,这是一种很诡异的表情,带着惊吓,带着惊奇,和一点点的紧张,却似乎没有一点点的惊喜,“爷是说,是桂祥的大女儿,静芬?”
“静芬?”醇王说道,“她的名字我倒是头一次听到,素日来府里头请安问好,我冷眼瞧着,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