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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吴唱的例子在前,心有余悸的苏遇白哪还敢选择真心话,她唯恐秦意不知事情的严重性,问出她第一次给了谁这种找抽的问题!
苏遇白撇了撇唇,带有暗示意味的眸光从秦意身上扫过,似在提醒她别太过分,“我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选择大冒险吧。”
秦意偷偷一笑,伸手捅了捅身旁的谭潇晚,不厚道的决定将问话权交给她,免得事后被姐妹收拾。
“别”谭潇晚被秦意戳中痒痒肉,顿时笑倒在谭冀延的身上,半晌才道:“小白妹子,我也不难为你,你就跟楚之杭喝一杯——”她笑的邪恶,无视了顾流简微沉的脸色,吐出三个字:“交杯酒!”
刻苏瞥遇。交杯酒?
楚之杭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瞥了瞥苏遇白,将她的神情尽数敛在眼底,只见她微微一怔,随即点头答应,“成,算你们有点良心,楚之杭,来吧,咱们喝交杯酒!”
交杯酒又称合卺酒。
古时候,夫妻共饮合卺酒,不但象征夫妻合二为一,自此已结永好,而且也含有让新娘新郎同甘共苦的深意。
谭潇晚的用意,不言而喻。
几乎无人反对苏遇白跟楚之杭喝交杯酒,本想阻止的顾流简被眼疾手快的楚卿堵住了嘴,只能眼睁睁看着,犹如看着别人拿着刀子,血淋淋的划开了自己的心,窒息的难受。
苏遇白接过了楚之杭递来的酒,端着酒杯,睨着神情愉悦的楚之杭,禁不住勾了勾唇,心下涌动着些许的情绪,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像被吸尽了一片星空,沉浸了半晌,才回过神,注意到那戏谑的眼神,不禁羞红了脸。
“妮儿,我们干了吧。”
话音落下,四目相对,两人之间倏尔蔓延起无声的温情。
苏遇白执着酒杯,绕过了楚之杭的手臂,与他摆好亲密的姿势,方才饮了那杯酒。
那一刻,在座的人倏然起哄的鼓起了掌,而谭潇晚竟吹起了口哨,扬声道:“亲一个——”
亲一个?
她怎么有种跟他走入了婚礼殿堂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诡异了!
苏遇白摇了摇头,瞥了瞥起哄的秦意,又将视线转到了连战身上,却见他正温和的笑着,一眨不眨的睨着秦意,那目光格外的柔和温暖,她想,其实他的执念,不比顾流简少吧。
楚之杭循着苏遇白的眸光望去,注意到连战的神情,旋即在她耳边低声道:“妮儿,据说秦家和连家有意联姻,我想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出秦意和连战订婚的消息。”
他的消息渠道比她的更广,圈子里有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他的耳朵,只是有些事儿,不适合让她知道。
苏遇白讶异了下,遂将情绪掩饰起来,但偶尔看向秦意和连战的眸光,便多了些复杂的意味,心底不受控制的涌上一层担忧,凭着秦意的性格,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冲动之下,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事儿呢。
秦意感觉到苏遇白略带晦暗的眸光,心下有些不明所以,茫然的瞥她一眼,就招呼着大家继续玩真心话大冒险。
这次,她跟谭潇晚再度阴了吴唱!
“我选择大冒险。”没等她们发问,吴唱主动选择了大冒险。
秦意瞥了瞥唐御阴翳的神情,旋即勾了勾唇,笑的犹如狡黠的狐狸,感觉到身边何沉欢了然的视线,心里有了底,她倏然指着唐御,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对吴唱道:“吴小姐,你抱着他,等下一轮结束就可以了!”
吴唱娇软的身子再度僵住,随即征询的看向唐凯,却见他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咬了咬牙,她鼓足勇气走到了唐御的身边,还未开口,就听唐御沉声冷漠道:“滚!”
一个字,干脆利落!
唐凯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在吴唱尴尬之前,随口为她解了围,挪揄道:“老三,我这是帮你。”
唐御冷翳的视线扫过秦意,落在吴唱身上,仅仅停留一瞬,便溢上不耐和厌恶,那是种深入骨髓的对女人的抗拒,除了秦意,他还没对别的女人有过反应。
良久,他斜睨唐凯,冷笑道:“你要是想帮我,可以在晚上的时候来找我。”
他说的模棱两可,意味不明,但秦意与何沉欢都知道唐御是个gay的事实,看向唐凯的眸光,徒然沾染几分诡谲。
“唐御,你重口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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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买单()
“小白妹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午后,玩完了真心话大冒险,谭潇晚借机将苏遇白带到了跑马场的附近,一副准备跟她深谈的样子。
苏遇白斜睨神色晦暗的谭潇晚,循着她的视线,看向在马场上溜达的燕少荀,凤眼里旋即闪过了一抹了然,她听楚之杭说过谭潇晚和燕少荀之间的事儿,却不曾想谭潇晚至今还未释怀。
“晚姐,你想问我什么?”
谭潇晚缓缓地移开视线,望着那边遛马的谭冀延,晦暗的眸子划过一抹浅淡的愁色,敛回目光后对着苏遇白微微一笑,佯装浑不在意道:“你对楚之杭,到底是怎么想的?”晦你玩一。
苏遇白陷入了沉思。
谭潇晚见状,勾了勾唇角,继续道:“小白妹子,恋爱和婚姻是不一样的,恋爱的时候,无论对方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好的,等结了婚你就会发现自己的幻想只是幻想,原来他还有许多你不了解的毛病,都说十年夫妻淡如水,你要跟他过一辈子,用不了十年,你们就会互相了解的透彻,如果想白头偕老,那就要拥有自己的生活圈,不能把婚姻变成彼此的卿卿我我”
说到这儿,她的眸光一暗,“你要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最合适的选择吗?
苏遇白眉头微蹙,视线不由自主的滑落到楚之杭身上,又越过他,看向了跟楚卿赛马的顾流简,他们舅甥俩的性格截然不同,相比之下楚之杭更成熟一些,当初楚之杭的那番话确实是对的,年龄并不是无法跨越的鸿沟,除却感情因素,他还能给她指一条正确的道路,不至于像别人那样跌跌撞撞。
“小白妹子,我没有替楚之杭当说客的意思,就拿燕少荀和谭冀延来说,燕少荀这个人性格不羁,对谁都温和,有时候甚至会优柔寡断,而谭冀延,他为人冷厉,手段狠辣,强势了些我外公曾说过一句话,他说我这个人就得找个能制住我的,否则会翻了天,我想问一句,顾流简他能制住你么?”
顾流简不但制不住她,还会无条件的迁就宠溺她!
正如谭潇晚所说,婚姻并不是两个人的事儿,一旦顾流简的宠溺到头了,他们还怎么维系感情?
“可如果我接受了楚之杭,他们舅甥俩,岂不是要闹僵了?”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若是因为她,让这舅甥俩闹僵了,楚家顾家会怎么想她?
“小白妹子,我并没有让你尽快跟楚之杭摊牌的意思,你大可以再等等,看看谁是最适合你的人,至于你担心的问题,那并不是个问题,楚之杭和顾流简都不是野蛮人,只要你做出了选择,他们其中一方就会放手,而你现在的迟疑,会让楚之杭患得患失,会助长顾流简的信心!”
谭潇晚微微一顿,倏然坏笑道:“虽然我很想看看楚之杭没有安全感的模样,但为了你们日后着想,我再多说一句,凡事过犹不及,磨磨就行了,可别把铁杵磨成针!”
“这样吗?”苏遇白精致的眉目渐渐舒展,迎上谭潇晚带笑的眸子,心下徒然舒畅了一些,其实她对楚之杭未必无情,否则也不会下意识的依赖他了,因着顾流简的存在,她对楚之杭的紧追不舍便多了一份忌讳。
谭潇晚说得对,她的犹豫迟疑,才是最大的隐患!
谭潇晚眯了眯眼,望着不远处驾马而来的楚之杭,旋即将目光移到了旁边的谭冀延身上,眼底倏然漫起一抹柔和。
半晌,楚之杭便驾着马来到了苏遇白跟前,对着昔日的战友谭潇晚点了点头,他的视线瞬间锁定在她身上,望入那双充斥着思虑的凤眼,不禁挑了挑眉,循着她的视线,瞧见了共乘一匹马的秦意跟何沉欢,他们是那般的亲密无间。
“妮儿,上来,我带你溜溜去!”随着楚之杭的话音落下,苏遇白的娇呼徒然响起,“啊——”
一阵天旋地转!
再次反应过来,苏遇白已被楚之杭抱在了怀里,她的脸色蓦地一变,咬牙低声道:“你要跟我共乘一匹?”
“没错,咱们共乘,你不需要羡慕秦意跟何沉欢,他能做到的,我也能!”楚之杭一边回话,一边安抚着身下的马驹,将她揽好后,他轻轻地晃动了缰绳,让马驹自由恣意的小跑,速度并不快,迎着风倒有几分潇洒的味道。
“谁羡慕了!”苏遇白哭笑不得的回道,她不过是望着那边发了会呆,怎么就被楚之杭误会了呢。
“我羡慕还不成嘛!”楚之杭低头凝视着苏遇白如白瓷般无瑕的脖颈,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闪,旋即挺了挺身,胸膛抵住她的后背,形成彼此依赖的姿势,初时还能感觉到她的僵硬,过了会,她便主动靠了上来,这种主动让他满意的勾了勾唇,笑意自唇角绽放,魅惑天成。
苏遇白撇了撇唇,没有反驳,心知再怎么反驳都不可能说赢这只大尾巴狼,在这种事上,他的理由绝对是她的一倍!
可这种被人管制的感觉,居然还不错!
马儿迎风奔跑,微风拂过,吹乱长发,却让苏遇白的心情好了许多,侧了侧头,看向偎依在一起的秦意跟何沉欢,凤眼里倏然闪过一抹笑意,想起楚之杭的话,那一抹笑意便浅淡了些,沉吟半晌,她徒然开口,询问道:“楚之杭,秦连两家真的达成协议了吗?”
楚之杭微微颔首,略显低沉的嗓音流转在风中,缓缓地传入苏遇白的耳际,透着些难以言喻的味道,“这事儿你先别告诉秦意,过不了两天,她就会收到消息,其实也不是没法子,只要她能说服何沉欢,让何家人接受她,届时顶着压力的秦家,就会将那场订婚宴押后,等到了适婚年龄,她跟何沉欢都有了反抗之力,还会在意秦连两家的…逼迫么?”。
“可我不明白,何家不是挺有潜力的么,秦老爷子何必选择连家?”
楚之杭眸光一闪,沉声回道:“秦老爷子自有他的打算。”
苏遇白眨了眨眼,掩起眸中的讶异,旋即将心事埋下,勾了勾唇角,“我只希望我的姐妹跟我一样幸福。”
宴会持续到夜里方才结束,谭潇晚这个没有下限的借着晚宴的机会,将苏遇白灌了个通透,这才坏笑着将人交给了楚之杭,并将自己跟谭冀延准备的礼物送上,且预祝他们俩度过这个和谐性福的美好夜晚!
楚之杭心知这两个家伙不靠谱,压根没打算把礼物交给苏遇白,回程途中,他收到了谭冀延的短信。
——晚晚向来喜欢胡闹,你可以将那件情趣内衣压箱底,权当不存在。
看到情趣内衣四个字,即便正人君子如楚之杭,也坐不住了,他没想到谭潇晚竟然这么不靠谱,将秦意当年的举动学了个七八分,就差直接给他们准备一盒小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