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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余悸,利落的嘴皮子就好像黏住了,在他阴郁目光的注视下,什么音儿也溜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的瞪着他,一瞪再瞪,以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
“嗤,小妮儿,大清早就勾我呢,这好像有点不和谐,不过,我就勉为其难,愿者上钩吧!”
她不知道自己那双狭长的凤眼有多勾魂,往往一个眼神就让他的心脏跟着悸动,将所有的冷静自律全部抛开,望着犹如小野猫伸出爪子要挠人的苏遇白,楚之杭不由自主就将心底那点不忿埋下,前科不良的他坏心的紧,再次逗弄起她,誓要将她逗得炸毛,只有那刻,她才不会露出如婴儿般茫然无措的表情,将本性暴露在他的眼前!
苏遇白望着一本正经,性感的一塌糊涂的楚之杭,心下总有着说不出的怪异,视线从他冷硬的俊颜慢慢滑落,注意到那微微滑动的喉结、精致的锁骨、块垒分面的胸膛,停留在腰际,便再也不敢往下挪动,记忆里,昨夜的事情已经模糊,却不完全没有印象,她好像还能想起被贯穿的痛并快乐,那种炙热滚烫的温度与坚廷的力度,随着回忆越发清晰!
“害羞了?”略带戏谑玩味的音儿从那滑动的喉结中溢出。
压抑暧昧的气氛越灼越烈,空气中的氧气仿佛刹那间消耗殆尽——
越是僵硬,感觉越是深刻,沉睡的热情再次复苏,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点燃彼此!
楚之杭清晰的觉察到了苏遇白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寒气息,冰凉透骨的冷凝对上复苏后足以燃尽一切的热情,毫不逊色的与之分庭抗礼!
这般暗中的较量让他心下好笑,其实不管输赢如何,结果已定——
他上了心,就注定了他先投入。
此时的败北不代表什么,有时候输也是赢!
苏遇白心知昨日一定被叶岚暗算了,那个女人给她下了药!
“楚之杭,昨夜的事儿,是意外,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对着那道阴郁的视线,沉默良久的苏遇白徒然启唇,语气无端透着些心虚,当她注意到楚之杭眉目间的骇人之色时,不由自主就停了声,眨了眨眼,那无辜的神情让人无可奈何,楚之杭亦是如此。
无法开解的枷锁令彼此羁绊在一起,他们好像同时陷入了一种怪圈——
她不认为尚了床就得把自己搭出去,不幸运还得买一赠一。
他认为发生了关系,她就是他的女人。
“我们尚过床,但这不代表什么!但我还得感谢你是不是?没有你,也许今早我会从别人的床上醒过来!是啊!与其被陌生人睡,不如被你楚之杭睡!本质都一样”
打死她,她都说不出感谢的话——
那意味着被襁坚,无法反抗,就要学会去享受。
苏遇白眨了眨眼,转过脸,避开那道炽热深邃的视线,她觉得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无比苍白,自己的心里只有委屈。
“本质一样,但是结果不同!”楚之杭眸光一凛,注意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滴,心里一揪,却仍然试图解释,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陌生人不会娶你,可我会,苏遇白,只要你敢嫁,我就敢娶!”
“好了,现在我不想谈这件事,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却还是被叶岚暗算了,叶岚是怎么做到的?
苏遇白伸手抹去眼角的湿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到情绪恢复,方才扭过头看向楚之杭。
楚之杭咽下到了喉咙的话语,神情间覆满阴翳,深深凝视着苏遇白,那深邃的眸闪过一抹凛寒,潜藏无尽戾色。思忖半晌,才淡淡道:“叶岚得到了一种女用的迷幻熏香,你记得一进包厢的时候,那股浓郁的香味儿吗?”
怎么会不记得?
起初,苏遇白以为那只是普通的熏香,最多味道浓郁一些。
“那么她人呢?”话音落下,苏遇白的眼神里带了些冷厉的意味。
“放心,我说过要处理了她。”
其中涉及的黑暗,楚之杭不打算跟苏遇白解释太多,他说过要处理叶岚,就绝不会留着她在这儿祸害人,她不是急着出国么,那他成全她,一个心理扭曲且有遗传精神病史,失去叶家庇护的女人,很快就如前浪,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
楚之杭思忖间,苏遇白轻轻推开了他,挣扎着试图起身,艰难的坐到了床边,双脚触及地面,刚要用力,就有一种麻木般的感觉传递而来,没来得及呼唤,眼看着就要坐到地上,那一刻——
他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抱在了怀里。
瞬间的触碰让彼此浑身一颤,仿佛触电。
“妮儿,在茫茫人海里相遇是种缘分,刚才那触电的感觉真好,彼此敏感,让我知道,其实你对我是有感觉的!”
低沉暗哑的嗓音流露着蛊惑的意味,箍在腰间的手微微一紧,传递来令人心悸的暖意,苏遇白在楚之杭的怀中,却不敢贴近他滚烫的胸膛,她僵硬紧张的绷直了身体,唯恐沾染留恋那灼人的温度。
她对他有感觉吗?不,不能被他蛊惑!
苏遇白努力冷静,即便垂死挣扎,也得挣扎一次,她不要被蛊惑,哪怕被说做矫情,也得跟他玩持久战!
如此,她才能在彼此的交锋中,分辨出对他的感觉是怎样的!
“有没有感觉我还不知道吗?楚之杭,我只是答应过给你机会,你自信拿下我的话就试试,否则,咱们趁早断个干净,放心,我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缠上你,昨晚的事儿也就当没发生。”他此刻正体贴的帮她按摩着麻木的双腿,在自己留恋那温度之前,苏遇白赶紧撂下了话,尽管说罢后,心底有那么一丁点的失落。
“这可由不得你!”
楚之杭瞟她一眼,将她眉目间划过的小小情绪看在眼底,心下无奈,女人就是麻烦,可他甘之如饴,咋办?
“好了,你现在可以去收拾收拾自己,再折腾,我就折腾你!”
“首长,管好你那玩意”
苏遇白瞥见楚之杭抿唇忍耐的模样,不厚道的瞄了一眼他那腿间的玩意,裹着浴巾下床,轻嗤一声,方才走进浴室。
楚之杭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眼神蓦地深邃,从衣服里翻出一盒子烟,点燃了一根,靠在床头,思虑起叶家的事儿,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此刻的叶家,是块好吃却难咽的肉,a市也好,b市也罢,不知多少人盯着呢,可真要将叶家踩到脚底却并非易事儿,但他已经拔出了老龙的逆鳞,就势必要面对那无尽的怒火,好在叶师长的位子也快到头了,如无意外,接替这位子的人,绝对不是苏、顾、楚三家的。
而眼下,最重要的是趁此机会巩固他和小妮儿之间的关系。
此刻的楚之杭绝对想不到,有时候人与人的关系,看似进步,实则退步。
水声停下的那刻,楚之杭回过神来,掐灭了手中的烟,穿上裤子打开了窗户,明媚的阳光仿佛照进了心里,咔嚓的门声传入耳际,他在刹那间转身望去,犹如出水芙蓉的她,正擦着头发,清新而妍丽。
苏遇白感觉到那无声的注视,抬头看去——
沐浴在阳光下的楚之杭,辉光柔和了他冷硬的线条,深邃的眼眸内敛霸道,定定地凝在她的身上,那沉暗的眼底潜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情绪,仿佛要传递给她一般,让她的心绪蓦然一乱,避开那视线之时,短暂的对视里,她眼底写着一句无声的话语,他要的,她给不起。
焦灼的眸光仿若要将她燃尽,正想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衣服,便听他咳了一声,还未觉察,手中的毛巾已经被抽走,几乎瞬间被拉到床边坐定,他逆光而立,仔细的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有种温柔了岁月的感觉。
“待会我送你回去,这几天好好养伤,军医大那边的事儿我会尽快处理,你要做好参加汇报演习的心理准备。”
这是他变相的妥协,避开感情的问题不谈,他们之间还有其他牵扯,永远不可能变成路人。
“军人讲究令行禁止,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将苏遇白昂了昂首的可爱小模样看在眼底,楚之杭摇了摇头,眉目间荡漾着柔和,唇角甚至勾起了一丝浅淡的笑意,他用毛巾包裹了她的头发,轻轻擦拭,不时加上些力度给她按摩,温柔的让她昏昏欲睡。当他的手掌穿过那漆黑柔顺的发丝时,眼眸蓦地变深,脑海中划过了几句煽情的歌词——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穿过你的心情的我的眼
收拾了一会,楚之杭亲自从苏遇白回家,紧接着便赶往师部,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的叶师长正在办公室等他。
一夜不见,叶师长仿佛苍老了十多岁,“楚之杭,你真狠!”
当他得知女儿叶岚做出下药那种下三滥的事情后,便已经想到了她的结局,却没想到楚之杭做的更绝,竟趁着他来不及反应之际,将叶岚送上了前往非洲的飞机上,甚至还有专人押送,很明显是要绝了她的后路。
一个女人被送到那种地方,还能活着回来?
楚之杭神色淡漠的睨着叶师长,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良久才淡然道:“您也知道苏家的人惹不起,叶岚做了错事,总得付出代价,她动了苏老爷子的心头肉,这事被苏家知道,您也不可能护住她,我这么做,也是给您的交代。”
至少,他没有立刻对叶岚赶尽杀绝,能否活着甚至回来,这得看她的能耐!
“难道就只能这样了吗?”
叶师长也知道这件事再无回旋余地,从头到尾,都是叶岚自己走错了路,幸好楚之杭没打算对叶家动手,否则他便是整个家族的罪人,若让家主知道这件事,很可能将他驱逐出叶家,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牺牲叶岚一个,您还是叶家的人,但要是做出不理智的行为,牵连的就不是您一个了。”
楚之杭面无表情的扔下这句话,心里多少有些感慨,以后他跟小妮儿的孩子可不能教育成这样,这不造孽么?
叶师长望着楚之杭离去的背影,心头一怒,摸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向大门,只听砰的两声脆响,烟灰缸将大门砸出个痕迹,又反弹落地!
以此发泄他的怒火和不甘吗?
刚到拐角的楚之杭听见这声脆响,忍不住勾唇冷笑,心想这才是开始,他楚之杭既然决定将对方踩在脚底下,又岂会放过对方?这时候,裤袋里的手机微微一震,楚之杭眼眸一亮,拿出来却发现只是一条垃圾短信,看了看时间,眸光一黯,咬了咬牙,距离小妮儿回校的日子还有三天,在她下车之前,扔给了他一句话——
“楚之杭,我觉得咱们都需要冷静下,我没回校前,你别联系我!”
思绪一转,他快速的编写了条短信传给她——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彼端,收到短信的苏遇白心绪并不平静,本想回复一句话,后来想想还是作罢,是她先说不要联系的,出尔反尔岂不让楚之杭笑话?
三天后回校,军训正式结束。
秦意将课程的安排告知了苏遇白,同时问了一个问题,“小白,你会跟不喜欢的男人发生关系吗?”
苏遇白睁大了眼睨着面无表情的秦意,没意识到她的用意,怔了怔,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