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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岚睁大美眸瞪着悠然浅笑的苏遇白,直想上前撕碎了她,自己从小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自然知道苏家势大,就是全盛时期的叶家都无法与之相比,若是早知她是苏家的宝贝,自己还敢下手害她吗?
可是已经晚了,从她第一次见到楚之杭,到后来表白被拒,再到如今给苏遇白下了那种催…情的迷…幻…药,便已经晚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
可她不甘!
正要说些什么,亲自服务的大堂经理已将酒菜送上,叶岚望眼欲穿,心下挣扎的想,如果让父亲知道她今晚的所做作为会连累他甚至叶家,父亲大概会失望至极吧?
可她真的没了退路,从动了歪门邪道的心思那刻起,就没了退路!
菜色丰富,酒味甘醇,宴,却不是好宴!
米傍时晚。“之杭啊,我这不成器的闺女做了错事,我代替她跟你们赔罪也是应该的,来,尝尝这名叫流金岁月的酒,据说是这里的名品,是盛世总裁的珍藏,b市不超这个数”叶师长伸出三根手指虚晃一下,语气中透着些莫名的感慨。其实今晚这场宴并不是他提议的,而是叶岚安排的,无论她心里怎么想,能主动赔礼道歉,便让他的心安慰了些,如今只希望楚之杭和苏家不要多多计较,最好将他当成屁放了。
“流金岁月?这名字我没听过,不过闻着味就知道是好酒,来历怕是不简单。”
楚之杭眉目间划过了一抹兴致,拿起那精致小巧的酒瓶把玩了会,仿佛想到了什么,顷刻间舌灿莲花,娓娓道来,“我瞧着是民间手工作坊生产的,但是酒曲秘方定然保存了百年,没准对方不识传家宝被盛世的总裁收了去,或者是哪个朝代的贡酒,仅供皇帝皇后饮用”
叶岚有幸喝过一次,也听过这些传说,如今瞧着楚之杭把玩着酒瓶便猜测的差不离,她不由咋舌,这个男人不愧是高门出身的佼佼者,见识远比常人,就连他身边的苏遇白,眉眼间也无一丝诧异,显然是见过这酒的,她想到曾经的自己,第一次尝到这酒的时候,那定力可不比对方!
“呵呵,之杭,苏丫头,你们尝尝这酒够味么?”叶师长殷勤的帮着两人倒上了酒,一转眼注意到叶岚眼底划过的冷意,忍不住瞪了瞪她,心说都这会了可别给老子掉链子。
请客赔礼总要拿出点诚意,国人的宴会上,无酒不成席,如何喝酒几乎可以称作是一门学问,穷讲究一大堆,求的就是宾主尽欢,达成目的。楚之杭知道叶师长从不贪杯,对酒也没什么研究,恐怕不太清楚这一瓶酒的价值,方能这般面不改色的劝酒,如此说来,今晚这宴也不是他提议的,倒是越发沉默的叶岚的杰作,可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他摸不清叶岚的心思,便将一大半注意力放到了苏遇白的身上,见她好似没了食欲般,挑剔的夹了几筷子菜,又想起了什么,眉目间透着些少女的好奇,眼神直直盯着那瓶酒,却不敢妄动。
叶岚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楚之杭身上,循着他的目光看向苏遇白,无甚意外的注意到了那种渴求的眼神,心跳蓦地一快,她努力扬起唇角,笑着道:“苏妹妹,这酒属于加饭酒,并不烈,你喝点也不碍事,之杭说什么都依你,你就尝尝,让我瞧瞧他有多体贴。”
苏遇白眯了眯眼,移开了视线,笑道:“我这腿上的伤还没好,医生说不宜喝酒。”
这借口,纯属扯淡,却让叶家父女无可奈何。
这酒苏遇白并不陌生,有一年家宴的时候,姑父就带了一瓶回来,说是员工福利,可见这酒也不是那么难得,至少有可能是批量生产的,不知情的人才会被这酒的来历给忽悠了,像她这种家庭出身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楚之杭那么说,是给他们面子!
而她之所以用这样的理由拒绝,就是为了提醒叶师长,别以为赔礼道歉,就能把这事儿掀过去!
叶师长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旋即体谅道:“应该的,医生的话要听,来,之杭,咱们喝。”
“我敬老首长一杯,这酒还未打开的时候不过如此,可嗅到味后,才知道不凡之处,我楚之杭感谢老首长多年的培养之恩,来,我先干为敬!”楚之杭的语气中流露着别样的意味,和叶师长碰了碰杯仰头喝下,而一旁的苏遇白则体贴的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精致的小脸上绽开一抹粉色,凤眸里灼起湿漉漉的魅惑,“楚之杭,你吃。”
叶岚眼见楚之杭干了一杯,起身为他斟酒,却见他礼貌的伸手yi挡,放下杯子拿起了筷子,愉悦的勾着唇角:“女朋友的话我得听,这酒浅尝辄止就行了,这菜才真真的秀色可餐”最后一句中暗含的意味,令苏遇白心下一恼,她抬眼睨了睨一脸尴尬的叶岚,旋即将小手放到桌下,不动声色的摸到楚之杭的腿上,狠狠地一掐,可那纠结坚实的肌肉差点没让她手酸,不甘的撇了撇嘴,只能放弃报复行为。
楚之杭心满意足的吃着苏遇白亲自夹的菜,便是没那般秀色可餐,或者是一锅炸弹,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吞进肚子里。
“对了,你们怎么认识的?”叶师长喝了几杯,便大了舌头。
楚之杭盛了一碗炖品递给了苏遇白,听闻叶师长的问话,深邃的眼眸划过精芒,扬了扬唇角,不吝表达的笑着回道:“老首长,我们认识有些时候了,用一句老话形容,那叫一见钟情,一年如一日,一日如三秋。”
这表白般的话语,让苏遇白陶醉,令叶岚心碎。
叶师长听清楚之杭话中的意思,心底早没了撮合他跟闺女的想法,现在当务之急是让他放过叶岚!
又说了几句话,他清清楚楚的表达了对苏遇白的歉意。
叶岚即使不甘,也只得生硬道:“苏妹妹,这情不自禁,我对不住你了”
苏遇白只觉得自己没喝酒却仿佛醉了一般,根本无暇跟叶岚计较,敷衍了句,便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下。
宴席即将结束,叶岚担心苏遇白身体里的药效早早发作,便拉着父亲跟楚之杭扯淡,让他没时间去注意苏遇白的异样,直到苏遇白主动去了洗手间,她才松了口气。整晚的酒席上,她除了沉默便再无异样,因为担心精明敏感的楚之杭觉察到不对劲,趁机提出了自己赶飞机,想要先行一步。
楚之杭目送苏遇白走到走廊的拐角,敛回目光跟着急赶飞机的叶岚道了句别,给叶师长安排了一间房休息,让他被两个女服务员搀扶着离开。感觉到寂静清冷,包厢中只剩他一人,不由蹙起眉头,等了一会,去洗手间的苏遇白久久不归,令他心生不安,当即起身匆忙的赶往洗手间。
“妮儿——”
洗手间空荡无人,楚之杭甚至将男女两边都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苏遇白。他顿住脚步,仔细琢磨着之前叶岚的反应,联想到异样,攥起拳头,一抬眼对上镜子里的自己,那暗含波澜的眸光诡谲深邃,流露着杀伐果决的嗜血,他才知道此刻自己的神情有多么阴翳,像是那些失去了最重要的宝贝的年轻人,原来他可以如此愤怒!
不再多想,楚之杭拿出电话打给了燕少荀,让他派人拦住即将登机的叶岚,自己则前往大堂查询监控记录。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因小妮儿的失踪而加速,这么多年第一次尝到了崩溃的滋味儿,该死的叶岚竟然当着他的面儿算计了小妮儿,而他以为能够保护小妮儿,却让她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失去了踪迹
楚之杭的心徒然碎裂了般的疼痛,若找不到苏遇白,那里将会变成一片荒芜,无比空洞!
什么是情根深种?
他觉得情深不过如此,可每当发现小妮儿的闪光点时,他便觉得自己更喜欢她了!
岁月拾光之所以在b市出名,一方面因为隶属于盛世集团旗下,一方面因为这里的服务确实到位,当先前那名领路的大堂经理听说了楚之杭的话,知道了他那令人震撼的身份后,便再也不敢犹豫,连忙将此事汇报给了上级,得到回复后便调出了二楼洗手间那处走廊的监控记录!
“这位首长,您瞧瞧,这就是监控记录,可是没您说的那女孩子”大堂经理瞧着楚之杭阴冷嗜血的神情,当即将后话吞进了喉咙,伸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聪明的改了话,“我再帮您看看其他楼层的,也许她喝多了走错了。”
楚之杭不置可否地眯了眯眼,紧盯着屏幕上的画面,心下却在猜测苏遇白走错的可能性有多少,因为担心叶家父女下绊子,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跟她说过不许喝酒,如果酒菜都没问题的话,那么什么地方出了意外?
恐怕答案还得从叶岚那里找!
没过多久,燕少荀便打来了一通电话,心知事情的重要性,他一点不敢耽误,不仅派人拦截叶岚,甚至亲自押着满脸灰败的叶岚来到了岁月拾光的门外!
“叶岚,你可真有本事,不仅得罪了楚之杭,还得罪了苏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你们叶家在b市再无立足之地!”燕少荀睨着被两个士兵牢牢压住的叶岚,瞧见她越发难看的脸色,冷笑着扬起唇角,再度冷冷道:“我劝你等会识时务把小白的下落说出来,否则楚之杭没准会掐死你!”
叶岚听到楚之杭的名字,身子微微一颤,双手被反剪的她难受的挣扎起来,一抬头便瞧见了迈着匆忙步履赶来的楚之杭,他的神色阴翳冷凝,那内敛的眉目间泛着嗜血的凛寒,只一眼就能感觉到那种外放的煞气,犹如被铁手掐住了脖颈,她窒息般的恐惧不已。
“叶岚,你好大的胆子!”
冰冷的厉喝犹如震天的惊雷,蓦地炸响在叶岚的耳际!
楚之杭心知叶岚这个女人此时已经疯狂,不欲跟她多说,他瞥了眼燕少荀,冷冷地吩咐道:“燕子,你亲自带人上去查,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我找出来,这么短的时间,我不相信叶岚能把人藏起来,另外再让懂事儿的兄弟们给我查查那间包厢!”
燕少荀相信楚之杭的判断,将两名士兵留下给他,自己带着人进了岁月拾光的大门。
楚之杭扬了扬下巴,神色仍旧无比凛然,让人带着叶岚随他来到了停车场,一转身,伸手掐住了叶岚的脖子,微微用力,冷声问道:“现在肯说了吗?”
叶岚咳了几声,一瞬间便觉得呼吸难耐,却又不敢反抗,美眸中流露着怨恨等情绪,良久才艰难的开了口,“你、你放了我”
楚之杭冷眼瞥她,嫌弃的蹙了蹙眉,松开手指,再次问道:“说不说?”
此刻只有他自己清楚,刚才那瞬间,他是有多想亲手结果了叶岚,可小妮儿的下落还不明,他得留着叶岚这条贱命,让她看着自己怎么把自己和叶家折腾进去,让她年迈的父亲对她绝望从而放弃,让她知道她的偏执损人不利己,走到这一步,是她活该!
叶岚偏执起来,确实让人头疼,她紧紧盯着楚之杭,留恋的将他决绝的神情看在眼底,倏尔冷声媚笑道:“我不说,楚之杭,既然你不喜欢我,我就让你失去她!你为什么喜欢那么个贱…货,她就是个贱…货,人见人骑的贱…货!”
“啪——”
楚之杭横眉冷冷地瞪着叶岚,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叶岚,你坏了我不打女人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