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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前,人的欲念会随着环境变化而改变的。”罗籲说,“我们此去咸阳就是要阻止赵高的阴谋。”
“不能杀我爹,要杀就杀胡亥。”赵湘兰天真地说。
“甭提你爹了,是善人还是恶人,到了咸阳就知道了。”九熊说,“赵高这老小子,我一定要宰了他!”
“九熊,不是我非粘着你不可。如果你执意要杀我爹,赵家的女婿你就不要做好了。”
“不做就不做,我不稀罕。”
“王爷,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话吗?”罗籲笑道。
“不会。赵高只要落在我的手里,我就一刀砍了他的头。”九熊义愤填膺。
“我们不知道赵高长什么样。就是赵高和你撞在一起了,你也未必认得出来。”西野调侃道。
“我又不是没有长眼睛。”九熊说。
“那你把彩蝶姑娘找出来,我就信你。”西野说。
九熊环视了四周好一会,就是没有发现琴弦上的蝴蝶,耸耸肩:“找不到。”
“这不就得了,赵姑娘会帮我们找到赵高的,还不谢谢人家。”西野说。
“湘兰姑娘,刚才多有冒犯,九熊深感愧疚。”九熊鞠躬说。
“我娘说了,相夫教子乃女子所为。不管以后如何,我都认定你是我的夫君。”湘兰莞尔一笑。
“多谢娘子!”九熊嬉皮笑脸地说。
“我没有过门呢,真不害臊!”
“那是迟早的事儿。”
“王爷,恭喜您了!”西野、罗籲异口同声说。
“九熊,做个男子汉就要顶天立地,学会怜香惜玉才行。”赵湘兰说。
“诺,娘子——”
彩蝶见九熊和湘兰两个不再怄气,忍不住地飞了起来,开心的绕着小船飞行。此时,长江波光粼粼,映得赵湘兰一脸金光,神采奕奕,如那出水的芙蓉一般美丽
渡过长江,已近黄昏,晚霞映红了天际。罗籲等寻了一家驿馆住下,翌日准备前往咸阳。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九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三匹马,在驿站门口等候多时了。西野和赵湘兰住在同一院子,他早就醒了,整理好了行装。
隔壁的罗籲打着哈欠:“西大侠,你见到王爷没有?”
西野正想回话,九熊兴匆匆地走了进来:“罗公公,我在这呢。”
罗籲问道:“昨晚你不是和我一个房间,何时出去的,我怎么没有察觉?”
九熊呵呵一笑:“这个嘛本王半夜就醒了,然后翻窗出去溜达了。”
“九熊一定是到干偷鸡摸狗的勾当。”赵湘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湘兰姑娘——”
“叫娘子——”
“不叫赵湘兰。”
“听不见——”
“当家的——”
“这还差不多。你是我未来的夫君,记住以后不许叫我名字了。”
“嗯。”
罗籲咳嗽几声,二人不再磨叽了。驿馆的官员骂骂咧咧出来了:“你们有完没完,大清早起来嚷嚷干甚?”
“大人,打搅您了。”罗籲上前致谢。
“多谢大人的款待。”西野塞给官员十两银子。
“不用,我们有规定不能收受财物的。”官员一手推辞,一手接过了银子,笑眯眯地走了。
赵湘兰望着官员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银子是我们心甘情愿送他的,以表谢意。”西野笑道。
“罗公公,我们必须赶走胡亥夺位之前去咸阳。”九熊边走边说。
“胡亥这小子,害人深得赵高的真传,治国之术却一窍不通。”罗籲道。
“赵高也不是什么好人,害得我们从越城岭大老远地跑去咸阳”九熊回头看了赵湘兰一眼,“当家的,我没有说你爹。”
赵湘兰用粉拳捶了捶九熊的后背:“谁叫我是他的女儿呢?说吧,我不介意。”
“几位,吃了早饭再去咸阳也不迟。”驿馆官员追出来了。
“不了,多谢大人。”九熊说。
“您是赵佗将军的特使,不吃早饭那哪不成?”官员毕恭毕敬。
“好吧,盛情难却,再说本王也有点饿了。”九熊又折了回去,其他人只好也跟着回去了
吃完早饭,驿站官员带了个随从一直将九熊他们送出了驿馆:“萧将军,一路走好。今后来驿馆住宿,吩咐卑职就是。”
“那是自然。大人请回吧!”九熊作揖道。
“我已经发了文书给沿途的驿馆,可保将军一路畅通无阻。”官员点头哈腰。
“那就感激不尽了,大人。”西野道。
“那卑职即刻回去了。后会有期!”官员转身进了驿站。
“九熊,你怎么才牵了三匹马?”赵湘兰见罗籲、西野都跨上了马,自己没有份,质问卡田王。
“找不到更多的马了。”九熊嘿嘿一笑。
“你是想把我丢在驿站不管了?”赵湘兰反问,“快去向驿馆要一匹过来,告诉那官员我可是赵高的女儿!”
“呦,当家的,你以为这是咸阳啊?我可以没有这个能耐。”九熊应道。
“湘兰姑娘,我们王爷故意这么做的。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王爷是你夫君吗?”罗籲哈哈哈大笑。
“不是还没有成亲吗?顺口说说而已。”赵湘兰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九熊,快扶湘兰姑娘上马。”西野说。
“好咧——”九熊伸手揽住湘兰的细腰,将她送上了马头,然后自己一个翻身就立在了湘兰的身后。
“驾——”那匹枣红马就飞奔起来,往驿道而去,身后扬起一股烟尘。
“王爷,等等我们——”西野策马扬鞭在后面喊道
一路上,赵湘兰在马头只管看沿途的风景,绿树红花、小桥流水、蝴蝶蜜蜂、飞禽走兽等等尽入眼帘,目不暇接。
第014章 公公留活口()
九熊见赵湘兰一句话也不和他说,很是郁闷,寻思道:我得整整她,有了风景就忘记身后坐的是谁了。
“吁——”九熊突然一个紧急刹马,因为惯性的作用他猛烈的撞击到了赵湘兰的后背。
“九熊,你干嘛?都把我给撞疼——”赵湘兰道。
“地上有条毒蛇,我怕伤到你。”九熊看到马前有一条花白的长蛇扬起头吐着信子,总算敷衍过去了。
“我怕蛇——”赵湘兰一看到蛇,本能地将头靠在了九熊的胸膛前。
“有我在呢!”九熊紧紧地搂住了湘兰的肩膀,其时他的心在扑腾扑腾地狂跳不止。
“这还差不多,你也知道心疼本小姐了?”
“呃,你好好地到了咸阳,我可以立大功了。”
“想不到你挺有心计的,说实话,是不是看上了本小姐了?”
“我才不要做赵高的女婿呢。”九熊跳下了马,“把手给我——”。
赵湘兰还有点忸怩,不愿意。
“快点呀——”九熊催促说,“你不下来,我怎么赶走这条蛇?”
赵湘兰这才伸出纤纤玉手,九熊一把拉住她,跳到了地面,蛇还在那里纹丝不动,也不主动攻击马儿。
九熊心里打起鼓来:“树林如此安静,贺剑南他们有没有跟上来,此地不会有强盗吧?”
“九熊,我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过来帮帮我。”赵湘兰才走了几步,站在前头的一堆枯草中喊道。
“湘兰,你别动。”九熊猫着腰轻轻地走过去。
“嗯,你快点好不好?疼死我了——”
“娘的,是个野猪铗子。”九熊用手慢慢拨开了枯草,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露了出来。
“九熊,怎么办啊?”湘兰疼得要哭出声来了。
“没有出息,就知道哭!”九熊拔出大刀,小心翼翼撬开了那满是铁牙齿的大家伙。
九熊撸起赵湘兰的裤腿,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骂骂咧咧开了:“叫死啊,就破了点皮而已——”
“是右脚,这么粗心大意!以后你要是娶了我,我都要被你气死。”
“哦,我刚才没有注意到。”九熊又撸起另一只裤腿,发现湘兰的小腿被铗子夹得皮开肉绽了,在流血了,看来伤得不轻啊。
赵湘兰弯腰想去揉伤口,九熊一把将她的手打了回去:“你傻啊,不能揉,否则会充血的。”
“好好好。我不揉总可以了吧。”赵湘兰讪笑。
“我给你弄点药水,一会就可以走了。”
九熊在口中念念有词::“肿处消肿,痛处去痛,筋断连筋”念了长长的一大段,赵湘兰听不清楚九熊在说什么,还以为是和尚念经呢!
随后,九熊含了一颗药丸嚼碎,掏出身上的牛皮袋,喝了一大口酒,对着湘兰的伤口连喷三下,痛的她哇哇大叫:“你想痛死我啊,你个死九熊!”
“你真的是*啊,一点点痛就大呼小叫的。如果附近有刺客,是聋子也听见了”
九熊刚要起身,“呼”的一声一排布满尖锐竹签的栅栏横飞而来。
“小心——”九熊飞身朝赵湘兰扑上去,两人紧紧黏在了一块,栅栏贴着九熊的衣服呼啸而过。好险!差一点就削去九熊的后脑勺了。
“你这么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赵湘兰想推开九熊,原来九熊这个人都压在了赵湘兰的身子上,双手还搂着腰呢。
“哦。”九熊就势一滚,赵湘兰翻在了上面。
“你干什么啊?”
“你压着我的手了。我不滚如何收手?”
赵湘兰此时才明白九熊是不好抽出手来,才这样滚了一圈,闭上眼睛对着九熊狠狠的亲了一口,才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正想深呼吸一口气,九熊一个“猴子摘桃”又将她掀翻在地,又是一排竹签竖着扫了过来。
“娘的,今天真是邪门了,说有刺客还真被我说着了。”九熊躺在地上骂道。
“你这张臭嘴,说什么来什么。”并排躺在一起的赵湘兰苦笑
“萧子璋,想活命就乖乖的留下这个小妞,大爷我不阻止你去咸阳。”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红衣刺客提着一把门板大斧,带着四十余个蓝衣杀手大步的向九熊走了过来。
九熊一个“飞轮转身”就立了起来:“就你们这些人,也想要本王的命,卧槽!”
“都给我站住!”赵湘兰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我一个弱女子,和你们无冤无仇,一路追杀我有什么企图?”
“哈哈哈——”面具男狂笑不止,阴森恐怖,震得树叶纷纷下落。
“笑你个毛,快报上姓名,本王要你死个明白!”九熊双刀紧握,弓步跨开。
“萧子璋,此事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插手。”面具男扬了板斧,恐吓道。
“面具男,想逼本王我出手不成?”九熊霸气外露,脸迅疾成了紫色。
“墨家弟子四处被追杀,和赵高脱不了干系。”一个杀手瓮声瓮气道。
“她是我的媳妇,想从我这里带走她,那就问问我的大刀了!”九熊运气,将内力集中移到了双腕上。
“让开——”面具男一个“横扫千军”,对着九熊的双腿砍了过来。
“你奶奶的——”九熊一个旱地拔葱,面具男扑了空,气得狂舞板斧。
九熊停在半空中,一个“逆向反击”双刀劈向面具男的头顶。面具男收手一举,扛住了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