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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5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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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所以请贵国不要睁着眼说瞎话。”

    “我们就是要保证我们在越南的权利,怎么,贵国难道准备和我们因为越南打一仗吗?”阿伯特不屑的说道。

    “大使您多心了,我只是想说,越南国并不是想脱离中国的管辖,”庆海从袖子里拿了一个册子出来,递给了阿伯特大使,阿古柏狐疑的盯着那个册子,庆海微微一笑,“这里面说,他们还想做中国的属国。”

六、顺而化之(三)() 
阿伯特盯着庆海,接过了那个册子,翻看了一看,不禁脸色微微震动,他慢慢的站了起来,“看样子,贵国是铁了心要和法兰西共和国作对了?”

    庆海摇头,“不是作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国家的利益。”

    “贵国在越南难道也有利益存在吗?”

    “越南是中国的藩属,当然有利益存在。”庆海端坐在位置之上,对于阿伯特的瞪视无动于衷,他缓缓说道,“这是越南国的诚心,我们当然要为藩属出头,不至于被外人欺凌侮辱。”

    阿伯特不再理会庆海,这些中国人,最擅长的就是嘴上功夫,他对着王阳冰说道,“今日的事情,我会向贵国的总理衙门提出书面抗议的。”说完也不再理会王阳冰的解释和挽留,戴上白手套,径直走了出去。

    庆海坐着一动也不动的,笑眯眯的只是喝茶,王阳冰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中堂大人,您到底在唱哪一出啊,得罪了法国这位大使,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家的什么姻亲是如今法国人的首相。”

    庆海微微嗤笑,“不过是一介大使,放在法国的外交部也是不入流的人物,在我面前摆什么谱,好了,小王,”他不耐烦的训斥王阳冰,“总理衙门当差,不是说给洋鬼子当差,凡事张弛有度,谦逊不代表是卑躬屈膝,你是同文馆出来的,没几年就到了这个位置,才学什么的都是上佳,只是这胆量见识还是少了些,你这幅样子,阿伯特越发以为你是软弱可欺了,你的态度软和,他们就觉得是中国的态度软弱。真正的死,只是说若是当差不好,万劫不复,你单看昔日的天津教案就好了,曾郡王那么厉害。办了教案,不是也被天下一半人诟病吗?”

    “哎哟,我的中堂大人,您还扯这个做什么,理藩院干了什么好事,让他脸色这样难看,我要急着报备堂官们呢。”王阳冰跺脚恳求道。

    “淡定些,”庆海用下巴点了点那个册子,王阳冰连忙拾起来,见到了里面的内容。不由得支撑不住,对着庆海哆哆嗦嗦的发话:“中堂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书面上的意思,”庆海畅快的笑了起来,“两件事:有义士盘踞了保胜城,法国人原本想要在红河通航的,被堵了回去。另外一件就是升龙府总督查获了一批法国人擅自偷运的军火,予以收缴。”

    “保胜城那些可是叛逆啊,”王阳冰惊恐的说道,“这样不妥当吧。”

    “什么叛逆。那可是越南国王自己封的官儿,正经的提督,你可别浑说。”庆海说道。

    “可这两个事儿,”王阳冰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属下瞧了瞧,也没有顺化府的命令啊。”

    “是没有,所以法国人才会脸色大变,知道我们在插手越南事务了。”庆海站了起来,“也不算是插手,当然了。我是不会承认的,你大约也没有那么蠢,都是越南本国的内政,我们虽然是宗主国,但是也不好干涉的嘛,”庆海道貌岸然的说道,“法国人是怎么说来着?哦,对,是越南人民自主的选择。”他的语气里无不带着讽刺的意味,“顺化府的大南国皇帝要是不蠢,应该知道要怎么办了。”

    越南,顺化府。

    这几日是难得的晴天,但是越南的气候,纵使是晴天,也带着湿漉漉的潮湿霉味,顺化的皇城在炎热的阳光照耀之下,显得分外色彩斑斓,明黄色却但带着剥落的砖瓦点缀着此地十分耀眼,皇城的大门和中国一样,亦是称午门,只是在午门之前建了一个巨大的旗台,旗台的高度甚至高过了午门的飞檐,可以鸟瞰整个顺化城。

    旗台上巡逻的士兵拿着一柄长刀,在警惕的巡逻着,不远处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人骑着越南难得一见的马,士兵连忙仔细看了看,来的人是本国的官员,并不是该死的法国佬,人马之中的牌子显示是“升龙府总督”的字样,旗台上的士兵连忙挥动旗帜,午门大门打开,把升龙府总督一行人迎接了进去,为首的人在午门前下了马,解开了身上的石青色披风,露出了身上那件花花绿绿的朝服,他刚刚走进了午门,就见到了金水桥边上站着一个白胡子的老者,面带着微笑看着自己,来的人连忙作揖行礼,“首辅大人。”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你可以按照中国的称呼,称呼我为阮师就可。”老者拉住了来的人,笑眯眯的说道,“毕竟你中进士的时候,我是你的座师嘛,你如今也是升龙府总督了,封疆大吏,身份不一般,不能如此拘谨了。”

    升龙府总督抬起头来,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他的皮肤不和越南土著一样的漆黑,反而有些白皙,如今的升龙府总督是陈文定,清化人士,祖上是福建迁居来的华人,其实越南大部分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中国的血统,陈文定所在的家族一直坚持用中文教导子弟,他先是中了越南的科举,一般来说,这是越南士大夫普通的升迁途径了,和自己的座师,如今的越南首辅勤政殿大学士阮文祥一样,慢慢得熬资历到中枢来,只是他实在是机缘巧合,刚刚中了越南的进士,大清国又对藩属的学子进行了推恩,一律参加中国的科举考试,合格的自然成为tian朝的官员,陈文定仗着家族传下来的汉语功底,轻轻巧巧的中了同进士,并且即刻有了官位,在南宁府附近的宣化县担任县令,消息传回越南,越南国内轰动一时,世人都以为陈文定乃是文曲星转世,陈文定对越南也十分忠贞,一任县令期满,在京师大学堂又学了两年的书,就要回国报效,所以刚一回国,就被拜为升龙府总督,掌管这座被法国人侵占过的北部重镇。

    ps:  再也不敢小看天下英雄了,我错了。。。。。

六、顺而化之(四)() 
陈文定如今四十岁不到,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龄,他点点头,“阮师大恩,学生是绝不会忘的。om今日屈膝前来迎接学生,实在是感激涕零,不知道怎么说才是了。”

    “不需如此,”阮文祥温和的笑道,“我来迎一迎,也是为了问你北边的事情,等下陛下召见的时候,我也好心中有数,免得没有说辞,走,去我那里喝一杯茶,是英国人从印度带来的红茶,味道倒是和中国的茶不甚相同。”

    陈文定跟在了阮文祥身后,慢慢的朝着内阁首辅的值房走去,到了值房里头,外头的骄阳已经被浮云遮蔽住了,天气有些阴沉了下来,仆人拿了茶上来,陈文定喝了一口,就垂着手准备听阮文祥的发问,阮文祥倒是淡定,慢悠悠的喝茶,没一会,乌云就慢慢的布满了半个天空,乌云之上的太阳还努力的照射出为数不多的阳光,斑驳的照在内阁首辅的值房墙壁上,陈文定虽然不说话,可这心里,却是微微的沉了下去。

    阮文祥沉思了一会,“陛下要和法国人在西贡签订协议,我是不赞成的。”他慢慢的站了起来,“文定你也是知道老夫的意见,我一直都不同意割让土地给法国人,我们阮朝立国之初,当然,是受了法国人的恩惠,但是这么些年,赔了那么多钱,又割了南圻给法国人,这可是三分之一的地方,更是我们阮朝的龙兴之地!这天大的恩惠也该还清了。om”阮文祥看着窗外海上有着一团巨大的乌云,正在剧烈翻滚,慢慢的朝着岸上袭来,“只是我却没法子阻拦,陛下的性子,你也知道的,颇为仁慈,”他淡漠的说了这么一个词,但是陈文定知道,登基已经三十四年的大南天子如今的嗣德帝。用妇人之仁,优柔寡断这两个词都是对他极大的褒奖了。

    “镇压了天主教,又拒绝和法国以前的皇帝洽谈,在升龙府杀了法国人。这样强硬倒也是好,可是咱们没有兵啊,”阮文祥摇摇头,“小国寡民,原本对待强国。示之以弱倒也没错,可是陛下,哎,先是强硬,后来却又是极为软弱,前倨后恭,这样岂不是又叫法国人看低了吗?”

    1847年,阮福时18岁即位,强化了对天主教的镇压政策,拒绝与法国拿破仑三世的来使交渉。1859年起。法国以保护传教士和天主教徒的名义,占领西贡(嘉定)、边和、美荻、永隆诸省,1862年越法签订壬戌条约(第一次西贡条约),越南割让边和、嘉定、定祥三省及昆仑岛,赔款400万元,允许天主教传播,开放口岸。法国此后又占领永隆、安江、河仙三省,完全控制了越南南部。嗣德帝为凑集赔款,采取开征鸦片税、调高税率、卖官鬻爵等饮鸩止渴的措施,使全国陷入政治紊乱、财源枯竭的恶性循环。

    四百万元对于越南这个小国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阮文祥为了筹集赔款,这些年不知道憔悴了多少。

    阮文祥想了想前尘往事,未免有些憋屈。如今顺化府以南,已经尽数被法国人侵占了,没想到他们的胃口永不知足,“还想着得陇望蜀?”阮文祥又是恼怒,又是无奈得摇头苦笑,“如今他们差不多也要成功了。我这个丧权辱国的首辅,再忍一忍,也就可以了。”阮文祥转过头,“你在升龙府那里,怎么闹了这么一出风波来?”

    “按照陛下和法国人签订的协议,”陈文定镇定自如,因为他从阮文祥的话里丝毫听不出有责怪的意思,“将来我们大南国就是法国人的领土了,‘越南皇帝接受法兰西国的指导?外交事务、税收海关等事物由法国全权受理。’嘿嘿,更别说其他的什么割地通商航行之类的事了。虽然说起来,好像是法国人帮助我们独立了,可这样的条约,阮师,”陈文定痛苦的摇头,“丧权辱国,您如何能同意签订!”

    陈文定声调微微高了些,这表达出了他自己强烈的不满,阮文祥不动声色,“将来大南国不存在了,自然就没什么丧权辱国的事儿,陛下他自己都愿意做亡国之君,我又何须担心什么名节的问题,大不了学潘清简自尽殉国,也就是了,哎,谁叫咱们没有援军呢。”

    “谁说没有?”陈文定放下了茶盏,那茶盏还是中国景德镇出产的上好官窑,色做碧青,薄如蝉翼,放在铁木的桌子上,发出了清脆犹如玉器的声音,“天l朝自然是咱们最好的援军!”

    阮文祥看了一眼陈文定,“天u朝?”

    “是的,中国之大,近在比邻,国力强盛,仁义为怀,为何不让中国出面?”陈文定激烈的说道,“我在中国习得练兵之法,稍作训练,就已经将升龙府一带的贼人尽数扫空,学生也不过只是学了一点皮毛,可见中国国力强盛,昔日他们尚自顾不暇,可英宗皇帝以来,国力大盛,隐隐有中兴之象,有仁德强盛之主在侧,为何陛下不用?反而要刚愎自用,一意孤行呢?”

    “文定慎言,”阮文祥低声喝了一句,“焉能如此指摘陛下!”

    陈文定知道失言,低头不语,阮文祥慢慢说道,“陛下怕法国人,更怕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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