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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她对上这厮就没占过便宜,每每都被他弄得炸毛,太不应该了!
楚之杭低声一笑,逗弄够了才堪堪松手,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撩拨着他的心弦,使得他不断暴露流氓的本质,腹黑如他,顿觉让她炸毛再炸毛这事儿挺好玩,看着她不断露出本来的面目,撕去遮掩的面具,心下就有种成就感。
应该没有人看到这样的她,即便顾二那小子,亦没这个机会,唯独他,只有他。
“好了,不逗你了,咱们谈谈容珏这事儿吧。”
唯恐苏遇白真的炸毛把他算作拒绝往来户,楚之杭连忙收敛自个儿的情绪,不动声色的睨着她气急无处发泄的表情,心下有些遗憾和满足,那种纠缠的滋味儿,像是渗入骨髓的毒,再次发作,让他忍不住又回味了遍。
苏遇白见识了楚之杭腹黑的一面儿,顿时心生防备,警惕的打量着面无表情的他,半晌才道:“说好了,我这是被关禁闭呢,只谈正事不说私事!”
楚之杭点了点头,心下想,他还可以只做不谈,但现在不行,要有耐心,早晚拿下这小妮儿!
“你和秦意得罪了那个容珏,我看着她不像是心胸开阔的那类人,往后你们注意下,别让她使了绊子。”
苏遇白蹙了蹙眉,心知她们有这样一个室友,不管怎么着都是一种拖累,对方是个麻烦,不知道能不能甩掉的麻烦!
楚之杭岂能猜不到苏遇白的心思?
遂意味深长道:“我估计上面领导会考虑换寝室这件事,她父亲是最近调入b军区的师长,还不足以和苏家、秦家抗衡,放心,你就提防着那个容珏背后下绊子就成了,其实你要是真正强大了,根本不必在乎她会不会给你下绊子。”
他说出这番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小妮儿尽快成长起来。
还是那句话,他不可能时刻关注着她。
他不在的时候,她若是受了委屈只能自己尝,到时候心疼的没准是他,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他宁愿她强大一些,让那些人想要伤害她的人没有任何机会!
“我明白,爷爷让我来军校就是存着这种心思,所以我没拒绝。”
那双灼灼的凤眼里满是令人震撼的坚定,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战斗力去面对任何事情,不由自主便让人沉沦。
楚之杭深深地吸了口气,此刻觉得跟这小妮儿相处一室实在太考验他的意志力了,都说军人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但他觉得这句话在上了心的女人面前纯属扯淡!
他是受过某些特殊的训练不假,但若对着上了心的女人无动于衷,那就是不是柳下惠了,那叫不举。
正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却听一阵咕咕的叫声响起,在静寂的禁闭室,格外刺耳。
一低头,就瞧见小妮儿捂着肚子满脸尴尬之色。
“呃,我饿了。”苏遇白昂着头直言不讳,从早上折腾到大中午,就算关禁闭也不能让她饿肚子。
楚之杭的眼眸中划过笑意,注意到她瞪人的视线,攥起拳放在嘴巴下面咳了一声,假装正经,严肃道:“苏同学好好反省,作为你的总教官,我有责任喂饱你,在这儿好好等着我回来,知道没?”
苏遇白撇了撇嘴,心说自己总算看透了这厮的十分之一了,霸道腹黑闷骚,还十分不要脸!
怎么一开始还觉得他挺正人君子呢?合着被他的装模作样给忽悠了!
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真相了。
此时,走出禁闭室的楚之杭开了手机,一时间手机震动个不停,数十条询问的短信、四个未接电话,都来自叶岚。
他对别有目的纠缠不停的女人格外厌恶,压根没打算回复。
叶岚这个女人对楚之杭有种别样的偏执,楚之杭越是不理财她,她越是想要得到楚之杭的关注。
彼端,叶岚正套着燕少荀的话,她想知道楚之杭的行踪。
“燕大哥,你看我刚回来,对这边也不了解,你又这么忙”叶岚补过妆容,看上去越发精致,因为在国外生活了多年,她身上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洋气,但同时也失去了国人特有的委婉。
作风大胆,热情火辣如她,有些男人甘之如饴,有些男人却唯恐避之不及。
楚之杭和燕少荀明显属于后者。
当楚之杭接到燕少荀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禁闭室陪着苏遇白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对于一个习惯了忙碌的人来说,此时此刻,令他格外珍惜。
不情愿的接起电话,他语气颇为冷淡,“怎么,自诩左右逢源的燕少,也搞不定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热情的女人,啧啧,简直就是灾难”那边的燕少荀心有余悸,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唾弃:“你个重色轻友的玩意,幸灾乐祸呢是吧?”
楚之杭迎上苏遇白诧异的眸光,睨着那双湿漉漉满是无辜的凤眼,不由勾了勾唇角,“有话快说,别废话!”
“成,你既然这样无情无义,那我也没什么出卖你的罪恶感了。”
抵挡不住叶岚热情的燕少荀一个不慎,把楚之杭卖了!
楚之杭闻言,想到令人头疼的叶岚,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冷喝道:“兄弟,没抵住敌人的you惑,罚你越野五公里!”
说罢,他在燕少荀的哀嚎中挂断了电话。
得知敌情,自然不可能像方才那样轻松,楚之杭的神色仿佛覆上了阴郁,刀削般的俊颜逆着光,线条越发冷硬,唯有那双眸子还透着浑然的温和,注视她的时候,其中的暖意灼人。
苏遇白将楚之杭的反应看在眼底,徒然想到了顾流简——
他们何其相似,一个看似冷漠深沉,一个看似玩世不恭,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倒不愧是一对舅甥。
想到这儿,她轻声一笑,凤眼儿弯弯的把饭盒推到他面前,“我饱了。”
楚之杭勾了勾唇,毫不避讳的拿起她用过的筷子,低头夹菜时,想到她轻笑时凤眼的光泽,心中不自觉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眼眸便越发晦暗,再抬头却又风轻云淡。
二天的禁闭时间,转瞬即逝。
军医大这届新生要军训一个月,苏遇白和秦意耽误了两天,自然被严厉的教官责骂了一顿。
好在两人很快适应,且在接下来的训练中没有掉队,原本还有人想要看戏,但见此也只能歇了心思。
阮昧姿对于两人的归来最为开心,休息的时间到了,她拉着两人来到了学员休息处。
“小白,你听说没,那容大小姐换到六二三寝室了,搅的她们寝室乌烟瘴气!”秦意最先得到消息,对于给她和苏遇白憋屈的容珏不见得多么嫉恨,但幸灾乐祸那是必须的。
“啊,这么快就出禁闭室了?”苏遇白闻言,挑了挑眉,心中明白有人给容珏说情了,“妹子,她没找你麻烦吧?”
阮昧姿摇了摇头,轻松一笑,“导员盯着她呢,她哪儿敢,不是还有你们么,快给我抱大腿,我赖上你们了!”
秦意乐呵呵的搂住阮昧姿的肩膀,玩笑着模仿纨绔少爷,挑着她的下巴道:“哟,这是哪儿来的妹子,快给哥哥香一个!”
“咳——”一声暗含警示的咳嗽声突然响起。
苏遇白一抬头,就瞧见了从隔壁陆院溜过来的连战,此时的连战脸色有些难看,他身后跟着楚卿。
楚卿的咳嗽声惊扰了秦意和阮昧姿,内向害羞的阮昧姿推开秦意,冲着她呲了呲牙:“看你还怎么嚣张!”
秦意浑然不在意的挑了挑眉,转身看向粘过来的连战,心下有些烦闷,语气很冲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连战自诩天之骄子,却不断在秦意面前受挫,尽管他知道两个丫头开玩笑,但瞧见那一幕,心里仍有些不是滋味。
他从没想过会将秦意这个女人放在心里,即使知道她心里只有何沉欢,他依然不愿意放弃,他和楚卿不同,楚卿是一个理智的人,明知飞蛾扑火的事儿,是绝对不会去做的,而他却栽进去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不来就看不见这一幕了,你秦意真有种!”
连战的语气颇为恶劣,苏遇白听着不由蹙眉,拉过一旁的楚卿,询问道:“他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连战他”动了心。
楚卿低声叹息,注视着苏遇白的目光微微柔和,“就是你想的那样,你说秦意跟何沉欢还有戏吗?”
苏遇白摇了摇头,直白道:“我不知道。”
她对何沉欢的了解不深,但她了解秦意,秦意对这段感情有多看重,她比谁都清楚。
尽管她没给楚卿明确的答案,但楚卿却知道,连战的希望不大。
但他们都没想到一点,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未必彼此喜欢,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跟着看看去?”
苏遇白瞧见连战拉走秦意,看了看楚卿,却见他摇了摇头,有些不解,难道他不关心兄弟的幸福?
楚卿在心下无声叹息,将目光移到树荫下一对男女的身上,眼神诡谲莫测。
“你想去就去吧,小心点,别被他们发现。”他敛回目光,微微俯身,对上苏遇白的凤眼,轻声解释道:“秦意她有自己的主张,咱们看着就行,必要的时候帮她一把,也许何沉欢并不适合她,连战这人长情,我从没见过他对一个女人这么执着。”
苏遇白点了点头,拉着明显好奇的阮昧姿往那边走去。
“小白,那个楚卿”
旁观者清,阮昧姿看得出楚卿对苏遇白的心思,但却知道这位姐妹的心明显不在对方身上,而那个楚卿好像也知道这点,极力的收敛让他看上去无比压抑,而他却仿佛享受这种压抑般,当真怪异。
苏遇白转过头,拍了拍阮昧姿的手背,笑意浅淡:“妹子,实话说出来让人难受,有时候不如糊涂点。”
她岂会看不出楚卿的眼神,跟顾流简的一模一样,让她不由自主就想疏远对方。
唯有那个楚之杭,是她的克星!
两人悄无声息的接近秦意和连战谈话的地方,隐隐约约听到——
“连战,我求你,别来打扰我的生活,你喜欢我哪儿,我改还不成?”
秦意被连战逼到这份上了?
两人面面相觑,就听连战赌气般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你跟黄鼠狼那孙子拼酒的那股嚣张劲儿,让我眼前一亮,觉得这姑娘真特么够味儿!”
秦意哑然,瞧着连战比她还郁闷的样子,禁不住一哂。
“你都知道我跟何沉欢了,一对男女在一起,什么没干过?我都这样了,你特么还稀罕,你有病吧!”
连战闻言,神色徒然阴翳,灼灼的盯着秦意满不在乎的模样,心知自己戳到了她的痛处,可她为了让他断了念头,不惜自嘲,又让他心下无比难受,喜欢一个人,这种感情真的不能自主,若他早知今日,也许就该祈求老天不让他们相遇,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是,我有病,你就是药!”
没等秦意反应,连战再次强硬的抱住秦意,低头就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堵住,他算是明白了,再让秦意说话,他能被她气死,他就得无赖无耻流氓外加禽兽,才能把这个彪悍的丫头镇住!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秦意也着实彪悍——
“啪——”
一