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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感觉到气氛僵硬之际,何沉欢徒然敛回了冷厉,嘴角勾起优雅的笑,明知故问道:“小意,不跟我介绍下这位吗?”
秦意深深的睨了何沉欢一眼,捕捉不到那晦暗眸子的情绪,正要开口跟他介绍连战的身份,就听连战倏尔浅笑道:“这位是何先生吧?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连战,是秦意的”他想到昨日爷爷与秦老爷子的口头约定,心脏徒然狂跳,努力镇定的直视着秦意,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心中的感情传达给她,“我是她的未婚夫!”
话音落下,秦意与何沉欢几乎同时怔住,半晌,何沉欢反应过来,挑眉反问:“那又如何?”
就算连战是秦意的未婚夫又如何?他何沉欢想要的还从未失去过!
秦意心下一阵忐忑,听得何沉欢这般犀利的反击,倏尔对着连战愤懑道:“连战,我们什么时候是那种关系了?”
连战敛起笑意,直视着秦意的眸光倏然一凝,不为所动道:“这是当年你家老爷子跟我爷爷定下来的,我也才知道,秦意,你很清楚秦老爷子不想你跟何沉欢在一起,再者,何沉欢,你瞒了秦意那么多事儿,就不打算告诉她吗?”
话毕,何沉欢内敛的强势尽数释放,那是种混合了煞气与杀气的冷厉,越过了秦意,直逼连战!
空气仿佛凝滞,经过两人周边的路人纷纷觉察到一股冷意侵袭,看向两人的目光倏尔带了些异样。
“连战,你很卑鄙。”何沉欢意味深长的一瞥,留给连战无限的遐想。
连战顿时有种被猜透心思的错觉,仿佛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都始终掌握在对方的手中,这种感觉太过惊悚,让他禁不住的颤栗,却仍是无法看透何沉欢眉目间潜藏的情绪,太过深邃太过内敛,在这方面,再无人与之比肩!
秦意不明白何沉欢的话中之意,也不想去弄明白,视线倏尔落在他递来的盒子上,打开一看,却见盒子里装着一套打磨的非常精致漂亮并且实用的手术刀,那手术刀显然已经开了锋,不时泛过寒光,给人一种犀利凌然的感觉!
“这玩意真棒!”
“我也给你准备了。”何沉欢看向秦意的目光格外温和,见她露出喜欢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半晌后才转头对着露出愤懑之色的连战礼貌颔首,淡淡道:“秦意我就先带走了,你要是还有什么意见,咱们改日单独聊聊,你想娶她,除非我死,否则基本没这个可能!”
他的语气掷地有声,充满力度,像惊雷般炸响在连战耳畔。
连战呆滞了半晌,看着何沉欢带走秦意的身影,目光徒然一冷。
他攥了攥拳,心下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
车上。
气氛炽热,仿佛火山爆…发,岩浆遍布。
秦意一边紧紧拥着何沉欢精赤的腰身,一边感受着他的气息,蓦地被那禁欲冷凝所包裹,她越发如鱼得水,唇舌教缠间缱绻缠绵,野性的亲昵中流露着宣泄的意味,许久不见,还未相互融合,顿觉怎么亲近也不够。
甘柴猎火,暧昧旖旎。凛不意语。
险些擦枪走火,半晌后,何沉欢放开近乎窒息的秦意,晦暗内敛的眸子如一脉深潭,泛着炽烈的色泽,紧紧锁定她不曾移开,直到平复了呼吸,他才哑声笑道:“秦意,吻技不见涨,还是这么差劲!”
说罢,他如妖孽般舔了舔薄唇,将那一缕血腥卷入舌尖。
秦意瞪着何沉欢久久不语,水润的眸子泛起氤氲,深深的凝视何沉欢,良久她才哽咽道:“这次回来,你准备待多久,还特么回去吗?”
提及此,何沉欢敛了敛神色,眉目间闪过一抹晦暗,想到连战的那番话,他踌躇半晌,抬起眼帘,直视着秦意的眸,问道:“如果我不是何家的人,你会跟我么?”
“我拒绝回答假设性的问题!但我可以告诉你一句话,何沉欢,无论你是不是何家的人,你都是我男人,你必须要我!”秦意昂了昂头,骄傲的睨着何沉欢,注意到那越发晦暗的神色,尽管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直打鼓,因为她看不出何沉欢在想什么,他深邃难懂,像一本书,她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读懂。
“秦意,感情里必须有一个人犯贱,那么这个人是我,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你男人叫何沉欢,只有何沉欢!”他伸手抚摸着秦意的脸颊,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湿润,注视着那水灵灵的眼眸,禁不住勾起魅惑的浅笑,意味深长的问道:“我戒荤许久,敢问秦大小姐,今儿适合吃肉吗?”
“随时奉陪!”秦意睨他一眼,倏尔瞧见车子停在一个鲜少有人的胡同里,心里蓦地一悸,徒然想到那一夜,何沉欢的强大她早已见识,反复回味都不如真枪实弹,可在这地方,实在有点刺激,她不仅迟疑的问了句:“在这儿?”
“就这儿,你不觉得很刺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刺激,格外刺激,秦意再次领教了何沉欢的疯狂,抛去内敛优雅的外衣,骨子里不乏霸道,那是种让人随之疯狂的强势,逼得秦意痒意难耐,只能紧紧的勾住何沉欢的腰身,汗意淋漓时肌肤相贴,仿佛感染了那种蚀骨的滚烫,婉转的音儿自喉咙里溢出,娇媚的令他不断探索,想榨出更媚的嘤咛,酥…痒间血液沸腾,只能心甘情愿的沉沦在情动的深渊!
良久,他抽身离开,将浑身无力的她抱回车上。
“何沉欢,我见过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男人。”秦意瘫软在何沉欢的怀中,懒懒的抬起眼帘,瞥了瞥满脸餍足的何沉欢,却不想话音刚落,他的脸色瞬变,隐隐流露着一种野兽般的狠戾,让她禁不住心悸的猜测,她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知道,他叫唐御。”何沉欢的神色已经无法用阴翳形容,想到唐御,他眉目间覆满晦暗,内敛的眸不掩厌恶,尽管这一抹外泄的情绪一闪而逝,却还是被秦意捕捉到眼底,她垂下眼帘,心下思忖着何沉欢与唐御的关系,倏尔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自觉有些不可思议,她蹙了蹙眉,将之摒弃。
秦意瞧着何沉欢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不再多问,殊不知他早已注意到她眼底的好奇。
无声叹息,想到当年那些糟心的事儿,何沉欢顿觉疲惫不堪,抱着秦意的手臂微微一紧,让她紧紧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方才沉声道:“秦意,当年的事儿我不想说,唐御这个人你最好不要接触,他是”
嗜血狠戾的眼神犹在眼前,他清晰的记得那一抹戾色下的诡谲温柔,bt两个字到了嘴边,犹豫了半晌,仍旧吐了出来,“他是bt!”
bt?
呃,他确实有点bt!
秦意闻言不由咋舌,耳畔传来何沉欢冰冷的嗓音,流露着刻骨的寒意,“唐御喜欢男人,他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荤素不忌,我们是在一年前认识的,秦意你绝对想不到这个人有多么bt。”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平复了心绪,淡淡道:“曾经盛世集团的总裁叫做唐仲霖,他是老大,唐家一共三个兄弟,老二名叫唐凯,是圈子里知名的大状,老三唐御,我查不到他是从哪里冒出来”
何沉欢见到唐御的那刻,就在猜测唐御的身份,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女人当年留下了个孩子,可最令他想不明白的是,那孩子已然葬身火海,尸骨无存,这世界上怎么还会有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仿佛是
身边突然多了一个高深莫测、正邪难辨的克隆人。
何沉欢也想过彼此是否有血缘关系,可他根本找不到机会去验证,在意大利的那些日子,他无数次试探唐御,可对方的防守堪称滴水不漏,让他找不到任何机会拿到证明他们有血缘关系的证据。
“总不会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这人我瞧着就不是好人,没准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啧”秦意感慨一句,靠在何沉欢的怀中昏昏欲睡,被那股无比熟悉的冷冽气息所包裹,她有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飘荡了将近四个月的心,终于完完整整的回归。
“这次回来我就先不走了,最近何家也不消停,老爷子应该没时间整相亲宴这种幺蛾子,至于秦老儿那,我会择日前去拜访,早点定下你,免得被勾了魂儿,你说是不是?”何沉欢抛开烦心的事情,低头睨着慵懒眯眼的秦意,见过了她的热情火辣,尝过了那完整的滋味儿,又被这难得的风情魅惑,他的呼吸渐渐紊乱,抚着她锁骨上的痕迹,眼神蓦地加深。
秦意没搭话,只轻哼一声算作回答。
这顷刻间,她竟然睡着了?
触及那沉静的睡颜,何沉欢晦暗的眼眸里无端沾染了浅淡的笑意,他轻轻地勾起唇角,却觉得微笑根本不足以表达内心的情绪,再见到秦意的感觉真好,难怪有句老话叫做小别胜新婚,但一想到犹如苍蝇般烦人的连战,那抹笑意渐渐消失,最后竟完全淹没在晦暗之中,隐隐流转冷意。
连战竟说他跟秦意有婚约?这话扯淡呢吧!
何沉欢轻声一嗤,虽没将连战放在眼里,却知道这个人不得不防,敢当着他的面儿撬墙角,嫌命忒长了吧?尽管知道秦意绝对不喜欢这样的毛头小子,可他也不敢托大,唯恐被雁啄了眼,思忖到此,他眯了眯眼,小心翼翼的驱车离开。
却不知,他和秦意之间的亲昵,早已被有心人拍下
翌日。
苏遇白是被阮昧姿的电话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接通,却听那边的阮昧姿沉声道:“小白,你现在起来。”
嗯,有事?
她从未听过阮昧姿这般郑重严肃的语气,心下感觉到了不妙,她蓦地睁开了凤眼,起身按照阮昧姿的指示奔向了ipad,打开微博就瞧见了那条最新的消息,有图有文字,清晰的记录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这上面的一男一女,看上去像极了何沉欢和秦意!
何止是像,就是——何沉欢和秦意!
苏遇白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图文并茂、生动不已的消息,连忙问那边的阮昧姿,语气里透着一股焦急,“妹子,这事儿秦意知道么?你跟她联系了?”
“联系不上,所以我才找你的!”
“那我试着联系她,没准秦意已经看见了,你先别急,如果有人问你,你知道怎么回答。”苏遇白慢慢冷静了下来,这副图片并不是十分清晰,只有跟何沉欢、秦意相熟的人才能认出他们。
“成,那我先上课去了。”阮昧姿松了口气。
昨日楚之杭给苏遇白请了假,让还未痊愈的她在公寓休息,除却有些羞人的上药过程,小日子倒也过得舒服,可这大清早的一通电话,彻底扰乱了她的心思。
苏遇白思忖了会,心知秦意必然跟何沉欢在一起,一个电话拨过去——
秦意在半梦半醒间接通了苏遇白的电话,下意识瞥了瞥身边沉沉睡着的男人,她不疾不徐的起身,走出房间带上了门,耳边传来姐妹焦灼的声音,“秦意,你和何沉欢到底惹着谁了,你们那个被人偷…拍,照片上了微博,点击量过百万,你不想在军医大混了吧!”
天气转凉,空气中浮动着一丝冷意,拂过秦意裸…露在外的肌肤,令她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下,声音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